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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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馆内,充斥着淡淡的檀木香,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 往来于清风馆的都是京城中的达官贵人,非富即贵。 说是清风馆,其实是女子风花雪月的高档场所,同男子逛青楼一样。 馆肆是专门接见这些贵客的人。 他刚从雅间出来,瞧见馆内一袭白衣的郎君正直勾勾的盯着的某处,不禁一个头两个大。 郎君怎么还在这里,快快同我去接见客人。馆肆上前说道。 说罢,也不等他应答,甩甩袖子匆匆离去。 那郎君站在原地愣了会,拧了拧眉头,思索片刻,抬脚跟上去。 贵人,您可算来了。好久没光顾我们清风馆了。馆肆对着来人点头哈腰,一脸谄媚。 光顾清风馆的女子往往面着轻纱,消费相当可观后,清风馆贵发放专门的定做的身份牌。 眼前女子手中持着宫字样的令牌,旁边还有位身姿曼妙的佳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的声音嵌蜜似的:馆肆,我今儿个带了朋友来,你可得让她满意了。 宫烟特意加重了满意二字,酒肆立马会意。 二人正是半老徐娘宫烟和池白临。 行至京城,两人的感情逐渐深厚。 得知池白临不久就要入宫,一入宫门出来的机会就更少了。 宫烟怜惜她,特意邀请她来清风馆放松一番。 池白临进京后,便有乌特公主情郎的暗线替她解了身上的毒,此时宫烟一番邀约,她闲来无事,便答应了。 馆肆叫来几位气质上乘的郎君,供二人挑选。 宫烟眼光毒辣,一眼便相中了。 清风馆内来了新人啊。 馆肆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正是那张自己方才叫住的郎君,这才发现有些眼生。 他迟疑的点了下头,毕竟自己只负责接待贵客,其余一概不了解。 馆内郎君清一色穿着白衣,且馆内生意一直火爆,他来不及一个个细细打量。 呵呵。宫烟隔着面纱以袖掩面娇笑着,就是你了,叫什么名字。 郎君垂着眼帘:青竹。 宫烟似乎对青竹颇为满意:不错,你可得把我朋友给伺候高兴了。 她的话中暗含深意,青竹一头雾水,看在馆肆使劲朝着自己使眼色的份上点了点头。 多谢jiejie一番美意了。池白临欣然接受,面纱之上的眼角弯了弯。 宫烟摆摆手,径直去找自己的老相好去了。 而池白临和青竹,跟随侍从的指引,来到雅间。 刚至门口,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扑面而来,叫人双腿发软。 池白临找了张美人榻斜卧着,慵懒地摇着小扇,闭上眼睛享受着青竹指尖流露的悦耳琴音。 他端坐着,身上的云色锦袍散发出独有的气质,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触琴弦,空灵绝妙的乐声便倾泻出来。 池白临听的昏昏欲睡,而琴音仿佛知道她即将睡着般,声音愈来愈低,逐渐停止。 就在青竹欲转身离开之际,身后传来一声娇呵慢着!。 躺在榻上的美人不知何时睁开美眸,眉目传情:你们馆肆没交代你们如何接待贵客吗? 她站在身,踩着莲花碎步,缓缓走到青竹面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那我来教你好了。 青竹茫然地眨眨眼睛,无意识地被她牵着手推倒在床上。 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被慢慢解开,他猛然按住那双小手:姑娘请自重。 他俊脸绯红,扭头望向别处,不安地眨巴着自己又长又密的眼睫毛。 见状,池白临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 可是,清风馆内的郎君都是这般伺候的人啊。她无辜道。 身下的男人似乎有些难以接受,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面纱下,池白临勾唇一笑,我管你是不是清风馆的人,老娘今日就是来吃rou的。 她三下五除二,快速剥光他的衣服,伸手握住了那一大团软绵绵的巨物。 自己的巨根被白嫩的小手触碰到,青竹陡然一颤。 姑姑娘,请不要再继续了。他结巴道。 女子恍若未闻,手指灵活地拨弄着自己的性器,青竹很快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变的奇怪起来。 目光灼热地盯着手中粗长的玉茎,池白临褪去衣衫,摸摸自己的xiaoxue,果不其然,已经湿透了。 她对准自己的蜜xue,撑着青竹的胸膛,徐徐吞吃下去。 嗯好爽被玉茎填满的酸胀感,使池白临呻吟出声,很快妖娆的扭动起来。 青竹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大棒子第一次被这般紧致包裹着,湿湿热热的媚rou咬着自己的大棒子。 玉茎在自己的蜜xue里360度旋转着,xiaoxue一边艰难吞吃着,一边从细缝里流出潺潺玉液。 啊嗯青竹摸摸我的雪乳嗯rufang好痒 池白临把男人的双手扶在自己的浑圆上,改撑在自己的背后,仰着身子,剧烈磨动着。 青竹喘着粗气,清晰的看见粉嫩嫩的xuerou是如何吞吃着自己的大棒,他忍不住捏着手中的柔软,不自觉配合的挺起腰肢。 粗长火热的巨根贯穿自己的媚xue,把敏感点戳了个遍,池白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一阵抽搐后,便吹潮了。 被媚rou死死咬着,青竹顶不住将琼浆喷射出来。 两人安静了一会。 池白临感觉到埋在小洞里的欲根又开始复苏,她媚眼如丝:刚刚是谁不想要的? 青竹抿着嘴巴,并不言语,一个翻身将池白临压在身下。 他发狠的在小嫩xue里抽送起来,仿佛是在报复池白临的强上之仇。 壮硕粗长的大棒齐根没入,池白临被顶的花心酸软,呻吟出声。 他伸出手,想要揭开她的面纱,却被她眼疾手快的按住。 池白临惩罚似的掐住了他胸膛的红豆。 这嗯可不是啊你该看的 青竹不说话,恼怒般用力cao干着。 他的大棒很干净,是粉色的。 巨根插送在女人的小孔里,颜色出乎意料的和谐。 进进出出的欲根,连带着之前浓白的浊液一同搅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