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损钗头凤(1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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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损钗头凤(12)h
男人靠在床上,胸肌饱实鼓起,薄唇含笑,凝着小女人塞了半天,却连guitou都没有塞进。
嗳,你到底行不行?他将她几缕垂落发丝,温柔别在耳后,蛊惑问,要不,还是我来?
曼卿一想到他前几日将自己压在身下鞭挞的疯狂,潋滟水眸忙瞪他一眼,迭迭摇头。
他会把她宝宝做掉的。
见她拒绝,赫连澈没有强迫,即使他再不喜欢这个被人骑的姿势,但只要她喜欢就好。
曼卿咬得唇瓣丝丝殷红,茎身在手心愈来愈烫,咕叽,好不容易将guitou塞了进去,圆润的涨实感将整个xue口撑得发白。
她扭动了下身子,想让xiaoxue吃进更多的roubang。
赫连澈爽得低喘,逼rou太暖太会吸,一圈圈咬上来,缠住性器,搞得他极想反客为主,直接将粗沉roubang,立刻捅进她逼里。
曼曼,再塞不进去,我就骑你身上,cao你了。他粗声威胁,两只大掌也没闲着,捧着一团瓷乳,叼起奶尖,啧啧有声吸吮。
别
曼卿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奶子被人吃着,xuerou一紧,逼仄的yindao深处,流出一波晶润花蜜。
男人舔着乳嘲讽,逼水都快把我jiba浸透,还塞不进去,真没用。
少女满头大汗,使尽招数,粗长roubang也只堪堪进入一半,便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弄得她发痛。
赫连澈她软声乞求,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男人眉宇微扬。
在身下垫个枕头?
她脸庞爬上一阵酥痒,想起他前几次在自己小屁股下垫了东西,整根roubang便骤然插得极深,简直要将花xue捅破。
不行。想都没想,便严词拒绝。
他一个大男人,屁股下面垫个枕头?
像什么话,绝对不能答应!
可是,可是我塞不进去,卡着,好难受的曼卿眼眶泛着泪花,很委屈的样子。
你难受?我看你玩得很开心。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哑笑,指尖在她乳晕涟涟划圈,你男人才难受,jiba硬得都快断了,想发狠cao你。
她握着自己roubang,小手在上面弄来弄去拨火,居然还好意思说难受。
坏曼曼。
难受得分明是他。
曼卿垂下头,眼眶红如白兔,可无论右手怎么努力,这么粗长硬挺的roubang,都不能完全吃进去。
赫连澈一定会等不及,压在她身上,把她宝宝给做掉的。
受不了你,怎么就这么娇气?不知道全天下女人是不是都跟你一样,吃个jiba都吃不进,没用。
男人说着,似是屈服,左手锢住她腰,右手朝旁一捞,将紫缎绣鱼戏莲软枕,塞入自己臀下。
唔
曼卿微叹,有了助力,roubang挺得更高,果然方便插入。
她正努力慢慢塞着,男人右手却扳着她肩膀,噗嗤猛力往下一按,整个性器瞬间将xiaoxue填充饱满。
saoxue好烫好紧,曼曼,再不动,就cao死你了。
男人瞳孔暗得不行,似乎随时都会将她吃干抹尽。
别,我动,你别乱弄
曼卿难捱扭着柳腰,roubang上青筋缠绕,碾着充血媚rou,似携了电流般,爽得她开始坐在男人jiba上,整个身体微微摇晃。
她两手撑在床上,细腰缓沉,粉莹莹长jiba在蜜xue里,一进一出,时不时翻带出两片yin水泡透的软rou。
努力用小屁股夹住,不让大roubang滑落。
没有支撑几分钟,曼卿便体力不支,动作大幅度慢了下来,白脸红透,闷哼不停。
xiaoxue又馋着想吃,急得她快要落泪。
又坏又没用。很宠溺的语气,男人拉过她双手,放在自己胸膛,guntang的温度,激得她一激灵,两条细白小腿乱颤。
男人挺动悍腰,roubang一下子尽根入底,远比她方才小儿挠痒,过家家的动作,要来得爽利万分。
这么坏,但我还是好喜欢你,怎么办?他一面cao她xue,一面握紧她小手,曼曼乖,给我cao一辈子,好不好?
接着便是霸道地抽插,酥麻电流感,已将她拽到彩云之巅,随时都能绞着腿心高潮。
cao得你爽不爽?嗯?想不想一辈子被我cao。见女人不回答,男人放慢速度,guitou磨着她逼rou,等着她乖乖束手就擒。
少女娇喘微微,虽然xue心如万千蚂蚁啃噬,却死活不愿向他低头。
她不想这么下贱。她不愿承认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竟让自己很爽。更不想被他cao弄一辈子。
把你当母狗cao,好不好?再不说话,jiba抽出来,不喂你了。
曼卿下意识绞紧腿心,媚rou蹭着大roubang,努力从樱唇挤出声音,泪汪汪唤他,赫连澈
即使心里再不愿听这些浑话,xue里yin汁却似发大水般,流个不停。
好难受,好想他把自己cao透。
看着我的眼睛。
男人瞳仁很黑,里面映着她羞愤小脸,告诉我,要不要当我的母狗?我只负责cao自家小母狗,让她舒服。其他野女人的sao逼,我可不碰。
不是不是野女人曼卿完全沉沦在情欲当中,两只小手也从男人胸膛,挪到他脖颈,搂得紧紧的。
她垂眸,懵懵懂懂吻他的眼角,难受cao我,里面痒痒,赫连澈,求你了,cao我。
真sao!
赫连澈忍不住,将女人反压在床,折起她细嫩长腿,guntangroubang次次尽根入xue,囊袋啪啪拍打xue口,白汁四处溅落,腥甜浓稠。
曼卿小脸蹭着男人硬实胸膛,一开始被顶弄得压着嗓闷哼,接着便忍不住,哭哭啼啼娇喘,涂着水晶亮片的蔻丹,深深插进他火般炽烈的后背。
少女两团瓷奶摇摇晃晃,腿心被干得发红发烫,xiaoxue不知羞紧紧裹着roubang,恨不得同男人融为一体。
赫连澈爱惨她现在这副模样,挺动腰腹,狠插数下,xue里就跟疯了般,涌出数波花蜜,将它紧紧包围。
床上的曼卿大脑空白,浑身抽搐,四肢酸软得不行。
舒服了?男人望着她高潮后的媚样,埋在她xue里的roubang,又忍不住轻轻抽动。
他还没射呢。
不要。难受。拿出去。刚泄过的xiaoxue何其敏感,怎能承受他这样拨弄。
曼卿抖着身体,小声求男人拔出去。
赫连澈捏了记她脸,想到她方才说过今天自己很累了,到底不忍心,将roubang啵一声,全然退出她身体。
曼卿费力睁开眸,生怕他又胡来,努力保持一丝清明,却见男人下了床,弯腰,从地上捞起她的织锦缎旗袍,压在粗挺性器,开始前后撸动。
气得她想出声阻止,可嗓子早就叫哑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自己旗袍打手枪。
没过多久,男人喉结微动,手指速度加快,粗喘着,一道乳白色抛物线射了出来,量极多极浓,整间卧室霎时充盈男人荷尔蒙的味道。
怎么了?不是很累了?赫连澈刚射完,便见小女人挣扎从床上爬起。
曼卿小脸羞红,勉勉出声,洗衣裳。
这件旗袍明日若是被女佣发现,这又是住在司令府的第一晚,她还有什么脸见人!
赫连澈讪笑,明白她言下之意,拉过被子,细心掖好,又低眸,含着她唇珠玩弄了会。
小祖宗,一会儿我帮你洗,行了么?听话,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