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溢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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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过后,别苑里带红的物件被通通撤走。寝卧里的大红绡帐,金丝锦被,还有两扇价值不菲的紫檀红鸳双绣屏都被通通换掉。就连廊上角灯也都齐齐撤换,偌大的别苑里不再有半点喜色。取而代之的,是些素淡雅致之物。像极了朱璃芷曾经的冰泉宫,可每一样都不再是冰泉宫之物。往昔种种,她不再有机会触景伤情。日升日落,光阴如漏。一切有条不紊,似乎只剩下现世安稳。当盛京的雪一场接着一场不停时沐怀卿将所有政务都搬到了红螺寺的别苑处理,除了上朝,其余时间大都呆在朱璃芷的身边。自然也要带上一堆折子,也不避讳她,她看书时,他批折子,她睡觉时,他还在批折子。待她一觉醒来,就见他斜倚床头,一手抚着她的发,另一手还拿着折子。屋外细雪簌簌,屋内暖意融融。她的鼻尖萦绕着他独特清冽的体息,朱璃芷闭上眼,笨重地挪动身体转向床内。察觉一旁响动,沐怀卿立刻放下奏本,助她翻身。“腰酸了?”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被褥,为她按摩腰脊。朱璃芷继续闭目缓息,没有出声,也没有拒绝。腰自然是酸的,甚至还带了两分压迫脊骨的隐痛。越近临盆朱璃芷受得越发辛苦,人依然是冷怏怏的。沐怀卿在身后为她按压了一阵腰脊,便进了被褥从身后抱住她。低低絮絮地在她耳旁说了阵话,却只得来她一两声模糊的回应。他轻声一叹,下一刻便挥手放下床帐。帐内光线陡然暗下,两人进了同一床被褥里。衣衫悉索声响起,不久后床榻响起些微的吱嘎声,还有一声女子的低呼,“不,唔……今天我没有……”“衣衫都湿了,还说没有,芷儿别乱动,我给你换一件。”接着榻上又传来一阵衣衫悉索声,间或还有女子困窘的低呜,似乎并不乐意,似还羞怯至极。“一直在流呢……”男人低沉的笑音响起,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愉悦。再下一刻,啧啧吮声传来,伴着女子忽然急促的闷哼。“不要……呜,沐怀卿……你……你起来。”那低哑的女音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带着两分婉转,三分水意,还有五分情难自禁的欲。此时的朱璃芷确是情难自禁,鼓胀的胸乳浸着奶水,都被吸入了男人的口中。床帐内,沐怀卿低头吸舔着掌下两只白嫩挺翘的奶儿,它们比过去大了不少,如今已是他两只手都难以掌握。那颤颤粉尖浸出稀薄的奶水,被男人一口一口含进嘴里,不敢用力吸舔,只敢稍是轻吮。没过多久,两只鼓胀的奶儿都被沐怀卿用唇舌清理了一番,这已是朱璃芷连续第五日浸奶,也是沐怀卿不知多少次这般为她清理。随着临盆将近,朱璃芷开始涨奶,但因气血不足,她时常会奶水外溢,虽然溢出不多,却会湿掉衣衫,带来颇多不便。朱璃芷深感不便,因为身边时时刻刻都守着个男人。但沐怀卿却恰恰相反,虽然下来不停给她灌补药,但溢奶之时,他总是最积极主动的那一个。两只奶儿被轮番吸吮着,衣衫渐渐就散了。孕中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呜……不……”嘴上是别扭地哼着不要。但当他伸手探进她的腿间,总会摸到湿漉漉的一片。“都在流呢……乖乖,心肝儿,我帮你都弄弄。”又一阵衣衫悉索声响起,在女子的低呼下,很快床上传来两人的闷哼。“沐、沐怀卿……你、你出去……”那女音低喘,还带着娇颤,是又窘又气。“我不动,乖,我就这样,不动。”他俯身抱着她保证,两人堆叠的衣衫下,男人勃挺的阳具从女子亵裤间敞开的裤缝中进入了那片滑腻幽深之处。甜蜜的甬道又湿又紧,夹吮着他的阳物,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然沐怀卿并没有急着抽送逞欲,只就着这入着她的动作,再次俯身去吸舔那两只溢着奶水的奶儿。一吸一吮间,朱璃芷低呜着,难以自持地收缩蜜径。沐怀卿被那湿滑的甬道夹吮得腰眼发麻,口唇伺候得也愈发卖力。“讨厌……呜……嗯啊……轻、轻点……”不知是他上面含吮得失控,还是下面受不住她的绞弄而轻顶。没过多久,帐子里就是一片喘息与低吟,还有湿腻腻的啧啧声,一派春意盎然。候在门外的春喜早已是见怪不怪。听见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便迅速命人去准备热水。果然不到两刻钟,屋里传来监国大人的声音。春喜赶紧端着热水进屋,她自是懂得规矩,放下热水后便躬身退下,连头都没抬一下。没过多久沐怀卿端着热水来到榻前,绞了帕子上榻。给那一身汗涔涔的小娇娇清理擦拭,缓慢又爱怜地拭干净他留在她腿心的浊液。其实他并未贪多,知她气虚体弱,只敢在朱璃芷溢奶时讨一点甜头。入进了她的身子也不敢胡乱顶弄,只吸舔着两只奶儿,在她受不住地夹吮蜜径时,轻轻搅磨。真真是磨人又销魂。很快她两次临潮,体力不支,他便随同她的痉挛释放阳精。他喝了她的奶水,亦要将她灌得满满的,他怀里的女人,只能属于他。待朱璃芷沉沉睡去后,沐怀卿才收拾好自己,开始看折子。不多时,天光渐暮。快到晚膳时分,沐怀卿又将朱璃芷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用膳。她早被那滋补调养的汤汤水水灌得没有胃口,却总能被他又哄又诺地又喂下不少。晚膳后他照常扶着她去园中散步。看雪听风,待长夜渐深时,她在他身侧再度进入梦乡后,他才去外间继续批阅奏折。日复一日,所谓现世安稳,许就是当下。第一百六十一章难产第一百六十一章难产话说从京郊的红螺寺到皇宫里的奉天殿,就算是快马加鞭也要跑上近一个时辰。近日满朝文武皆知,当朝监国掌印没有宿在宫中,也没去皇宫外的宅子,而是来回奔波于红螺寺的别苑和皇宫之间。消息灵通的人更打探到,这红螺寺的别苑里住着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怀胎九个月,已近临盆的女人。据说此女乃监国大人亲赴北疆平乱时,在战场上捡来的一个怀了孕的孤女。战事结束后,便将人送回了盛京,养在红螺寺的别苑里,如珠如宝地待着。众人皆奇。太监娶妻并非没有。可太监直接娶一个孕妇,那真真是闻所未闻。众人私下里悄悄议论着,怕是这没有子孙根的监国大人想要孩子想疯了,破天荒地开创出了一个认义子、认徒弟以外的新法子来传宗接代。一时间,竟还有人打起主意来,明里暗里送了不少怀胎的美妇给监国大人。想着既然要传宗接代,那便是多多益善。更还有胆大的,直接打探好了,送到监国大人那处红螺寺的别苑里。却不曾想,这一送竟是送了一个炮仗给自己。第二天,只见监国大人似一宿没睡,眼下乌青,嘴角紧抿,脸色更是难看至极。不仅立刻查办了那个擅送孕姬的人,更还敲山震虎,严重地警告了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事后众人心有余悸,监国大人执理朝政虽宽厚英明,与寻常宦官当权后残害忠良,图谋私利,颇为不同。但到底是宦官出生,掌东西厂大权,要教训人,那手段可是一等一的令人毛骨悚然。事后有人去向监国大人的徒弟,随侍在大人身侧的福宴公公求教,监国大人为何如此大发雷霆?却闻那福宴意味深长道:“昨夜我家大人,可是在搓衣板上,宿了一夜。”这可炸开了锅,太监也能惧内?而且还是那手段冷酷,杀伐果断,心思捉摸不定的司礼监掌印,东西二厂的厂公。真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不过经过这么重重一罚,无人敢再打帮监国大人开枝散叶的主意。随着那孤女临盆将近,监国大人上朝也越发地不专心,频频走神不说,在听闻哪家大人府上有同产期的孕妇时,更还关心几句,在朝堂上拉起家常来。比如孕妇脾气不好该怎么办?又比如孕妇闹着不吃东西又该怎么办?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心中都暗暗猜测,这监国大人怕是又宿了几晚的搓衣板。终于一日,正是朝会之际。福宴忽然急匆匆从偏门入了奉天殿,压着细碎且快速的脚步,躬身走到监国大人身后,附耳了几句。只见那监国掌印当即就变了脸色,立刻宣布退朝,所有政事由内阁梳理上奏。接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宫。舍了马车,沐怀卿连朝服都不曾换,一路快马加鞭,心中不断恼恨着为何今日自己不在别苑里呆着。终于到了别苑,沐怀卿迅速下马,快速走向内院。当他每一步更近时,只听见一道女子的叫声越发惨烈,那一声一声,像钝刀划在心口,沐怀卿脚步踉跄,向来矜持淡漠的眉眼,也变成了惨白的惊惧。不顾下人的阻拦,沐怀卿冲进了寝屋。寝屋外间候着两名御医,三名民间圣手,都是他提前寻来的。而寝卧里,则是盛京最好的三名产婆,正在让朱璃芷用力、再用力。沐怀卿呆呆地看着一盆盆血水端出,里面的产婆还大声吩咐着快继续烧热水。忽然之间,他觉得那鲜血的颜色是如此刺目,刺目到令他呼吸困难,一瞬间仿佛被拉回了朱璃芷被乌戈士兵弯刀割喉的一幕。那一瞬血光绽放在他眼前。让他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滋味。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好人,窃国篡权,拥兵自重,样样都有他的一份。可那一瞬间,他却希望能得神明的庇佑,庇佑他这个极恶之人,能得上天一丝怜悯,不要夺走他最重要的东西。为此,他可以付出一切。然而恍惚间,正在生产朱璃芷只觉铺天盖地的疼。疼得她四肢抽搐,被产婆按住手脚,接连用参片吊着气,才能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中,没有晕厥。可还是太疼了,她知道自己在经历天下间所有妇人都要经历的一关,生子产子,是阴阳调和后的繁衍生息,是万物生长的一则规律。每个女人都将经历的一遭,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可能无法完成。“糟了,孩子的脚在下面!”这时一个产婆低呼,另外两个产婆也瞬间变了脸色。候在外间的大夫闻声,也纷纷面露凝重。“胎位不正,逆脚先出,这是最凶险的难产。”一听此言,沐怀卿顾不了更多,踉跄着脚步进了里屋。nongnong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的耳边只有产婆的疾声低呼。“夫人、再用力、用力啊——”这时有产婆看见了沐怀卿进屋,诧异地看着这一身朝服,容颜俊美,却失魂落魄的男人。“你一个男人进来作甚?快出去、出去。”产婆不明他身份,出声赶人,沐怀卿却充耳不闻,径直走到床前。此时朱璃芷面色惨白,冷汗已湿了满头满脸。她的眸光有些涣散,方才还能听见嘶声力竭的痛叫,现在却连叫声都没有了。“芷儿,坚持住……”他不敢抱她,只敢跪在床前,颤抖地握住她的手,才发现她的体温极低,冰冰凉凉,没有一丝热度。这时,已有产婆明白了沐怀卿的身份,十分为难道:“大官人,您要做好准备,夫人恐怕……”那产婆话还没说完,就见沐怀卿斜目一横。他双目猩红,眸光冷戾渗人,盯得那产婆顿时禁声。“叫大夫进来!”————————猫就是一个爱写难产的人,哈哈哈哈哈第一百六十二章接生几名候在外间的大夫得令,匆匆进入里屋。三名民间圣手暂且不表,那两名御医一见床上的女子,登时就变了脸色。是吓得当场软了手脚,跪地磕头。侍奉皇家多年,怎会不知德安公主的容貌?可德安公主明明已死,怎么会是躺在床上,即将临盆的妇人?可看监国大人那般惶乱无措的模样,两名御医不敢细想其中原委,只知若榻上的女子救不回来,恐怕这一屋子的人都将陪葬。几名大夫看诊后,快速商议了一番,接下来继续为朱璃芷换参吊气,再辅以金针入xue。几番施针后,朱璃芷幽幽转醒,一旁的产婆立刻再让她加把劲,趁着这趟清醒,把孩子生下来。可朱璃芷仅仅是清醒了些,身体已毫无力气。连疼痛都变得麻木,只觉得浑身又冷又轻。这时,有人抱住了她,将她的头靠在胸膛,握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不断低语,让她不要放弃。那一声一声,颤抖又哀求。朱璃芷想,其实她也不想放弃。可是,她生不出来,现在也没有力气再用力。那拥着她的怀抱,如此温暖舒适,让人眷恋,让她想就此一睡不醒。可那抱着她的人,却是想方设法拽住她最后一丝神魂——“朱璃芷,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会成为祸乱朝纲的乱臣贼子,将你父皇留下的大好江山毁于一旦,我会让整个大启都为你陪葬,让你五岁的皇弟成为最后一任国君!”这咬牙切齿的话,说得又痛又恨。朱璃芷努力睁开眼,去看那个紧拥着她,却在不断战栗的男人。她知道他不过是想让她留下。她吃力地伸出手,向上摸去,想碰一碰他。却只摸到他满脸的泪。……话说这妇人产子,都是一脚踏进鬼门关,运气好的,身子壮的,力气足的,尚有一搏之力。但那些个瘦的弱的,不好生养的,或是运气不好,胎位不正的,往往都是踏进鬼门关便出不来了。朱璃芷当属后者。胎位逆反,久不入盆,入盆后胎儿先见脚,产程过长,产妇已无力生产。更糟的是,连吊气都吊不住,直接晕厥了过去。喂药也好,施针也罢,就连掌掴都试了,通通不奏效。人醒不来,孩子也就生不出来,大夫产婆们虽在不停地想着办法,但都心知,这榻上的女子恐怕是挺不过了。两个御医已吓得面色青白,几番施力都无法让朱璃芷醒来,最后干脆跪在房间里,等候发落。而三个民间大夫,则一同商议许久,其中一人走到沐怀卿的面前。“这位大人,倒是有一个法子,可冒险一试。”已是穷途末路,再耗下去,不是胎死腹中,就是妇人血崩而亡。如今只能冒险一试,能不能活,听天由命。那法子便是以手入产道,在血水中摸住胎儿的脚,然后向外缓缓拉拽。再辅以外力推压产妇肚子,帮助胎儿出盆,或可保下孩子一命。只是这个方法实在凶险,许多产妇事后都会败血而亡。但现在,已是最后的办法。沐怀卿听完,神情恍惚,只喃喃着,“我可以不要孩子,但我不能没有她……”“哎哟,大人您在说什么呀!这是最后的法子了,再耗下去,夫人和孩子都保不住啊!”一旁的产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沐怀卿一颤,闭上眼,颤声道:“让我来。”接着,他净了双手,在产婆和大夫的引导下,开始帮助朱璃芷生产。这一刻,沐怀卿看似面色沉稳,但内心已然惶恐惊惧至极,心脏如擂鼓一样狂跳,他的脑海已近放空。他的手所触碰到的,尽是粘稠的鲜血,这一刻,他的芷儿和他的孩儿,都在他的掌下命悬一线。他这一生啊,精于算计,杀伐残忍,也卑贱屈膝。他濮阳一族被牵连获罪,他初入皇宫时,并非没想过报复。所以,他才毫不犹豫将算计的对象放在了先皇最宠爱的女儿身上。那般冰清动人,又年幼无知的公主。却成了羁绊他一生的女人。“怀以美玉,心比卿卿,以后,你就叫沐怀卿吧。”当婴儿的破涕声响起。沐怀卿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摇摇欲坠,几欲晕厥。产婆赶忙接过孩子,大夫迅速上前给朱璃芷施针止血。沐怀卿匆匆净了手,顾不上看孩子一眼,立刻跑去榻边,去看朱璃芷。不知何时她已醒来,只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平日里让你多吃些东西,才有力气生孩子,你看你……”他抱着她,颤声埋怨,然话到最后,却哽咽在喉头。很快,房间里被收拾干净。沐怀卿抱着朱璃芷,产婆抱来了孩子。朱璃芷的目光落在那皱巴巴的小奶娃身上,想要伸手去抱一抱。然沐怀卿却是不允,“待养好了身子,再抱。”她拼死生下的孩子,连抱一抱也不行,朱璃芷原本透着温软的眼,骤降了温度,冷看向沐怀卿。那惨白的小脸,嘴唇也是白的,再用那充满怨念的神情看着他,沐怀卿沉默一瞬,“抱过来吧。”小奶娃一趴上母亲的胸口,便闭着眼睛不哭不闹。仿若还在母亲的肚子里,皱巴巴的小脸十分安适,活像一只小动物。沐怀卿对这个孩子,心中是无甚好感。因着这小家伙,朱璃芷几度危难,数次险些丧命。可再看朱璃芷此时,那奶娃娃一副皱巴巴的丑模样,她也看得满目温柔。忽然,她低低开口,“他就姓,濮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