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春梦(微h)
旖旎春梦(微h)
万里高空,云海翻腾,太阳的光照在机翼上,闪烁着温暖的金色光辉。 靠窗的一面玻璃上,映射出一张漂亮的脸,眉头紧皱,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林山奈自知此去日本,就是抛却了所有的前尘往事,她像是临终的人在回忆一生。 她以为自己会对路修远念念不忘,但是很奇怪的,她最先回忆起的,是一张过分清秀斯文的脸,那是她的同桌,江城一高的特招生木青。 平心而论,她是喜欢木青的。 但是这弱rou强食的世间,喜欢值几个钱啊。 她爱漂亮衣服、爱名贵饰品、爱华丽家具,而这一切,木青那样还要靠学校免学费发奖学金的特招生,显然给不了她。 她是个实用主义者,所以她的目光,还是聚焦到了路修远身上。 有时候,林山奈不得不承认,她那个花美男的爹一时兴起,带她去京都的八坂神社的路上,拐进的一家四柱推命看八字的那个神婆,说得很准。 她确实是个恋爱天才,在勾引人这方面无师自通。 她父亲替她客气了两句,说谈恋爱这件事,下了功夫,努力了总会有回报的。 林山奈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对看八字这种事,总觉得是封建迷信。再加上那时日语不算精通,和神婆总归有壁,听的也马马虎虎。 那个神婆对着一脸不耐烦的林山奈,温柔地笑着说:这还是有不同的,有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一无所获,这位小姐,有的是办法让喜欢的人对她倾心。 那确实,路修远是她费了不少心思,才拿下的。 鉴于她也乐在其中,其间过程不便赘述。 半睡半醒之间,那旖旎的温存的一切,说是梦,更像是回忆。 真是奇怪,她费尽心思制造了那么多,如电影似动漫般的美好相遇,她而今回忆起的,却是那人在床上的温柔与霸道,喘息与汗水。 路修远性子沉稳,在床上也规规矩矩的,刚开始交往的半年,林山奈怀疑他是不是这辈子zuoai都要一直用传教士体位。 他有轻微的洁癖,因此,林山奈每次都怀揣着要献祭到圣坛的那种阵仗,沐浴更衣,里里外外洗干净,借着他卧室里微弱的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轻轻地掀起被角,乖巧地躺在床上。 路修远很喜欢在黑暗里做,所以他会关了灯,再翻身压上来。 厚重的窗帘,把江城的夜色尽数挡在窗外,一丝光都露不进来,玻璃也是双层防噪音的,屋子里又黑又暗,林山奈总会错觉,这世界像是就剩了他们两个。 这种相依为命的错觉,很快就能让她情动,她初时还收敛些,后来主动往他身上缠,嫩白的胳膊,仿若柔软无骨的娇软柳条,圈住他的后颈,将他压得更低,自己又扬起头,去寻他的唇。 她第一次主动索吻的时候,路修远很开心,笑的时候,胸腔里都在震颤,两个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那声音不像是从耳朵里听到了,林山奈感觉,那笑声像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骨骼听到感受到的。 他清润的声音带着笑意,侧过脸去吻她的小巧耳垂,缱绻地问她:就这么喜欢我吗? 林山奈愣了一下,她其实并不是很确定,自己喜不喜欢路修远。但那一刻,她知道准确答案,出题人的意图那么明显,她猜得不难。 她主动张开腿,圈住他的腰,故意地将自己湿润的xue口,贴在他guntang的欲望上,声音也故作娇软。 路修远,我爱你。 爱,她嘴上说得真诚,心里不屑地反问自己:爱是个什么东西? 她口是心非,但此刻谁也拆不穿她的演技,路修远从不主动说爱她,但也从未怀疑过她的爱。 林山奈每说一次爱他,心里就荒芜一分,那荒芜的空洞,迫切需要切切实实的欲望填满,她将他缠得更紧,要哭似的发出小奶猫一般的呜咽。 路修远,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至此,方才的口是心非,彻底变得真情实意。半真半假,又千娇百媚。 路修远也没道理在这时候推开她,于是,他扶着自己的硕大欲望,抵在她湿润的xue口,像是进门前打招呼一样,蹭了几下,开口时才能发觉,他的声线已经变得低沉,呼吸彻底乱的压不住。 他说:山奈,我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