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制约名为伊路迷 (猎人x猎人同人,1v1)在线阅读 - 十一、遴选x200万x安排

十一、遴选x200万x安排

    

十一、遴选x200万x安排



    老虎抓到一只兔子,正准备开吃。

    兔子叫了起来:大王您不能吃我!

    老虎笑了:请适度解释下。

    兔子义正言辞:您吃了我将失信于兽,因为您提倡和谐丛林。

    老虎淡定的笑:我们用的字典不同,我的字典里,和谐是指我吃你的时,你必须情绪稳定。

    情绪稳定啊舞倚树瘫坐在林间一处空地上,觉得自己此刻就是那只强辩不想被吃,却无力改变现状的无能兔子。说实话,她从没想过,要为了除自己父母之外的任何人丢掉自己的性命,她不是圣母,没那么无私伟大。

    太阳升起,她还在庆幸光天化日之下至少要比黑布隆冬的夜晚强,可是事实证明,白天的测试要比晚上不知高出了多少个级别。就刚才几道一闪而逝的黑影,自己两条小腿上的rou就被撕掉了两块,造成血rou外翻的惨状。她撕开外套勉强的包裹住伤口,正等着血液凝固,现在一坐下来,她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顿失,乏力到不行,连动都不想再动了。

    抬头看太阳的位置,时间大概早上十点左右,手臂被开洞的位置已经越发惨不忍睹了,血rou翻开,白色的筋脉露了出来,创口周围已经肿胀成萝卜,渗出的血液将捆绑的布条浸透,结了一层yingying的痂。身体的温度很明显的在上升,伤处引起的发烧加上疼痛,让她不断的感到眩晕,在加上神经性抽搐的双腿舞仰面闭上眼睛,想要活着抵达终点,好难真丫想放弃,可是就这么干等着死亡来临,她做不到。

    血腥味已经引来了无数的伺机而动的偷袭者。苦笑的一声,到现在,她都还没看清楚咬了自己两口rou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呢。

    从地上站起来,舞紧握住在半路尸体旁捡到的匕首。开始时,她是一步一步咬着牙关往前移动,再然后加快速度,最后,她开始跑。疼痛,此刻成为了她发狠前进的动力。黑影一闪而过,她顿住脚步凝神观察那东西消失的方向。

    黑影再次蹿出,她躲闪不及,只能用受伤的左臂硬抗!咔被硬生生咬断的雪白臂骨穿出皮rou,她甚至看到了自己手臂上一条雪白的筋条在不停抽搐,被撕去血rou的地方,鲜血一涌而出。伤处疼的她牙齿打颤,黑影却再次消失。擦!舞咬牙放松身体,缓缓闭上眼睛左边!

    她瞬间闪身躲过。这玩意儿的速度太快,基本上它只要蹿过来就会撕掉舞的一块rou。握紧匕首,在另一道黑影再次扑过来的时候,她抬起受伤的左臂抵挡住,在黑影咬住rou想逃窜的瞬间,舞已经将它按在地上,一刀一刀的刺上去,擦!让你咬!让你咬!让你咬!!

    黑影的挣扎慢慢停止,咬合的力度也逐渐松懈,可是舞仍然没有停手,目光癫狂,不断地用匕首一下一下的刺下去,脑子里不断回放着一句话,擦!让你咬!让你咬!让你咬!!

    当她停手时,面对一摊分辨不出样貌的rou屑,舞毫无感觉。杀了第一只,第二只就轻松容易多了,只是她每次都会以受伤的左臂为牺牲品,然后就是不断的泄愤式刺杀。

    血,染红了舞的双眼。

    再被一群与狼类似的大型动物包围时,舞的神经已经绷到极限。肾上腺素的分泌,让她已经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只是思维上的混乱与灵敏度飙升的五感让她不断抵挡、不断刺杀,那留在脑海里的唯一信念,就只剩不能死在这里这一条了

    抵达终点的那一刻,舞整个人血rou模糊,最惨不忍睹是整条左臂,雪白的骨头裸露在外,而小臂处断裂的部分只剩一点皮rou做连接,筋脉还在反射性的抽动,右手里的匕首早已经崩了刃,脸上、身上、腿上,没有一块还算完好的地方。挂在身上的衣裤已经被撕成布条凌乱的挂在她身上,上面是被浸透并且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残忍的狠戾目光中却又带着明显的呆滞,她一步步挪到终点,有人靠过来时,舞一怔,条件反射的更握紧了手里的匕首。

    第64名合格者!黑西装男站在她面前,指挥着穿白大褂的貌似医生的几人绕着舞开始忙碌。

    紧绷的神经稍有松懈,舞险些晕倒,瞬间加剧的浑身疼痛,让她的大脑有过刹那间的清明,不可以晕握着匕首的右手已经没有知觉,她站在原地,除了呼吸,她完全不会动了。

    突然,一位威严十足,十分高大的带着单片眼镜的可怕婆婆出现在她面前,舞愣愣的看了她半天,除了答、答、答,世界上竟然还有长相如此惊险的人类!

    正常思绪的回归并没有维持多久,舞觉得自己的眼皮异常沉重,又再次陷入恍惚的境地。

    茨波内看着舞,从受伤程度来看,这孩子完全没有可取之处啊,不过懂得保护重要部位,放弃该放弃的,目标明确,还会舍得,这样的孩子你叫什么?

    舞舞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是不管她怎样cao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是脱离了她的大脑一样,就算是仅有的嘶哑声音,也是费了她好大的劲,您好我叫二柏舞

    二柏舞?茨波内背着手,你来参加甄选有什么目的?

    钱舞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现在的状态了,谁在跟她说话,她是不是要死了?周围好软啊

    你现在已经废了。茨波内面无表情的点明,揍敌客家不需要残废。

    没死舞说两个字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就算眼睛睁不开,浑身像石头一样不停控制,但她,还没死呢!

    这句话的意思是?她是活下来的第64名合格者,你们不能因为合格者已经残废就把她当死人来处理。当然,重点是不要杀她。

    茨波内想的有点多,但是这小丫头莫名对她的胃口,也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许是因为她跟自己孙女差不多大的年纪

    跟我来,茨波内往一处简易房方向走去,第64名合格者的名额是不是你的,就看你自己了。

    浑身的知觉到现在仍没有恢复,她没办法挪动自己的双脚。舞想了很多,想爸妈,想朋友,想过往,想现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相信自己太拼了,想自己拼到如此境地仍逃不过一个死字不刚才的老太婆给了她希望,虽然并不一定可信

    唯一能动的舌头被舞递进牙关,想要cao控牙齿咬合,对于现在的她而言也不是简单的事。

    血水溢出口腔,舞脑门青筋直蹦。

    好疼疼的她想直接去死!她不想动,可是她不想原地等死也许动了也是死五官狰狞是种什么样的表情舞不知道,但想来,她现在的脸应该用的上这俩字,顺着刚才茨波内发声的方向,她闭着眼,拖着双腿,一步一个血印的往哪里挪动。

    还真的过来了。茨波内看着血人一样的舞迈步走进简易房,她甚至看见了噼啪滴落的鲜血里还夹着碎rou末,真不像这么大的孩子该有的意志力。尤其,她还生活在普通环境中。

    茨波内面对她,施展自己的念能力大和抚子七变化之一,大和抚子的善解人意。

    舞什么都看不见,也不明白这位老婆婆对她做了什么,只是全身上下伤口都在同一时间开始麻痒,想抓,可是又很疼,忍耐到极限,她整个面部表情开始扭曲。

    片刻后

    好了,你可以走了。茨波内收起能力。

    舞怔住,震惊的看着自己周身的伤口全无任何痕迹,疼痛也再那瞬间全部消失,如果不是一身的血迹,还有印入脑海里的记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恶梦。

    茫然的走出简易房,被冷冽的晚风吹拂过脸颊,而远方就是高耸的被白雪与冰层覆盖的枯枯戮山,舞打了个哆嗦之后清醒过来,转身恭敬的朝屋内的老婆婆鞠躬,非常,谢谢您。

    嗯。茨波内连头都没抬。

    请问,舞弯着腰微微抬头露出一个有点讨好的微笑,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吗?

    如果,你能得到最终优胜的话。茨波内看了舞一眼。

    好。舞转身离去。

    那一声斩钉截铁的好,就像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而这次茨波内一瞬间的仁慈,却不单单是救了舞一条命

    217名参选者,67人合格。50万戒尼一条人命,以这里的物价换算成人民币还不到四万。舞在心里冷笑。目测众多的合格者,就衣服残破程度与血的多少来看,他们并没有受多少伤,自己,明显是最惨的那个。更夸张的是,几个合格的小孩中那个不足五岁钢丝球发型的小孩赫然在列。

    恭喜合格。梧桐双手背后看着眼前的合格者,三天后你们将被送往揍敌客家培训所进行为期半年的全面培训,现在上车离开。

    两辆大巴停在不远处,合格者分成两组陆续上车,除了司机,随行的还有四位黑西装。

    流星街的参选者果然全部胜出。坐在舞前方的男生透过车窗看向另一辆大巴。

    流星街?那是哪儿?舞侧头看向窗外,那个钢丝球小孩也木无表情的望向这边,两人对视一眼,那小孩就移开视线直视前方。

    此时舞才发现,测试前那些不足十岁的竟然全部在那辆车上,而这辆车上的小孩,只有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她是不是闯入了不该涉猎的禁忌之地?!

    大巴停在了舞家门前,从车上下来,一个装着200万现金的箱子被同时放在她脚边,目送大巴远去,她拖着箱子步上台阶,从窗下的一只花盆底下取出钥匙,开门,关门,滑坐在玄关

    培训?她已经可以想象所谓的培训只会更艰险。50万就买了她一天时间玩命,这200万,说白了就是她把自己买了的安家费。擦!

    快速脱掉身上染血的衣裤丢进垃圾桶,舞走进浴室蹲在莲蓬头下冲水。十几个小时的经历在眼前不断的循环,她抱住自己的身体颤抖,手指用力到指节开始泛白。

    一遍一遍的揉搓着本应该废掉的左臂,慢慢的,舞从凝视自己手臂的过程中中抬起头,任水流肆意冲洗,她表情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压抑情绪被发泄出来后的满足,还有对以后生活惊险刺激的一种期待她怕死,怕死了以后再也没有能回家的可能,但同样的,她并不介意参与进这个未知的世界,还有那令她向往的未知的神奇力量

    那个老婆婆对她做了什么?怎么就能不需要任何医术药物,而把血rou模糊的伤治好?还有那个妹纸,为什么每次见她自己都像着了魔似的?还有那个让她感觉不到任何存在感的答、答、答,这三个人,他们之间的共同点是什么?舞不知道,也想不通

    她想知道,她想去试试看,试试自己的所有可能性,她更会努力活下去,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自己看,她的运气也并没有跌倒谷底,上帝是把所有的门都关上了,可是他老人家留了窗啊,就是窗的位置比较难找

    第二天一早,舞跑到银行去存钱,之后坐车去医院看看安娜跟洛思的状况,主治医生说她们目前情况很稳定,只是言谈间透漏出,只有发生奇迹她们才能醒来。

    打了温水亲自为她们擦身,顺便帮她们捏捏自不能动之后逐渐僵硬的四肢。医院里护士会定期为她们做物理治疗,但在她去培训的期间还是需要雇佣一名陪护。

    我有一段时间不能来看你们了,舞按摩着安娜的小腿,刺伤你们的人已经被抓到,虽然他拒不认账,但是有目击证人和邻居的证言,他跑不掉的,赔偿金大概会在明年一月之后才能判决下来。水果摊我打算送给露西,房子如果可能,我会一直留着。

    舞重新为她们调整了一下睡姿,就去找主治医生商量雇佣陪护的问题。回到家之后又去找邻居露西,把水果摊的经营权送过去,并且告诉她几种果汁的制作方法。露西问她要去哪里,她只说自己找了一份工作,需要离开这里半年。

    什么样的工作会雇佣才九岁的小孩?露西没再追问下去,因为她家的能力也有限,不是什么样难关都可以背负。

    早点回来。露西送她出门的时候说,水果摊我会一直给你留着,你回来后还要跟安娜、洛思一起经营。

    嗯。舞牵起嘴角朝她微笑。

    11月18日上午,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舞家门前,已经准备妥当的她背着双肩背包坐进轿车后座。

    轿车扬起尘土驶离这个她待了一年多的小镇

    只有杰斯卡,一直站在窗前目送舞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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