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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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莘花了半晌才明白傅昭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此时傅昭临已经斜倚在木榻上,衣襟大开,精实而又白皙的上身赤裸着,脸上的神情是一派冷肃疏离的样子,说出的话却一句比一句浑。 宋莘,坐上来。 傅昭临指了指自己的大腿,胯间一座鼓包,他大大方方让叫宋莘看了,一点没脸红的意思。 宋莘避开视线不去看,坐到榻边,慢蹭蹭地脱自己的鞋袜。 袜子脱了一半,傅昭临等得不耐烦,用没受伤的那只右手去抓她的胳膊,一下把她拉得伏在他身上。 宋莘听着傅昭临咚咚的心跳,怕碰到他的伤口,又忙不迭地爬起来。 这样一起一伏,她不自觉地就坐到了他腿上,等反应过来时,私处已经贴着rou棍了。 虽说是隔着几层料子,傅昭临依旧能感受到那处的柔软。 他眸色一暗,声音已然变得嘶哑、低沉。 先把裤子脱了。 具体是脱谁的,傅昭临也没交代清楚。 宋莘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了,和傅昭临有过那几次,她已开始慢慢学会习惯,总是推搡拖拉,难免显得矫情。 是以等傅昭临一说完,她便撑着身子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他的膝盖上,然后伸手去解他腰上的绶带。 裤子褪下来的那一刹那,腿间蛰伏着的阳具便猛地弹了出来,硬挺挺地支在小腹上。 宋莘看得太阳xue突突直跳,只觉自己这双眼睛怕是不能要了。 青天白日下去看这孽根,粗壮的茎身上盘附许多凸起的筋脉,茎冠呈菇状,根处一片黑色密林,上面还蛰伏着两颗圆鼓鼓的囊袋,此情此景,实在是yin邪不堪 宋莘垂下眸子,咬咬牙,伸手去握住。 那物握在手心里,似是会跳似的,宋莘心中一颤,想着这么大的孽根,自己要是坐上去,那不得撑到哪里去 宋莘心中自有丈量,一边活动着手腕,另一边忍不住红了眼眶。 傅昭临一直盯着她看,宋莘垂着眼帘,眼圈泛红,一副任人欺凌的受气包样,他看得心头起火,恨不得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过心里虽着急,傅昭临还是忍着没自己动手。 有些事需得让她自己来,不然一直惯着,她脸皮拉不下来,以后就是想要了,也不会朝他开口。 宋莘,自己坐上来。傅昭临催促道。 手心里的阳具又硬了三分,宋莘听着傅昭临满含yuhuo的声音,呼吸差点一窒。 大人她小声叫他。 要她自己坐上去,就跟让她用那物把自己劈开一样,想想她还是有些怕。 又不是没吃进去过,怕什么? 傅昭临抓着她的一条腿,轻轻挠她的小腿肚子:你那处那般贪吃,便是再添一根,也是吃得下的。 这话半是威胁半是调戏,宋莘羞得满面臊红,想起那孽根进入她身子的场景,竟也起了反应。 下身酥麻麻的,有一丝湿意,宋莘夹着腿,动手脱自己裙子下面的褶裤,不敢让傅昭临看出一点不对劲来。 脱下裤子,她便跪坐到傅昭临的胯上。 从面上看,宋莘身上的衣服还是穿得好好的,一派端庄纯净,然而裙摆下光生生的,臀rou贴着大腿,rou根嵌入唇缝里,软得一塌糊涂。 三姑娘,你那儿怎么湿了? 傅昭临忍着欲望,低声嘲弄她。 宋莘怨愤地瞪了他一眼,两手撑在榻上,看傅昭临一副自得的样子,到底心有不甘。 大人不也是吗她小声反驳他。 虽是反驳,口吻却与娇嗔无二。 傅昭临眸光暗了暗,气血往上涌,挺腰顶了她一下。 啊! 宋莘惊叫一声,阳具深深嵌入唇rou里,两片蜜唇包着茎身,凹陷的地方已然一片软湿。 傅昭临迫不及待想要入那处紧致温软地,出言催促道:三姑娘,快些,要用你下面那张嘴把东西含进去,若要不然,用你上面那张嘴也行 他只是嘴上催促,又不动手,宋莘却听出了威胁的意味。 她恨恨瞪了他一眼,用手抓着阳具,冠头对着阴xue,在入口处浅浅磨着,却始终不敢狠心完全坐下去。 实在太长了些,会把她身子弄坏的 宋莘心里打着鼓,牝xue浅含着guitou,坐下去一点,眼圈又红了。 太粗了,有点胀。 她这般磨蹭,对傅昭临来说,简直是rou身折磨。 傅昭临气得牙根痒痒,然而念着那处没做扩张,怕真弄伤她,便只好耐着性子等她,另一边又不住出言激她。 三姑娘下面那口还会咂嘴,是不是饿了? 傅昭临声音里带着喘息。 若是饿了,就把大人的阳根吃进去,不仅能止饿,还能帮你止痒 也不知他是哪里学的这些荤话,宋莘听得脸皮发烫,恨不能把他的嘴用线缝了。 然而她的身子偏偏对此有反应,傅昭临说是要止痒,那处也跟被下了咒似的,真的有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慢慢吃进去,要是吃快了,会把下面那张小嘴撑坏的。 大人别说了。 宋莘坐直了身子,手里握着阳具,重新对准花xue,狠了狠心,终于慢慢坐了下去。 十几日没做,女子的花xue实在是紧得很,阳具挤着已经合拢的xuerou,一点一点重新撑开,把内壁的褶皱都撑平展了。 宋莘咬着下唇,额头上出了细密的汗,阳根顶开花xue的过程有点涨疼,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酸痒感。 她身子打着颤,整张脸都变成了粉色,直至全然吞吃进去,臀rou贴着紧实的大腿,她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傅昭临身上。 大人她声音里带着哭腔。 傅昭临摸到她的脑袋,叹息一声,忍不住往上顶了一下。 啊不要! 宋莘扭着腰,身子一酸,内里流出一股水来。 傅昭临被当头一浇,便抓着宋莘的腰,让她坐直起来,然后继续用力顶着。 他的感受与宋莘不一样,花xue里又紧又热,水淋淋的,像是一个软烂了的桃子,阳冠戳在花心里,被层层蜜rou裹着,让人舒爽难耐,忍不住入得更深一些。 宋莘,坐好。他声音嘶哑。 宋莘被顶得身子发软,听到他这么说,便只能强撑着不倒下去。 这个姿势实在进太深了,男子的yinjing比铁还硬,次次进去都要戳到花心上,宋莘一边觉得积痒难耐,一边又怕自己的肚子被戳穿了,心里又惊又怕。 大人轻些、太深了! 她呜咽着求饶,泪珠从眼睛里滚落,看着可怜巴巴的模样,更加让人想欺负了。 傅昭临盯着她的脸,挺身顶着她的牝xue,看她被颠得青丝散开,纤腰乱颤,心中只觉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