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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点,二来可以折腾一下雷霄。有一天雷霄突然问她“程音,你吃的这么开心,我一辈子都把你关起来吧。”依旧是笑着说的。程音不去看他邪气的脸,在心里翻了几个白眼,暗骂他变态。“你的情哥哥是找不到这儿的,这房子署名不是我,连雷家都不知道我有这地,不如我不回去,你也在这儿,我画稿赚钱给你买吃的。”17臆想症今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落地窗撒在程音身上,她宛如一个午后慵懒的晒着太阳的小猫,舒舒服服的蜷缩着,脸上被太阳晒得粉扑扑的。“你还会唱吗?”雷霄搁笔问她。“不会了。”她懒洋洋的回他,不甚在意。“你很像我一个人。”“谁?”“mama。”程音懒得理他,只觉得他又在发什么神经。但他却自说自话的讲了下去“她是这世界上最美最温柔的女人。”他说他mama的时候,眼里是有光的,有些激动,眷恋,温柔。那是程音第一次觉得雷霄的面部表情温和了那么7一下,毕竟他笑起来都是那么鬼畜,让人心里发寒。后来,雷霄出去过一次,程音翻箱倒柜的找钥匙,这么久都没有人来,外面的人估计是难找到这,她还是打算自救的。不过钥匙没找到,找到了两本日记本。一本新一些一本旧一些。旧的那本每天都会记。新的并不是每天都有记,有的时候几天几一次,有的时候几个月几一次。她翻开了旧的那本。“mama每天都会带不一样的叔叔回家,她让我看着他们,那个叔叔在她身上,mama好像很痛苦……mama又打我了,她打完我之后,就会抱着我,那个时候,她就好温柔好温柔,我好暖和,我希望她多打我几次,只要她能像这样抱着我……mama今天又带了个叔叔回家,她又让我在旁边看着,她这次坐在那个叔叔的身上,mama像往常一样,叫的很大声,她拿了枪对着那个叔叔的头,流了好多好多血,床单变红了,我睡在了血里…………mama死了。”又翻开了那本新一点的。都是用红笔血的,有的时候字写的越来越大,恍惚间觉得像是用血写的。“控制!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我不想杀她。”程音有些震动,他的的确确心理有问题,他mama明明对他很不好,虐待他打骂他,可是他却说他mama是最温柔的人。他一定有臆想症。或许还是受虐狂。他想控制,却控制不了。“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连着几天,程音都在他画稿纸的时候用那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着他。雷霄讨厌她这种可怜巴巴的表情,让他想干她。“不要勾引我,我说了,上了你你活不过明天。”“那以前和你上过床的女人呢?”雷霄勾唇,比了一个手枪的姿势,对准了程音,嘴里发出了“嘭”的一声。雷霄可能意识不到,他童年的遭遇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性和血腥联系在了一起。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些可都是自愿的,有的为钱,有的为亲戚朋友,等价交换。”他说的理所应当,不知在宽慰程音还是在宽慰自己,握笔的手却紧了一紧。“你在骗你自己,没有一个人自愿去死。”“程音!”程音索性不去激怒他,别过脸去。18回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沈斯耀和雷霄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他们自大狂妄,从不掩饰自己的内心,野心抑或是欲望。当雷傲的人破门而入,雷霄像是早有预料,慢悠悠的合上了笔盖。沈斯耀紧跟着进来,看到程音被铁链锁着,怒气便难以遏制了,抓着雷霄的领子一把摁在了墙上。枪直接上了膛抵在了他脑门上。雷霄的手下见状也纷纷举起了枪对着沈斯耀。“阿k!”雷傲喝了一声。这声表面上是对着手下,实则是对着沈斯耀,他要让他审时度势,此时此刻,在他的地盘,难不成要杀他的人。沈斯耀也是怒极,收起了枪,随手抄起了酒瓶直摔在雷霄头上,开了瓢,鲜血倾注。雷霄不慌不忙的笑,丝毫不在乎血从伤口中流出,在脸上划过一道痕迹。雷霄被手下架出了房子,送去了医院,雷家一众也陆陆续续撤了出去。“他还没对我怎么样,下手重了。”程音慢吞吞的开口,沈斯耀现在正在气头上,没人敢招他,唯独程音,一来是心里有怨,怪他这么久才来救他,二来事实也是如此,除了有些时候和她唇枪舌剑,雷霄大部分时候还是供着她的。“还想多被锁会。”他给她开锁的手一顿,瞪了她一眼,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她该是无比受伤哭哭啼啼,他不断安慰,没想到敢情她还过得挺好就他一个像热锅上的蚂蚁干着急。“我们回香港吧,我想吃深井的烧鹅,避风塘的虾蟹了。”又开始转移话题了,她还边撒娇边又亲又啃他这几天冒出来的青胡渣,真是拿她没办法。连夜赶回了香港,本想着让程音休息一下,没想到她又开始撩他了。他沈斯耀可不是什么小怂包,立马一个翻身反攻了过去。看到她腰间的淤青,突然停了手。“他碰你了?”程音懒懒的掀起眼皮,这淤青是她不小心磕到了床脚。“对呀。”“碰哪了?”注意了注意了,醋王上线。“唔……让我想想,这儿,这儿,还有这儿。”程音点了点嘴唇,点了点锁骨又点了点胸脯。“这你也信啊?”看到沈斯耀怒极的表情,程音到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沈斯耀知道了她在耍自己,泄愤似的吮着她的锁骨。“疼……疼……轻点儿。”听着她的求饶声,他竟又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破碎的呻吟,交叠的rou体,沈斯耀终于找到了多日失去的程音,那是一种仿佛身体里丢失了一块东西的感觉,像是被人生生的剜下了一块rou。她在的时候,周围的空气都是甜的。程音回到香港的后一个星期,澳门出了件大事,雷傲突然病了,进了医院,还昏迷不醒,雷家群龙无首,正在筹备副董的选举。其实这个选举选不选已经无所谓了,雷家如今,只剩下雷傲,雷霄和雷霄的舅舅雷凌。很明显,雷傲明显偏向雷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