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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檀抱著厚厚一沓棋谱:“我陪你下棋吧,自从你允许我和平昌公主见面后,她陪我下棋,我棋艺增进了不少呢。”他何时说过要下棋?可夜里无趣地时候,确实闪现过这个念头。檀檀认真学一样东西可以学得很快,他用了赵鄢山棋谱里高阶的招数,她都能一一破开。“你不要故意让着我。”以往下棋他都没有路数的,这次却故意用棋谱里面教过的法子走棋,檀檀矛盾不已,她又不愿意他故意让自己,又享受赢棋的成就感。檀檀吃了他大片地盘,他夹起一枚棋,欲落又止。“我曾三次求拜鄢山公为师,皆被他所拒,时复却能轻易得他青睐,即便父亲为我请过秦国最好的先生,也不及赵鄢山一二。自幼时起,时复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所有人都护于他,我千般妒忌他。”“你诬陷鄢山公是你不对,他是阿复哥哥的先生,你不顾阿复哥哥,亦是你不对。明明是你不对,你却因自己没有占尽好事而不开心...你也太不知足了。”小姑娘义正言辞说罢,自己脸先红了。他倚着凭几,歪头一笑:“你怎猜出了我不知足?”檀檀听得一头雾水,她明明是说了一顿他的不好,他怎么还笑呢?而且笑得那样妖邪。她认真琢磨的时候,被他握住手拽进了怀里,檀檀扑倒时额头磕在他下巴上,二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坏手分别揉上她的胸和臀,她才明白他所说的“不知足”是什么。他捏着一枚小小的玉质棋子,轻捻住她胸前小小一粒凸起,她只出声说了句“别”,便被堵住了嘴巴。他的鼻尖蹭过她的下颌,埋进她的锁骨中,隔底裤触到她腿间的濡湿,于是伸手进去抹了一指液体。他用舌尖勾尽指腹上的花汁:“檀檀说谎了。”“我只想与你下棋的。”“我知道。”冰凉的棋子在她xue口打滑,檀檀紧紧吸住自己,生怕一松懈那枚棋子就滑了进去。待到她身下已积成小池塘,贺时渡解开衣带,放出早已苏醒的恶龙。檀檀别过脸,她不愿意看那个东西。他英俊的容色之下,隐匿了太多的丑恶。可此人却以此为傲:“幸而你的小郎君生得够大,够威猛。”她握过那根东西,甚至含过...怎会不知道那东西充其量不过一只又粗又长的棍子——不,她在府里随便找一根棍子,都比那玩意儿好看。他故意将散发热气的顶部戳住檀檀的乳珠,檀檀捂住眼睛:“你...快一些。”“是你要求的。”疾风骤雨一样的撞击将檀檀撞得神魂涣散,她丝毫力气也分不出来,软趴趴地躺在汗水蒸发过的胸膛上。餍足后的男人亦是懒洋洋地躺着,不愿挪动半分。他半睁着眼,听着窗外风吹枝头传来的沙沙声响,怀里的姑娘已经睡熟了。他牵起小姑娘柔软的手,修长的手指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南池一入冬,他睡得便比其它的季节更加安然。---------------------------------------------------------------p.s今天也没kill10°但是默默diss了他的棍子卑鄙的时渡<短行歌(猛二哥)|PO18脸红心跳卑鄙的时渡冬日的牢狱寒气渗骨,赵鄢山有风湿在身,每时每刻都是煎熬。所有人都清楚贺时渡是有意要折磨他,逼他心向南池。他虽是老朽儒生,这身皮囊与骨头也因年岁不再硬朗,但一身骨气,不容他与南池同流合污。赵鄢山的态度硬过顽石,檀檀听过却无比敬佩。她身为一个外人看来,只要有能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不论权利在皇室手上,还是在南池,都并不重要...但她有这样的看法,是因为她的立场,她非秦国人,且她知道自己总会杀死贺时渡的,到时候权势仍是秦国皇室的...然而在此时,太子倒台,朝中权贵纷纷倒向南池,剩下那些不愿与他为伍的老臣,于他也无多大用处,只有赵鄢山顺从本心道义所向,不愿屈服。檀檀敬佩赵鄢山,一个人能够坚持一个道理一生,是件很困难的事。此事已叫贺时渡内心不得痛快许久了。要说服赵鄢山,就像让他拿石头去撞击一滩水,一圈圈涟漪消失后,他仍是什么都得不到。时复为赵鄢山一事辞别南池,贺时渡发火时再也没人能三言两语将他劝下来,一众臣僚皆很头疼,楼仲康心知肚明自己说话不中听,若是往日,他并不会顾及这些,但最近因他迟迟未探到阳城的布防图,贺时渡已有不快,他除却例行公事,似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言。回府与柳玉安抱怨两句,柳玉安只是但笑不语。他豪爽一笑:“还好大司马把你送给了我,你细算一下,免了多少折磨。”他不知道“送”这个字有多难听。柳玉安曾被赵国所囚,他骨气越硬,赵国人对他的手段也越硬。如今的鄢山公,才是他当时的境地。他们囚禁他,却也把自己当做个铁骨铮铮的人。且不论现今他在楼仲康身边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不还是个物件吗?从南池到将军府,他们都是将他人看做玩物,今日有丝善待,可是明日呢?檀檀受命去劝时复回府,但她可没那样的好心,她认为时复与鄢山公所为并没错,错的是贺时渡强取豪夺,她不会顺从地去劝时复,她时常陪贺时渡下棋,会用心思记住贺时渡走得一些刁钻路数,然后还原给时复,让时复给出破解的法子,如此一来她就有机会能赢过贺时渡。在檀檀看来,贺时渡下棋是十分厉害的,他在她落下第一个棋子的时候就能算出后面的走向,可时复竟会在死局里面寻新的出路,她不禁感慨:“若我师从于你,也不会次次都要让他看笑话。”“我师从鄢山公,他是高人,而兄长无师自通,他是能与鄢山公匹敌的人。”“他这样对鄢山公...”檀檀一想到鄢山公的气节,就敬佩无比,她目光坚定道:“鄢山公不畏强权,就算他被关押,也依旧是他赢了你兄长,我虽未见过他,却无比敬佩。”时复眼皮子一颤,他生怕檀檀将鄢山公的气节学了去。“最近可受欺负了?”“没有呢,而且过几天他要带兰娘去雁北参加裴大人女儿的婚礼,得去好几天呢。我与平昌公主约好了,她要带我去小茶馆喝茶呢。”“上次托付你的事办的如何?”“平昌公主很喜欢你赠她的书呢。”时复会心一笑:“事办的这么好,想要什么奖励?”檀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