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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连师尊的灵宠一起绑了。他刚准备蹲下问问,屋内跑出来一位师尊,见到他大声“啊”了一下,他喊完,便有师尊接二连三地跑了出来。每位师尊见到他,都对着他大喊一声“啊!”???温修远疑惑,这是什么宗门新型打招呼的方式吗。安和逸跟着师尊走出来,见到温修远。他的徒弟端着一碗奶,胸口还湿着。好像没什么不对。待他看向周围,这回师尊们的眼光也不避开他了,转头谴责地瞪着他。安和逸满心茫然。师尊们的眼神并不避讳。温修远将每个人的脸色看在其中,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他自然地站了起来,刚站起,师尊们便回头怜爱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易碎的宝物。温修远皱了皱眉,“若是师尊们听见什么流言而来,定是假的。”师尊们抿嘴,重重点了点头。安和逸好奇他们在说什么,看向其他师尊。师尊们皆退了一步避开。这些师尊仰起头礼也懒得行,大声喊了几句。“小道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小道也是,告辞。”“走了走了!”……没一会儿,门外师尊散了个干净。人流倏地离开,比来时还要迅速。安和逸没明白他们来的用意。卓盛在一旁眼神复杂,手握了握松开,走到安和逸身旁,叹了口气。他伸手捶了捶安和逸的肩膀,“你……不要后悔。”说完不待安和逸回答,便坐上镂空的铜钱坐骑飞走了。虞文星左右为难,见卓盛走了连忙告别追了上去。屋外只余下安和逸一位师尊摸不着头脑,形单影只地站在外面,看起来孤单寂寞,大风吹过来,还有点冷。温修远叹气,拱了拱手让安和逸自便。温修远进屋后,安和逸仍在茫然。大早上喝碗奶是不对的吗?可他未辟谷时也这样吃啊。周围鸟雀不鸣,任凭安和逸站在道路中央,静静反思。早在师尊们出门时躲起来的白鹤终于挣扎着摆脱了绳子,飞跑着,上下翅膀忽闪,一颠一颠跑到了安和逸面前。“吱——”白鹤奋力煽动翅膀。师尊们离开时给白鹤解了禁言,禁言一解,白鹤立马跑过来向安和逸告状。我被绑了!他们是大坏蛋!安和逸正思考着师尊们的态度,乍然之下听见白鹤刺耳的叫声,只觉得有点吵。便伸手禁了白鹤的言。白鹤:!!!啊啊啊啊,大坏人!白鹤狠狠用翅膀扇了两下安和逸的腿,扇完气呼呼地飞走了。安和逸:“?”今日为何大家对我敌意这般地深?作者有话说:【交流】新消息:缘生宗徒弟清早晕奶,屋内婴孩见师尊停止哭声,室内物器破烂陈旧,唯有床完好(还很大)1细思极恐2细思极恐23不可深思,惨不忍睹。4衣冠禽兽|伤风败俗|品德败坏|人面兽心|社鼠城狐啊,是渣男的前奏!②温修远:你害我被大家误会了。师尊:……不是我的问题啊。(而且明明我被误会的更惨。)温修远:没关系,我以后会讨回来的:)第48章藏意山顶,雕花木床上躺着一位如玉美人。安和逸也不记得自己在夜色中走了多久。睁开眼时,他仍是昨夜的小人,身下躺着厚厚的青丝,腹上也盖着薄薄一层。柔柔地塌在身上,散发着幽幽冷香。好滑溜的被子。安和逸顺着望下去,那浓黑柔韧的“单子”一直延伸到远处。也不知道有多长,他向前走了一会儿,没有到头便放弃了。上方是广大的屋板,微风阵阵,风吹拂发梢,略有些冷。手提了提盖在身上的青丝,卷起来向里缩了缩。室内的窗户大开,晨起的薄光斜照进屋,细如麦芒的浮点在荡开了的金色光束中上下飘飞。床头的夜明珠在这光的辉映下显得黯淡,安和逸揉揉眼睛,伸手摸了摸床头的明珠。质地光滑,圆润饱满。像他送给徒弟温修远的珠子。周围寂静无声,若不是抬头对上漩涡的头顶,大概会以为屋内无人。顺着发梢向上爬,到了枕头处,安和逸不得不努力蹬着短了几节的后腿,两只小手抱着枕头边,奋力地向上爬。他得看一看,屋内住着是谁。修炼了几百年的灵气毫无用处,怎么也使不出来,好在枕头并不太高,他花了一番功夫后,还是踩了上去。闭眼睡着的人拥有纤长似细草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将醒未醒。是温修远,他的徒弟。他走到了那张大脸前面,刚刚好到了侧脸的位置。倏地一张大手伸了过来,他转身想逃,还没走几步,便被牢牢压在了大掌之下。“……放开”,安和逸艰难地开口。手掌的主人打了个哈欠,半睁开眼,手戳了戳他的rou脸,眼中闪过笑意,低声慵懒地调侃,“今天不哭了?”安和逸愣住。他以前经常哭吗?“不哭就陪我睡吧”,说完似是怕他开口,手一伸把安和逸捂在胸口,手将他笼在掌心,重新闭上了眼睛。?安和逸想要挣扎,伸着手脚奋力推开温修远的手掌。分明是纤细非常的手指,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让手掌挪动半分。“温、修、远”,安和逸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出来,睡着的人毫不理会,手动了动,拖着他拉到了锁骨位置。温修远的衣服早在入睡中散开,衣服半挂不挂,从安和逸的角度看,能把胸膛看得清清楚楚。白花花的一片,如玉石一般滑腻,玉石之间点了红,只是看了一眼便让人心神难宁。“……起来”,安和逸伸出手使劲扒拉着温修远的手掌,好不容易终于挤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抓了一把头发。“嘶”一声轻呼。倏地对上一双凌厉的瞳,安和逸顿住,眼中不自觉带上警惕。对面的人似是气笑了,伸出根手指绕到背后戳安和逸的屁股,轻轻拿指腹拍了拍。安和逸:“……”!小人剧烈挣扎着,面已经红透了,眼中因为着急带着泪光,看起来羞愤欲死。“行了行了,不闹你”,对面的人欺负完人后毫无羞愧,拎起他放在了床头的桌子上,大方地坐起身穿衣服。安和逸还没来得及愤怒,正对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