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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 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双手抱胸的样子可爱;站在院子里被草挠得脚跟发痒的样子可爱;跟他靠得很近,有点不耐烦但是忍住的样子可爱;被他突然靠近吓到的样子也可爱。 她穿了件改过的旗袍,领口放宽,腰身收紧,裙子短到腿根还开了叉。 一双腿露在外面,好几次脚趾动了动想要盘腿坐着,顾忌到他在,还是老老实实坐好,还扯了扯裙摆。 为什么要穿成这个样子? 跑出去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也没有抗拒的样子,相较于他来,甚至更亲近那个陌生人。 听起来像是前男友,所以为什么要跟前男友接触? 有一个男人还不够? 今晚如果不是他在,她是不是就要趁着江平越不在跟前男友打一炮? 真是个荡妇啊。 广遥握住水杯,就像握住她的饱满的乳,嘴唇含住的杯口是她嫩红的乳尖。 想 想现在就跪下去,像条小狗一样爬到她脚边,让她踩在他的手臂上,亲吻她圆白的脚趾。 想让她坐在他大腿上,夹住她rourou的小腿,一边吸住她的舌头,一边探进她腿间,摸两把大腿根的rou,再按住她的阴蒂,揉过yinchun,用手指进入她。把她弄得高潮痉挛,像条鱼一样在他怀里翻腾,再死死按住她,吻她,咬她。 想插她,一只手托起她臀部向上贴近,把她插满,另一只手撑在她耳侧,她会主动缠过来,里面裹得又热又紧,手要把他上半身都摸一遍,干得她爽了,她会夸他,会跟他邀吻,用乳rou贴着他撒娇。 她为什么不是个yin荡的可被引诱的女人呢? 他真的很需要她是。 好想再做一次,一次就好。 他被回忆和妄想烧得guntang,不得不拿了靠枕遮住欲望,她倒因为穿得单薄,冷得打了个哆嗦。 她去拿了个毯子盖着,顺便礼尚往来地帮他续了杯冰水。 她伸长手臂展开毯子,因为没穿内衣,胸小小颤了一下。她没在意这件事,注意力重新回到电视上。 他跟着目光转移,心里却还在想她。 她不喜欢穿内衣,私下那些聚会,从来没见她穿过。她很喜欢自己的身材,也乐于去展示。 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穿了件樱粉挂脖吊带配高腰前开叉白裙,手腕上挂了串金色发亮的水晶,走路的时候背部挺直,踩着高跟鞋也步履稳健,腰细臀圆,身姿挺拔,太对他胃口。 她从车上下来,往前面的大楼走,他和江平越约了午饭,正好同路,他名正言顺地跟在她身后,看她被太阳晒得耀眼的皮肤。 他摇摆不定,最后还是加快脚步,想追上去要个联系方式。 江平越打着电话从楼里出来,本来匆匆往前走,见到路人瞥了一眼就避让,路过后又突然回头望了几眼。 太明显了,江平越也对这女生来了兴趣。 他很厌烦跟好朋友起冲突。 他顿在那里。 那女生笑着看江平越,往他那走了几步,勾住他手腕,让他的手臂陷入她胸乳之间。 江平越立即挂了电话,手机都差点没揣进裤兜里,这么热的天,他抱她抱得那么紧。 他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谁都能感受得到的喜悦。 完蛋。 广遥这才想起来,江平越有个异地恋女友。 江平越交了个女朋友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他和柳昭刚认识,就拉了几个在热恋期的朋友给他出谋划策怎么追女孩儿。 广遥没有恋爱经验,也没追过女生,自然被排除在外。不过他俩公司离得近,在路上碰见也顺路去参与这些有女友的男生谈话局,通常状态是他们几个聊,他在旁边吃吃喝喝。 江平越跟柳昭正式确认关系之后,他们这些朋友基本就没能再把他约出来玩儿。他们两是异地,江平越一歇下来就跑过去看她。 要是说江平越不喜欢她,那显然不可能,他三句不离女朋友,聊什么都能拐到情侣情趣上面;要说江平越喜欢她,社交平台硬是一张照片也没有,头像签名什么都没改。 广遥不懂这些,还是其他有女友的人拿这个来刺江平越,他才听到的。 江平越说是他女友不让发。 他们又问了几句,彼此打起眉眼官司。等江平越不在场,他们都说他八成是柳昭养的鱼,说不定那女的在江平越见不着的时候还钓着一个。 广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太关心这个。 早知道要张照片来看看了。 完蛋。 他知道江平越肯定要爽约,心里闷闷的,没上前打招呼,回头自己找了个地儿吃饭去了。 之后江平越好几天没影,公司都没有去,再听到他消息,就是他要正式地向所有好朋友介绍他女友。 江平越把他家不住的那栋别墅收拾出来,喊了几十个人来,全部穿了礼服。 聚会的中心人物没这么正式,穿条黑色吊带短裙就来了,左膀右臂两大团纹身,耳坠是两条细锁链,一直垂到锁骨。 江平越乐呵呵地介绍,有人旁敲侧击问她家庭工作,她大大方方答了,小县城没背景的单亲家庭,年薪是江平越的三分之一。 相对于她的出身来说,能做到这种地步,确实还不错,要是大家生意场上见,也不会小瞧她。 但她是好兄弟的女朋友,兄弟甚至用了老婆这个词。要是她的最终目的是跟江平越结婚,那么,又一个捞女罢了。 她报完母亲职业之后,那些人彼此看了看,空气明显松弛下来。 来的人散在各处,见主人家和最亲密的好友在玩游戏,自己背过身子就直接聊起是非,讥笑与揣测不绝于耳。 如果她是他的女友,他会把这群人通通赶出去。但是他没有立场,也还不太了解她。 他找了几瓶酒,躲到庭院藤墙之后,他有心要醉,醉得很快。再醒来时,她裹着薄毯站在他身边,脚趾被郊区的风吹得蜷起来,柔软的卷发要散不散地坠在肩上,篱笆庭灯的光晕照亮她的脸。 一轮月亮落到他手边。 身旁伴着江平越。 江平越把他扛进客房,他的意识短暂清醒了那么几分钟,脑袋一沾枕头,就又昏沉过去。 一颗椭圆璀璨的水蓝钻石躺在她的胸口,在脖颈处挂着的细链也缀满了钻。 真的有这样一条项链吗? 他在深夜头痛欲裂地彻底醒来,先想到她雪白的胸脯。 真的有。 那条链子挂在江平越的手上。 他走出房间,扶着楼梯往下走,那一对情侣还在客厅。 江平越听到声音,抬头对他比了个小声的手势。 蓝钻水盈盈地悬在半空,又回到她的脸侧。 她枕着江平越的大腿,妆卸了,衣服也换成背心短裤,腹部盖着毯子。温度适宜,男友陪伴,她安心熟睡着。 他呆呆地望着,在江平越觉得有些不妥时先发问:那是什么? 江平越笑了笑:礼物。 他重复一遍在其他好友面前讲过的话,柳昭申请的工作调动终于批下来,她要在这里定居,同意他向他的好友们公开恋情,并与他选定爱巢。 从异地恋爱跨越到同居,他感念于柳昭为他所做的牺牲,为她准备了礼物。 他在客人离开后为她戴上这条项链,她觉得不满意,要叫他取下来,但它已经摇摆坠入女人的胸口。他被命令不准用手,只用唇瓣把它寻出来。 他脸上是释放后的满足。 那么多的钻确实硌得她不舒服,他们依偎在沙发上时,他还是把那条项链取了下来,方便她休息。 哦,哦。 这样。 广遥其实没怎么听。 在挚友低声地炫耀幸福时,他窥探着他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