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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清幽之地暗托哀思,不想,却是撞见一场活春宫。他早觉得苏泽对如玉在意有些过了,不过他是鳏夫,极少出入女眷后宅,便是去也只在meimei房里坐坐,说些闲话,对于他们姐弟如何相处自是不知,若非他是过来人,怕是也同旁人一般,连一丝端倪都瞧不出来。仔细端详被那二人压平的野草,张松兀自冷笑,苏权啊苏权,当年你话里话外的说我是乱了人伦的畜生,你可能想的到,你的儿女竟也如同我们一般?往后的日子,倒是有趣多了!因苏家兄弟都回了水寨,张秀不再担心,身子也渐渐回转,几个孩子每日里仍是去她房中请安,张松第二日有意多呆了会子,果然等到苏泽与如玉一同进门。若说面相,这二人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相像之处却不算多。如玉肖母,明艳娇小,苏泽类父,高大英挺。细看之下,只有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处,倒是格外般配。见他若有若无的打量如玉,苏泽心中一沉,暗道不会又是一个白明山罢?正想着,就听张秀把如玉叫到身边一同坐下,握着她的手问道:“玉儿今年也不小了,总是这样蹉跎着也不是办法,我有心替你寻个好人家,不知你可愿意?”屋内众人一同看向如玉,只见她脸色一沉,看了看苏泽,又看了眼张松。张秀立即了然,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必太过羞臊,我是后宅妇人,真要寻个好人家的儿郎,还是要靠你舅舅出去相看,你有什么想法便同我说说,我总归是盼着你好的。”“是我不孝,倒令母亲担忧了。”如玉起身,跪在张秀面前,“只是我……我毕竟……母亲,我愿以青灯古佛为伴,了此残生,还请母亲……”“阿姊,你这是做什么!”苏泽上前将她拉起,皱眉说道:“你便是不愿,也不必发这等誓言,母亲又哪里会逼你强嫁?此时不愿,过些时日就是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张秀也被她这般决绝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安抚,“玉儿,你莫要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只是想着能有个贴心人护着你总要好过些。傻孩子,你可不能这样想不开,你才多大年纪……”“好了。”张松呵道:“所谓三从四德,夫亡从子,你也莫在多说,就按泽哥儿说的办,先缓上一阵子,莫要催她。姑娘家心思细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也是有的,强扭的瓜不甜,莫要多说多错,什么时候她想通了,再去cao持也不迟。”众人未再多说,可到底还是因着这事不欢而散了,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就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102、百零二章诘兄长如玉明志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河儿?”如玉大骇,本以为进了屋来的是苏泽,不想却是苏河,“河儿,你,你快些放开我,这成何体统?”此时苏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自打那日里撞见她娇躯赤裸,玉体横陈,他这心里便似藏了只猫儿,抓抓挠挠的让人心烦。方才去母亲那里请安,远远瞧着她有些不对,也没顾得上在母亲院里多呆,陪了两句话便急忙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进屋就见她独坐垂泪。苏河极少见到女子哭泣,凤歌又是个刚强的性子,除了张秀,便只有如玉了。张秀哭泣时,他手足无措,对着如玉,他依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萦绕心头。还未想个明白,他的手便自己动了,待回过神来,怀中的阿姊正瞪大了眼,呆呆望着他。她的身子怎就这样温软,好似摘了一团天上的彩云搂在怀里,凤歌的身子也是纤细温软的,只是比她更为柔韧,令他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揉碎了去……凤歌……凤歌!苏河猛然警醒,想到两人木已成舟,他竟还对阿姊纠缠不休……畜牲!啪的一声脆响,如玉呆呆望着苏河,她虽不愿与旁人这般亲近,却也没想要他自打耳光,这要她说些什么才好?好在苏河也未曾再多纠缠,赶忙放了手,瓮声瓮气的说:“阿姊,方才是我不好,你打我罢。”“没什么,河儿,你先坐下说话可好?”如玉向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一臂之距,这才隔桌而坐,思量一番之后说道:“我知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一心为我好的,我不过是迷了眼,倒叫你误会了。不过如今你年岁也已不小,不可再像小儿一般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凡事总要稳妥此才好。”“我知晓你并无恶意,方才之事莫要再提,往后稳当些就是了。凤歌还在孝里,你们的婚事一时半会的结不成,可人心总是rou长的,她对你是万分的真心。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天下之大任你驰骋,她再刚强也是闺中女子,最后不过是长于后宅,以夫为天,那样好的姑娘,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呀。”苏河黯然,他确是不该负了凤歌,垂眸说道:“我知晓了。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阿姊告知。”“你想问什么,我来告诉你。”苏泽推门而入。一见弟弟又在这里,苏泽妒火大盛,正想责问小桃为何不拦着他,又想起小桃是去寻他了,这才将不满咽下肚去。挥挥手示意小桃下去,苏泽踱步到如玉身边,却是朝着弟弟冷声问道:“你怎的又来了?”如玉自苏泽进门立时站了起来,手中绞着帕子,欲言又止。她怕泽儿误会,这人好像是喝醋长大的,酸起来能要人命,想到上次被他撞见那事,生生叫他揉搓了一天,如玉只觉得那处怕是又要肿了。可是如玉更怕他伤心难过,急欲与了说清楚,省得他拈酸吃醋。那两兄弟却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谁也不肯先低头。苏河直视兄长,问道:“阿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何哥哥来得我却来不得?”“你也不必同我拐弯抹角的,想要如何直说就是了。”苏泽一把揽过如玉,在她的惊呼声中决然说道:“她还偏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在时不许你来胡闹。”苏河目瞪口呆,他早有臆测,只是想不到他竟敢这样大大方方的认了,“哥哥你是魔怔了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