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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H)

    

较量(H)



    是时候让阿云决断朕与王琮的高下了。他闲闲道,手指却不留情地向她最娇嫩的地方入去。那里早已是湿润而柔软,只紧紧地裹住他。

    停云闷哼一声,腰间一软,听在他耳中却不亚于仙乐。那作乱的手指在她体内开疆破土,搅得她连连叹息。不知何时,那托着她小腹的手早就被抽了去,任凭她上半身贴在柔软的床铺上,只靠着膝盖,将软嫩丰硕的下身托在空中。王勰只看着她下身的花蕊紧紧裹着手指,每次进出都带出更多媚液,只捣地一片糊涂。

    停云的脑子好似也被这样翻来覆去地搅弄,变得糊里糊涂。只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不至于发出更多不知廉耻的声音,却止不住雪白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摇摇摆摆。王勰看在眼里,嘴角噙着笑意,看那羊脂般的丰润中那股更加艳丽的红渐渐的盛开。

    你要戏耍我到什么程度。她脑袋昏昏涨涨,再不记得什么皇帝贵妃,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热、哪里都痒。汁液淅淅沥沥地染下,沿着大腿内测滚落下去,沾湿了床铺。她无助地回头看去,却不知自己面上此时带着多少情欲,嘴唇微张,宛如花瓣般娇艳,杏眼微睁,正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媚态。

    便如卿所愿。他俯下身亲昵地在她耳边说道,手指轻弹在她最娇嫩的花蕊上。停云一抖,只觉得入骨入髓的酥麻。那害人的东西挨着她,只烫得她浑身烧了起来。身下不止雌xue处不住翕张,另一处也变得松软起来。

    只是还不到时候。王勰忍不住笑道,将yinjing朝她那酥软滑嫩处探去。停云只觉得她被一层层地打开,直到再也无处可逃,不由仰起头呜咽了一声。她是那么的湿软,好像被这硬物劈了开,又反反复复的捶打拓开。敏感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紧了,反复要把这害人的异物挤出去,却只换来一次次更加凶狠的侵入。这时候地王勰再不似当年那个温润清越的英俊青年,反而像是和停云有什么血海深仇似的,不在意她的哭泣求饶。

    放放开我她哭喊道,受不住了她不住扭动着,妄想从男人身下逃走。她也确实成功了一小会儿,趁着王勰进进出出的功夫向前爬去,却被轻而易举地拉住了脚踝。又一次被钉在yinjing上,她的手脚都软的像柳枝一般,再也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瘫倒在一团锦绣之中。

    作为皇帝一日也离不了的宠妃,她宫中的这些陈设摆件自然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华美。虽不是名正言顺的正宫,她的被褥却是正红、绣了凤凰的形象。红色衬得她更加娇弱白皙,只看的王勰心头冒火。

    受不住了?他低声说。停云以为他就这样放过她了,摆出求饶的姿态,连连点头,额头上的细汗粘住了额发,却不料这样得到景色看在王勰眼里无非是火上浇油。

    啊一声惊叫,却是她被翻了过来,雌xue也紧裹着王勰,被这一翻转刺激的吞吐了一大波粘腻的热液。她的腰一软,就好像木偶被抽掉了丝,只能任他摆布。

    该在阿云寝宫里摆上一大面铜镜,也让阿云看看自己承恩的样子有多美。王勰说道,知道这样她便更加动情。话音刚落,她身下便像是一千张小嘴齐齐吸吮着,若是定力稍差,便使人顷刻缴械。

    停云只觉得下身又酸又涨,一会像是在天上,一会又像是被人踩在脚下。她浑身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王勰将她的腿分开。娇嫩的大腿内侧被扯得生疼,她被入得更深、更重,rou体相交的声音伴随着喘息带走了停云的神智。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坏似的,仅存一丝清明教她害怕起来,小手无用地拍打他,口中含混不清吟着:陛下

    王勰贴近她的面孔。他看上去还是那个坐怀不乱的男人,除了眼角带上了一丝欲望,如何?

    陛下最行   她喘息道,胸脯随着他的侵入一起一伏。

    王勰是皇帝,毕竟也是个普通男人。这一套马屁拍在心坎上,便俯下身来,手指擒住了她一边乳珠,下身动作倒是放轻缓了许多。

    并不是狂风骤雨才有快意,他这温柔起来,反倒磨出了情潮。心中好像有一千只蚂蚁抓挠,她终于是耐受不住,发出几声娇鸣,只觉得云开雾散。下意识弓起腰,夹紧腿,让花珠与男人的耻骨蹭来蹭去,想要攀上那个高峰,释放出来。

    王勰见她难耐得蹙眉皱眼,张着小嘴,是真不行了,只等他再推一把。罢了,先让你快活。

    停云浑身血液都在那一处,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感到一个火热躯体搂住自己,抓着胸乳,吻着嘴儿,甬道塞得充实饱满,还有一手在腿间揉搓花珠。数点齐攻,酥麻痒意迅速蔓延,在头顶炸开。她一叫一抖,绷紧的身子瘫软下来。

    交欢的时候,如果她先登极乐,王琮喜欢停止动作,贴在她耳边沉醉地喘息。既是等她最敏感的抽搐过去,也在忍过他迸发的泄意。有时太难挨了,他会低低呻吟起来,像孩子般埋怨。jiejie,你真是

    停云喜欢在这种时刻抚摸他的面孔。光是看他汗水打湿的鼻尖,春情洋溢的俊朗眉眼,就能心醉神迷,攀上更高的峰顶。

    琮郎,琮郎在哪里?

    是谁压在身上,不给她平复时机,一记重过一记地开凿?情欲过去之后,刚才舒服的充实变成了难受的胀满,她撑得喘不过气,要被捅穿捅坏了。

    停云睁开沉重眼皮,看见了相似又不像的男人。

    她又闭上眼,脸偏向一侧,不想再给他任何助兴的音容。

    王勰也不在意她想什么,只扳过她的面孔,那如云乌发被汗湿透,发丝散乱粘在面上,有几缕滑进红润小口,景色说不出的艳丽yin冶。看得他那东西更硬,提起她脚踝,有意拣着一处,大雨倾盆地捣弄,连结实的床架都牵连着晃动起来。

    停云乞求地无声摆头,下身勉强聚起力气夹他,盼望他赶紧泄出来,不然就马上风,暴毙算了。可惜两个都没成,伴着王勰动作,甬道里那一块麻痒处被他祸根反反复复戳着,快意越积越多,排山倒海,竟比刚才的还汹涌百倍,马上要突破堤坝,将她冲垮了。

    嗯终于漏出了呻吟,跟着丢盔弃甲,他顶一下,她就叫一声。不知道浑身痉挛了几回,他又调笑了些什么,待她喊不出来了,只能偶尔哼一句,男人终于尽兴,床帏剧烈晃动几下,戛然而止。

    停云满面是泪,闭起眼睛,手指都抬不起来。王勰有几分怜惜,补偿地在她粉颊亲了亲。为我生个孩子。

    她轻喘着,连思考力气也无,翻过身就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