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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呃戴菱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时不时哆嗦一下身子,仅剩的理智,让她一再压下内心深处那狂烈,灼热的欲望。

    这时一群西装革履的保镖簇拥着为首的男人昂首阔步而来。

    打开。

    两个冰冷的字眼从他口中吐出。

    保镖拿出钥匙打开笼子,站在一旁等候。

    周正走了进去。

    这是个精致的笼子里面养着的他最珍爱的金丝鸟。

    他走近戴菱身边蹲了下来。

    很难受吧,菱菱

    周正怜惜的拂开她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轻声说道。

    戴菱不理。

    他把戴菱抱在怀里。

    一条细细的银色脚链牢牢的箍在她细白的脚腕上。

    周正握住她的脚,又是亲又是舔。

    求我吧,菱菱。

    求我,我就给你。

    戴菱突然嗤笑出声,虚弱的说道:周正,我既然让你有心弄死我,你觉得求这个字我会这么轻易说出来吗?

    不一会儿,戴菱似乎承受不住了,她的脸色比刚才还白得吓,她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的,全身也跟着发生剧烈的颤抖。

    周正就这样一直看着她,心口爬过密密麻麻的痛,连呼吸都无比艰难,他觉得此刻的戴菱就像一只易碎的水晶娃娃,稍有不慎就会轻易破碎掉。

    大烈。

    守在门口的大烈对外面的曼妮招了招手。

    曼妮撕开一支新的注射器,和一袋白色粉末。

    就在曼妮要将注射器推进她的体内时。

    戴菱开口了:周正我怀孕了从你把我绑回来的那天,我就怀孕。

    周正一怔,嘴角含着丝丝苦涩得笑意,他掐住田田的下颌,让她仰起头来看着自己:菱菱,你故意的?

    算起来,快4个月了,可她一点儿也不显怀。

    戴菱费劲的掀开眼皮,直视他的眼睛,笑得甜美:是呀,周正,弄死我吧。

    周正沉着脸,抱着她离开了地下室的牢笼。

    把医生叫来。他把戴菱抱到自己卧房,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对张嫂说道。

    张嫂匆匆忙忙的就去楼下打电话。

    周正跪在床边,握住戴菱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上,满怀愧疚的说:菱菱我错了。

    他真挚的为以往做过的错事道歉。

    活了快三十年,周正的字典里就没有低声下气这个词,可是,现在他不得不用那个词来形容现在的自己。

    他是真的拿戴菱没有一点儿办法了,软硬不吃,喜欢和他对着干,明明知道他对她是下不去手的,却还要往死里挑衅他。

    周正虔诚:如果知道自己会爱上你,我一定会把你捧在掌心,奉为至宝。

    谢谢,我不需要。戴菱闭着眼,冷言回答他。

    .

    时间回到三个月前。

    那晚周正本来准备去了把戴菱接回来的,可好巧不巧,刚好遇见想要再次逃跑的戴菱。

    他把戴菱强行带上车,夺过她的手机,他想知道,到底是谁再给她通风报信。

    要是让他在错过她,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

    密码。周正望着戴菱问。

    他的语气有些重,把戴菱吓得身子一抖。

    她其实很怕周正的,床上怕,床下更怕。

    怕极了他蹙眉时的模样,他就静静的站在那里,就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人心颤。

    见她被吓住,周正心尖一疼,眼前浮现一团迷雾,里面是戴菱被他欺负的场景。

    顿时内心五味杂陈,把腰,将人搂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以前,是我对不住你。

    戴菱垂眸,对不对得住,伤害已经造成了,再来道歉有用吗?

    她别开头,车开得飞快,窗外干枯的树木,像一只只扭曲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等她进入。

    此时的她不止心身俱疲,整个人也陷入了迷茫,她并不想和他有什么多余的交谈,车内的气氛沉默得就好像没有多余的人存在似的。

    女孩儿乖乖的靠在她的怀里,车窗外柔和的路灯透过玻璃照在她白净的脸上,给她镀上一层橘黄色的暖色光晕,长睫轻轻的煽动着,彰显着她的恬静美好。

    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对于这味道周正在熟悉不过。

    每次戴菱被他cao得薄汗寖身时,流出的就是这股透着清香的热力。

    或许是因为周正的目光太过炙热,惹得戴菱惴惴不安,她不得不抬起头,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一吻他的唇:我会乖乖的,你把我舅妈放了好不好?

    车里开着空调,温度有些高,她的小脸粉粉润润的,清亮的眸子带着雾气,看人时多了丝楚楚动人的意味儿。

    周正不知不觉收紧搂在她腰上的手,眸色一暗,按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下去。

    戴菱心中多了丝戾气,她麻木的承受着突如其来的粗暴,她劝告自己,不能对他发怒,不能推开他,要忍,要忍,舅舅说,只有拿到他和MEX那边交易的证据,和工厂的地址,周正才能彻彻底底伏法。

    她的舅舅,想起舅舅,戴菱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来。

    周正吻得忘我,却不小心吃掉她流出来的泪水,他离开她的唇,问她:怎么哭了?

    以为她是担心她的舅妈,便抬手抹掉她的眼泪满眼心疼:你放心,你舅妈没事儿,她一直在家,我只是让老歪看着她,不让她出门而已。

    听了周正的话戴菱才止住哭泣声。

    戴菱不计前嫌的接受了他,说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她让周正把薛佳儿也放走了,二人仿佛回到以前那个耳鬓厮磨缠绵缱倦的日子。

    周正半沉溺,半清醒,他知道,小姑娘并没有对他真正的敞开心扉,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他这才恍然,这三年来,好像戴菱就是这么对他的,温柔是温柔,但好像无论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对她来说都无所谓的。

    戴菱对他的感情就像温水煮青蛙,当他去这段感情里搜寻被爱的证据时,发现被爱的细节真的少得可怜。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早已落入戴菱为他布置好的温柔陷阱中。

    *

    十二月后,下起了大雪,路上覆上的雪很快被来往的车辆再次覆盖,一辆吉普车停在了锦乐园门口,副驾驶的门被推开,从上面下来一位中年男人,他理了理自己褶皱的军衣,随后抬头,扫视了一眼前方,冷冽的目光中满是追忆之色。

    驾驶座的男人把手刹拉好后也跟着下来,他恭敬的站在中年男人身后说道:要我陪您进去吗?

    中年男人恢复清明,浓眉一皱:你还怕他杀了老子?

    老吕:

    霍谚驰昂首阔步,随着视野一点点开阔,他的脚步慢了下来,肩膀也不在挺得那么直。

    君子兰,是周含桑最爱的花。

    那个如水般纯粹得美好的女人。

    阿驰,你看校刊上有我们的名字。

    阿驰,你背背我好不好

    霍谚驰,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一生傲骨铮铮的上将军,此刻竟然流下了泪水。

    霍谚驰,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

    霍谚驰,求你,你放了我爸爸好不好,我把命给你。

    霍谚驰眼前模糊不清,他蹲到君子兰旁,正想摸摸花瓣,却被怒斥住:你不配碰它。

    那声音清冷,毫无起伏。

    霍谚驰站了起来,与周正的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交锋的火花。

    你就是这么和你老子说话的?

    周正痞痞的掏了掏耳朵,满脸不屑:我没老子。

    霍谚驰气笑了,不和他多说什么,自己就往屋里去。

    您这算是私闯民宅了吧。周正在后面说道。

    霍谚驰脚步一顿,苦涩道:这也是我家。

    周正冷笑一声,大步跨过霍谚驰,推开正厅的门,就见戴菱乖乖的坐在窗户边修理花枝。

    见他进来,还对他腼腆一笑。

    这一笑又弄得周正心里不是滋味儿,对着陌生人也不会笑得这么僵硬吧,还不如不笑呢。

    他走到戴菱身边,搂住她瘦弱的双肩说:先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