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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逼迫腔壁扩开,生长的软rou这时形如rou珠,圆润地磨过rou刃上暴起的筋脉,秦纵腰一软,xiele出来。

“jiejie,我好舒服啊,jiejie呢?”秦纵抵着她的额头轻喘,声音慵懒。

秦窈满身细汗,眼睛慢慢明亮,专注地迎着他的视线:“嗯,阿纵,我喜欢你在我的身体里。”

暖阳明媚,床帏刺进光线,秦纵看见她清澈的眼里是他,心里、身体里亦都是他。

此生满足了。

秦纵欢畅淋漓,抱着她翻身,让她跨躺在身上:“jiejie这般宠我,不害怕我得寸进尺么?”

秦窈温软一笑,伸手擦拭他脸上的汗滴:“不怕的,阿纵不会伤害我。”

“是,”秦纵亲亲她,笑得旖旎,“我不会伤害jiejie,但在床榻上,即便是jiejie羞涩不敢做的事,我也硬要哄着jiejie做,不会心软。”

喂他吃奶,白日欢爱这些事以前她从来都未曾想过,秦窈不知还能有比这些更使人羞涩的了。

“阿纵,你、你都是从哪里学的花样?”

“jiejie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纵戏谑地迎着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着一边奶儿揉弄,“男儿心里有了心悦的姑娘,脑中便都是同她欢爱的念头,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无师自通,何须人教。”

秦窈微微挺着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写的经书与雕刻的偶人,他做这些事时脑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欢爱么?

他的jiejie忽然将头钻进颈间,不停地钻,可爱得秦纵心软如水,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廓。

“jiejie不羞啊,这里只我们两个人,”说着,声音诱惑,“jiejie方才想到了什么,我也想知道。”

她不是刚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压在身下进入过几个月,不会只听几句话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时不欲说,耐不住他的引诱撒娇,口齿羞然道:“那些经书同偶人……”

联合方才说的话,秦纵猜出她想到了些什么,低声笑道:“jiejie想得不错,抄经书同雕偶人虽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于分心,想的尽是如何勾引jiejie脱下衣裳,捧着奶儿喂我,张开腿让我将肿胀的阳具插进jiejie的身体。

我不只要jiejie躺着,还想jiejie卧着,坐着,跪着,站着,床榻,书房,园亭,凡身体能摆成的姿势,凡能所到之处,我时时刻刻想以手指安抚jiejie的xue儿,诱它吐露出水液,乖乖容纳阳物的出入……”

秦窈挣扎着抬起头来掩住他的薄唇:“阿纵,你不许说了。”

他出征三个月,她将装着经书同木偶的锦盒放在床边,每日入睡前、清醒后都要打开看一下,便如同他在身边一样。

不想经书的每一笔一划、木偶的每一刀一刻都浸润着他恣意热烈的情欲遐想,这教她如何能不羞。

这场景有些熟悉。

秦纵想着,轻嘶一声,她xue径里的软rou开始吸他了。

拉开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jiejie还记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酿后的事么?”

他忽然提起这件事,秦窈有些忐忑,摇头道:“我不记得了,阿纵。”

“那日我也说了令jiejie脸红的话,jiejie同现在这般,遮着不许我说,后来,”秦纵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暧昧,“jiejie握着阳物自己吃进去了。”

秦窈的心悬起来,听他说出后来的事,周身发烫:“阿纵,你哄我的,是不是?”

“不是啊,我不骗jiejie。”

秦纵声音润黏,握着她的腰窝上提,让已经勃发的阳物慢慢退出来。秦窈心里浮现不安的预感,夹着他的腰不肯动。

她夹得紧,xue径也缩着,秦纵被她含得欢畅:“jiejie乖,先让我出来。”

“不、不,你要做不好的事……”秦窈丝毫不敢松懈,紧抓着他的手臂。

“jiejie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啊。”

秦纵笑得温柔,手下却掰开她的腿,顺利将阳物退出她体外。

秦窈轻嗯一声,有些颤颤。

没了阻挡,白浊混着水液自翕张的xue口滑出,滴落到他的胯骨上。

秦纵也不在意,握着她的腰道:“上次jiejie喝醉了,事后亦不记得,jiejie再做一次,自己将我的阳物吃进去好不好?”

只是听他讲,秦窈便面红耳赤,如何敢自己来。

“……阿纵,我不会。”

“我教jiejie啊。”

“阿纵。”她轻软着声音,自然而然地撒娇。

秦纵宠溺地摇摇头:“我说了,在床榻上我不会对jiejie心软。jiejie不是说什么都给我么?”

哪里是不给他,只是从未经历过这些事,她放不开罢了。

转念一想,他是阿纵,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男子,在他面前,做什么都没关系的。何况这些事能使他开心。

秦窈松开双腿,轻挠了挠他的手臂:“阿纵,你帮我放、放好它好不好?”

他jiejie的睫毛扇来扇去,眼睑快要不敢抬起来。秦纵笑了笑:“好啊。”

细缝有些合拢,他以指尖划开,握着阳物放在xue口。

“jiejie不要怕,慢慢坐下来……放松小腹,不会疼的。”

伞端刚刚含进去,秦窈便想收紧小腹,听了他的话,呼吸几下又松开来。

坐着比躺着的感觉更加清晰,加之此次是她掌控他在身体里的深浅,以往感知到的皆强烈几倍。

大抵是因这个缘故,她又体会到了最初几次被他插开的胀痛,腿软得无力支撑自己。若不是他握着腰窝,恐怕她会跌坐下去。

她含得很慢,磨蹭许久才肯再坐下一点。秦纵看着xue口处的水液下滑,绵延不绝,露在外面的rou刃覆上一层又一层水膜,糜艳凶恶。

水这般丰沛,她应不是身体里疼,心里紧张罢了。

“天下女子数不胜数,嫁了人都会同丈夫做这些亲密事,jiejie不是一人。我心悦jiejie得要疯,渴望jiejie也亲近我,jiejie做什么我都只会欢喜,jiejie不羞啊。”

他说得是,但凡生为女子,总要同丈夫行房。而她又比许多女子幸运,嫁的男子不只宠爱她,她恰巧对他也有情。

他们一同长大,她身上的一切他都熟悉。是她怕露出不好的形态,引致他心生厌倦。

“阿纵,我很坏,”秦窈低低向他坦诚,“我只想将温婉可人的秦窈表露给你看,想你往后只钟情我一个,旁的女子再也走不进你心里。”

她性子矜持,秦纵不料她会说情话。更不料她说的情话会如此动人,说时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他毫无防备,坠入一条糖溪,甜得无力挣扎。

这样的jiejie偶尔出现一次便好了。

秦纵拉下她亲吻,身体烫得欲炸开,等不得她主动了,自己挺腰送进去,囊带亦想被她的身体吸裹。

秦窈急促地闷哼一声,心口仿佛被他抵住,压迫地几欲喘不过气来。

他吻得很急燥,甚至有些粗暴,唇瓣被他磨得热辣。津液含不住,她在上方,恰好都流进他口中。

“我心里全是jiejie的身影,四面八方的路都由jiejie的一言一行深沟高垒,有我的情意为将,千军万马也攻不进来,莫说一群女子。”

秦纵嗓子哑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