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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这粘液点点涂抹在她的背上、肩上、胸上……“呵呵,巧巧,为夫很喜欢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你我二人最亲密的气味。”男人低笑着,竟一次次就着花谷残留的体液在她身上按摩起来。江七巧颓然地闭上眼睛,就没见过把男人的jingye和女人的情液混合当成精油来给女人做按摩的人,变态果然就是变态,随时随刻都改不了变态的本质。她没本事也没精力将变态扳为常态,索性毫无反抗地由着变态的变态行为了。温热的手指在各条筋络上逐一舒络着,热热的,麻麻的,带着说不出的轻松舒适。找个会舒筋活血的老公就是这点好,都不用上按摩院了。不过,在她的记忆里,好像海苍帝一直给她舒筋活血的范围是头到膝盖,她膝盖以下的筋脉就很通畅很健康了吗?夹他的腰还劳累了她的小腿和脚板老半天呢。“苍,还有小腿和脚板。”她从他的双腿间抽出左小腿,俏皮地在空中摇晃着。在身上游走的手指一顿,半天没有动静。江七巧奇怪地张开眼看去,看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和漠然幽深的黑金色眼睛。死变态又抽风了!她心里直抽搐,脸上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苍,没听到吗,人家的小腿和脚板也很酸软呢。”“喔。”男人终于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坐起了身,“等一等,为夫去叫丫鬟来给巧巧按摩。”“苍,你是什麽意思?”江七巧霍地坐起身,半眯的媚眼睁圆了,里面开始流窜着一丝怒火。海苍帝扯出一个清淡的笑,淡淡道:“巧巧的脚很累吗?为夫马上去唤丫鬟来给巧巧揉脚。”男人全然漠视她的行为更让江七巧回想起这男人帮她洗浴时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给她洗过脚,每次都是匆匆而过。吼!她竟然疏忽到现在才发现!吼!这是对她身为女人的赤裸裸的蔑视!该死的大男子主义!该死的封建大男子主义!眼中的一丝怒火顿成燎原之势,瞬间燃烧了整双眼睛,整张脸庞、整个身躯。“苍,我的脚很脏吗?”她问得咬牙切齿。“不,巧巧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美不胜收。”答得很随意很淡漠。“好!很好!”不知不觉间,江七巧已学会了海苍帝的口头禅,唇边裂出一个十分典型的皮笑rou不笑的微笑:“那夫君为何不愿为为妻洗脚揉脚,反倒要推给丫鬟呢?”海苍帝清淡的微笑一收,又恢复成面无表情,“巧巧,这世上哪有男子给女子洗脚揉脚的道理?”他爱她才会替她洗浴和按摩,但也有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原则。“是吗?”江七巧阴阴一笑,死男人!臭男人!母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老娘是只只会撒娇的猫了,眼皮一搭,再张开时已是微微泛红,泫然欲滴了,凄怨地盯着两条洁白滑嫩,线条优美的小腿,幽幽道:“没想到那样疼爱我的夫君竟也会言不由衷。既然夫君嫌弃为妻这双脚,那麽为妻索性就不要了。”语毕,纤细的右手臂高高举起,向双腿狠狠砍下。“巧巧。”海苍帝立刻伸手接住她的手臂泄去了所有劲道,气怒道:“你在胡说瞎干些什麽?”“哼!”江七巧使劲从他手中抽回手臂,冷冷道:“为妻没有胡说瞎干。既然夫君嫌弃为妻的腿脚,又不让为妻把它们给卸了去。那麽──”她顿了顿,充满怒火的眼睛瞪向海苍帝,话语从齿缝间逐字迸出:“为妻的洗浴和按摩从今往后再不劳夫君大驾。”说完,她毫不理会身体的赤裸迅速翻身下床,向浴室走去。“巧巧,你生气了。”海苍帝一伸手,及时捉住了她的手腕,淡漠的神色中有着一丝慌张。江七巧回首望向他,方才燃烧着怒火的眸子已是黑沈似水,神情间一片淡漠,冰一般冷的淡漠,“夫君,为妻没有生气。为妻本就是低男人一等的女人,夫君本就是高女人一等的男人,为妻有何气可生?还请夫君放开,为妻要去洗浴了,为妻的脚实在是累得厉害。”缓缓抹下男人不知不觉间松动的大手,她就这样不着片缕地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浴室。一步步踏进永远冒着热气的室内温泉池,她慵懒地靠躺在池边的出水口下,闭上眼睛任由泉水哗啦啦地从头顶冲下,恒温的泉水不太热也算不上温凉,冲刷着很舒服,效果不比男人的一双大手差劲。在踏进这个浴室的一刹那,她的心是酸涩的。那个嘴上说着爱她爱到心窝里的男人;那个以命相逼,爱得惶恐,爱到几欲要杀死她的男人,原来也是有着这样一个大男人的底线啊……她在心底幽幽叹息。她知道,就算是现代也找不出几个心甘情愿为女人洗脚揉脚的男人,何况那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古代男人,又怎能不在意所谓的男人尊严呢?真正爱一个人到底是爱得不顾一切,忘记一切好呢,还是有所保留好呢?她有些茫然,随即又是自嘲地一笑,但凡是个女人,恐怕都希望有男人能爱自己爱到不顾一切,忘记一切吧。☆、第四十九章驯夫(二,辣)暗青色的帐幔撩起,接着又轻轻放下,纤细娇小的洁白身影消失了。但非同常人的听力仍能听到那轻巧的足音穿过中廊,绕过华庭,走进了浴室。接着传来浅浅的入水声,他能幻想到那美丽的小身子正缓缓浸入水中的旖旎场景。靠在床上,他出神地看着张开的五指,这还是找到巧巧以来,她第一次如此冷漠,如此生气。生气吗?他微微挑了挑眉,巧巧一开始是生气的,但后来──真的只剩下了全然的冷漠。那决绝离去的娇小身子让他第二次感受到了由内向外散发出的深沈孤寂。即便她现在已经离去,但这卧房的中仍旧萦绕着无言的凄楚与酸涩。是他伤了她吗?应该是的。否则那样肆无忌惮毫无礼态的巧巧怎会一口一个夫君,一口一个为妻?怎会说出低等的女人和高等的男人?只会生气跳脚的巧巧又怎会出现从未见过的冷漠?冰一般的冷漠,没有一丝热度,这不应是巧巧该出现的表情啊。他一直知道,巧巧不喜他的霸道但也接受,畏惧他的喜怒无常却也包容,自从她在荷塘边扑进他怀里认定他后,就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他。不曾想,原来他多年形成的理所当然的意识会在不经意间伤了她,伤了这个堪称铜墙铁壁般的女人。心拧得发疼,海苍帝下床也赤身向浴室走去。掀开浴室的帐幔,袅袅白烟中,他看到在虎头的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