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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icles/7422096嫁给我(二)H城的天气比帝京冷,晚上十点,草叶悄然落霜。江聿城将车停下,熄了火,一时半刻的却没下车。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按亮屏幕,上面一片空白。太阳xue不算舒服,江聿城揉了揉,长指将手机收回口袋。踏进酒店,暖气扑面而来,前台笑微微地向他问好:“江先生。”眼看江聿城迈着长腿进了电梯,两个前台抿着嘴偷笑。扫见两个人转过头窃窃私语的动作,江聿城抬手按了关门钮。很快他就知道了前台为什么奇奇怪怪。推开套房门,骤然的光亮让江聿城脚步微顿。准确来说,只是一点光。本该空旷的小客厅多了张餐桌,纯白的桌布上,菜肴精致养眼。银质烛台上,暖黄的烛火温暖柔和,撑起方寸大的明亮,像在指引归家的人。桌边坐着的女人,单手撑着侧脸,长腿优雅地交叠,碎光流转于素净的五官,眼眸含着笑,“江先生。”江聿城深眸看了她一阵,慢慢地单手放进裤袋,朝她点了下头。男人深灰色的正装透着股端正味儿,衬衫顶端的两颗扣子却没扣上,微微敞开的领口之内,深色的皮肤若隐若现,一点内敛的性感。挺阔的西裤遮不住腿的长和直,走动间西裤绷紧,腿上的肌rou显出轮廓,很迷人。五官那么深邃,眸色蒙着深沉,没有情绪的模样能让女人浑身发酥。就是不太好哄。对她很失望。因为比她更走心。江聿城脱掉厚重的外套,随手丢到沙发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听见身后传来细高跟踩踏地板的声音,随后,白皙的手臂自后环住他的窄腰,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背,素雅的女人味儿缭绕不散。她在他身后放轻语调,放缓声音,“江先生。”江聿城垂眸,她手指匀净瘦弱,缠着他的腰,还有他的手足。他开口,嗓音低沉:“想说什么?”钟琪:“任何事都是铸就人的因素,没有邵衍,就不会有今天的钟琪。”江聿城抬起眼,继续解纽扣,“你终于承认了?”钟琪:“我不否认。”江聿城哼笑出声,而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略微偏过头,眸色深深地审视她,“钟琪,踏着人心很——”钟琪:“Sorry。”江聿城的手势顿住。“不过你得知道,你的结论不对,邵衍是第一个想让我和谁走到最后的人,”隔着质地极好的衬衫,钟琪以嘴唇擦过他的皮肤,在他背上留下个吻,“但不是唯一。”他太高,她穿了高跟鞋也只能到他肩膀,和他比起来,她简直是娇小。但诚意十足的一句话而已,竟然轻易地让他的身躯顷刻间僵硬起来。空气沉寂下去。一轻一重的呼吸声慢慢重叠,奇妙地合成同一种韵律。良久,江聿城拉松她的手臂,徐徐回身,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思量她的话语,观察她的眉目。她在服软,在低头,在他一次次的退步之后,她用这种方式,坦然地告诉他,他错了。江聿城猛地掐住她的细腰,手臂使力,轻轻松松地让她脚尖离地。他将她的背抵上墙壁,坚实的胸膛压住她的柔软,嗓音低沉到了极致:“我只问你一次。”他低下头,和她交接的眸子里,有暗流在汹涌,“你真的做了准备,嗯?”钟琪抬手覆住他的眼,嘴唇和他的一触即分,再缓慢地移到他耳侧,“聿城。”平和温缓声音,既没有过火的真诚,也没有丁点的敷衍。不是答案,胜似答案。江聿城薄唇绷成一线,也不过一秒,他便迅猛地吻住她的脖颈,几乎称得上是凶狠的吸吮,在她柔嫩的皮肤留下颜色浓重的印记。眼睛上的遮蔽没有拿开,他也不打算拿,掐着她腰的手指在收紧,指头上的骨节寸寸凸显。她会疼,他就是要她疼,要她记住她说过什么。其实最后还是他在让步,但那不重要,因为——江聿城沿着她侧脸的轮廓吻过去,直到她的唇,舌尖顶开唇缝,勾住她的舌头交缠,用可以把她卷碎的力道。她手指摩挲他利落的短发,摩挲得那处皮肤发烫,一缕一缕地热度传到她掌心。快要窒息前,江聿城低喘着放开她。钟琪穿了海蓝的缎面吊带,下身奶白的百褶裙长及小腿,但她的衣品已经不在江聿城的欣赏范围内。丝滑的吊带被他的长指拉下,虚虚地挂到手肘,他便去扒她的白色胸衣,再一口含住她的乳尖。舌头粗粝又软滑,几下便撩拨得乳尖硬挺。钟琪半身酥麻,半身酸软,难耐地挺起腰,一手拉开腰侧的拉链,长裙落到地上,一手扯住他的衬衫。他配合地脱掉上身的束缚,唇齿重重地一嘬,听她在那儿沙声细喘,两手按住她的臀压向胯间,发热的布料之下,硬挺的性器和她的耻骨相碰。“钟琪。”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哑透了的嗓音里混着粗喘,“别让我失望。”钟琪的眼睛和他对视,情潮起伏的眸底映着他的影子。嘴唇透着水红,花瓣儿被摧残后的美,开阖间香气缠绵,吐出不见痕迹的丝,困缚人心的网,“好。”——他早就选择束手就擒。江聿城单手解开皮带扣,拉下拉链和底裤,同时手臂架起她一条长腿,扶着热烫的yinjing擦过她的私处,丁字裤的细带被擦到一边,湿润的阴蒂被擦得微微分开。有段时间没有zuoai,钟琪敏感得她自己都诧异,他只是撩拨而已,隔靴搔痒的腿间抽插催发着欲,四肢百骸的麻意便让她微微蜷了下脚趾,小腹里的水儿便潺潺流动,一点点地打湿他的性器。他还在磨,深眸锁着她眼梢的红,龟冠偶然撞进xuerou,稍微填充就让她收紧腹部,圆润的指甲在他汗湿的背上轻划,划得他脊椎都在痒,“聿城……”江聿城滚动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