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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翘起来的小樱果上亮晶晶的,白腻的乳rou更是像镀上了一层光辉,yin浪的惊人。“想不想尝尝你自个儿的味道,嗯?”男人勾起唇角,又将长指喂到少女唇边。瑶姬扭动着想挣扎,小嘴还是被撬开喂了两根手指进去。口腔里全都弥漫着那股奇异的甜腻滋味,她羞愤欲死,被男人抓着小脸逗弄香舌,一时间上下两张小嘴齐齐遭袭,又是一波高潮涌来,媚rou拼命绞紧了xue儿里的roubang,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一个不察竟被她夹得xiele。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若是寻常男人,这会儿即便想收复失地也是有心无力,可曹墨哪是好打发的。大股大股的jingye灌满了花腔,瑶姬还在急促地喘息着,那疲软下去的阳具就徐徐涨大,随着高潮余韵后的xiaoxue下意识一抽一缩,被吮得重又肿胀了起来。完了……瑶姬的脑海里只来得及冒出两个字,然后就被那混蛋抓着脚踝拖到身下,玉腿架在他臂弯,又一次在腿间冲撞起来。经过前番蹂躏后,此时的yinxue儿已是湿到了极致,也软到了极致,roubangcao得又快又狠,插入拔出时也是极为顺畅,往往根部的一截还露在外面,捅进去的棒身就已被媚rou含住贪婪吸吮。待全部插进去时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guitou上的马眼就被蕊心儿一吸一嘬,各中滋味,真真是神仙也不如。曹墨越干越快,那极乐快意也越发汹涌。可怜少女被他cao得直哭,也顾不得装什么贤良淑德,小嘴里一径骂他:“禽兽……禽兽不如,啊哈……混蛋,放开……啊,放开我……”偏那娇斥里还夹着哭吟,被她软软嫩嫩的声音说出来,骂起人混蛋来,真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男人干脆抓住她的小屁股狠拍了两下:“好大的胆子,敢对夫君出言不逊?”“为夫今日就好生教训教训你,再不听话,大棒子伺候。”=====================================================土豪:老婆不听话,只能身体力行教训她了(*/ω\*)画堂春9这一“教训”就又教训到了后半夜,瑶姬昏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浑身酸痛,意识虽然清醒了,可身体还是不想起来。清晨的日光隔着窗纱投射进来,有一种融融的暖意。吱呀一声,她听到门开了。更多的暖阳和声音涌进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前,沉声和守在门外的香雪说:“让她们今天不用过来问安了。”不行,瑶姬下意识便想,这般吩咐下去,岂不是满府都知道她今早起不来床。她想睁开眼睛,偏生又实在没力气。床榻一沉,那个温暖坚硬的身躯靠过来,将她搂在了怀中。少女的身子还是光溜溜的,隔着一层衣衫被曹墨按在胸前,乳儿紧贴着他的肌rou,长腿也被他缠住夹在腿间。瑶姬一惊,这下子哪还有什么睡意,生怕自己又要被折腾一遭。她忙睁开眼睛,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便要挣扎,却被他示威一般在屁股上拍了拍:“听话,昨晚你不是说累了?我陪着你睡。”随即,顶在她腿根的大jiba还不轻不重撞了一下。这一撞之下,小家伙顿时就老实了,乖巧地窝在曹墨怀里不敢动。他忍不住低笑起来,胸膛微微的振动着,臊得瑶姬满脸通红,只能暗自咬牙,笑什么笑,别以为我这是怕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的曹太太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左右脸已经丢了,她破罐子破摔,假装看没见丫囊们打趣的眼神,坐在镜台前让香卉给自己梳头。那人早已出去了,他事务繁忙,据府里的下人说,没成亲之前,曹墨是整天不着家的。瑶姬倒挺羡慕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也有可以为之奋斗的东西。而她身为女儿身,嫁了人,怕是连府邸大门都出不得,更别说继续她的小生意了。香雪却道:“太太想出门,老爷又有什么不肯的。那几家铺子都是太太的陪嫁,就是太太想去看看,也没人能说”“可”瑶姬有些犹豫,“若是他不答应……“我的好太太,"香卉把一支衔红玛瑙珠梅花簪插在她的发髻上,“您说上两句软和话,老爷再不会不答应的。"要讨好那人,这却让瑶姬为难。她实不想在他面前撒娇卖痴,可又真的很想去看看自己那几家铺子,总不至于为了出门就出卖色相吧。事实证明,她的纠结似乎有些多余。曹墨一下午没回来,晚膳也不在府里吃。等瑶姬已经洗漱好躺在被子里了,方听到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照旧来了正房歇息,瑶姬也不知自己是该厌烦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这般复杂的心绪让她答起话来都心不在焉,察觉到他的身躯靠过来,她不由自主往后一缩,瞬间又僵住了。到底要不要开口...…….瑶姬还在犹豫,大手伸过来将她揽在怀里,男人微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满:“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下意识想反唇相讥,被曹墨抓着胀鼓鼓的奶儿揉了揉,本以为他又要做那事,出乎意料,他揉了两下便松开手:“睡罢,省得你又骂我禽兽不如。瑶姬:“…….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无论如何,这几天以来她头一次睡了个好觉。要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这男人总爱搂着她,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长臂紧箍着不许她动。瑶姬挣了挣没挣开,也只能由他去了。第二日却是回门的日子。其时民风,新婚夫妇有回门住对月的习俗,无需一月,但至少也要在女方娘家过上一晚。曹家和薛家问居京城,不过一刻钟的脚程,瑶姬仍是早早起身,穿了大红绣缠枝牡丹对襟jingzi,下系一条海棠红遍地洒金裙。她原不喜这般华丽的妆饰,奈何今日回娘家,若是太素了,怕何夫人要胡息乱想担心她在曹家受欺负。香卉给她梳了个美人发髻,又问她:“太太想插哪根簪子?”她伸手在桌上一只填漆匣子里拨了拨,正欲捡出一支步摇来,曹墨忽然探身过来,将镜台底下的小届儿往外一拉。那抽屉一打开,别说香卉,连瑶姬都愣住了。竟是一整屉辉煌灿烂的珠宝首饰,红宝蓝宝赤金翡翠,还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刚石,串成了整整一条心形项链。曹墨从里头捡出一支赤金镶红宝衔珠风钗来:“插这支。"“老爷说的是,”香卉如获至宝,“这支凤钗与太太今日的装扮正相宜呢。”此时瑶姬已反应了过来,桌上的妆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