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主人(下)
新的主人(下)
呼熙想心脏狂跳不止,吓得脸色都请了。看着它逃走了,才心有余悸地从地上坐回沙发上。 这狗子不给它点颜色看看,以后还会一直扑向她,用那里摩擦着她。 要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狗也会像白天这样发情,趁她不注意把她上了,熙想哪里能受得了? 她打得对! 就该给这蠢狗颜色看看。 手背上疼辣辣的,皮刮破了,渗出血珠。 熙想将血挤出来,进了浴室,放到水龙头下冲了冲,皱着眉头理了理狼狈凌乱的头发。 这都见血了。 就算是家养的狗子,不用打疫苗,总该找点药水涂吧。 把药箱给我。 她回房间找了一圈,发现电话都被拆了,按了门口呼叫女仆的铃铛,然后坐回了沙发上,对着伤口吹着冷气,蛋疼地构思着疤痕刺青的样子。 不过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和艾莫斯的哀嚎声。 嗷呜~~~嗷呜~~ 听这狗叫,似乎还叫得很委屈。 拜托,明明该委屈的是她好么? 林澈推门而入,双手插在口袋里,进屋后扫了她一眼,然后抿唇看向那落在地上的项圈。 熙想委屈地吹着手背上的口子,嘟嘴说:阿澈,狗狗抓我 林澈笑而不语,侧身让路。 门外的几个黑衣人走入房间里,就像会所里一样,几步就走到熙想身边,从粗大的臂膀去抓她,带着一脸yin笑。 熙想错愕之余,连声惊呼,挣扎不想让他们抓到。 这别墅里什么时候进了黑衣人? 她的细胳膊根本抵不过这些人,不由分说将她吊了起来。 她扭着身子,像鱼儿一样不断挣扎,只觉得这次实在是很冤:你们干什么?阿澈,你要干什么呀? 林澈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这要问你对艾莫斯做了什么。 她的双手被扣住在高处,双脚都离地了。全身重量都压在手腕上,拉得她手腕很痛。 她费力地解释:我要遛狗,给它戴项圈,它不让我戴,还抓我我手都抓破了。你看我左手背上 谁告诉你这个是给它的?林澈声音冷沉。 熙想的瞳孔因为过于震惊,缩了起来。 别墅里为什么会有会所里的黑衣人?另一场游戏已经开始,她却还停留在上一场规则之中。 这是真的吗? 这到底是逃走的惩罚游戏,还是一场新的调教? 有人捏着一捆东西,咬牙带着坏笑,走到她时,抖开。 是一根好粗的鞭子。 黑衣人挥舞麒麟臂,朝空处甩了一鞭,发出破空的声响。 熙想吓得脸色苍白:不要 黑衣人摸向她柔软的身躯,将她不久前刚换上的丝绸内衣几下撕成碎片。衣服发出破裂声,暴露出白皙如奶油布丁一样的胴体。没有女仆给她打理身体,前几天和林澈欢爱后,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蹂躏痕迹又出现了。 皮肤被空调冷风一吹,起了鸡皮,胸口蓓蕾因全身暴露在这些男人的视野之中,敏感地挺立起来。 裤子也被扒走了。 呜 熙想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做出了防御的动作。 黑衣人高高扬起鞭子,抽向她。 熙想闭上眼睛,缩着脖子,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觉得林澈会让这黑衣人停手。 可没有意外。 啊 熙想发出一声惨叫。 巨大的力道抽在她的身上,身子大概要裂了。全部的力量集中在鞭子上,在她的身上炸开。 好疼。 啪啊! 鞭刑没有停。 饶是熙想经常和林澈欢爱,被这样扒光衣服鞭打还是头一回。又很久没有面对这些陌生大汉了。 委屈之中,更添了屈辱的意味。 熙想竟有些期盼林澈能亲自上手,再将她温柔地抱出房间,用亲密的方式替她疗愈。 呜呜 这些都只是她的幻想。 几鞭子后,熙想有了新的恐惧。 这样被打落,留下了鞭痕,以后摸起来就会有伤疤。 停手,求求你快停手,我愿意换一种方式你可以找人来干我,不要打我呜 好累。 好痛 她快痛晕过去了。 这鞭子就像修仙的人在渡天劫,一道道地在她身上降临,每次一抽打,她都好像会魂飞魄散一样,痛入骨髓里。 熙想不断求饶,声嘶力竭。 林澈抱起了狗子,舒服地躺靠在沙发里,欣赏着鞭刑,中途还用宠溺的口吻安慰着艾莫斯,摸着它的狗头:帮你打回来了,不要再嚎叫了。 嗷呜~艾莫斯翻着肚皮,对林澈撒娇。 鞭子一开始没有规则地落在她身上,抽的她的前胸后背,手臂臀部,没有一处是好的。从橱柜落地大镜上能看见白皙的身上纵横交错着一道道红痕。 后来大概是察觉到了熙想的异样,竟往她胸口,私处抽打。 熙想的尖叫之中渐渐带上了欲望,妩媚痛呼成了浪叫。 她扭着身子做着无用功的逃躲,媚眼如丝,望着林澈。 林澈抿唇,没有去看她,低头给狗梳毛。那淡漠的表情,让熙想抓不住他的心思。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衣人手里的鞭子终于停了。 熙想气喘吁吁,很佩服自己居然没有痛晕过去,疲倦地坐在地上,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居然没有流血,只是抽出了一条条红印子,看着居然很活血化瘀。 她眸中带着泪,赤裸身子爬向沙发,跪在他身边,虚弱轻唤:阿澈呜阿澈我知道错了我好痛哦~ 不就是撒娇吗? 难道她还比不过一条狗? 林澈松开艾莫斯,睥睨她,没说话。 熙想知道这时候应该保持距离,让林澈先说话表态。 可她没忍住。 她伸手去拥抱他,用自己的柔软身躯隔着他单薄的衬衫,楚楚可怜地靠着他的温度疗愈着自己,抽泣起来。 好痛哦 为什么他不来抱抱她 真的好痛哦 头发突然被他薅起。 唔熙想吃疼,被迫把头扭向一侧,瞪大泪眼错愕看他。 林澈淡笑,轻声说:你不可以这样叫我了。 熙想凉意从心底涌起,强笑着轻唤:主人 林裳笑着说:你现在的主人是艾莫斯。你可以向她们一样,叫我老板。 阿澈主人熙想的眼泪像珍珠一样,吧嗒吧嗒顺着苍白脸颊滑落,滴到了锁骨上。 泪水浸到了伤口。 更疼了 熙想蹙着眉毛,忍不住哭得更伤心。 他用指腹轻轻摸着她的红色伤痕,星眸里闪着欲望,却扬起嘴角,淡笑着说:熙想,看在过去你陪着我睡了那么多天,我没让他们打伤你。好好学着怎么伺候艾莫斯,没有下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