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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长戈平行番外:几回魂梦与君同(三)

    嫮宜愣在当场,虽不知这戒指是何来历,但看上头的宝石光耀灿灿,聂长戈又如此珍而重之地拿出来,知道必非俗物。

她下意识退后一步,不肯去接,聂长戈却并不容她逃避,将戒指又往前一送,目光灼灼,他因问:“宜娘讨厌拓哥哥了吗?”

他这话本就问得极有技巧,嫮宜忙摇头,连说了好几声“不是”。

聂长戈循循善诱:“我记得小时候,母亲和方伯母都开玩笑,要给我们订娃娃亲,宜娘那时也说,长大了要做拓哥哥的新娘。那如今,宜娘想嫁给谁?”

嫮宜一时语塞,又听聂长戈说:“宜娘,我等今天这一日,已等了很久、很久了。这次我重回苏州,就是想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嫮宜抬头望他,见他面色亦是无比郑重:“昔年孩童稚语,宜娘未必还记得,我却一日都不能忘。”

“这次我回来,便是想,若宜娘已许人家,已有良人,我便从此绝了这十年的妄想。谁知天可怜见,竟让我在花轿上把你抢回来了。”

他微微一笑,握住嫮宜的手指,她guntang指尖在他手心挣扎了几下,终究还是没有挣开。

聂长戈半蹲在嫮宜面前,望住她玉一般的脸:“所以宜娘,告诉我,你有想嫁的良人了吗?”

嫮宜一时没有出声,伸出手指静静描绘他的五官,从英挺眉目到削薄嘴唇,最后落到下颌角的伤疤上。

手指描摹之间,依稀找回幼年天真形状。

多年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呼啸而过,她犹记得那些年快活时光,她从小就粘着他,他从小就抱着她。他怕狗,哪怕她也害怕,也愿意挡在他前面。她被母亲喝令不许出门,他就爬过墙来,两人人小鬼大,喝光了一坛子酒,最终双双醉倒在彼此身上。

嫮宜唇角翘起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拓哥哥,你还怕狗吗?”

聂长戈朗声笑出来,明明看着是再精悍无比的一个人,此刻却笑得极其天真:“是,还怕。所以我需要你。”

嫮宜也跟着笑,然后拿起那枚戒指,珍重地握在手心。

聂长戈笑声止住,忽然又反应过来,狂喜之下把嫮宜搂进怀中,张着嘴半天都不知说什么,反复张了好几次口,才没话找话说:“这戒指宜娘带的话,未免太大了,明天叫他们打一根链子来,给宜娘带在脖子上。”

嫮宜点了点头,他已抱她上床,兜头盖脸亲过来,与先时尚存一丝顾忌不同,这番亲吻简直是情热如火,唇瓣相接之处银丝缠绕,二人都是喘息不住,聂长戈慢慢解开嫮宜的嫁衣,低低道:“拓哥哥来帮你。”

话音落下,嫁衣亦随之落下。

嫮宜已全身光裸,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但凡男女之间的事,都是母亲在大婚前讲给女儿听。

嫮宜却无此福气了。

因而她朦朦胧胧知道接下来的事,却不知究竟是如何“生米做成熟饭”的。

好在聂长戈并未让她朦胧太久。

她惊呼一声,已被聂长戈俯身压下来,从她脸颊啄吻到颈项,又更深地低下头,含住她胸前已含苞待放的花蕊。

嫮宜呼吸一时窒住,手足无措,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在雪腻一团胸乳上卖力吞咽,时不时还已牙齿刮蹭她挺立乳尖。

痒极之后,又是一阵阵的酥,从未有过的快感叫嫮宜低泣出声,呜咽道:“好奇怪……拓哥哥……好奇怪……”

聂长戈见状一笑,好容易将头从她胸前挪开,那里已被吮吻得晶莹发亮,唇舌移开之时,牵起银丝缕缕,叫嫮宜不禁红了脸。

见他似终于肯放过她,嫮宜心中舒了口气,又觉有些空虚,却见聂长戈勾着唇,又伏下头去,接着往下亲去。

他从胸腹一路往下,亲到肚脐眼,又以舌去挑逗那里,叫嫮宜低低哼了一声,细细喘道:“不要了!拓哥哥不要了……痒啊……痒呀!”

聂长戈从善如流,抬起身深呼一口气,才轻柔分开嫮宜双腿,一眨不眨地盯着腿心销魂地。

那里毛发细细,柔柔挡着xue口。再认真一看,芳草萋萋间,已沁出点点清露,饱满花瓣也微微翕张着,已被挑动了情欲。

聂长戈促狭笑道:“宜娘好敏感的身子!”

嫮宜羞得满面通红,还未反应过来,一根修长手指就已探向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地。那手指热度惊人,就这么分开花瓣,伸进正在不断收缩的牝户。

嫮宜下意识就要并拢腿,却被聂长戈制住,只能被迫承受着那根手指在体内的探索,尽管聂长戈一直在低声安抚她,身体被撑开的奇怪感觉,还是叫嫮宜面色有些发白。

聂长戈叹了一声,已稳稳捏住嫮宜微微冒头的花核,指腹微微用力,就见嫮宜猛然抓着床板,又娇又媚地叫了声“拓哥哥”。

他旋即立刻感觉到指尖润润,不过这样略略挑逗,玉露就潺潺而出,嫮宜闭着眼,吟啼不止,已被激起了yin性。

聂长戈手下动作不停,将这思念多年的宝贝彻底掌控在怀中的满足感,让他亦是心动神摇,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调弄她。

他手下的揉捏一浪快过一浪,这小东西在指尖磨蹭,已涨到花生米大小,嫮宜畅美不能言,眼中水雾弥漫,从未想过竟还有这等乐事。

她正沉迷于此,又忽然发现聂长戈动作陡然加快,还用坚硬的指关节重重刮擦,又用两指手指的指腹狠命揉捏,嫮宜下意识腰身一挺,却将自己更送入他手中,水流得越来越快,花瓣已有规律地吞吐起来,一遍遍试着去吞咽在腿心作祟的手指。

进时机已到,聂长戈已挺腰一送,就把阳物喂进了这贪吃xiaoxue之中。

刚刚还在极乐的嫮宜忽然被人这么顶进来,她这细窄xiaoxue根本容不下他,尚且还只进了个guitou,就痛得面色惨白,哀哀哭道:“疼……拓哥哥……我好疼……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聂长戈亦是被咬得皱紧眉头,又见她痛成这样,心疼不已,咬着牙退了出来,起身将之前那个小瓷盅拿了过来,草草涂满阳物,才复又cao了进去。

有了药膏润滑,这下进去要容易多了,嫮宜刚刚平复了些的催情药性也复又起来了,就这么意乱情迷之下,就被聂长戈整根顶了进来!

破身之痛让嫮宜原本搭在聂长戈肩上的手一抖,无意识掐进他肩背,朱唇微启,无声宣泄着痛楚。

好在聂长戈并未动作,而是停在那里,等她适应过来。

但嫮宜只能感觉到一根粗壮东西生气勃勃在身体深处跳动,内壁被他撑得满满当当,又涨又酸,简直如一场苦刑。

嫮宜正咬着牙,打算忍过去,先时上花轿前那点催情药的药性却又缓缓起来了,她在苦痛中逐渐有了些许酸麻之意,有些渴望、又有些空虚。

她正不知所措,启唇想叫一声“拓哥哥”,谁知一张口,就是一串娇吟。

聂长戈大喜过望,缓缓试探着动了几下,见嫮宜果然没再皱着眉了,反而面色有些满足,不由更是连连轻轻抽动数下,见她xue内已有春水缓缓涌出,和着一些血丝,就这么从二人相交的地方溢了出来。

嫮宜只觉身体越来越奇怪,下身空虚得很,无意识摇着臀,去迎合他抽送动作。

聂长戈见她yin性渐起,这才长舒一口气,也不再按耐自己,握着她的腿根,就完完全全cao了进去。

嫮宜一声莺啼还在喉间,就被他这突然的顶弄顶得失了声,两眼茫茫望着床帐,他粗壮驴物完完全全将她撑开,连每一寸褶皱都被铺平,内壁却诚实地裹上去,柔柔吸吮着他的阳物,爽的聂长戈亦是闷哼一声,忙定住身形,guitou在她xue中慢慢的探。

及至探了半天,探到某一点,忽见嫮宜腰肢猛然弹动,一串串吟啼忽然高亢,水也是流得跟泄洪似的,一波波浇在他阳物上。

原来嫮宜xue中隐藏在皱褶底下最细弱敏感的一点被他寻到,聂长戈更是得了意,腰间不停耸动,冲着那一点死命使力。

嫮宜眼泪淌了满脸,那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点一朝被开发出来,让她完全无法自控,身体都被掌控在聂长戈手上,柔嫩内壁也被他粗粝物事毫不容情地碾过,明明花瓣怕得发抖,xue中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却反复袭来,她攥着聂长戈的肩胛骨,指甲都掐进去了,也不见聂长戈稍缓一些,反而因这些微疼痛的刺激更加激狂。

再被cao弄一会之后,嫮宜连神智都模糊了,只剩无穷无尽的高潮。

他顶得越来越厉害,嫮宜内壁深处都在瑟瑟发抖,隐约有种本能,让她反射性地往后挣扎。聂长戈不防之下,竟真的被嫮宜吐出半截物事来。

他亦正在高潮处,不由掐着嫮宜的腰,将她死死制住,然后嫮宜便眼睁睁看着他重重一顶,就这么撞开最深处细嫩小口,将guitou喂进她的胞宫。

“呀呀呀呀!”嫮宜双腿乱挣,啼哭不止,浑身骨头都被入酥了,这头等敏感的地方被他占了去,里头酸得不能言喻,他guitou却偏偏还在里头跳动,又带来一阵阵的麻。宫壁就这么被刮搔着,嫮宜又爽又痛又痒,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偏偏聂长戈狂性起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将她转了个圈,让嫮宜跪趴在床上。

嫮宜只觉体内阳物如带着钩子,就这么在xue内旋了一圈,天旋地转之下,一起带来的是毁天灭地的高潮,她头脑中一片空白,水淅淅沥沥淋下来,身后人却又开始重新动作。

她的腰被聂长戈掐住,整根退出之后又是尽根而入,早已耸立的花珠,被他用guitou一阵顶弄,刚觉有些酥麻,他却又弃之不顾,破开花瓣狠狠冲进来,又再顶进深处小口,牢牢占着她xue中每一寸地方。

嫮宜到最后简直是被cao哭了,无论她如何哭叫,里头被他毫不容情地干开,快感近乎凌虐,娇嫩花瓣被入得红肿不堪,花珠更是可怜,涨得好大好红一颗,还依旧颤巍巍立着,被他阳物一碰,就是惊人的畅美之意。里头的花径被他完完全全cao开,褶皱亦被cao平,连胞宫都又怕又爽地微微张着小口,含着guitou不能松口。

腹中饱胀不堪,已被他灌精灌得微微隆起,他还恶意地去压她小腹,又激得xue内精水和玉露从二人相连的缝隙中流出,留到雪白腿根上都是白精,yin糜不能方物。

嫮宜已不知xiele几次身了,每一次都是连神智也没了,只能感觉到下身如泄洪一般,齐齐冲刷下来,将底下的床单都打湿了好大一片,她喉咙也叫哑了,到最后还隐约记得连呻吟都发不出了,在他射精的一瞬间,温柔jingye灌进来,还被cao得尿了出来,春水和尿液一起飞溅出来,下身像是泄不尽似的,只能抱着他的脖子低低求饶:“不要了……拓哥……宜娘受不住了。”

终于云收雨散的聂长戈怜惜地抱着她,下床去给她洗漱。

他原无意再弄,只是给嫮宜清理的时候,手指探入xue中,她又动了春性,被他以手指jian到又丢了一回,才终于累得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