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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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邺觉得自己快要被她给逼疯了。 他这么聪明,总能想明白的,十四岁那年娘娘给他安排了个宫女,她晓得后大闹一场,后来不了了之。 他以为她只是一时愤愤,哪晓得她这般有主见,明明面上带笑勾得他神魂颠倒,背地里却早将他摒弃。 赵邺吻着她的唇时想起上次她说袁固的那句:我嫌他脏。 突然意识到这话不止对袁固说的,或者他十四岁她心里也同他说过同样的话。 他知道她父亲妻妾不分,闹得她母亲郁郁而终,可他搞不懂她哪来那么多离经叛道的想法。只是这个,莫说他如今身有妻妾、有子有女,无法当他们不存在。就是当年,他提早明白了她的心思,能不能做到也未可知。 赵邺刚把陈令安衣裳脱光,就迫不及待将自己硕物狠狠送了她身子里面。 她里头又紧又湿,男人许久没弄过,又想她想得狠,乍埋进去就有些失控,直接架着她的腿,猛往里面顶了数下才停。 陈令安让他戳得呻吟不止,却还保留着丝理智不叫他啃自己脖颈:唔别咬别留下印子,一会儿我还要回府去,我非扒了陈二的皮不可。 硕物挤开花唇插到底还不够,偌大的guitou愣是抵到深处,戳挤进宫颈口轻蹭着,赵邺闻言道:陈二也是为了你好。 只是陈元卿的目的未必就在此,赵邺搂着怀里妇人怔怔想道。 陈令安嗤笑:你当我不晓得他,十有八九怕我毁了国公府的名声。 安娘,你知不知道幼时陈二最是崇拜你只他在如今这位置也怨不得他赵邺替陈元卿说了两句话。 陈令安比陈元卿年长四岁,陈元卿未启蒙时,陈令安已能出口成章,孺慕之情在所难免,只后来读四书看五经,才觉她荒唐得很。 这话倒更像是在替自己辩解。 又不想叫她把火拱到自己身上,赵邺单手攥着她再次鞭挞起来。 他轻揉着她腹部,胯下阳具又粗又硬,一下下往她窄xue里撞,似把她肚皮给撑开,几乎能摸到yingying的条状物。 赵三,你轻些陈令安哼道。 她xue壁内侧忍不住剧烈地抽搐,似配合他cao弄的动作般,不断痉挛收缩,这才几下,就被他捅得泄出身。 要我怎么轻,你看你这儿紧的,吃饱了都不肯让我离开。男人喘息着道,安娘,你这洞里头都是水。 他的手摸到两人交媾处,那处湿哒哒的,大半都是她流出来的那些。 饶是经验丰富的陈令安听着这话都觉得耳根发痒,这话完全不像是能从赵邺嘴里说出来的,他哪根筋搭错了不成。 赵邺念了她许久,迟迟没有满足,干脆抱着她翻身,将她整个抱坐在腿间,就那样搂着她死死往上顶弄。 他又俯身去咬她的乳儿,轮流含住两侧乳尖不肯松口:安娘,是你说要喂奶给我吃的。 赵三儿你说什么疯话唔,别弄了啊陈令安刚才在他身下舒坦了回,这会哪里肯配合他。 赵邺没轻没重,拽着她的腰肢往自己roubang上撞,硕物深深捅入xiaoxue,差点把她给捅岔气:赵邺! 她是真生气了,被人弄成这么个怪异的姿势,双腿搭在他胳膊上面对着他,屁股却几乎没从他腿心离开过。 就那么大的口子来来回回啃他的阳具,里面汁液横流,又胀得厉害,花瓣都红肿了。 男人额角青筋明显,终于在她身子里射出浓精,这东西又多又稠。陈令安分明感觉在自己xue里吐了好久,鼻尖都是他的味道。 陈令安皱了下眉,便要从他身上起来去收拾。 人却叫他按坐在已软趴趴的棍子上头,纵然已疲软下来,这东西尺寸也够骇人的。 安娘啊。她听见头顶那人喟叹了口气。 这声不知饱含了多少情绪,太过复杂,陈令安听出来了。 赵三,我们断了罢。良久后,她轻声道。 明明这会儿两人身子还连在一处,仿若这世上没人比她更亲密。 赵邺闻言,面上勃然变色,只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来:休想。 陈令安轻笑,指尖拂过他因为愤怒和震惊而紧绷着的面容,又刮过他的喉结轻声道:赵三儿,你要走的路注定与我背道而驰,你何苦守着这点子无关紧要的情谊不放,坏了你我交情。 赵邺心下一塞低头看她,隔了半晌也笑了:安娘,你打小就主意极大,诸事都由着你随心所欲。走到今日,也是你选择的,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跟幼时一般,任由你哄骗。 陈令安没出声瞧了他眼,忽从他腿间起身,骇人的阳物从xue里滑出,她取了自己的帕子站在床前擦着腿心。 那地儿稍碰下都疼,她难免蹙了蹙眉:随你罢,我要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