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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茗西

    

管家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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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隐约约的,好像有人走过来了,似乎要伸手碰我。我却好困,完全不想动,只想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脸,安静,极度安静。

    鼻尖动了动,闻到了一抹熟悉的冷香

    是茗西。

    嗯?我挣扎了一下,成功睁开了眼。

    然后我发现,刚刚戳我的是侠客,他光裸着身子,修长的上半身从被子里露出来了,斑驳交错的伤口还没有愈合,新鲜的血珠顺着苍白的肌理流下来我蹭了蹭,被抱进他的怀里,一边抚摸着,一边含住了他沾血的乳珠,顺着血迹一路舔上他的锁骨。

    欲望让人昏沉且清醒,脑仁中嗡嗡响,我转过头,窗帘被茗西拉开,阳光从窗户倾泻,而我又转过头,侠客的睫毛被染成了脆弱的金色,他低下头,我们黏黏糊糊地接吻,他身体渐渐的又起了反应,火热的硬物抵在了腹部,被我握在手里揉捏

    但是侠客放开了手,他眼睛看着看着我,脸却向旁边侧了侧,示意我往另一边看。

    我有点不高兴,不就是茗西吗?他都在那呆了一晚上了,看的那叫一个兴致勃勃,还趁着我们换姿势的时候帮忙换了条干净床单这么多年不见,他的管家技能倒是进步成MAX了。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从侠客身上起来了,再趴下去肯定要走火,你可以过来了。

    大小姐,清晨接吻之前,应该先刷牙。

    茗西穿着家族标志的三件套西装,端着水杯走过来,状似无意实则有意地开口道。

    我伸手接过他端来的杯,能感到侠客正在我身后饶有兴趣地观察着茗西。他的嗓子受了点伤,所以也没试着发声,但我猜他还认识茗西,如果他记性不错的话。

    哼,懒得理两个流星街人的眼神交流。

    随意漱了个口,我扒拉了一下茗西带来的袋子这都是什么?我瞬间迷醉了。

    我都二十了,不是四岁。

    我两指高高提起薄荷绿色的蕾丝内衣还有一条同色系的内裤内心十分嫌弃,这都是什么?正胸还缀着一个小兔子?

    请不要太挑剔,摩多并不是一线城市,没有您喜欢的牌子,这件内衣是同品牌的少女产品,舒适度是一样的。

    茗西面色不变,顶着自家大小姐不爽的视线又拿出了一件粉白的皮衣外套,然后下装却搭配了一条带星星的雪白蓬蓬裙。

    最近温度太高,摩尔芭兽捕捉不易,皮衣已经断货了,只剩下了这个白粉色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怒。

    似乎是这样的。茗西恍然大悟。

    侠客笑的咳嗽了起来。

    于是茗西见好就收:当然,大小姐已经二十岁了,肯定不会穿这个风格的衣服。

    然后他手一抖,胳膊上就换了一套还算正常的短袖短裤,这是我在来摩多的路上购置的,三个月不见,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我懂,他就是想气我。

    茗西又提起另一个袋子,这些给侠客少爷买的衣服,以及绷带、药品。

    我打了个手势:暂停。说重点。

    茗西是万年宅男,不会无缘无故地离开墓园来找我,但他既然来了、却没打扰我和侠客玩游戏、还让侠客发现了他,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不算紧急,让侠客知道也没关系。

    嗯,是这样的。

    面具下,茗西的表情没人看得清,他依旧站在原地,身姿笔挺宛如一杆标枪,仿佛自己面前并不是一对裸男裸女。

    他语气很轻松地说:大小姐,您忘记检查菠菜少爷的手机了,家里已经知道您在萨特卡尔巴干了什么。

    哦,我不感兴趣的撇了下嘴。

    然后,他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来打扰您。可是因为您没有杀掉布拉沃·比干,菠菜少爷对他起了疑心,正打算叫回豆芽菜少爷探查他的记忆,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一声。

    这?我不禁皱起眉。

    豆芽菜的念能力我也知道,被探测记忆的人会疼的死去活来,就像用电流痛击大脑,和旅团那个天生读心的派克诺妲完全不一样,后者只需要摸一下,无痛无知觉

    这就是天生的念能力和后天修炼的念能力在发动条件上的差别了,差别非常大有多大?就像天生会飞的鸟和长着翅膀的鸡。

    大部分情况下,如果你想对别人的记忆做点动作,你做的动作越多,被做动作那个人就越惨或者换成你惨。总之,必须有一个当事人付出代价。

    想着想着,耳边突然传来一片温热,暖暖的气息呼在我的耳边,侠客倾身过来,靠在了我的身上。布拉沃·比干是哪位?他问,因为嗓子受了伤,他现在说话只能用气音,颤动的声音吹进耳朵,引得人头皮发麻。

    他自己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滑嫩的端头在后背上滑动着,似乎很快就走了神,于是也不再探究刚刚的问题,转而想把我拉起来,一边呼吸变得粗重,一边沿着肩膀乱吻,亲吻间发出啧啧的水声,又舔又咬。

    咳咳。眼见又是一场妖精大战,茗西重重地咳了一声,引起两人齐刷刷的瞪视。

    您也要注意侠客少爷的身体啊。他假惺惺地说,还想伸手点点自家大小姐胸前硬立起的那一点粉红却被啪,拍开了。

    啊呀,茗西微笑,这么多年了,他果然还是不太适应当个管家,真是失礼了。

    他年轻的时候是流行街的第4区区长最不擅长的就是伺候人死人除外。

    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侠客危险地眯起眼,是个男人就不能忍。

    然而我却觉得茗西说的有道理,于是赶忙分开,把侠客的衣服划拉划拉,扔他身上,自己也赶紧穿好衣服,从床上蹦起来。

    行了,好了,抽空我回一趟家,把布拉沃带出来。我也没犹豫,你去想办法拖一下豆芽菜,不行也无所谓,告诉我我给他打电话。布拉沃就是个普通人,真的经不起他折腾,好不容易养起来还没上过呢。

    抽空?您还有什么事吗?茗西闻言有些不解,眼睛中又闪过一道红光。清饼队刚刚结束活动,您最近应该很清闲。

    嗯?我盯着他看,这家伙

    但我还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昨天发现了一个窟卢塔,她有对火红色的眼睛,真的很像母亲,我打算把她的眼睛挖下来换上怎么啦,你的眼神可真恐怖,难不成你也是个窟卢塔?

    您说笑了。茗西低下头,恭谨的模样无懈可击,在下并不是窟卢塔,一时失态只是想起了夫人。

    我看着他弯下腰,用最标准的姿势行礼。

    这是个年过四十的男人,是我母亲最忠实的仆人他曾经强jian过她,又被她反制,被她带出流星街,从此永远失去了自由。

    她想活着的时候,他疯狂地想让她死;可等她真的死了,他又开始到处寻找她的影子。

    流星街人都是神经病。

    我转身摸摸侠客的脸,他碧绿的眼睛沉溺着厚重的欲望毫不遮掩的渴求。

    那么,就请大小姐尽情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吧。茗西,告辞。

    茗西走后,侠客也收拾好了自己,他吃了一堆药,用念力围着自己缠缠缠,嗓子没一会就好了,于十分钟后满血复活。

    但他可能这周加下周都射不出东西了。

    现在的管家应该只是一个职业?

    侠客也当过有钱人家的少爷,家里也聘用过念能力者做管家。但他还是感觉这个叫茗茶的管家怪怪的。他喜欢你mama?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点了根烟。

    我觉得是,但他不承认。其实我觉得他是我第二个爹,我俩还睡过呢,有意思吧?

    mama在我的记忆里,mama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她同时也非常高傲但硬要说她高傲也不太对,我仔细想了想,才找出一个词来勉强形容:神性。

    怎么说呢?我感觉mama不太像人,她更像被迫落进凡人rou躯的神,在她的眼中,这个世界的大多数生命和非生命都是平等的。她可能会更偏爱其中一些:比如爸爸、茗西、又比如一朵格外漂亮的花。

    但是这种偏爱本身就带了不平等她把自己放在最上层,在她的眼里,底下的那些人或者物,都是平等的,对她而言没有什么不同,不论他们遭遇了什么、又或者发生了什么,她都无法感同身受,只能像听故事一样怜悯而同情,说:没办法,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忍,这都是注定的。

    但她非常爱我,我知道。对mama而言,只有我是不同的,甚至比她自己还重要。

    在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生病死去了,而在她病的还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她会抱着我说话,然后突然就哭起来:mama走了,谁来保护你呢?我可怜的宝宝该怎么办呢?

    我当然也知道:我的记忆被mama修改过,第一次是mama临死前送我的礼物,但我的记忆好像没有变化。

    茗西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我妈在我两岁时就死了,还问我想不想和她一起走。

    当时,她已经被病痛折磨成了半个骷髅,可却还是对我那么温柔。

    侠客挑起眉,她想杀了你?

    我摇摇头,没,她是想解脱我。

    也许是天意不让这个话题继续,侠客还想说什么,但他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他接起电话,于是我也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绝对不会认错的声音。

    嗯,原来是绞古西啊,昨天喘的那么动听,我怎么可能听错他的声音

    我打算去萨特卡尔巴看看,要一起吗?

    电话那头的库洛洛问。

    好的团长。等我二十分钟。侠客回答。

    我饶有兴致的抬起头,与侠客的眼神碰了个对着,原来那就是库洛洛·鲁西鲁?上一世我最喜欢的男神团长,外号团子,念能力是「盗贼的极意」,黑色大背头和凌乱学生头无缝切换,开怀皮毛大风衣,额头一个十字架的朋克系狂人?

    侠客挂掉电话走过来,他按着我的肩膀把我推倒到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罩着我。

    那是你家头头?听声音不错啊。我笑。

    别这样好不好~我还在呢,你就对别人感兴趣了~我好难过的。他委屈着脸。

    哎,我真是越来越爱你了。他叹气。

    越来越爱我?我反问,哪来的越来。

    六岁,一见钟情,你信吗?他笑眯眯。

    我着看侠客不为所动,少和我来这套,六岁的时候你知道个屁啊,快滚蛋吧。

    嘻,那也别揭穿我啊~侠客低下头来最后亲了亲,起身走到窗户边跳下去,一条胳膊挂在窗台上,只留一个脑袋,回见~

    我在窗边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成一个紫色的点,不由得轻轻笑起来。

    居然没回头?真是不赖。

    流星街,真是个不得了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