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我不喜欢插进去,其他的随你。(非插入式性交play)
第十二章 我不喜欢插进去,其他的随你。(非插入式性交py)
秦翎从他怀里挣出来,站起身来,说了句,骗你的。她的睡袍带子垂了下来,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睡裙,犹抱琵琶半遮面,似遮非遮,她不在乎,就这样大剌剌地敞开给他看。岑青的眼眸变暗,秦翎觉察到了危险,但她从来就不知如何把握这男女之间的尺度,只会在灭欲与玩火间横跳。眼下,她正处于玩火的状态。 她把睡袍脱下,丢到了岑青身上,说了声,自便。就打算回房间了。黑色的裙摆随着她的走动摇曳生姿,浑圆翘挺的臀颤动着。岑青坐在沙发上,刚好能看见她两腿间乍泄的春光,湿润的泛着桃色的一片泽地。 忍无可忍,他起身快走了两步,想把她就地正法,没想到她直接关上了房门,让他吃了一鼻子灰。秦翎得意地想着,他就知难而退吧。 她没想到,他直接把她的房门撬开。这可触了她的逆鳞,你想干嘛?她半躺在床上,瞪着他,输人不输气势。 想看你自慰。岑青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不看到就不会罢休。 秦翎气极反笑,拉开了床头柜,一水儿的情趣玩具。她摆出主人的姿态,说,你想看哪个?岑青眼都红了,他走过来东挑西拣,拿了看起来最无害的小鸟形状的吸吮器。秦翎挑眉,她的脚轻轻踢向他,指挥他道,把浴室里的毛巾拿过来。莹白的足,搭在他的西装裤上,岑青的手环住她的脚踝,他亲了一口她的脚背,看见无处遮掩的腿间风光,身下硬得发疼。 秦翎却不觉得有什么,等到他把毛巾拿过来,把她拽到床沿,亲自铺在她身下时,她才发觉出不对来。 不是看我自慰吗? 我要在这里看。他半跪着,脸离她的阴部不过十公分,呵出的气都呼在她的腿间。这是什么最佳观众席位吗? 离远点,等下喷你一脸。秦翎自以为好心告诉他,低头看,却没想到对上他的眼,目光灼灼,饶有兴致。 你没看过AV?秦翎不解,岑青看上去应当是见过世面的,怎么一幅好奇宝宝样。 我不看的。 那你上次是怎么回事? 看书学的。 秦翎无语。她把睡裙脱下,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顺便调了玩具的震动模式,点了加热模式。她偏偏不玩下身,从rutou玩起。她的rutou的敏感度没有那么高,所以被机器吸吮时,她能忍住不呻吟,虽然还是有少许快感。岑青站起身来,看见的便是这幅光景:海藻般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身周,她半眯着眼,艳红的rutou颤巍巍地挺立着,芊芊玉手抚过这红果,而吸吮器在她身上留连。 秦翎看着岑青,他好像要扑上来,蓄势待发。 要上床,先把衣服脱了。她的声音已经变得甜腻,有气无力,最是勾人。 他三下五除二,身上便什么也不剩了,只有水墨纹身从肩膀蔓延到手臂。他的胸肌腹肌一应俱全,肩膀宽,倒三角,人鱼线深深,一柱擎天。他的rutou也是淡淡的粉,可惜身上疤痕不少,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突兀。 若不是已经半浸入情欲涡旋,她估计会吹声口哨。 岑青覆了上来,有淡淡的木质香。他的舌舔开了她的唇,撬开牙关,与温香软舌纠缠。秦翎只觉得无比舒服,他的手牵引着她拿着吸吮器的手,一直放到了女阴,吸吮的中心对上了阴蒂,而他开始亲她的脖子,引来她阵阵战栗。 在亲她的锁骨时,他突然用力地啃了一口,留下了浅浅的印子。她却顾不得了,身下已泛滥成灾,一波波快感前仆后继地来。 她不由得弓起了身子,看上去是把乳尖往他嘴里送,而他也含住了,打着圈,轻轻吸吮,似乎还不够,他把这对樱果拢在一起,送进嘴里,舔着。他的体温偏高,舔弄得她好舒服,上下夹攻,秦翎很快地就缴械投降,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岑青探头去看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秦翎软绵绵地屈膝把脚搭在他的肩上,看够了就回去。 秦翎正在高潮的余韵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媚眼如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岑青哪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主,他牵着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roubang,roubang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前端已经兴奋到有液体渗出来。 秦翎乏力,有些倦了,说道,我不喜欢插进去,其他的随你。她平常一般不用假阳具,用也只是在外围,因为yindao生得狭窄,没有开拓好,假阳具的尺寸她也吃不进去,而她从来不做费力而不舒服的事。 岑青把她的腿架在肩上,拿roubang去磨那泥泞的湿软的花谷,故意擦过已经肿成黄豆大小的阴蒂,而秦翎感受到他的龟棱擦过,guntang的坚硬的丝滑的,带出黏腻的汁液,原本高潮过的地方,比什么时候都更敏感,好像有更大的漩涡在将她卷入,迷迷懵懵地,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臂上的刺青。 他抱住她的腿,让roubang不断地磨过花心,阴蒂,磨过她丝绒一般的大腿根,还不安分地去舔她的脚,吸她的脚趾。秦翎从来不知道脚也是她的敏感带,原本累积的快感袭来,浅浅的呻吟变成了柔媚的叫声,腿心又麻又痒,却被更大的快感攫住。 再度高潮时,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手慌忙抓住他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岑青挺着腰,加快了速度,他也到达了极限,在她颤动的时候,射了出来,乳白的jingye流淌在她的小腹上,rufang上,烫得她一缩。秦翎已无力再说什么,岑青用毛巾帮她擦干净,然后把她抱到浴室清理。 狭窄的淋浴室里,生出暧昧。秦翎站都站不稳,只能倚靠着岑青,像一株娇弱的藤蔓,全靠岑青服侍。洗身子,洗头发,擦干,吹头发,连水都是岑青一口一口喂给她喝的,虽然不知她为何变成了残废,但她已经太累太倦,无力多想,便进入黑甜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