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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压右抻、内折外翻的尝试了一次,腰际那块依然松松的会掉下去。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宗信在门外压低着嗓音问:“要去叫老板娘来帮忙嘛?”“别!”顾熹有过昨天差点被拐的经历,今天整日都跟着宗信寸步不离,“你要帮我守门呢!”“小公主,你为了穿那条裙子,已经在更衣间琢磨快半个小时了!”顾熹欲哭无泪:“我就差腰这边了!可是我怎么弄都……啊!”更衣室的布帘被猛地拉开,宗信跻身挤了进来,带上布帘后,狭小的空间里两人连呼吸都撞在一起。她的腰太细了,裙子一直往下掉,胸罩都快露出来了。宗信找到她捏着的衣角,把人按进怀里,一手在她背后固定住布匹,一手扬起落下紧紧捆住她的前胸,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顾熹的难题。顾熹不可置信地转了个圈,除了紧腰提臀外,宗信帮她裹得连乳沟都深了几许。她不由对他的手艺啧啧称奇。拍照时顾熹有些拘谨,宗信看着她穿上茫蛮少女的服饰,眉目间却仍饱含云州女子的青涩娇羞。他不喜欢她这一面。跟她那个体弱多病、裹小脚似的阿妈一模一样。宗信取出阿婆给的苹果,掷过去,“顾熹!”顾熹眼神一变,体态轻盈地接住苹果。相馆李婶抓拍到这一幕,“很好很好,你拿着苹果跟它拍!”拍了几组后,渐入佳境,趁顾熹整理发饰,李婶撺掇宗信:“九哥儿,去陪你婆娘拍几张!”宗信被李婶推得踉跄几步,顾熹见他一脸不情愿,索性挽住他手臂把他拖到幕布中央。“顾熹!胆子见长啊!”宗信咬牙切齿地跟着她摆头对上刺眼的镁光灯。顾熹把苹果塞进他嘴里,用他中午的话回怼:“吃还堵不上你的嘴啊!”要玩是吧?宗信把人强硬地揽到怀里,顾熹重心偏移不受控地扑向他。“投怀送抱啊童养媳!”话毕,宗信暗自懊恼。被阿婆李婶一人一句“婆娘”什么的,带偏了。他宗九哥才不要一个寨子外的童养媳做婆娘呢!一个衣服都不会穿的童养媳,娶回家再养二三十年么?赔本的买卖可不行要。顾熹:你才赔本呢!强制爱再等等哦~涨点收藏留言吧,拜托了【握酒瓶嚎啕大哭状】三河千鸟(1v1强制爱)7.白月光7.白月光等待李婶洗照片的空头,宗信带顾熹去吃饭。在茫蛮寨的吊脚楼里,临江而坐的宗信望着窗柩外的流水,告诉顾熹,这儿就是南诏的旧址。“南诏不是座古国吗?”顾熹去跟老板娘要了对蜡烛,生疏地用打火机点蜡,“嘶!”火舌舔过她娇嫩的指腹,她迅速瑟缩抽手。“早因战乱消失匿迹了。”宗信接过她手里的火机,拇指漂亮地划过一个弧度,打火这种事对于男人来说真是种天赋。一种性感的天赋。“这对蜡烛可真大,”顾熹的注意力并不在月光照影的江面上,她好奇灯芯的纹路,差点上手去拨弄,“不知道多久能烧完?”宗信对这种小情小逸式的浪漫并不投机,他开了瓶啤酒黯然灌着。顾熹察觉出他的情绪,“你以前,也带别人来过这家餐馆吗?”“很多年前。”顾熹起了兴趣,托着腮透过烛光看他,“那你也带她坐在这个位置吗?”一直偏头望着江面的宗信回眸,定定看着顾熹半晌。“对。”他的笑容说不出的苦涩,“那时候她还坐在我对面。”波光粼粼的沱傩江上,明晃晃的倒映着一轮白月光。对座男人惆怅绵延的情思,皎洁透彻得不像话。顾熹真想伸手破开江面,搅碎那道弯月。“山盟海誓怎可能绑得住我,”这顿饭终于吃完了,顾熹一口气吹灭那对被晚风吹得左右摇摆的烛火,意味深长地跟宗信说,“一百年来我想爱的人有那么多。”宗信不正眼瞧她,他低头抚弄灯芯,只一味勾着唇角邪笑。跟疯魔了似的。他说:“那我希望这一百年再快些过去,我已等不及要去下个一百年见她。”啊。机敏如顾熹顿悟——白月光还真挂在天上放光明了。出了茫蛮寨到景陇市区再到毗邻的机场,路上要花两个多小时。顾熹坐的红眼航班,凌晨一点半起飞,十二点宗信就把她送到机场了。进安检前,顾熹跟宗信道别:“回去开车小心,再见。”宗信没有废话:“再见。”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要走……衣袖蓦地被顾熹拽住,宗信神色不愈地挑眉,像在问她“你还有何贵干”。不甘心的少女扑闪着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红唇微启:“你会想我吗?”攀在袖口的手被不解风情地拿下来,男人的话好无情——“顾熹,这辈子都别再来茫蛮见我了。回去后,找个好男人就嫁了吧!”顾熹毫不犹豫地点头,“好。”干脆利落地拖着行李箱往安检那道玻璃门走去。倒是宗信,被她过于果敢的言行搅得思绪一滞。小丫头片子,还挺要强!顾熹落地后没有立马回顾家,她在自己名下的排屋里宅了三四天,等网购的景陇特产到了,才屁颠屁颠跑去顾家她阿妈面前,炫耀自己在景陇玩得多开心。“阿妈,你看!这组照片拍得多好!”顾熹在她阿妈前面,就全然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沈茹婷握着顾熹的手心,神色担忧地问:“宗信他,对你好吗?”“他啊!他对我可好了!我去了几天他就尽地主之谊陪了我几天!”一想到实际上,自己差点被宗信强上、还有行李箱里不翼而飞情趣内衣,顾熹就觉得面上燥得慌。“那就好。”沈茹婷笑容勉强,“小熹,去吃饭吧!”餐桌上照例只有顾股忠、沈茹婷跟顾熹三个人,没有人讲话,这是顾家的规矩。顾股忠是宗信的亲爷爷,也是顾家这一辈的掌权者。他年轻时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哪怕现在年事已高也威严尚在。饭后顾股忠把顾熹叫到书房,问她在景陇游历的所见所闻,他很疼爱顾熹,所以不拆穿她,假装对她的说辞不疑有他。“小熹,”顾股忠听完后话锋一转,“你还想嫁给宗信吗?”顾熹继续面不改色地说谎:“不想了!”“哦?”顾股忠显然不信,“你刚刚不还说他对你很好嘛?”“对我好,跟喜欢我、爱我是两码事。”顾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