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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乱朝纲的贵妃(真34)微H(上一章重复不要买))

    

祸乱朝纲的贵妃(真34)微H(上一章重复不要买))



    春晓回到抚春殿,宫人都守在外面,迈进二进的院落,在清池便看到了练剑的男子。

    青袍白冠,飒踏风骨,如玉树堆雪,剑光粼粼映着谢三公子的目光如碎冰一般,余光扫到春晓进来,谢岑丘腕间轻转,长剑挽了个剑花,背在身后。

    软软。谢岑丘招了招手。

    今天是个阴天,长安入秋后雨水多,看样子傍晚大概又要落雨。

    春晓走了两步,看到一只小黑狗藏在花木下,在谢岑丘收剑后,伸出脑袋,探头看了看她,然后哒哒哒小脚,朝她跑了过来。

    春晓俯身摸摸奶狗头顶软乎乎的毛,看向谢岑丘身后那几盆牡丹,小叔叔给我送花来了?

    谢岑丘收剑入鞘,将剑丢在一旁石桌上,蹲下身也撸了撸狗头,你这抚春殿颇为萧索,昨日游山见到横竹庄子里的花都养得很好,这几盆牡丹你随便养一养,若养不活,我再给你抱几盆过来。

    横竹是扶云山庄的主人,也是谢岑丘的好友之一,春晓小时候,谢岑丘经常带着她与春岙去庄子里玩耍避暑,扶云山庄是建在深山里的一座庞大庄园,奇花异草诸多,雅情野趣不缺。

    春晓看到牡丹花盆旁有一桶水,歪歪撂着一直长柄木瓢,显然刚刚浇过水了,这应该是横竹叔叔培育的重瓣牡丹,好看是好看,但一株千金,小叔叔您还真不跟他客气。一下子搬了七八盆,别是给人家搬空了。

    谢岑丘摸了摸鼻子,我过两日要去四处平乱,届时好一阵子不能陪你,你便养一养花来解闷。待我回来,再给你带一些兰花与茶花,横竹那里有一棵白茶树,开得极美,今日他在庄中我不便下手,下回再来,我挖了给你。

    说实话,春晓实在佩服谢岑丘交朋友的能力,每次空着手带她出去访友,却次次都能满载而归,无本万利,还不会被人赶出去。绝了。

    平乱会有危险吗?春晓捞了一点清池里的水在手里,小黑狗伸出粉红的小舌头,啪嗒啪嗒在她手心里舔。

    谢岑丘弹了弹她的额头: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三五成群,不成气候,小叔叔去去就回。你可是,舍不得我了?

    春晓躲了躲,我和陆骊龙闹翻了,你要快些回来,我怕他对我下黑手。

    谢岑丘眯了眯眸子,轻嗤一声,酸的不行:据我所知,你这些日子可同他颇为亲近,日日亲自烹饪送上勤政殿,怎地忽然闹翻了?不是该如胶似漆?难为你还记得有个小叔叔独守空房。

    春晓语塞,总之,你尽快回来,我等着你给我挖白茶花,我还没见过白茶呢。

    依你。谢岑丘轻松抽出扇子,在掌中转了转,走,今日无事,恰好考较一下你的琴艺。

    抚春殿是一处很大的宫殿,不但有楼宇,还有听雨的高亭,几凿清池白莲。

    走上亭台,风渐渐大了起来,不等傍晚,这场酝酿已久的秋雨便落了下来。

    池月将长琴放在桌上,又留下一柄纸伞,便下去了。

    春晓拨响了一个音,挑了挑音准,便拨弦弹了一曲枫下散。

    这是有个秋日,谢岑丘带她去松洲玩耍,在一片红枫林中所作,至今仍是京都乐坊流传的名曲。

    如何。春晓抚琴,挑了挑眉。

    谢岑丘依靠栏杆,微闭双眼,闲闲听着,秋风涌上,掀动他宽大的青袍,衣袂带风青丝飞扬,斯人如风中驾鹤的仙人,仿若乘风而去。

    不如何。他合了扇子,几步上前,走到春晓身后,环绕着她,俯身拨了两个音,你将我的曲子弹错了。

    春晓狡辩,调侃他,曲有误,谢郎顾。

    谢岑丘噗嗤笑了出来,你若要谢郎顾,何必费心误曲,莫说顾你,便是亲一亲你,又有何妨。

    说着,谢岑丘低头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可满意。

    春晓故作矜持,按着琴弦,板着小脸:尚可。

    尚可怎能行?谢岑丘身上有种松柏般清气,君子如兰,他长睫轻垂,我谢殷风眼中容不下尚可,软软若有不满,便是我未曾尽力而为。

    春晓扯住他的衣带,狡黠地笑了笑,亭中会冷。

    谢岑丘心领神会,偏头吻住她的唇,谢殷风的唇与身子很热。

    果真火热极了。

    方才院中练剑大约算是热身,如今谢三公子提剑上阵,精力无限,折了她的腰,险些要将她撞下了高高的亭台。

    雨水落到亭里,将二人纠缠的发丝打湿,谢岑丘用他的长袍将她裹住,细细亲吻着她的眉眼唇鼻,目光眷恋痴缠,入得又深又重。

    春晓低低呻吟着,她对他虽谈不上爱情,却爱极了他的风采与床上的风格。自小便是谢岑丘将她带大,这一世她浑身都带着他的痕迹,是教养出来的世家骄傲贵女模样,本就是与他最是相配的一对。

    他教她诗书礼仪,他教她养花抚琴剑术与酿酒,他像是这个时代世家大族贵公子的标杆,无所不能无所不会,便是农耕也有所研究。

    谢岑丘,谢岑丘她低声难耐地叫他的名字,眼角泌出的泪水被他吻去,他撞得很重,捣到了极深处,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像是一旦松手就会掉落到无边深渊。

    乖软软。谢岑丘热爱亲吻她的脸庞,圈住她的腰身,将她按在琴桌上用力刺入。

    谢岑丘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自然,小叔叔还要为你带白茶。那花好看极了,我挖来一树送给你。

    谢岑丘走得那天,春晓没有去送他,她在院子里给牡丹浇水,小木瓢用得很顺手,估计也是谢岑丘从扶云山庄顺来的。

    池月坐在院子里与弄影做女工,她们整日圈在抚春殿也无聊,两个宅女每日除了探听每日的宫内八卦,就是为小黑搭建狗窝,为小黑绣小被子,为小陆拂绣小被子,为小黑绣小衣裳,为小陆拂绣小衣裳。

    小黑就是谢关元临前送来的那只小黑狗,奶乎乎的一小只,叫声都弱弱的,应该才刚断奶,就被谢关元从狗窝里抱了出来,一咕噜送到了抚春殿。

    养狗也只是许久前的说辞,那是春晓觉得养陆拂这个口水嗒嗒的小崽子没劲,就让谢关元给她找只狗。

    没想到谢关元找啊找,最后临走前,两人闹翻后,才将狗给找好了。

    如今谢关元死了,小狗倒是一改送来的弱气,逐渐茁壮起来。

    池月一边绣着小被子,一边和春晓说宫内的新鲜事,戴秀儿昨日被宁妃给打了,直接将皇上给哭了过来评理,你猜怎么着?

    春晓想了想陆慈的尿性,猜:陆慈这两个月宠宁妃宠得没边,丰靖川这才初到边塞,他肯定护着宁妃,戴秀儿这揍一定白挨了。

    唉!池月怪叫一声,娘娘猜错了,陛下英明神武,直接叫戴秀儿上前扇了宁妃两巴掌,然后罚了宁妃一个月禁闭。

    弄影感叹:要说宠妃,还真是不论谁也越不过戴妃啊。

    春晓嗤了一声,男主亲妈,这待遇能一般吗?

    池月聊完戴妃,又神神秘秘地说:前天夜里,又有人见到慈宁宫里有人出入了。

    春晓笑了,她最喜欢听这种刺激的八卦了,陆骊龙那老母,又偷人了?

    池月嘘了一声:据说前天夜里可不止一人,太后宫里起码两个男子,精壮得很,半夜不知发生了何事,两个男人衣衫不整跑了出来,竟也没有惊动御林军。

    春晓琢磨了一下,道:以太后娘娘这隔三差五就偷情的风格,陆慈一定是知道的。

    池月与弄影点点头,显然她们也觉得是皇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生母,除了帮忙瞒着,还能怎么着。

    春晓蹲在地上,用铲子给牡丹苗松了松土,池月忽然叫了一声,

    哎呀,娘娘这个角度,倒是与那戴秀儿有三分相似。

    池月话音刚落,弄影和春晓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春晓狠狠皱眉:晦气!

    池月拍了拍嘴巴,也觉得,呸呸两声,他们抚春殿和停夏宫是死敌,晦气晦气!

    小黑狗摇着小尾巴,围着春晓脚边打圈,嗷呜嗷呜奶奶地叫了两声,用小牙去咬她的裙角。

    春晓用小木瓢敲了敲它的脑袋,主人不解风情像根木头,你倒是黏黏糊糊的,缠着我不放。小舔狗!

    小黑狗被敲了脑袋也不恼,小尾巴要甩成了螺旋桨,用脑袋蹭着春晓,想要往春晓身上爬。

    小黑狗每天都被弄影洗得很干净,春晓也蛮喜欢这个长得很可爱的奶狗,便伸手将它抱了起来,撸了撸它的狗头。

    刚刚将小狗抱起来,一个小醋坛子就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小炮弹一样的小崽,大概是睡醒了,揉着眼睛在门框那站着,顶着一头呆毛,呆呆地看着院子,看到春晓抱起小狗,像是突然惊醒,大声叫了起来。

    小陆拂费劲地双手双脚并用,爬过了门框,猛地朝春晓冲过去。

    自从小陆拂会走路了,春晓这段日子也算怕了他的独占欲,连忙跑了两步躲开。

    池月放下绣活跑过去,一把拦住小陆拂,叹道:我的小祖宗啊,您是怎么从床上自己跑下来的,摔没摔着?

    小陆拂伸着小爪子,啊啊啊,娘娘啊啊啊,拂阿拂啊啊啊抱啊啊。

    春晓能抱得动一只两个月的奶狗,可抱不动他一个人类胖崽子,她拒绝,走开走开。

    小陆拂听不懂:啊啊啊阿拂阿拂,啊啊啊啊要要

    烦死了,池月怎么也哄不好。

    春晓无奈地放下小狗,走过去抱了抱小陆拂,搓了搓他的脑袋:乖乖的,待会要开饭了。

    小陆拂:啊啊嘿。

    (啊啊啊啊对不起,竟然重复了一章,QAQ傻掉了,都没法修改了)

    (收费章节没法修改,我吐了_(:*   ?)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