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梦境白狐报恩(七)(h)
chapter.12 梦境·白狐报恩(七)(h)
安焰柔刚醒来,就察觉了伏在枕边的、盘成一圈的小白狐。 她愣了两秒,伸手摸了上去。小家伙身上好像哪里都是软乎乎、毛绒绒的,摸起来很是上瘾。 只是她刚揉到肚皮和尾巴那一块,小狐狸就瞬间变成了身形高大的男子,把她压在身下。 她下意识挣了挣,没挣开。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楚随的红瞳里全是她的倒影,安焰柔,我说过,不要乱揉。 安焰柔眨眨眼,抬起手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过如画的眉眼,渐渐地失了神。 察觉她的异样,他皱起眉:怎么了? 是被那黑死气侵入得太重,心智还没恢复好? 楚随......她呢喃着说,小狐狸,你真漂亮,真可爱。可以让我亲亲吗? 奇奇怪怪。 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头去亲她,亲着亲着就意乱情迷起来,不知不觉脱下了她的衣衫。 楚随微微发愣。她的胸口白嫩嫩光洁一片,什么印记都没有。 安焰柔指尖挑着他的白发摩挲:怎么了? 这里...他颔首,在心口那处吮了一下,本来有个胎记。 啊,她想了想,你把心头血给我了是吗? 他的吮逐渐成了舔吻,气氛也焦灼起来。没有回应,算是默认。 嗯她舒服地轻喘,顺势脱下了对方的白衫。裸露的胸膛肌理分明,衬得左心那处新鲜刀痕格外显眼。 手指在那处伤口揩下一缕血丝,她放到唇边,伸舌舔了下指尖,狐狸眼藏着水波,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呼吸一窒:你做什么? 甜的。 楚随想,她确实有些奇怪。起死回生后,她像是更懵懂,又像是更从容了,一举一动都带着股纯真的媚劲。 他伸手探下去,鲜嫩的花xue已经汁水淋漓。她的身体本就偏凉,现下连那处淌出来的汁液都淬着股冷意,让他想起雪落在枝头上融化的模样,凉凉的,又很清新。 灼热的指在体内作乱,安焰柔忍不住用大腿内侧的软rou磨蹭他坚实的小臂:你好热。我会融化的。 淌出的水越来越多,把身下的布料沁出一团湿痕。楚随没理会她奇怪的说法,将早已勃发的阳根抵在了洞口,然后不容拒绝地插了进去。 唔 里面也是一片冰凉。要不是她现下看着一切正常,用灵力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他真的会怀疑她又中了另一种寒毒。 我是不是很冷? 嗯。就着丰沛的汁液,他开始缓缓抽送。 会不会冻到你? ...傻姑娘。他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你怎么不问我,会不会烫到你? 因为大家都喜欢热乎乎的东西。安焰柔侧过头,在他手腕上落下一个冰冰凉凉的吻,食物,暖炉,还有女人。包括我也喜欢。 我更喜欢冷一些。他顿了顿,抓捏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细腻双乳,你这样刚刚好。 和她交合会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和冬雪融为了一体。 也对,你是白狐。她嘀咕,那你喜欢雪吗? 嗯。 她眯起眼笑了笑,见他抽插玩弄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又推推搡搡地要他轻些。 楚随无情地拒绝了:就该好好弄你,才让你没工夫想这些有的没的。 他将女孩翻了个身,从后面恣意地进入她。这个姿势不仅入得深,还能轻易地顶到甬道内某处异常敏感柔软的点,让它一缩一缩地夹着自己的欲根,舒服到不可思议。 啊别这样我受不了 她果然缴械投降,仰着头呻吟起来,两瓣臀rou难耐地摇摆,似乎在盼望他的垂怜。 感受到带着热度的手指顺着脊背正中那条线慢慢游走到尾骨,她浑身战栗,如同无形之中被鞭笞了一下,抓皱身下的被单,头脑瞬间一片空白。 他俯下身吻她的蝶骨和肩窝,泡满了情欲的低沉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现在还有功夫乱想吗? 见她没回复,楚随狠狠捣了下不断收缩的湿漉花xue:喜欢这样么? 呜你别一直顶那里真的要融化了 不会融化的。他抬起身子替她检查那张充血外翻的鲜艳小口,只是流了很多水而已。 那慢一点啊楚随,你慢一点 他似乎接受了她的建议,动作温柔了起来,让安焰柔终于有功夫喘口气:再轻一点。 楚随唇角勾了勾,直接抱着她身子一转,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那你自己来。 她用手撑着他的胸膛,试探性地抬起屁股再落下,细细体会那根粗灼的硬物在体内的触感。 他有些不满的在那圆滚滚的臀瓣轻拍:太慢了。 安焰柔噘着嘴加快了些,那对沉甸甸的雪乳在他面前一晃一晃,让他忍不住握住对方的腰往上抬,把其中一只送入口中。 嗯 在他愈加熟练的舔弄下,她很快酥了半边身子,烂泥一般瘫了下去。楚随只好边吃着乳边挺腰按自己的节奏去捣堆叠在阳根上的软rou,没多久又让她xiele一次。 小懒鬼。他捏了下她的脸颊,翻身调换两人的位置,趁着她高潮开始快速抽送。 安焰柔渐渐有些吃不消了:什么时候结束呀。 想到之前每次都是以自己昏过去结尾的房事,她突然有点心慌:你......又要做一整晚吗? 嗯。他的回复是那样轻描淡写,那样自然。 她这时才察觉大事不妙,忙捡起自己的病人身份:我们现下的身体状况,纵欲太多是不好的。 你若是累了,睡就好。之前也不是没和睡着的她做过。 你啊嗯无赖 他这样她能睡着就见鬼了! 安焰柔有些无力地任他把自己两条软绵绵的腿架在他肩上方便抽送,见那硬物在体内好像能捣出个三天三夜不罢休的气势,她嗲声求饶:好楚随,好狐狸好相公,好夫君,你轻一些 身上的男人愣住了,动作也停了下来。她还没回过神,炽烈的浓精就浇在了花心深处,那截粗硬阳根也软了些。 她眨眨眼。原来这样就能快点结束。 见对方还一副呆呆的傻样,安焰柔笑了笑,不着痕迹地往后缩,想把那根烦人的欲根挤出去它太撑了,xue口都有点隐隐作痛。 然后肩膀就被按住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抬起眼,正对上那双殷切的红瞳。 夫...君? 糟了,怎么又硬了。 安焰柔发觉自己大错特错。原来这么叫他,迎来的只会是更猛烈的cao干。 她自暴自弃地想,死在床上算了。 · 等她昏了又醒,这坏男人总算是做尽兴了,用灵力清理好两人的身体后就变回白狐,在她枕边安然酣睡。 安焰柔盯着这只可爱的、无害的小白狐看了一会,不敢再伸手去撸他了,默默拖着酸痛的身子下了床,试图让xue内那些堵得小腹麻麻涨涨的液体流出去些。 她走到营帐口撩开了一小片帘幕。寒风顺着缝隙飞了进来,勾起她几缕发丝亲昵缠绵。 外面下雪了。世界白茫茫的一片。 八月飞雪,是整个梁国从未发生过的事。本是丰收的季节,天空却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代替了金黄的树叶,让大地只剩黑白。 这场秋猎进行不下去了。天降大雪,是为神罚,梁成帝必然会回宫、召集大臣商量对策,或许还会去宗庙祈福。 安焰柔伸手接了几片晶莹的雪花。这些小巧的颗粒物随风在她手心翩翩起舞,像是在庆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