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一)
金老板(一)
林澈没有继续蹂躏她的身体,只是在她脖子胳膊等裸露的地方制造明显的红痕。 他曾经就这样宣誓过主权,然后放任她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以前的熙想恐怕会觉得,他是在向别人展示有多喜欢她。 而此刻,她已经弄不清这是想故意捧杀,好让别人调教她,还是在羞辱她 别墅花园修成了小桥流水式的复古风格,廊腰缦回,两侧挂着轻纱帘。领路女人那身女仆装和这古风建筑格格不入。 她毕恭毕敬地带他们朝灯火辉煌的主屋走,熙想却神色紧张。 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从这些轻纱帘后钻出来,将她从林澈身边抢走。 心绪杂乱,再加上刚刚被撩拨起的情欲,高跟鞋踩在青砖上脚步凌乱。 踉跄了几步,差点撞到林澈后,他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样。 怎么了? 熙想抿唇不语,脸色比刚才都要苍白几分。 林澈改牵为揽,拍了拍她的肩,像个甜蜜的男友一样安抚她:别怕。 熙想的心更乱了。 但好歹靠在男人高大的臂弯里,像是平日都习惯他的拥抱似的,身体上的紧张颤抖竟然奇迹般地平缓许多。 堂屋墙上挂着灯笼,柔和暖光照得木制走廊相当优雅。 他们来到移门前,女仆还没打开门,就听得里头传来女人凄厉的叫声。 啊啊啊求求你们,放开我! 吵死了,堵上她的嘴! 男人厉声吩咐了一句,杀猪似的女声变成了呜呜呜的声音,一下子轻了许多。 熙想下意识地抓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再次安抚道:想来是金三爷在玩乐,别紧张。 熙想疑惑。那是谁? 他是金永烁吗? 还不等林澈给她解释,女仆刚打开移门,那个男人就走了过来。 哟,原来是林爷来了!义父等您多时了! 年轻男人披着浴袍,敞露着胸口,身上有不少刀疤。他原本就长得凶,说话时又咬着牙,看人斜着眼神,从头到脚都给人一股是道上混的感觉。 龙哥也像社会人,而这人看上去是个混混打手。 金三爷招呼了林澈一声,就眯眼盯上了熙想,眼神在她胸、腰、臀之间来回游走,一脸垂涎之色。 熙想瑟缩了一下,躲到了林澈身后,跟着进了屋。 一侧摆了一张超大赌桌,旁边站着两个穿着兔女郎服装的荷官,牌局进行了一半,两边坐着的人都暂时离开了,她们便双手交叠着,一丝不苟地站在旁边安静等候。 另一侧沙发上,一场活春宫正在进行。 短发女人的嘴被塞了口球,橡胶带子从耳朵上固定到后脑,一个男人将她按在身下,大力挺入粗大yinjing。 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胸罩挂在腰上,随着男人的顶撞,双乳晃来晃去。丝袜只剩双脚那边残留着一些,下体已经是一片通红。 她身上挂着jingye和汗水,还有很多指印,显然这一场春事已经持续很久。 女人几乎要精疲力尽,只是她没放弃抵抗,一边呜咽着,一边逃脱着后面人的撞击,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努力往沙发边缘逃躲。 这种行为在这些玩弄惯女人的恶棍眼中,只是小儿科的把戏。 金三爷不是个好脾气的,冲上前对着她的脸就是一记响亮的大耳刮子,打得系在她嘴上的口球都掉落下来。 啊女人被打懵了,趴在沙发上,身子发软。 别给脸不要脸,是你自己说能rou偿的!欠了钱还不好好伺候我兄弟,还想躲?躲什么躲,躲什么躲?金三爷说着拿起一个假阳具,用力地往女人的深处yindao恶狠狠地捅了几下。 女人痛得翻白眼,嗓子里发出咔咔的声音,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金三爷:是要老子断了你双手双脚,做成人彘吗? 不要呜呜呜女人卑微地跪在沙发上,忙不迭抬高臀部,将被捅得敞开的xue口对着身后的男人。 活春宫继续。 没有口球,女人嘴里不停溢着痛苦呻吟,而她身后的男人却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熙想咽了咽口水,捏住林澈的手不自觉更用力了些,对这女人感同身受。 但她很快被林澈带到了棋牌桌上。 桌上有好几副扑克牌,两边各有四、五张牌,有的牌露着数字。 是二十一点。 几轮摸牌后,手上的牌要尽量接近二十一,但不能超过。 要是超过就算输了。 熙想曾经在会所陪林澈玩过几次,总是输给他,然后被他好一顿cao。偶尔也是会赢的,好像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同。 金三爷溜达了过来,双手撑着棋牌桌,歪嘴笑道:林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玩牌?还是来献美人的?他用下巴指了指堂屋另外一个角落的刑具,小美人,要不要跟哥哥过去玩? 熙想简直能从这灼热目光中看出他肮脏的心思,心里害怕,可身子又不争气地沁出yin水来。 她咬唇低下头,旗袍下双腿绞着,再次躲到林澈身后。 这小美人是什么来历?是雏儿? 她过于清纯,都让金三爷误会了。 林澈对荷官指了指牌局,比了个手势,让荷官重新拿出一套牌,说:不用惦记她,她是我选中的美人鱼。 金三爷一听到美人鱼这个词,从上到下打量了熙想几眼,嘴里骂骂咧咧的说了一番熙想听不懂的方言,然后就回到沙发边。 正好他的兄弟偃旗息鼓了,他不计较女人yindao里灌满jingye,拽着她脚踝拖到沙发边缘,掀开自己浴袍,抖出昂扬的yinjing。 熙想突然后知后觉。 金三爷一定是看见她,生生看硬了。 她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金三爷从旁拿出一个特制避孕套套上。 避孕套撑开后,表面布满尖刺和球状凸起,只一看就令人欲血泵张。 这对受尽蹂躏的短发女人来说,简直是地狱一般的酷刑折磨。 金三爷刚刚扶着她的臀部,猛得挺进去,她就疼得全身抽搐,从沙发上扑腾起来,歇斯底里地发抖呐喊,拼命扭着屁股,蹬腿想逃走。 金三爷骂着脏话往她臀部上甩了几巴掌,打到她乖乖伏在自己身前,然后也不避讳林澈和熙想,纵情享受着这女人的娇躯。 他眼睛还瞟着熙想,好像在说这样的美人他却不能染指,只好cao个其他的来发泄兽欲。 熙想心里扑通乱跳。 女人刺耳尖叫声让她很有负罪感,总觉得,原本受到这样对待的应该是她。 记得怎么发牌吗? 熙想的思绪被林澈唤回。 荷官推来另一张牌桌,林澈来到桌前坐入扶手椅中,将她揽到自己怀中坐下,示意荷官将牌给熙想。 好像记得,过去很久了。 那就再学一遍,过一会儿替我摸牌。他撩起她的长发,嗅着她的发香,别让我输太多。 这只是摸牌而已,她可不能保证会摸到什么。 以前赌牌她总是输啊 而且就概率来说,输赢其实都是一样的。 荷官在她面前发牌,熙想跟着练了一遍,忽然有了个困惑:我们跟谁赌? 林澈:金永烁,金爷。 熙想:你们总一起赌钱吗? 林澈:也一起开了会所。 熙想: 等了好久,金永烁才穿着浴袍回来,身旁跟着一个步履风sao的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