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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3)

,您不是指挥官啊……我本以为您也会带着军队去前线的呢。」

    「哈……」炎魔尴尬地笑了一声:「我不过是个小领主罢了,手上能召集起

    来的军队,顶多只是七拼八凑的几百号民兵。」

    他说的应该不假,阿兰娜寻思着,这支军队的规模并不算太大,领军的自然

    也不会是地位太高的角色,既然那样的家伙对库朗迪斯也是一副不敬的态度,看

    来他眼下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最起码明面上看是如此。

    「可是……我觉得,您这么聪明的人物,打仗应该很厉害才对。」

    「嗯……那天你说什么来着?月亮有圆有缺,世事也变幻莫测啊。」

    「哈,您说得没错,人类有句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嘛……不过,人类还

    有句话,是金子总会发光。我相信有一天,您会比那家伙更加威风凛凛的!」

    「太威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那倒也是……对了,这儿以前打起来过吗?」

    「曾经打过,还被冰魔攻占过几次。」

    「那,炎魔打到山那边去过没?」

    「也打过,上上次我们攻占了西诺平原的一半,不过上次又被冰魔夺回来了。」

    「这次为什么不继续打过去了呢?」

    「不清楚,也许这次的总头儿觉得打下来也守不住吧。炎魔从没控制过西诺

    平原太久,每次很快就被攻占回去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喜欢修防御工事。」

    「修工事……那对防御不是件好事吗?」

    「嘿,绝大部分炎魔也这么想,」库朗迪斯笑了起来:「你见过冰块们攻城

    吗?」

    阿兰娜摇摇头:「是什么样?」

    「他们不用投石机也不用弩炮,他们用雹子,」他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

    「比水缸还大的雹子,也许叫冰山还合适些,稀里哗啦地砸下来,然后……就什

    么工事都没了。」

    「可那样的话,为什么他们不一路打过来呢?」

    「因为雹子没法凭空变出来,得有水源,巫师们在附近的河流或是湖泊里制

    造冰雹,然后召唤到目标上空来,炎魔之境这边可没那么多水,而西诺平原的中

    央,就是西诺瓦河,现在你明白为什么我们守不住了吧?」

    「巫师们在河边施法的时候,不能突袭然后干掉他们吗?」

    「可能性不大,首先要找到作法的地点就不容易,然后,要绕过对方的主力

    进行秘密行动,只能是小规模的部队,而小部队去硬拼巫师,本来也没多少胜算,

    最后,就算成功了又能怎样?隔几天他们换个地方换几个巫师再来就好了,顺便

    多派点部队保护。」

    「那,不如干脆打到河那边去,把整条河流都控制住就好啦。」

    炎魔瞪大眼睛盯着她,停顿了好几秒:「你的思路……其实相当不错……你

    母亲是个将军?看来果然将门无犬女啊……只可惜,你还不太了解情况。」

    「本来就不了解嘛,我又没去打过仗。」阿兰娜撅起嘴巴。

    「在西诺瓦河的西岸边,冰魔建了不少的要塞,要渡过西诺瓦河绝非易事,

    冰块们多的是玩水的法子,你想要从冰面上过河,他们就把冰弄化掉,你想要乘

    船渡过去,他们就把水冻起来……总之,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都很难缠。」

    「嗯,我明白啦!所以,您的意思是,要守住西诺平原,只有放弃掉工事,

    和他们打野战对吗?」

    「悟性不错,小贱货。」炎魔在她的奶头儿上轻轻弹了一下:「从理论上说

    这是个可行的法子,不过,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阿兰娜仰起头,朝他得意地眨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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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付冰块们的法术,你必须不断地移动,不能在一个地方呆上太久,而炎

    魔和冰魔其实都是些顽固不化的家伙,让他们去硬碰硬地厮杀,他们很勇猛,但

    如果要他们整天跑来跑去,花上许多天来寻找一个合适的时机,他们十有八九受

    不了。」

    「可我听说过,曾经有个有名的冰魔,他的军队可以来去如风呢。」

    「洛奥,霜风之翼……那的确是个非凡的家伙,不过,那种角色几百年也就

    出上一两个。」炎魔仰起脸,像在回忆点什么:「知道吗,在战场上成就功名的

    家伙,要么可以冲锋陷阵,以一敌百,要么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而洛奥,

    他是两者兼备的怪物。」

    他停顿了一会,重新低下头来:「不过,有些事情,倒也并不是做不到,问

    题的关键在于,你必须得有足够的时间去统率一支军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去

    发现哪些人适合干什么,把他们派到该去的位置上,培育他们,让他们一点一点

    变得更强,然后你才能越来越胜任更困难的战斗,这才是为将之道。」

    「嗯,我还听我母亲说过别的,比如……知道自己的弱点才能避开它,知道

    敌人的弱点才能利用它。」

    「差不多,其实这两个意思合起来,就是你们东方的某位名将说过的:知

    己知彼,百战不殆。」

    「也就是说,如果给您足够的时间,您就没有打不赢的仗咯?我相信您哦,

    因为……头上不冒火的炎魔,也得几百年才出一两个吧?」阿兰娜掩着嘴咯咯地

    笑出声来。

    「呃……你这算是奉承我吗?」炎魔耸耸肩,猛地一甩缰绳,魔蹄嘶鸣着,

    马车重新奔上行途。

    从那天起,夜晚的活动多了两项内容,其中之一是读书。库朗迪斯把她的每

    个roudong儿里都灌满炽热的橙色jingye以后,没有和往常一样独自离去,他开始叫上

    她一起去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某本发黄的书,递给她,自己坐在书桌边,摊开

    厚厚的稿纸,在上面演算某种冗长的算式,或是蘸着灯油描绘奇怪的符咒,而阿

    兰娜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为他朗读,拿给她读的大都是史书,有时他会指定章节,

    也有时随便她翻到哪读哪。他偶尔会停下来,同她讨论书中的故事,尤其是那些

    关于战争的部分,那些曾经崛起或陨落的英雄们,他们的是非功过,成败得失,

    炎魔似乎很喜欢听她发表看法,尤其是那些与恶魔们的惯常思路不同的点子。另

    一项新活动则是下棋,库朗迪斯的棋是件独特的创作,没有画着格子的棋盘,而

    是在一张大桌子上用木块和彩色布勾勒出地形,用木雕的棋子代表军队,像一场

    真正的战役那样排兵布阵来厮杀,他们一同在桌上重现那些昔日的战例,探寻最

    合适的策略,这种游戏有着极其细致复杂的规则,间杂着各种算式和插图,写满

    了厚厚的一本册子——阿兰娜十分肯定,这种东西足够把大部分恶魔那点可怜的

    耐心完全粉碎掉。

    「我以前从没料想过,能和我坐在一起谈论这些的会是个人类。」当库朗迪

    斯合上他的手册,仰头半躺在椅子上时,他用低沉的声音这么说。

    「我也没料想过,居然能和一位贵族一起聊这些呢,我本以为只要用sao洞儿

    服务就够啦。」

    「相比于和我的那些同族们交谈,和你说话倒要轻松些,和一帮完全不能理

    解自己想法的家伙交谈,你也许能想象那感觉。」

    「因为您是个不一样的炎魔呀,其实在人类的世界也一样,太特别的家伙总

    是很难融进世界。」

    炎魔把身子向前倾,盯着她的眼睛:「你也是个不一样的人类,但你好像在

    这个世界里融入得还不错?」

    「正因为这是恶魔的世界呀,和您一样,我觉得和恶魔打交道有时候比和同

    类打交道更轻松呢。」

    「为什么?」

    「恶魔大部分没有多少诡计,总是简单地表露自己的心意,而人类,你很难

    看清他们千变万化的面容背后,所隐藏的真实想法。」

    「这么说起来——我其实更像个人类咯?」

    「哈,那倒不见得,起码您不会一边心里垂涎着女孩儿的美貌,一边用yin妇

    的罪名把她们送上火刑柱。」

    「那倒是……人类真是奇怪的活物,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聪明,能设计出

    复杂的机关与谋略,有时候却又觉得他们愚笨,总是给自己圈上古怪的条条框框。」

    「其实并不矛盾呀,因为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聪明人也有傻子,有勇士也

    有懦夫。可是不管恶魔还是人类,都经常忘了这一点。」

    「……确然如此。」炎魔托着下巴沉吟了几秒:「不过,你也得明白:恶魔

    和恶魔也不一样,甚至比人类之间的差异更大,也许大部分恶魔看上去不工心计,

    但也有不少,特别是贵族们,一样是满肚子坏水的家伙。」

    「所以我并不喜欢和贵族在一起哟。」阿兰娜抿着嘴偷笑起来:「当然,您

    是个例外。」

    「看来取笑我已经成了你的习惯了?」炎魔耸耸肩,叹了口气:「对了,你

    好像没说过你父亲。」

    「他是个小人物,没有官爵,只是个乐师。」

    「乐师?那,你也会音乐吗?」

    「我会唱歌,您要听吗?」

    炎魔饶有兴致地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气,从离开黑崖城之时起,这是旋律次在从

    她唇间飞扬。

    云起霜空,风卷去,天末一袭征尘。

    阳关西望,黄沙里,淡却鼓角铮鸣。

    红窗雪乱,黯了青灯,独拥孤衾冷。

    忧君寒衣,可堪关山凛风?

    梦里烟波柳岸,执手凭栏处,音容依稀。

    江山缟素,驿路远,一骑边声迢递。

    苍茫千里,家书未有期,怎销心戚。

    轻裘纵马,冰河北踏长镝。

    (注:借用念奴娇词牌,平仄有出入)

    库朗迪斯闭着双眼,纹丝不动地静默着,直到歌声落下片刻,他才睁开眼睛,

    转过脸来:「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能耐啊?」

    「我只是个卑微的小贱货而已呀,如果有什么让您觉得特别的,只好感谢我

    的父母啦。」

    炎魔又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考点什么:「那就算是吧……对了,唱得不错。」

    对她赤裸rou体的开发也在缓慢推进着。她的私处四周和膨胀的rutou上都被穿

    上了好些银环,可以用来把rouxue儿锁住,也可以把她们拽开,露出yin态毕露的红

    艳rou壁,她的yinhe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丰硕起来,像是一颗通红透亮的小核桃,

    rufang则完全进入了哺乳的状态,无休止地分泌带着微微腥味的浓稠乳汁。

    但看来这场游戏还远未达到高潮,库朗迪斯那些古怪的药品和器具还有一大

    部分没派上过用场,而他看起来也并不着急,他似乎更满意于和她zuoai,而那些

    毛骨悚然的玩具倒好像只是调情的佐料。但有时,他也会表示出想要让开发更进

    一步的愿望来的,当他用大号的金属框子撑开她的屄洞儿时,他把手指探进那个

    微微蠕动的粉红泉眼里,轻轻摩挲着最深处圆圆的小鼓包:「小贱货儿,这里边

    有没被cao过?」

    「有过啊,以前有好些家伙插到里边的rou袋儿里去过呢。」

    「看来你每个roudong儿的恢复能力都一样厉害么,完全看不出被撑开过。」

    「当然啦,要是被cao上一两次就不紧了,小贱货儿还怎么让您爽呀?」

    「不错,我可是有一箩筐的点子来玩女人的rou袋儿,你有的是机会。」

    阿兰娜的眼神变得娇媚起来:「光听您这么说,我的sao洞儿就开始痒痒啦。」

    炎魔把手从她湿漉漉的蜜xue里抽出来:「不过那不是今天的课题,我给你准

    备了别的娱乐,那可是个不小的工程哪。」他掀开袍子,露出挺立的阳具,把它

    慢慢挤进阿兰娜的尿眼儿里。「还真是又sao又紧哪,你的尿眼儿也被cao了挺多次

    了,谈谈感受如何,和下面的屄洞儿相比?」

    「好刺激,连那种地方也能被cao,让我觉得自己好sao好贱哦,那种感觉光想

    想就让我兴奋得发抖啦!不过……她天生毕竟不是用来挨cao的嘛,和屄洞儿相比,

    恐怕没那么容易到高潮哦。所以最完美的就是几个洞儿一起被插啦,那感觉就像

    自己要融化了一样。」

    「那就对了,今天的主菜,就是让它变得和屄洞儿一样爽。」炎魔狞笑着搓

    了搓手,从陶罐里抽出了亮闪闪的尖刀。

    阿兰娜带着几分惊恐的眼神看着那把刀伸向自己的私处,当刀尖轻易地刺破

    粉红的媚rou时,她咬紧牙关轻轻呻吟起来,刀锋从还塞着阳具的尿眼儿旁边缓缓

    切入,一直捅进去两吋深,鲜血像小蛇一样沿着嫩rou和肌肤蜿蜒而下,而那只是

    个开始,当炎魔开始前后拉动刀锋时,呻吟声立刻变成了凄烈的惨叫,她的拳头

    攥得咯咯作响,惨白的脸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炎魔让刀刃沿着尿眼儿的边缘一点点切割过去,从那张开的rou腔上割下薄薄

    的一层,他一只手握刀,另一只手揉弄着她鼓胀的yinhe,阳具还保持着缓慢的抽

    送,阿兰娜的表情虽然痛苦而扭曲,屄洞儿和乳孔里却在无法遮掩地渗出一缕缕

    兴奋的液体来。「啊……我的尿眼儿……被割烂掉了……啊……好痛……啊……

    我的烂xue儿……烂婊子的烂xue儿……啊……」

    终于,刀刃绕了一圈回到起点,现在整个尿道壁都被剥离下来了,只余下最

    里边那点儿连在躯体上,鲜血正像泉水一样涌流着,把手术台下的地面都染红了

    一大片,炎魔慢慢抽出阳具,摩擦力拉拽着沾满鲜血的薄薄rou壁从身体里延伸出

    来,那景象恐怖又yin靡。炎魔没有用刀去切断最后的那圈联接,他用手抓住那截

    红红的rou,缓慢而无情地向外拉扯着,阿兰娜刚刚渐弱下去的惨叫又响了起来,

    比先前更甚,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迷乱地想要推开那只带来惨烈刑罚的手,但

    毫无意义,炎魔一点点把那段rou壁从她的身体里活活地撕了下来,还在她面前晃

    了晃:「这么一片小小的rou,就能让女人sao劲连连,真是神奇啊。」

    接下来轮到屄洞儿了,炎魔把尖刀探进被金属框架撑开的蜜xue深处,刀刃割

    进了媚rou里,由内而外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接着又在一吋距离的地方划上另外

    一条,他收起刀子,用手指攫起两道刀口之间那条窄窄的rou条儿,慢慢地撕扯着,

    阿兰娜一边惨叫一边发狂似的来回挣扎,但她始终都着保持两腿完全张开的样子,

    让下身保持在基本稳定的姿势,直到整条媚rou儿像剥香蕉皮一样被完全撕下来。

    「接下来才是关键,小贱货儿。」炎魔咧开嘴露出锋利的门牙,他把另一具

    稍小些的金属框架慢慢推进被剥去了rou壁的鲜红尿眼儿里,让它也和屄洞儿一样

    大喇喇地撑开来,接着他用小刷子蘸上某种奇怪的粘液,在血淋淋的rouxue里涂了

    一圈,他把从屄洞儿里撕下来的那条嫩rou儿仔细地放进尿道里,让它紧贴在还渗

    着血的rou壁上,最后他拿起针线,把两者缝合到一起。「嗯,就是这样,效果不

    错。」

    「你是要……让屄rou儿长到尿眼儿里吗?这样……真的能行吗?」阿兰娜虚

    弱地喘着气。

    「从理论以及相似的临床实验来看,应该可行。」炎魔用手指玩弄着那把刀

    子,笑盈盈地看着她。「别急,这才刚开始。」

    他继续从血水和yin液同流的屄眼儿里一条一条地剐rou,然后把它们缝合到没

    了rou壁的尿眼儿里,整齐地排成一个圈。阿兰娜已经没什么力气挣扎了,汗水早

    就沾湿了她全身的肌肤,rou片儿被活活撕离腔壁的时候,她也只是紧咬着牙剧烈

    地颤抖,最后,炎魔抽出两幅框架,两个血rou模糊的roudong洞猛地合拢,又带来了

    一阵剧痛和尖叫。「主人……cao我……我想你……cao我的烂xue儿……」她伸手抱

    住他的腰,含混不清地喊叫着。

    带着尖刺的粗大阳具猛地突进了她被剐成碎条儿的蜜xue,让她呲牙咧嘴地倒

    吸着凉气,但她很快让表情平静下来,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嗯……贱货儿一

    直都想……让自己的sao屄儿被玩烂掉……然后……让大jiba来cao我稀烂的小屄…

    …谢谢您……让我如愿以偿啦……啊!」猛烈的抽插开始了,尖叫声淹没了语句,

    她使劲抱紧他,涨得像红苹果似的奶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出

    了血,鲜红粘稠的混合液随着抽插一股股地从屄洞里往外冒着。尾巴弯了上来,

    钻进沾着血迹的菊门里,一只拳头则转动着塞进了肿胀的奶孔,挤得乳汁四下流

    淌。炎魔粗糙的腹部随着抽插狠狠地撞击着她膨大的yinhe,几乎要把它磨出血来。

    她忽高忽低地叫唤着,既有痛苦的尖叫,又带着兴奋的呻吟。

    「啊……主人……啊……你cao死小贱货儿了……每个洞儿都要裂开了……啊

    ……使劲……cao烂我……把我cao成……烂透了的烂婊子……啊……」她的身子猛

    地抽搐,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潮红,一股暖热的水流从鲜血淋漓的尿眼儿里直射出

    来,紧接着,炎魔的阳具也喷出了灼热的jingye。

    她无力地躺倒在手术台上,沾满汗水的发丝乱糟糟地糊在因高潮而绯红的脸

    上,腹部还在剧烈地一起一伏,她微笑着盯着炎魔的眼睛,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

    「小贱货儿真贱啊……用烂屄儿也能高潮……就是不知道……您喜不喜欢我这么

    贱哦。」

    「那当然,我可是费了大把心思才找到你这么个贱货呢。」炎魔捏了捏她的

    脸蛋:「好好休息几天,等伤口长好了,你就知道什么叫加倍爽了。」

    伤口完全长好花了一个多星期,当她次用改造后的尿眼儿迎接阳具时,

    她的嘴张得老大,像是不相信那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些rou条儿不但牢牢地长在

    了尿眼儿里,而且还像两边延伸开来,让整个尿道壁都变得像屄眼儿一样粉红湿

    润,布满皱褶,和屄眼儿一起挨cao时,高潮来得又频繁又汹涌,几乎要把她冲昏

    过去了。

    「原来……我的身体……可以这么带劲……这么舒服……小贱货真是开心死

    啦!您真是从地狱到人间,最好最好最最好的主人!」她把脸颊紧贴在他健硕的

    胸膛上。

    炎魔依然每天带她出门,把她一个人抛下接受整天的yin虐,到夜晚再准点归

    来带她离去,但最终,那一天,当夜色渐浓,月辉璀璨,他却没有如往常一样出

    现,她在粗蛮rou体的包围里淌着血丝和yin水,虚弱地呻吟,眼睛却向他离去的方

    向张望着,但始终没有他的身影,甚至当那些享用她身体的恶魔都一个个散去,

    只余下她孤单地蜷坐在井旁,那熟悉的马蹄声仍然没有响起。最后她开始哭泣起

    来,泪水沿着遍体鳞伤的胴体流淌着,从无声地啜泣渐渐变成无束的号啕,回响

    在清冷的夜里。

    当时近午夜,夜幕深处终于响起急促的蹄声时,她依然在断断续续地哽咽着,

    炎魔飞奔到她身旁,跳下马背,还没来得及打开她脚上的镣铐,她已经扑到他的

    身上,红肿的眼睑紧贴着他粗糙的肌肤,泪水丝丝渗进干燥的甲缝里,她的声音

    因为抽噎而含混:「我好害怕……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以为你要

    永远丢下我了……」

    炎魔蹲在那里,似乎有点不知所措,他犹疑地抬起一只手,搂住她长发凌乱

    的头颅,最后他伸出另一只手,把她完全揽进怀里,他们在月光里凝固着,直到

    她止住泪水,重新换回俏皮的笑容:「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把你榨干哟!」

    在回程的路上,炎魔显得出奇的沉默,只是无言地挥动着缰绳,最后阿兰娜

    开口问他:「怎么了,主人?您在想事情吗?」

    「我只是觉得奇怪——我见过许多女人,她们每一个都哭得比你更撕心裂肺,

    但只有你哭的时候,我感到有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

    「她们都是因为见到您才哭,只有我是因为见不到您才哭吧?」阿兰娜搂着

    他的手臂,轻吻了一下。

    炎魔又陷入了沉默:「也许你说的对。」片刻之后,他低声说。

    第二天早上,当库朗迪斯走进手术室时,他没有和往常一样换上白大褂。

    「这几天你就在家吧,我可能会要比较晚才能回来,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哭鼻

    子了,而且……你不在的日子里,屋子又变脏了很多。」

    他们疯狂地做了爱,就像再也不能相见的情侣一样,然后库朗迪斯依旧纵马

    东行,那一天,他的确又是午夜才回来,第二天他大早就匆匆出门,而晚上回来

    时,却多带了一位客人,那是个看上去有点身份的劣魔,穿着光鲜,明显不是做

    苦力的乡巴佬,他们一同用了餐,库朗迪斯给阿兰娜略微介绍了下访客,他名叫

    格雷古列,是毗邻的红芒山郡的一个小地主,靠当工头发了些财,在饭桌上,他

    的眼睛总是贼溜溜地盯着阿兰娜的脸蛋和胸脯看,库朗迪斯晓得他的心思,饭后

    干脆叫阿兰娜去陪了他一晚,毫无疑问,那家伙爽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次日清早,库朗迪斯和客人一同离开,但这一次,他整晚都没有回来,第二

    天也没有,第三天依然没有,阿兰娜每晚都在露台上远望,等着他骑马的身影从

    黑黝黝的夜幕里浮现,但第四天的入夜时分,她看到了天边血红的闪光和腾起的

    火柱,然后闷雷般的轰响席卷而至。

    几个小时后,库朗迪斯回来了,身上落满灰扑扑的尘土,但他的神情却显得

    挺愉快,他一把抱起在门口等着他的阿兰娜,狠狠地吻了她,阿兰娜觉得他可能

    要就地和她来上一发了,但他却没那么做,炎魔收回他的双唇,硕大的手掌握住

    她的双臂,把她像个布偶一样放在身前,他凝视着她的脸,像要数清她的每一个

    毛孔一样,他就那样看了快十分钟,最后缓缓放开她。

    「晚安,小贱货儿。」

    他站起身来,飞快地朝楼上走去。

    早上,当阿兰娜在闹铃声中醒来时,房间里已经弥漫着灯光,炎魔庞然的身

    影在橘黄的光中摇曳着,他伸出一只手,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用迷惑的眼神望

    着他:「主人,您看上去……有点奇怪。」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为什么?」阿兰娜瞪大了眼睛,灯火在她的眼里轻舞:「您不要我了吗?

    您不再喜欢我了吗?「

    「我要离开挺长一段时间,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而我也没法带上你一起。」

    他伸手轻捋着她的长发,沉默了一小会儿:「所以,今天,我,库朗迪斯。

    巴达鲁尔,奉光王之名,赐予你自由,自此以后,你不再是奴隶,你可以自

    由地离开……当然,如果你愿意,将来也可以回来看看。「

    他的指尖燃起淡淡的红色火花,他用那只手指轻轻擦过阿兰娜的臀,烙上去

    的奴隶标记顷刻间消失无迹——那是阿兰娜次见到他用法术。

    「您要去哪儿?」

    「抱歉。」炎魔摊了摊手

    「您一个人走吗?」

    「还有些同伴,格雷古列先生也会和我一起,我先出发,他会在三炬镇和我

    会合。」

    库朗迪斯直起身来,走向门口,他身后传来阿兰娜的轻唤

    「可是……您……」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小贱货儿不能最后和您做次爱了

    吗?」

    「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再见面的话,我会补上的。」

    阿兰娜穿好衣裙,跟在他的身后,他们走下楼梯,走出城堡的大门,管家和

    仆人们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向主人道别,两匹魔蹄套上了辔头,甩着尾巴等候

    着,库朗迪斯跨上其中一匹,他伸手拍了拍另一匹的前额:「这匹马儿,就送给

    你吧。」

    「谢谢。」她抬起头再一次向他微笑:「那,我们干脆一起启程吧。」

    「你不清点下行李吗?」

    「不用了,我没带什么来,也不用带什么东西去。」

    阿兰娜使劲爬上那匹魔蹄的背,她拍了拍它的脸颊,让它靠向库朗迪斯的坐

    骑,两匹马紧挨着,他们在马背上拥抱在一起,最后深吻了一次。库朗迪斯把头

    颅贴在她的耳畔,低声悄语。

    「也许我该向你的父母致敬的,不然就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了——可惜了,恶

    魔没法有孩子。」

    他松开她,向她挥手:「好运。」

    「您也好运,对了……祝您荣焰永兴。」

    她高高举起手,目送那匹马儿带着尘沙远去,消融在黎明前的夜幕里。

    然后她打转马头,披着渐薄的月色,带着淡然的笑容,驰向他们每早晨同往

    的那个方向,昨天夜里腾起烈焰与雷霆的方向。

    飞驰的魔蹄并没花太多时间把她带到想去的地方,从他每次离去的方向推断,

    她能确定那就是库朗迪斯每天前往的地方,而当魔蹄停下脚步时,焦灼的气息正

    熊熊翻滚着扑过她的脸庞——那是一片支离破碎的焦黑土地,隆起的裂口里还在

    冒着滚滚浓烟,赤红的岩浆像蛛网一般汩汩流淌着。

    裂缝和凝结的岩石看上去都很新,毫无疑问,这儿刚经历了一场小规模的火

    山喷发,那就是昨天夜里闪光和巨响的来源——地质的动荡在炎魔之境不算稀奇

    事,不稳定的地层是许多炎魔法术所仰赖的基础,但这次……不,这绝不是自然

    的事件,在这之后,库朗迪斯马上就决定离开此地……这两者之间一定有着什么

    联系,如果这里的确是库朗迪斯每天工作的场所,那这样的喷发对他的工作应该

    是一场严重的灾难才对,但他并没表露出任何的不快,而是飞速地赶赴新的目的

    地,显然这是在他的计划之内的——那不会是自然的喷发,而是刻意而为,十有

    八九是某种法术的结果,而且得是个颇为强大的巫师才做得到,会是谁?是库朗

    迪斯本人吗?还是他另有其他的扈从?

    不管怎样,他一定想要掩盖些什么……看来库朗迪斯的确在这里进行过某项

    重要的活动,但他不希望再有谁来这里了解他的事迹了,所以干脆用熔岩来吞灭

    一切,这是最为合理的答案了。但那究竟是什么?那项工作原本必定会留下相当

    显著的痕迹,不然就不需要用到这样的手段来掩盖真相了。

    也许有一点可以确定:不论他在这儿想要什么,他都已经得到了。

    阿兰娜凝望着那片宽广而炽热的焦土,魔蹄不安地轻轻踢腾着,金色的光辉

    开始驱散黑夜,她的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

    ——也许有个家伙知道答案。

    格雷古列。阿塔在他的车里焦躁地吸着烟斗,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路面上颠簸

    着,让他微胖的身子不断地偏来倒去。几个骑马的私兵穿着盔甲,随行在马车前

    后。「看好箱子!别颠坏了里面的物件!」他扭过头去,朝跟在后面的其他车子

    高叫。「挨千刀的,这条路已经申请维修多少年了?那些老爷们全都是些没心肝

    的混蛋。」他拿烟斗使劲敲着车板,忿忿地叫骂起来。

    他当然不会知道,在他前面几里远的路旁,阿兰娜正坐在写着「往三炬镇」

    的路牌底下。她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用手指轻揉着饱满的yinhe,眼神迷离

    地轻喘着,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身下的尘土。远方的道路上,马蹄声和马车的吱

    嘎声正隐隐传来,缓缓而近,当乱舞的热风夹带着车队扬起的灰尘拂过脸庞时,

    她有点不舍地抽回手,慢慢地站起身来,她的脸色绯红迷人,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的笑。浓黑色的烟雾从她的双臂上腾起,如风中怒焰般舞动,黑雾之下,狭长的

    刀锋若隐若现,薄如蝉翼。

    而在路尽头的市镇里,库朗迪斯。巴达鲁尔轻轻拍打着魔蹄的脖颈,那畜生

    正悠然而稳当地载着他踏过街道,在他的身后,是一小队披着披着厚重铠甲的骑

    兵,皮肤深红而粗硬,不息之焰在他们头顶熊熊燃烧,除那以外,还有一头双头

    犀牛般的巨兽,拖拽着金属轮子的货车,迈动迟缓而沉重的步伐。而他的怀中,

    是一把五呎来长,漆黑粗糙的巨剑,橙红的火焰在剑身上巍巍摇曳。

    十几具尸体七零八落地躺倒在马车四周,每一具都只有一道伤口,格雷古列。

    阿塔先生望着那个朝他走来的纤细身影,轻薄的纱衣下面,白皙的身躯丰满

    精致,足够让每个雄性流下口水,但现在,那是他最无心顾及的问题。她站在他

    的身前,歪着头朝他微笑着,那笑容让他觉得如冰河般寒冷。

    「你想要什么?我没带多少盘缠上路,你能找到的就全拿去好了!」

    「抱歉,我不差钱。我只是想向您讨教一件事儿罢了——库朗迪斯这几个月

    在忙些什么?」

    「啊哈哈哈哈——」劣魔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仰头大笑起来:「人类,你难

    道不知道恶魔从来都不怕死么?」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恶魔也会疼的。」

    血花飞起,格雷古列的嚎叫声响彻旷野,他的手臂上少了一整条rou,从肩膀

    直到手腕。「您还是乖乖合作比较好,不然我会把您的那话儿也一片一片地切下

    来哟。」女孩依旧挂着那副天真的笑容。

    「混蛋!你这贱婊子!该下火湖的杂种!啊!」

    「骂得真好,我喜欢哦。不过,您到底说还是不说呢?」女孩扬起手腕上那

    把涌着黑烟的刀锋,在他的身上轻轻比划着:「嗯,是左腿,还是右手呢?」

    「我说!我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说了!啊!」

    库朗迪斯的队伍隆隆北行,光之城金色的光辉洒满他的铠甲与披风,三炬镇

    的屋宇正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我们不等格雷古列先生了么?」一名骑兵加快

    步子追上他,低声询问。

    「不用了,我想他不会来了。」

    他的手指缓缓擦过剑锋,像是在自言自语:「别着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

    赶呢。」

    「感谢您宝贵的信息,那真是不小的收获呢。」女孩的笑容看上去如阳光般

    灿烂:「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您——您认识我是谁吗?」

    「认识!当然认识!你是库朗迪斯家的那个女奴!我们还睡过觉呢!」

    「喔……您的记性不错呢。」女孩露出一副吃惊的神情,然后她撅起嘴,摇

    了摇头:「那可真是您这辈子最大的缺点。」

    刀锋挟着烟雾掠过,格雷古列瞪大了眼睛,像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奇迹,

    几秒后,他的身躯倒了下去,头颅随之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