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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放肆 5

    

孽徒,放肆 5



    小屋中点了一盏油灯,灯色明灭,有烛光流滟,师尊睡得正沉,青丝如乌云堆枕,杏眼桃腮,檀口薰香。

    肤白胜雪而鲜妍有韵,腮凝新荔,滑腻生香,春睡海棠初带雨,姣容犹胜月中娥,千娇百媚万种风流,神妃仙女,也赛不过这样的妩媚娇俏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醉里抚落花,朦朦烛色下如飞雾流烟,再看她里衣轻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纤秀玉白的颈项,玄暮之看得心中意动,伸手脱了自己的外衫里衣,赤条条仅留了下身一条白色亵裤爬上床去。

    他掀开薄被躺了进去,近看更觉师尊肌光胜雪,香肤柔泽。

    又嗅得满鼻兰麝般幽幽袅袅的女儿香,情不自禁地俯身垂眸,先在她那雪腻粉白的脖子上亲了亲,又抬手捧住她两边桃腮,口对口含住了她花瓣般芬芳柔软的玫瑰唇儿,小小的樱桃红珠圆玉润,煞是可亲

    贴着这软绵绵的带着濡湿香气的唇瓣,碾转吸吮了好一会儿,只觉甘甜之味令人回味无穷,睡梦中的师尊似觉不妥,眉尖若蹙,奇怪地张开樱唇从中溢出了一声甜甜的嘤咛:什,什么?

    玄暮之不仅不怕师尊醒转过来,还趁机将自己的guntang大舌探了进去。

    如一尾红鱼般灵活地拱了几拱,霸道地插进她香软的舌根底下,贪恋地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甜蜜如饮琼浆玉露,还追逐嬉闹着那躲闪不及的丁香舌尖儿,用力裹紧吸吮,咂得唧唧有声

    亲着亲着犹嫌不够,一双guntang的大掌又不老实到她身上乱探。

    大力扯开那碍事的雪白里衣,摸着锦缎肚兜下那娇弹弹翘耸耸的圆润之物,尤是暖滑软腻,忍不住掌心罩住这一团丰腴软弹,稍稍用力握了握便软得一塌糊涂,是他难以一手掌握的存在

    春非羽被他摸得浑身难受,不自在地偏过头避了避。

    软绵如云的柳腰往旁边躲了躲,腿根处儿又到一条硬沉沉的庞然大物,怒然勃发,剑拔弩张,如金石铁杵般隔着薄薄的亵裤透过来那迫人的烧烫之意,好烫

    她纤细的长睫翩翩欲飞地颤了起来。

    唇边忍不住溢出一声曲折的莺啼婉转:唔别,摸

    下身蓦地漾起一股热腻,似雪川春融般化为一缕一缕难以启齿的绵延春溪,潺潺流淌,大有越演越烈之势,唔,不行,这睡她装不出去了!也是时候该醒了吧!

    没错,春非羽此时正置身于玄暮之的春梦之中。

    她白日在玄暮之的衣角上,画了一道改良过的梦引符篆。

    非羽仙子曾经一任前男仙友是夜神麾下长梦上仙,掌管天下梦境。

    真身乃神兽梦貘,可吞梦,入梦,造梦,当年月下相约观星时,她贴心小意地伴他执行公务,偶然见他施展过梦魇仙术,她也就跟着学了一两手。

    不过也就约过了这么两回,还没等第三次相约,无意窥见长梦上仙真身,被丑到了眼睛的非羽仙子二话不说果断分手,嗯,伤眼,下一个会更好的

    幸好这第一世乃修真世界,世间除了剑修,佛修,乐修,医修等等,还有符修,这原身是剑修大能,却也粗浅涉猎过画符之术,她就稍加改良,将入梦、造梦的法门凝与符篆之中,制成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梦引符。

    自来这凡间,她就变着法儿地想报复这个眼瞎心盲的破准剑神,可这个铜豌豆油盐不进,蒸不烂、煮不熟还捶不匾,一腔赤子之心只当她是个好师尊,着实是心如明镜敞亮,心如磐石坚定,还心如止水般清心高尚

    但又幸好她前段时日随一众修道大能前去讨围剿魔道,意外对上一合欢宗的老妖婆将她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然后就落下的乾坤袋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受益匪浅。

    春非羽灵光一现,决定以自身为饵,以梦引符破了玄暮之的色戒。

    就让他在梦中对素来尊敬有加的师尊起了不轨之心,肆意轻薄,看他还如何敞亮,如何鉴定,如何清心高尚。

    再看他被春梦所扰,每日心神恍惚,不断苛责自己,还如何有闲情喜欢上那朵其貌不扬的白莲花,哼,端看他们在凡间还如何再续前缘,喜结连理?!真真一箭双雕是也!!

    咳,她才不说她是看了那乾坤袋里的东西后。

    对那起子巫山云雨的男女情事,着实起了点好奇与兴趣。

    就想和小徒弟试上一试,谁叫他长得玉树般清冷俊俏,又似青葱般鲜嫩可人,叫她这个老菜帮子起了垂涎的心思,如此姿色,当然是狠狠地睡了他,狠狠地玷污他啊!

    春非羽蹙起春山远眉,装着迷迷糊糊似的睁开了眼。

    两横秋波般的桃花眸覆了层薄雾弥漫的潋滟水光,似醒非醒,透着一股娇媚慵懒之态,见玄暮之正在亲她,摸她,反应了两息后,顿时方寸大乱。

    孽徒,放肆!春非羽立即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抬手急急拢住衣襟。

    她抬手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神情如雪色寒凉:玄暮之,你怎会在为师床上?还,还对为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不速速离开?!

    这一巴掌打过去,春非羽有种夙愿得偿的感觉

    往日里小徒儿乖觉孝顺,根本不给她这个师尊动手收拾孽徒的机会好吗?!

    如果说,徒儿不想走呢?玄暮之拿住春非羽嫩笋似的玉手,暧昧地放在他唇边亲了一口:师尊打得好轻,这是在和徒儿调情吗?

    孽徒,下流,为师平日对你的教养都去了何处?为师没有你这种孟浪无耻的徒弟,非逼着为师清理门户不成?非羽眉眼一凛,抽手就要掐诀施法。

    师尊还当自己是修为高深莫测的出窍期大能,难不成忘了你身受重伤,连个盛水的竹筒都拿不起来了吗?师尊以为凭你一个小筑基,还能打得过徒儿的金丹圆满?师尊莫徒劳挣扎了,乖乖地让徒儿爽一爽,乐一乐玄暮之低低轻笑着眉峰一挑,抬手又重新扑了上去将春非羽压在身下。

    春非羽承认,她有被梦里头这个嘴贱、欠扁的孽徒气到了!

    但该说不说,这张清冷出尘的俊脸突然摆出这等轻佻风流的神情,又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是小嫩葱摇身一变,成了迎风招展的翠竹,枝叶摇曳起来,比花儿还招蜂引蝶

    放开,玄暮之,你快放开为师!纵然春非羽拼命阻挡,可她的确不敌金丹圆满,面对玄暮之压倒性的体力优势,全无应对余地。

    随着撕衣破裳的裂帛声响,她一身素白里衣被扯成丝丝缕缕的破布褴褛,落得个衣不蔽体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