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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驭下

    

第九章 驭下



    炙国,盐赫地区。

    以前这里是鄂国不可缺少的盐矿宝地,几十年以后,鹿在他手。

    是他,并非她。

    炙国是男尊国家。

    灭国以前,鄂国是女尊国家,这里又是少数民族多的地方,虽然数十年男子为尊的观念洗涤了不止一遍,景玉柯蛰伏在这里,依旧发现女人当家的并非没有。

    景玉柯没有急于打听奔波,她在观察这地界上的变化。

    不知景玉机如何拿到那份藏兵图的,但这里的藏龙卧虎也太多了点。

    光是坐在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里,视角余光里,那脚步轻的,就不是三个四个的。

    景玉柯有些头疼,但她知道,越是这样,越是证明景玉机没有托大。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景玉柯坐着啜茶,这茶没有清韵,只把这炎夏午前的热气带到口里。

    她搁下茶盏,突然有个轻功精进的靠近她这桌,挪步如点水,她微微凝身,剑柄依旧搁置在桌边。

    他裹了一包袱东西,捧在手里,包裹渗出水,景玉柯抬眸,见到一男子,器宇不凡,剑眉深目。

    景玉柯自然识得他,是她们颢国的细作,虽说是细作,但已经不是全然信任的棋子。他们是放养在颢国以外的细作,其实到年轻一辈,在他们身上未必存有一半颢国的血,所以忠心也是大打折扣的。

    何况,眼前这个,也不是江湖里低调的剑客。

    穆折空坐下来,高大魁梧的身影为她庇荫,但她若有所思的视线却放在他手里的包裹上。

    不知道他又想怎么打动她。

    他坐在她身边,双手犹豫了一下,把他带来的包裹打开,是冰镇的荔枝。

    他把冰砸得不算碎,裹着新鲜珍贵的红荔枝,还沾着雾气冰露。

    景玉柯看了穆折空一眼,没想到他会如此有心。

    她拿起一颗剥开,冰白甜润的的剔透果rou,贴着喉道咽下,确实唇齿留香。

    可惜,她对穆折空提不起什么性趣。

    穆折空虽然是颢国的细作,但他的身段和容貌,刀削斧刻,深邃太过,也许在男尊国家是特等一品,但景玉柯的观念里,在颢国,并不算上流。

    光是肤色黝蜜,就和她挑剔的胃口合不来,她更喜肌肤如雪的男子。

    不错。不过她吃人手短,还是随意夸了一句。

    坚毅的男子眉间释然,终于舒展了:你喜欢就好。

    不过,你就因为这来得晚了?

    穆折空应付不能她的质询,他总不能说,因为这娇贵的荔枝跑死了几匹快马,也不知道她稀不稀罕听。

    景玉柯看他犹豫,也没有计较的心思,她只是想要知道那所谓的藏兵图是否是真的。

    这藏的兵,是人,而不是兵器,人可以迁移,聚散无定。

    藏兵图圈画出的一处如今已是珞人族的聚落,毕竟这里是男尊国家,对于穆折空这样的男子潜入会在开局容易一些。

    景玉柯用手指轻轻摩挲男子有力的腿,感受到他的身子绷紧了线条,她缓声道:你应该可以把我想要的带过来吧,事成,可以给你一些奖赏。

    穆折空的手攥成拳,深邃的面容上露出一抹暗红,他目光如炬,却又压着眼皮遮挡,只留下黑沉的睫毛颤抖。

    是,殿下。

    这不是长皇姬第一次调戏他,却是她第一次说到奖赏。

    皇室并不提倡与男细作诸如此类的关系,尤其他们年轻一辈已经是血统不纯,但景玉柯知道穆折空这样沉闷单纯的性子最是受不住这样的驭下之术。

    果盘里的冰已经全部化开,只留颗颗褐红色荔枝漂在水当当的瓷盘里。

    黄昏的霞光从敞开着的窗射进屋内,那荔枝就像镶了一层金边。

    这客房虽是开着窗,却并不敞亮磊落,至少床上并不是。

    健硕魁梧的男子如蜜一般的肌肤全都暴露在外,一丝不挂,却又系着一件惹眼的红色肚兜。

    那女性肚兜比起他高大挺拔的身形是小而薄的丝绸布,只是挂在身上,连性感贲张的胸肌都挡不住,黝蜜的rutou被风吹得硬挺,隐隐透着褐红,一如那荔枝熟成的果皮。

    景玉柯看着他在床上的羞愤姿态,明明平日里是如松如竹的冷血剑客,床上却依着她被羊角圈束缚住手,健美的男体上落的剑痕伤疤都显现出凌虐的诱惑。

    她的装束一如初见,坐在床边,冷眼他胸膛起伏,不由得叹:还没说清楚来龙去脉,就想要奖赏?

    穆折空的效率很快,打听到什么就回来复命,只是心神不定。

    殿下,是属下的错他虽然是双手被束缚的状态,身上蕴藏的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只是他不愿意做头醒狮,甚至想要这样的惩罚再久一点。

    景玉柯靠过去,倚着他侧卧,她细细质询,边质询边将手掀起那方女性肚兜里。

    肚兜是她赐下的凌侮。

    少女字字珠玑,指尖却是另一种挑逗的快感。

    她的询问滴水不漏,手里的抚慰也是步步紧逼那男子成熟有气魄的rou体,他身上落的旧伤很多,越是敏感处越是难以恢复如初,她抚摸过去,男人凝练精华的肌rou一边紧绷一边又是兴奋跳动。

    他的胸肌很大,甚至可以说是奶子,乳沟甚至还能让她的指头轻插。

    穆折空虽是血气裹身,在行走江湖间却还没有情欲的洗礼,因为少女没有收敛地挑逗,潜藏在一个成年男子体内的欲望被引燃,他的胸肌一直在抖动,不受控制,晃动在景玉柯微微讶异的视线里,性感的共振导致了他胸前那块红布兜被越挤越窄小,厚实的大奶想要迎合皇女的揉弄。

    所以,珞人族里面真有鄂国后代的线人?

    她的手如他所愿的揉捻他的胸肌,他rutou被轻轻拉起来,穆折空喉结滚动,吐出压抑难堪的呻吟:是殿下哈啊要去找线人交涉啊啊

    男人高亢的呻吟冲破了一贯沉稳的声线,他猝不及防地扬起了头,皇女卷舌吸入他那颗翘起的乳尖,舔弄那生涩的尖尖儿。

    剑客刚毅又生涩的美味rou体在前,她边是吃得啧啧作响,边是拉扯他另一颗乳尖。

    景玉柯真的对他那对稀世罕见的蜜色大奶起了些性趣,又是强壮有力、又是羞赧激颤,不知道是不是越玩下来越会敏感?

    她的眼底兴味起,吮他吮得yin性初蒙,偏偏一双杏眼又漂亮到谗言道尽。

    所以,那线人是谁?他肯说出鄂国的骑兵在哪吗?

    嗯微臣不敢再主动接触,怕打草惊蛇。

    景玉柯目光沉下去,看见穆折空的性器已经肿胀到顶起身上的肚兜,虽说是遮蔽住下身那一点,又是什么也没遮住,因为那赤色的丝绸已经被他马眼涌出的前液濡湿。

    别样诱惑的男人在床榻上喃喃扭动,她思忖了一下,俯下身奖励他的忠诚。

    你做得很好,她的手下滑下去,照顾到他已经变得有些闷湿的下体,能给本宫省下些虚以为蛇的时间,那接下来,可以直捣黄龙了。

    一语双关,她的手没碰到他昂扬炽热的巨龙,反而往后游走,轻轻探寻他的后xue。

    殿下!因为意想不到的袭击,穆折空激烈地拧过身,墨发散乱,精瘦的腰高抬,被含湿含翘的rutou在空中甩出了两道yin靡的水渍。

    景玉柯看他激烈反应,俊逸的剑眉微蹙,双目里半是炙热情欲、半是想遁走的羞愤。

    常在男尊世界里耳濡目染,他的反应是正常的。

    但如果是颢国的男子,一定是连后xue都要洁净干净,给妻主享用的。

    本宫想试试折空的忠心呢。不由分说,她的手指狠厉地插了进去,不出她所料,探到的是剑客干净耐cao的菊xue褶皱,果然在遵循颢国千百年来的男诫。

    男子仿佛最后的命门也被毫不留情的愕然打开。

    他蜜色壮硕的身体在痉挛,这样彻底的男侍调教,刺破他半生在男尊世界历练时欣羡的习俗传统,他的眼神发直,木然看着一片狼藉的自己,浓稠的白浊因为刺激射出,射湿身上不伦不类的女子肚兜,穆折空分不清积郁在胸腔里的究竟是快感还是失落。

    景玉柯声音如泉,她轻轻在他耳畔低语:荔枝今晚过后就不新鲜了,试试你的后xue能吞下几个?

    因为没有曝晒过,他的屁股偏白,臀肌明显,景玉柯让他自己掰着腿吞入那浑圆饱满的荔枝。

    红褐色的荔枝依次进入男子紧缩的菊xue里,一颗比一颗要滞涩难行,因为压迫和视jian,穆折空的脚趾都蜷起抓着那褥子,耻辱在全身流窜,菊xue第一次学会吞噬,一缩一缩,犹如干吸空气。

    他确实是坚忍不拔的剑客和细作,具备千锤百倍的rou体。

    即使要求逼近底线,穆折空也依旧在执行皇姬的吩咐。

    好了。可以停下来。景玉柯看他被作难到这种程度,吞了三颗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其实她知道,三颗远远不会让他顶到那快慰处,只是煎熬。

    但她,又不想这么快就玩到那里去。

    徐徐图之,才有意思。

    穆折空看着景玉柯微笑,似乎心情很好。

    她说:今晚就适应它们。

    少女下了荒唐的命令就去隔壁夜眠。

    夜里,在毫无戒备的客栈里,一身赤裸的剑客大敞着腿在适应体内的三颗荔枝。

    兴奋的蜜色rou体呈现一种诱人的暗红,雄姿英发的肌rou渗出了点点汗珠,这样煽情又坚忍的样子,也许会让他的血仇们都催生出亵玩的暗欲。

    穆折空虽然濒临高潮的边缘,但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敏锐,还是让他抬起朦胧的眼去看窗边,敞开的窗边。

    无声无息,从窗外云纵而来一少女,缓缓落在这客房里。

    新月当空,月寒夜静,那少女的服饰也是一道月牙白,而非夜行服。

    穆折空顿生警惕,他瞬时挣脱开调情意味的羊角圈,跪在地上请安。

    参加二殿下。

    来人正是颢国的双姝之一,二皇姬景玉机。

    景玉机的脸型和面容和景玉柯有六七分相似,但眉眼却大不一样。景玉柯不足双十,已有凌厉艳光,景玉机的眉眼却要淡,虽说淡,却不是温婉亲人,反而肖似菩萨的慈悲像,没有媚气,没有人气。

    其实,最初,穆折空第一次接触到颢国的皇族子嗣,就是景玉机。

    景玉机看着叩首的男子,手腕是被锁扣的暧昧痕迹,身上浅浅挂着一片狼藉的女性肚兜,想想就知道是她jiejie景玉柯的杰作。

    但凡被她带上床的,哪个又下得去她的床。

    穆折空的心思不难猜,本来忠心耿耿地期待着第二天的黎明,景玉柯如若看见他如此乖巧,也许会夸奖他几句,那他一定可以在她面前摇尾喷精。

    但是景玉机的突然造访,让一切急转直下。

    景玉机看着穆折空可笑荒唐的样子,只是目光平淡,冷然开口:穆公子,麻烦你知会我jiejie一声,就说玉机在客栈前等她。

    穆折空瞥了一眼隔壁,埋下身子道:长皇姬殿下就宿在隔壁。

    不,她摇了摇头,要我去敲她的门么?那她一定会先计较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到我的气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属下遵命。

    见吩咐完毕,景玉机便施展轻功,飘然等在了客栈门口。

    作者的话:

    目前连载3w字,下章开始收费哒!这篇嫖文不会长,正文其实已经进展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