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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她美的过盛,又娇弱的怯怯,那是任何男儿都不能逃过的美人关。

只要有能力捉住她,便是蹂躏到底,再也舍不得放开。

直到他吻尽了兴,卷走了她口中的一切退出,铁一般的长臂依旧禁锢着她,看着她趴在怀中弱弱的娇喘急急,空气中都是兰息芳腻,刘烈不知餍足的舔了舔嘴角,艳冶的唇弯起了愉悦又恶劣的弧度。

“你啊,乖乖的吃东西不好么,偏要勾诱我,可怨不得我。”

他倒是会恶人先告状,一面替景姮轻抚着颤抖的后背,一面抓住了她的手,将纤白的玉指与自己十指交缠,眷念的轻轻摩挲,无端亲昵。

粗沉的呼吸可闻,危险明涌,久经沙场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嗜血的掠夺本性。

景姮拧着眉,怒的双颊潮绯,本是娇粉的唇红艳刺目,喘息还未平缓,她低头就咬在了刘烈的腕上,常年习武的腕骨苍劲白皙,一口咬上去,反倒先膈的她牙疼。

她缓缓的抬起头,泪眼汪汪的鼓着腮帮子,奶凶的瞪着大笑不已的他,又是委屈又是愤懑。

“哈哈——阿婵你是彘么?”

彘,猪也。

“刘阿炽!”

景姮跑了,刘烈倒不曾去追,只看着那绣了仙鹤的留仙裙消失不见,才缓缓站起身来,倨傲似火的眉微挑,回味着口中残留的无尽香甜。

少倾,他蓦然回头,柔情不在的双眼似凌空扑食的鹰鹫,涌起猩光,冷笑着看向景姮遗在原处的长毛兔。

“阿婵怎么能抱着别的男人送来的东西呢……”

……

景姮已年有十七,时下主张早婚,若非刘濯残了双腿,她两年前就该嫁去广阳国的,如今婚事改易,刘烈此行入长安,便是要迎娶她回国的。

两姓盟姻绝无再改的可能,而距离婚期只有一月余了。

所以,方才被他那般强吻,她也只能吃个哑巴亏。他一贯行事恣肆,嘴又毒,景姮被他揶揄若彘都算是轻的了,他混起来,连郭太后都敢骂称老妇。

“侯女,永年公主已至长芳园,在等您呢。”

几名女侍寻景姮多时,终于在苑中找到了她,便急急跑来禀报。

唇畔还肿的厉害,景姮下意识用绢帕捂住了嘴,瓮着声道:“回去吧。”

“唯。”

作者菌ps:更新~

永年公主<双夫(H)(黛妃)|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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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年公主<双夫(H)(黛妃)|PO18脸红心跳

永年公主

永年公主刘宁乃曹皇后继主椒房殿后所生的嫡公主,宣帝有女六者,她是最得宠的一个,景姮自幼与她交好,此番忘却诸事后,永年公主便常入侯邸看望她,倒愈发亲近了。

“小月亮,你可回来了。”

流苏垂幕下的主座上,刘宁跪坐多时,手中一一翻看着景姮近日瞧过的简牍,见她人入了堂中,盈然一笑便招着手,她唤的亲昵,因景姮的名与小字都取自月,也便由来了这一昵称,私下时刘宁已唤了十来年。

女侍们小心脱了景姮的珍珠履,奉了素色足衣来为她换好,景姮才慢慢走进去,木质的地板沉香生凉,留仙裙下莲足芊芊无声无息。

“阿宁姊姊今日不用去长乐宫么?”

入夏后,郭太后便垂病寝殿,至今也不曾见好,宫中御妻世妇帝女皆要侍疾,连退居甘泉宫的皇帝陛下也重回了未央宫,每日必至长乐宫奉药。

“大母宫中多的是人争抢侍奉,少我一人也无妨,城阳姑母也便罢了,郭九姿也在,母后偏生还……我才不稀得瞧她们那副嘴脸。”

刘宁气闷的冷哼了一声,回想起她母后对人那般低声下气,明艳的眉间俱是说不尽的厌恶,待景姮坐在了她的身侧,她便环住了景姮,满怀的纤软生香,才让她又有了笑意。

“还是来陪小月亮吧,一日不见,甚是想念呢。”

景姮被她晃的几下差些坐不住,习惯了她的揶揄,柔柔的笑里满是轻快,坠着明珠毓的玉簪松出了发间,快要掉时,刘宁伸手去重新压回了髻中,手指不曾离开,反而顺势抚上了景姮的脸颊。

“嘴怎么了?”

刘宁长景姮一岁,姿容虽不及景姮,却也有曹皇后雍容端丽的七八分,特别是一双眼睛,生的霞光荡漾,安静的看着人时,眼波里都是潋滟的风靡。

她凑的近,探究的眼神微冷,景姮却急着去捂嘴,不曾看清。

“方才,方才自己咬到了,姊姊快起来些,我坐不住了。”

刘宁将重心压向了景姮,不仅不起开,反而去拉下了景姮的手,更加近的凝视着她,似乎在确认着什么,这般作态,竟与方才刘烈如出一辙,直看的景姮心中不适,她才放开了她。

“怎么如此不小心,还能咬到自己。”她一笑如常,眼波甚是妖娆,侧身端了茶器将先前煮好的茶汤盛了一盏递过来,说起了别的事情,“今日皇兄们去上林苑狩猎,也不知是谁赢了,刘阿炽可来与你说过?”

她话锋转的太快,景姮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儿,不过看刘宁这般,也就渐渐安了心,接过茶盏浅呷了一口,蓦然说起刘烈,心虚的景姮没什么防备的便回了她。

“他来是来了,不过也没说输赢之事。”

景姮本就乌发雪肤面容莹白异于常人,泛起红绯时,若胭脂染就的娇妩夺目,刘宁敛回了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器,暗暗咬牙。

也算是明白她嘴上是怎么回事了。

“阿婵当真要嫁去广阳国么?”

“嗯,君父阿母都说拖不得了。”

昏礼早就请期,三书六礼只差亲迎,刘烈如今人已在长安,不管再生何事,一月后景姮都是要出嫁的。

刘甯别有深意的看了景姮一眼,抿了抿丹唇,有些冷淡了笑意,莹白的柔荑中,指甲用力的掐紧了手心,思量多时的话终是说了出来:“阿婵就不觉哪里奇怪么?你当真的记不起发生了什么?那刘阿炽与……”

“我如何了?”

负手站在长廊下的少年笑着,他容止太过昳丽,桀骜的笑都靡艳的让人发窒,廊下的阳光正好,金辉洒在他高大的身形上,火一般的灼目。

他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堂中的两人都有些慌,特别是刘甯,他们虽是堂姊弟,她却和刘烈最是合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