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动
不敢动
不敢动 月溪尝试往外挪一点,再挪一点,终于挪到了床边。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拇指和食指,拉起被子的一角慢慢掀开,紧接着慢慢的把一只脚从被子里伸出来顺着床沿往下蹭。直到踩到地板才松了口气。只可惜那裸露的小腿上全是大大小小不规则的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月溪先是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再重复之前的动作尝试把另一只脚放在地板上,这只脚刚刚碰地,都还没来得及高兴,一只充满力量的手揽过月溪的腰将快要掉到地板上的她捞了过去。 去哪儿? 耳边就是男人迷离的呼吸和沙哑的低音,月溪第四次下床,失败。 听不见月溪的回答男人也不着急,他低头在月溪的脖颈落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原本脖子上的红痕更深了。 第四次了。 这是月溪第四次试图下床,可惜她的脚刚刚碰到地板就被她身边的男人,不,准确的说是少年给拉回来了。 至于为什么她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要从三天前说起。 三天前,她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成为了一名女子高中生。 虽然月溪没有读过高中,但是她知道这个高中似乎和前世的不一样。她目前就读的栖月高中在这个世界的名气很大。 因为有这个世界最大财阀栖月集团庞大的资金支持,这是一个从幼稚园到大学都覆盖的学校,在这里面就读的学生家庭非富即贵。 原主家里因为和栖月集团的本家沾上点亲戚关系,所以从幼稚园到高中都在这里读书。 月溪当时听见栖月高中这条信息的时候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是因为刚刚穿越脑子还很混乱根本想不起来,都还没来得及整理信息就被班长排了一个任务去给生病请假的同学送东西。 栖月高中的所有配置在这个学校都是最顶尖的,宿舍每个学生都是独立的套一,保证了学生的隐私性,光是学生宿舍楼就有六栋。 每一个学生入学后会发送栖月集团研发的电子产品,包括且不限于电子手表,手机,电脑,平板。这些东西不止可以在学校内使用,在学校外也可以照常使用。 只要栖月集团的产品更新,学生们也会拿到最新品,就算发生损坏也可以报备更换。 月溪的这位同班同学就是因为产品损坏报修,申请了新的手机和手表。 其实东西本来不需要月溪带过去的,但是因为手机和手表绑定了校园系统,进出宿舍都需要识别校园卡,再加上手机和手表的更换原本的也用不了,所以可能导致这位同学出不了宿舍。 虽然有实体校园卡,但是据班长所说这位同学的实体卡好像也坏了。 真是倒霉。 只是月溪没想到这是位男同学,她的校园卡好像不能进男生宿舍。 这就很麻烦了。 月溪站在检查口踌躇不安,正犹豫要不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传来几个男生说话的声音,心慌意乱的她下意识把手往刷卡机上按了一下,滴的一声打开了。 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她只好咬牙进去了。 到了对应的楼层房间后,月溪先是敲了敲门:祁同学,你在吗?我来给你送手机和手表。 房间内很久都没有回应,月溪本来打算把东西放门口就走却听见里面什么重物倒下的声音,听着像是个人。 她又想起班长说得这位同学生病了,猜测他是不是摔倒了,下意识的去拧门把手,没想到居然开了。 见门开了,月溪也不纠结了。 祁同学,我先进来了。 这还是月溪第一次进男生的寝室,男生寝室的布局和女生寝室都是一样的,月溪很快找到了祁同学的房间。 刚进门,月溪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绿色的藤蔓爬满了整个房间的墙,一个黑发的男生屈膝坐在地板上低垂着头,两根绿藤从天花板垂下吊着男生的手臂给他支撑。 这一刻,月溪终于从那些凌乱的记忆抽出了最主要的一条线。 祁隐? 月溪下意识的说出声。 这道微弱的声音很准确的传到男生的耳中,他慢慢抬起头,露出他那双黑沉沉,像是浸满了墨水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五脏六腑,月溪那个时候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快逃! 她以最快的速度开门,试图逃离这个地方,但是门把手早就被藤蔓覆盖根本动不了。 月溪不信邪的转动着门把手,门口那道视线越来越近,直到那沉重呼吸打在她脸上的时候,湿润的舌头在她的脸颊上舔舐着,脖子附近生出了一片鸡皮疙瘩。 月溪听见他说:好甜,好香。 此情此景,月溪十分确定,自己穿越了,还穿越到一部漫画里。 而此刻如同痴汉一般在她脖子附近嗅着的男生,就是这部漫画的男主角祁隐。 月溪在死之前刚刚追完这部漫画,难怪她觉得栖月高中这么熟悉,这根本就是男主的大本营嘛。 他在这里收小弟,找红颜,打怪兽,漫画完结的时候男主明面上的身份还是栖月高中的校长啊!! 漫画男主角祁隐所在的世界很特别,因为几百年的一颗陨石的降落导致这个世界的某些动植物和人产生了异变,他们被统称为异常生物。 产生异变的人或动植物都会拥有强大的力量,然而这股力量不是所有生物都能掌控的。有的发生剧烈反应被力量吞噬见人就杀,而掌握这股力量的被称为觉醒者,他们建立组织,消灭异常生物,而栖月高中的学生会就是其中一个组织分部。 我们的男主在这里觉醒力量,加入学生会,一步步的变强,在漫画的结局打败反派成为了组织的领导者。 月溪现在看见的就是男主觉醒现场,但是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月溪知道男主他其实是一个半觉醒者,他是反派用异常生物基因和觉醒者基因结合人造出来的,他身体里一半异常生物的血,他的觉醒是有副作用的,而这个副作用堪比吃了春药。 血气方刚的少年吃了春药会是什么样是个成年人都能想象得出来那个场景。 原著说觉醒会持续三天,三天之后才能稳定下来,也就是说副作用也会持续三天,男主本来是自己忍过三天的,本来月溪的这个角色也给男主送手机过来了,但是她是放在门口就直接走了,可是现在月溪进来了。 傻子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房间里面没有开灯,窗帘又不透光,月溪被男主压在床上,她的双手被男生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脚腕也被藤蔓缠住。 祁隐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打量着身下的少女,他现在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一切全凭本能行事。 月溪在他眼里就是一块甜甜的奶糕,而这块奶糕现在是他的,他要慢慢品尝这份美味的甜点。 祁隐从眉间开始亲吻,一下又一下。 月溪本来是闭着眼睛已经属于是躺平的节奏了,反正她记得男主醒来后不会有觉醒这三天记忆,反正也逃不过就享受吧,三天之后她和男主就谁也不认识谁。 月溪能够感觉到祁隐亲到了她的嘴巴附近,呼吸之间的接触让她下意识屏住回应,没想到下一秒对方就把舌头伸了进来。 这根舌头在她的嘴巴里肆意搜刮,还时不时调戏一下她的舌头,月溪被它弄得恼火也指挥起自己的舌头想要把它赶出自己的领地却没想到惹来对方更大的反击。 口中的津液来不及吞咽就从嘴角流了出去,月溪睁开眼睛看见祁隐双手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地舔舐掉嘴角的液体,然后一一吞下。 月溪被他这一举动弄得面红耳赤,忽然想到祁隐的右手刚刚还在禁锢她的双手,那现在她的手为什么还不能动? 她尝试动了动手,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藤蔓缠住了。 祁隐觉醒后视线极好,他一眼就看上了月溪通红的耳朵,伸出舌头就去舔。 啊!别,别舔耳朵。 祁隐才不听,他明明感受到奶糕很喜欢这样,舔舐耳廓还不满足,还把舌头伸到耳朵里面去。 月溪受不了了,她偏开头去寻对方的嘴,试图用这种方法转移祁隐的注意力。 祁隐轻轻笑了,又依葫芦画瓢舔另外一边的耳朵。 别,都说了,不准亲,耳朵 话说得断断续续,还带着颤音,月溪自己听着都觉得受不了,更别说祁隐了。 他下身难受,一直在蹭月溪,强烈的触感让月溪羞涩不已只得夹紧双腿。 祁隐的一只手伸进月溪的校服里,他打不开胸罩,直接用自己的力量给撕开了,破碎的校服加上白皙的皮肤,这一幕看得祁隐眼睛都红了,暴露在空气中的胸乳微微颤抖,诱得祁隐张口就吞下一边。 他的一只手随意揉搓着另外一边,另外的手伸到下面撩开校裙,隔着白色的安全裤开始入侵 月溪被他这么熟练的cao作弄得浑身发软,她记得原著里男主到结局都是处男,怎么现在这么熟练。 但是她现在也分不出心神去控诉了,因为祁隐现在开始舔她的腰了。 祁隐双手捏她的胸,舌头到处舔来舔去,特别是腰那里,本来就是戳一下就软全身的地方,现在逃都逃不了,太难受了。 月溪声音都带着哭腔了:祁隐,你别弄哪里,难受。 祁隐动作一顿,转移了阵地,慢慢往下滑。 月溪现在的双腿被祁隐架在腰上,舌头顺着肚脐往下开辟新的领域。 校裙和安全裤不知何时被扒了,白色的底裤上早就被液体浸湿。 月溪羞愧难当,只能侧着脑袋小声呜咽着。她刚刚撇了一眼祁隐的脸就被他痴迷的眼神的吓着了。 这,这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祁隐不仅觉得好看,甚至还埋下头隔着底裤去试探。 月溪惊得整个人都蹦起来了:你在干什么!不要!! 祁隐按住月溪乱动的腰,舌头又是往里戳又是打着转。 啊别,别这样 月溪的声音忽略不计。 祁隐并不满足于此,顺着内裤的边缘探索下面的秘境,舔了一会儿他又觉得内裤太碍眼了,一把就撕碎了。 月溪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祁隐的舌头在她阴蒂附近打转,湿润的舌头找到好玩的玩具反复调戏,刚开始还不得要领显得笨拙,后面舌头伸进她的体内来回摩擦,这样刺激的动作让她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的脑子仿佛过电一般,体内犹如火山爆发一股难以忍受的液体喷发而出。 月溪艰难的呼吸,她努力平复呼吸,吸气又呼气,好不容易缓解下来,扭头一看就见祁隐正准备把他那狰狞的东西戳进她的体内。 因为找不到地方,正急得满头大汗。 月溪睁大眼睛,这怎么可以! 不,不行。这怎么可以。这个,太大了。 月溪挣扎着逃离,但是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她现在就像一条搁浅的鱼,在浅水滩里挣扎着。 祁隐一手扶着自己的凶器,一只手去掰月溪的腿,他跪在月溪腿间,对准那个秘境,缓缓的推进去。 啊!疼祁隐!别! 祁隐为了不让月溪挣扎,附身去吻她,互相纠缠的舌头转移了一点注意力,月溪的脑子不知道要去顾那边。 她的身体能够明显感觉祁隐的凶器在慢慢进入,她夹紧双腿不想让祁隐再进一步。 祁隐才堪堪入了一个头就被阻碍难受得很,他只好祈求月溪:乖乖,放松一点好不好。 月溪不答应,还把他往外挤。 祁隐无奈,他只好从月溪嘴里占据主动权,他的吻技循序渐进,越来越好,月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甘拜下风躲在祁隐怀里喘息。 迷离之间月溪看见天花板上的藤蔓慢慢开除指甲盖大小的花朵,她还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花香,开始的时候还很淡,后面越来越浓郁,月溪渐渐沉溺在花香当中,身体也放松了。 祁隐也趁机顺着甬道进攻,这花香相当于麻醉剂,随他控制剂量。 他见月溪这么怕疼只好放出来让她暂时麻痹一会儿,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在突破最后阻碍的时候月溪恢复了意识,然而木已乘舟。 祁隐一鼓作气将自己送了进去。 月溪惊叫一声,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两个相连的下体,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祁隐一下子就慌了,他解开月溪手腕上的束缚,将她抱起来,但是这个动作让祁隐的凶器更深了。 两个人不敢再动,祁隐一一吻去月溪的泪水,反复在耳边安慰:不哭,不哭。 月溪的情绪过了后看着两人相连的下身,下意识的加紧。 祁隐闷哼一声,抱着月溪的手紧了紧,但是他不敢动,生怕月溪再哭。 月溪想着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干脆的凑到祁隐耳边说:你动一动嘛。 祁隐以为自己听错了,抬起埋在他怀里的月溪的脸,认真的问:乖乖,我可以动吗? 月溪轻轻嗯了一声。 祁隐心跳如雷,他讲月溪放在床上平躺,月溪害羞的捂住胸口不敢看他。 祁隐附身亲了亲月溪的脸颊,声音低沉:乖乖,我动了。 嗯哼啊! 祁隐这一下虽然有预兆,但还是让月溪惊呼出声了。 她捂住嘴不敢置信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祁隐支撑在她上方,一双眼睛明亮如星,月溪一瞬间怀疑他恢复意识了。 乖乖,叫出来。嗯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月溪才不听他的,但是声音还是从指缝中溢出。 祁隐也不强求,附身去纠缠月溪的舌头,下身也不停地进出,月溪刚才还在心里数着次数,后来就被祁隐撩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只记得对方后面速度突然变得很快,她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是去追寻对方的舌头还是跟随对方的动作。 她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和刚才一样那股控制不住的液体喷在祁隐的凶器上,而他在月溪体内射了出去。 祁隐趴在月溪身上喘着粗气,他抬头就看见月溪目光朦胧,眼里含泪看着他。 月溪瞪大眼睛,因为她感觉自己体内的东西又复苏了,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隐。 你,你 祁隐把月溪抱起来,这个姿势让他们的距离更近,他粗重的呼吸打在月溪的耳边,说出了一句话:乖乖,我们还有三天时间慢慢来。 不不行,至少你要休息一下啊。月溪被撞得七上八下,零碎的话语拼凑成一句话,你就不怕精尽而亡吗?你还小我们还有时间。啊! 祁隐眼睛一亮,反复撞击着一个地方,撞得月溪惊叫连连。 原来乖乖喜欢这个地方。他动作不停,顺便回应道,乖乖放心,觉醒者最不怕的就是精、力了。 月溪只能扶着祁隐的肩膀,跟随着他的步伐,被他掌握。 月溪后悔当初轻易下的决定,这三天她根本没有下过床,连吃的都是祁隐口对口喂给她的。 终于,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