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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西又进入了一局游戏,只是游戏进行到第五分钟左右,手机连着振动了两下。陆西瞄了眼手机,看到上面的信息提示时,心脏却砰砰直跳。【纪年:在吗?[微笑]】【纪年:我正要去机场,经过你们基地,在楼下,方便出来见个面吗?】陆西不管游戏正在进行中,摘了耳机,抓起手机就冲出房间。到了楼下大厅,陆西才装模作样地放缓脚步,然后,就看到了基地门口抢眼的某人。看到陆西出来,纪年讶然地挑了下眉,随即笑开,道:“这么快?我以为要等好一会儿呢。”陆西有些尴尬地低垂下视线,他看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下来了,忘了磨蹭一会儿,倒显得自己迫不及待了。随即,陆西忽的意识到什么,又抬眸看向纪年,脱口而出:“好了?”纪年莞尔一笑,看着陆西时,眼里有碎碎流光,像是有很多话要说,可好半天,也只低声道了句:“对不起。”陆西可能明白纪年在为什么事道歉,反而有些不自在,只干巴巴地应道:“好了就行……”纪年上下打量陆西,很适时地转移话题,道:“穿这么少?不冷吗?”陆西出来得匆忙,没换衣服,只着一件秋天的单薄长袖t恤。陆西道:“还好。”纪年却不觉得“还好”,当即脱了自己的厚外套,上前几步,把外套披在陆西身上。陆西身上蓦然一暖,闻到了少年身上阳光轻熟的气息,忘了拒绝。纪年帮陆西披好外套后,却没有立即退开。他动作故意放缓了,向内侧拉了拉外套的衣领,双手顺着衣襟边缘下滑,握住了陆西的手。陆西只觉心口都烫了起来。纪年看着陆西的左手食指,轻捏了两下,皱了皱眉,问:“还疼吗?”陆西无声地摇头。“很抱歉。”近距离间,纪年抬眸看向陆西,道,“吓到你了。”陆西抿着唇静默了一会儿,道:“去国外也好好治病。”纪年笑了,似是有些无奈。“对了。”纪年这时道,“听我父亲说,你不考虑出国吗?”陆西“嗯”了一声。纪年微笑着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陆西奇怪,问:“怎么了?”纪年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就是来确认一下。”说着,退开了两步。陆西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明白,如果不是还心存一线希望,又怎么会想要再次确认。纪年恢复开朗的模样,看了眼手表,对陆西道:“那我走了,顺路过来,跟你道个别。”陆西忍住没有情绪外泄,道:“再见。”纪年笑:“再见。”纪年走到台阶下时,陆西忽然想到外套还披在自己身上,连忙提醒一句:“外套!”纪年回首看他一眼,笑意温柔,道:“送你了,我箱子里还有。”陆西只好作罢。他看着纪年的背影,趁着人还没走远,没忍住提高声音问道:“还回来吗?”这次,纪年没有回头。陆西以为纪年没听到,站在门口,心里有些怅怅然。可陆西往回走,乘上电梯时,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了。陆西拿出来一看。【纪年:不回来了。】陆西轻抿住下唇咬了咬,大概是心理有过预期,没什么反应。接着,又来了一条信息。【纪年:我永远爱你。】陆西捉住纪年的外套衣领,将下半张脸往里面埋了埋,闻着残留在上面的纪年的气息。他一直盯着最后那条信息看,只是突然间眉眼一动,抑制不住地哭了起来。***那天晚上,下起了大雨,沧市的冬天愈发湿冷起来。在这样的天气里,陆西早早地睡下了。然后,陆西梦见了久未曾忆起的前世。梦里似乎是个工作日,街上没什么行人,他徒步行走,去往陆南住的小区。小区里也没什么人,他就顺着那条主干道,经过岔口时左拐,进入左手边的第一栋楼,一单元。因为是有些年岁的社区,最高六层,没装电梯。陆西沿着楼梯上了楼,掏出备用钥匙,开门。“哥。”他唤了声。无人应答。房间里很昏暗,即便是大白天,也拉着窗帘。陆西换好鞋,走进屋内寻找。他正要途径客厅前往卧室,突然,眼角余光瞄到阳台上有人。陆西偏过脸看去——陆南坐在阳台的围栏上,正回首看着他。男人的表情里透出意外,似乎是没料到他会出现。“哥?”陆西直觉不对劲,想走向阳台,脚却拔不动。接着,陆西眼睁睁看着陆南的表情由意外变为愧疚,最后变为了解脱。陆南微微一笑,看着他道:“陆西,对不起,我撑不下去了。”说完,纵深一跃。现在明明是青天白日,可刹那间,阳台外面转为了黑夜,下起了倾盆大雨。陆西站在原地失神了许久。等回过神,他慢慢走向阳台,来到围栏前,缓缓朝楼下看去。纪年睁着苍灰的眼,倒在血泊中,大雨不停地下。“咚咚咚!”有人在敲门。陆西站在围栏前,往客厅里看了眼。“咚咚咚!”敲门声愈发紧急了。“陆西!”有人喊他。陆西刹那间惊醒,耳边是嘈杂的雨声,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咚咚咚!”“陆西!在吗?!”意识回笼,陆西自床上坐起身,看向门口,发现是真的有人在敲门。陆西打开灯,下床。门开了。看到门外的女人时,陆西呆滞了一下,怎么都不可能想到会是她。来者是陈姨。女人浑身湿透,头发散乱,没了平日里的端庄优雅,看到陆西时,一把握住他的手,哭喊着道:“纪年不见了!!!”陆西刚醒,有些反应不过来,茫然道:“他……下午上飞机了……”“没有!没有!没有!”陈姨声音嘶哑,束手无策道,“哪儿都找不到他,下午上飞机前他骗保镖去趟卫生间,然后就不见了,我们已经找了一晚上……”看陈姨这样,陆西不禁也着急起来,但他现在一头雾水,又没有更多的细节,只想先把陈姨安抚下来,道:“纪年不是小孩,不会有事……”“不,陆西,求求你帮忙找到他……”陈姨出声打断陆西,满眼里都是心疼,道,“纪年现在很危险……他有躁郁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