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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你是誰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你是誰的



    「如此,殿下,如此我該去哪?」景文有點緊張的看著她。

    「你自即刻開始便算得殿下的面首,方才你在那裡瞎攪著的時候,讓人給立了書據,一份給你一份給了陛下,你自己看看。」蘭熙說著,不帶神色的面容底下藏著怒火,往他胸口一推,這也把一份文書給拍到他身上,「既然是殿下面首,當然是跟著殿下回寢宮伺候了,還能去哪。」

    景文當然也知道這人擺這晚娘臉不就護主麼,倒也沒什麼稀奇,反正真要動手自己也不見得打她不過。

    文書書寫得簡單,無非就是約定了一個期間,不得傷他肢體性命云云,倒也沒多其他什麼特別的,要說的話就是即便親王如她,也不能隨意尋景文的親屬晦氣,這倒是給了他一劑強心針。

    「所以,你有要回家去跟家人說一聲麼?還是本王讓蘭熙去跑上這一趟?」竹頤輕聲問道,不知道為什麼,知道他便是襲擊自己之人以後,這位親王的神色卻是柔緩了許多,也不這麼針鋒相對了,而她這個副官卻是相反。

    「這,這倒不必,我出門前已經與家裡人說過了,也只是待在宮裡和去得殿下府上的區別而已,沒什麼所謂。」景文對蘭熙還是保有一點警戒,最好還是別讓她與自己夫人們打照面為是。

    「什麼殿下府上,你以為你配得上到殿下府上?」蘭熙一臉俾倪的看著他。

    「蘭熙,這麼兇做什麼,他都反省了,你就原諒他吧。」竹頤微微一笑,又隨即收起笑意,「本王府上不管是領地也好還是駐地也好,都離這京城甚遠,姊姊是個簡樸的人,我們這為人臣妹的,別要給姊姊生事也只是基本,這還讓姊姊破費於京城內給本王建個居所,雖說簡樸,然而多養許多人打理,倒也是沒這許多必要,本王年幼時的寢宮也還有人打理著,我們一樣是不出這個皇城,沒有要去京裡的行宮。」

    「謝謝殿下解惑,那我就跟著走嗎?面首應該是跟妾室差不多吧,我該怎麼做還要勞煩您指點。」景文笑嘻嘻地說著,到也算得長於軟土深掘,見竹頤態度放軟就往她那邊掘。

    「景文,本王就這麼叫你吧。你,你需得知道,這是懲處,可不是恩賜,莫要有什麼出格的想法,你需得伺候本王,便如妾室伺候你一般,你若有不懂的,不如本王讓蘭熙給你做個榜樣好了。」竹頤哪裡看不出來他打什麼算盤,微微板起臉,結果卻是讓蘭熙給掃著了一帚尾。

    「殿下!」蘭熙心有不甘地看著她,跺了跺腳,又是怒氣滿盈的瞪了景文一眼。

    「殿下,還是別讓蘭熙大人受這委屈了,既然是懲處,蘭熙大人卻是何過之有要與我做榜樣,我讓她罵著學便是了。」景文連忙在她身前單膝跪下。

    「本王不想你叫殿下,如此卻不像本王的面首,卻如僕從一般聽著彆扭。」竹頤輕輕說道,緩緩踏前一步,置手於他頭上,只能看著她腳下的景文,此刻不由得感受到她心中的猶豫不決。

    「那,景文該叫官人?夫婿?相公?老爺?」他背脊冒汗,也沒怎麼明白自己怎麼就像是個小妾一般的叫喚。

    「你真當自己小妾是麼?怎麼不叫叫夫人、內當家?叫這些,莫不是把本王當男人了?」駿雲王對此似乎不大滿意,小手一捲連彈了他好幾下額頭。

    「哎哎哎,夫人、內當家饒命,我真沒想過當面首怎麼給主母稱呼的,不然還是便殿下這般叫著吧。」景文連連求饒,卻也沒阻止她小手彈額。

    畢竟是習過武的人,這彈了幾下還真不是一般痛,眉心都紅了。

    豈料,駿雲王竹頤這也是輕輕屈膝,對著他頭上看。

    「你怎麼不攔我?」她輕輕問道,眼神之中透出一絲無奈。

    「這,我惹惱你了嘛,受點罰應該。」景文呆呆地說。

    「疼不?」她纖纖玉指扣著他腦邊,打量著這額上紅腫,好像有點訝異自己力氣這麼大。

    「疼是疼,又沒有很疼。」他總覺得說疼也不是說不疼也不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這什麼鬼。

    「這究竟是疼還是不疼?」竹頤輕輕一笑,蹲下身來,笑咪咪地看著他。

    她笑起來,美得不勝言語,又帶了一點點皇帝竹芩的味道,到底是同個媽生的,神色有點近似也不意外,卻倒點醒了他,自己已經選了邊站,萬萬不能對她動心,不過,這戲,還是得做足了,別要讓她看出端倪。

    「不知道,好像看著殿下有點心疼似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點。」景文傻笑著撓撓頭,「這就,也不知道該說疼,還是不疼。」

    「殿下?心疼你?」蘭熙嗤了一聲,鄙視的別過頭。

    「本王心疼你不心疼與你疼不疼有何關聯?」竹頤眉毛一挑,微笑著問道。

    「這個,殿下心疼,我就不疼,殿下不心疼,我就疼。」景文傻笑著說。

    「差別在於?」

    「殿下心疼麼,我總得心疼殿下的心疼,自然也要說自己不疼了。」景文繼續傻笑。

    「油嘴滑舌。」蘭熙咬著牙吐出幾個字來。

    「不過本王喜歡聽這油嘴滑舌。」竹頤瞪了一眼,卻不是對他,而是對著蘭熙,「叫主母也不對,本王可沒大到能當你娘親了,小逆賊。」

    「是。」景文聽了又縮了縮,剛剛不還叫自己名字了,現在又改口叫逆賊。

    「你便直接叫本王竹頤吧,多想也是費神。」駿雲王輕嘆一聲,忽然扣住他下頷,這就讓他抬起頭來,景文嚇了一跳,以為她想幹嘛,沒想到,就這樣忽然讓她強吻了一下,不由得也是一愣。

    連蘭熙也是驚得瞪大雙眼。

    「叫。」竹頤盯著他。

    「竹、竹頤。」景文呆呆的輕聲喚了她名字。

    「你,現在是誰的東西?」竹頤輕輕湊臉到他臉側,輕輕咬著他的耳垂,緩聲說道。

    「是是,」景文第一次如此受制於人,看來這駿雲王並不如陛下一般含蓄內斂,而是有點豪放不羈,他輕輕咬著牙,嚥了嚥口水,「是,竹頤大人的東西。」

    雖然不太喜歡這種上下主從,人如器物的說詞,不過為了成就竹芩的所願,他還是說了。

    沒有關係,反正,也就現在而已。

    「是竹頤的東西,不必大人。」竹頤輕輕鬆了口,往他臉側啄了一下。

    「殿下,這光天化日之下,還在皇城之內呢。」蘭熙嚇了一大跳,也沒料到她主君竟會如此一般,神色顯得有些惶恐。

    「要你管。」竹頤臉色轉回冷漠,白了她一眼,「本王愛如何便如何,小逆賊,揹揹本王。」

    「是。」景文應聲道。

    「是,什麼?」竹頤挑眉。

    「是,竹頤。」景文連忙補聲,駿雲王這才又重展笑顏,反正他還單膝跪地,這就一手搭著他肩頭,往他身後繞去,不管不顧的往他背上跳了上去,景文也是反射動作的兩手接住她纖細的腿肢。

    「起身,快起身。」竹頤像個孩子一樣,急切的拍了拍他的肩頭,景文這一起身,她的視角馬上升高了近一丈多。

    「竹頤,這樣可以不?」景文看不到她,卻隔著衣裳感受到她的體溫自身後傳來,連帶著來的,還有一股沒來由的雀躍。

    「可以。小逆賊快跑,若不,蘭熙要追上來殺你啦,快跑。」她忽然指著前方,這就鞭策起他來,景文也只得忽然往前一傾,這就揹著她拔腿狂奔,丟下蘭熙傻在原地,「快快!別要讓她追上了,快!」

    「知道了竹頤。」他應了聲,風一般的遠遠丟下蘭熙,順著竹頤指的路在宮廷皇城之中左彎右拐,時不時還要往牆上飛蹬而上。

    好像跑酷一般。

    他也不是沒有這樣玩過,反正受身熟練得很,偶爾玩玩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不過背上揹了一個人那就不一樣了,第三次被要求上牆時,他遠遠的看到了,蘭熙單手按著佩刀,這也是在屋簷之上追逐兩人,她腳程飛快,雖然不及先前看到的蒼荊茹那般高深功力,然而也是足以讓人感受到一股肅殺的殺氣。

    喂喂,這不是只是駿雲王自己忽然童心大起的鬼抓人而已嗎?景文一下緊張了起來,那個護衛副官應該不會動真格的吧?

    他一個飛身而下,側身在半空中轉了個圈,這就單手兩腳三點著地,也沒忘記要護著這個胡鬧親王,這已經來到了皇城之西,他未曾來到過的地方,這裡別說空曠了,甚至宮人都沒見著幾個,算來大概便是接近駿雲王幼年時的居所,畢竟這皇城之大,如果依照竹芩這勤儉持家的性子,她又多半用不上這許多面首的,空掉半座皇城,倒也不是什麼怪事。

    尋思至此,不自覺地也鬆了雙手,扶著下巴端詳該往哪裡躲去,這駿雲王此刻居然也是兩手環著他頸項,雙腿緊扣著他的腰。

    「小逆賊,還等什麼,再不走,蘭熙這要追上來了。」她神情興奮不已似的,在他耳邊輕咬了一口。

    「竹頤,現在問好像有點晚,我們幹嘛忽然要跑,幹嘛要這般讓她追著呢?」景文輕輕喘了喘,在這個似乎曾經是讓僕役們居住的區間裡轉來繞去,一晃轉進了一個荒廢許久,但看來還是有人偶爾會來打理的廂房,這邊似乎是由著不少下人居住的大通鋪,空間稍大,但是堆放了不少雜物。

    「本王也不知,興許,有些神情,本王也就只想讓你看著而已。」駿雲王輕聲說道,緩緩從他背上滑下來,鑽過他的臂膀之下,由下往上看著他,只見她俏臉生暈,蘭息輕吐,眼帶媚絲,朱唇紅潤,唇瓣上的胭脂微微閃著反光,頓時好像就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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