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金丝雀
朱合言欺身过来,炙热的气息把我完全包裹,我的下身被他调教得自动流出涓涓春水。 他隔着我薄薄的睡裙,熟练地挑逗揉捏着我胸前的柔软,他的体温透过布料传递给我,我的胸脯被他弄得燥热难耐,sao痒的感觉走遍全身。 他像揉粉团一样,搓揉着我胸前粉嫩的小白兔,不时弹弄一下那两颗红梅。 他下身那巨物也朝气勃勃地翘起,顶着我的敏感处。 他掏出身下那根roubang,拨开我那可怜的内裤,我们的私密处亲暱地贴在一起。 他的棒身一下一下地蹭着我湿漉漉的xiaoxue,我被他弄着娇喘连连,像隻无助的小奶猫一样,发出嗯嗯的声音,眼睛漫着水雾,秀气的脸蛋也镀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他把粗大的顶端插入我狭窄的水xue。 「合言」我被迫承受着那不合尺寸的入侵,纤细的玉指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肩膀,留下暧昧的红痕。 「放松一点要进去了。」他冷峻的脸庞滑过几滴汗珠,漂亮的星眸带着几分灼热,微乱的短发十分性感。 「诶?嗯唔嗯!」他长驱直入,身下的roubang把蜜xue塞得满满的,我的背脊不自觉地发颤,雪白的双腿羞人地夹着他的腰。 他开始前后摇动,每一下退出后也更深地插入我的xue内。 我被他的剧烈抽插,身躯像是秋日的枯叶,被风撞得左摇右摆。 娇嫩的下身缠得他更紧,让他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我像是初雪一样,眨眼间便要融化在他的身下。 他抓着我的娇躯反复zuoai,一次又一次贯穿我湿嫩的花xue,我被他送上无数次的高潮,整夜的索取无度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只是顺着本能地满足着他。 次日醒来,我张开惺忪的睡眼,浑身的酸痛反映着昨晚的激情。 俏皮的阳光在窗帘鏠中透出缕缕微光,依稀映照在牆上的时钟,原来已经十一点了。 我光着身子走进浴室,洗去了身上那黏煳煳的感觉,然后一边泡着香芬热水澡,一边敷着面膜。 我看着泡在水裏的双腿以至腰间,全是桃色的指痕和吻痕。 唉!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褪去。 我站了起来,痕迹满满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我拿起浴巾擦去身上的水珠。 我悠閒地走到衣物间,裏面大多是一些清新的浅色系裙子,全是朱合言帮我挑选的。 我随便挑了条淡紫色的吊带裙,秀美又清纯。 我叫了个外卖,一边看着漫画,一边吃饭,不知不觉又过了四个小时。 朱合言是我的男朋友,我刚毕业,正在为求职而徬徨时,他出现在我面前。 俊逸又多金的他对我展开追求,灰姑娘的故事虽然俗套﹐但却令我嚮往,我没有太多的犹豫便接受了他。 他对我很好,我想要的他也会给我,我爸爸的住院费也是他付的。 只是他有一点专制。 他不喜欢我单独外出,所以我也没有工作。 我想要的东西他都会叫人送到家裏,我朋友不多,所以也的确没有外出的必要,便也乖乖地留在家中。 我每天也在家中蹉跎着时间,慢慢地等待他的到来。 渐渐地,我愈来愈依赖他,我每天也希望看到他,因为我在这个空间裏只有他。 他的出现意味着时间真正地流动,意味着激情与欢愉的降临,意味着有人正关注着我。 他体现了我的价值。 我每一步、每一下心跳、每一下呼吸 彷彿只是为了等他而出现。 突现,电话响起,我看见那熟悉的电话号码心头一紧。 医院打电话过来,说我爸爸情况危殆,要我过来见他最后一面。 我随便披了件外套便冲了家门,截了辆的士去到医院。 一去到医院,我的步伐便慢了起来。 雪白的牆壁、柔和的灯光、冷冰冰的升降机 全部都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我像是在冰水裏呼吸一样,每一秒也极其窒息痛苦。 我穿过无数的医护人员和病人,他们的样子在我眼裏也化成矇矓一片。 我走到爸爸的床畔,被药物仅仅吊着命的他陷入昏迷,他身上插了很多维生的管子,他应该很痛苦吧? 我伸手轻抚他的发丝,他因为长期住院,没有洗头,头发被油脂和汙垢弄得又乾又硬。 「爸爸」我的声音沙哑又震颤,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涕下沾襟。 我掏出湿纸巾替他擦了擦脸,又小心翼翼地牵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冰。 最后他还是死了。 真可笑。 医学愈来愈昌明,但它没有进步到能够成功治好人的疾病,它只是延长了人的痛苦。 朱合言赶到,我蜷缩在他的怀裏泪如倾盆,他温柔的抱着我。 他的怀抱很像阳光。 我在他的怀裏渐渐入睡 翌日,我到了爸爸的家中收拾他的遗物。 过程中我发现了一本相簿,相簿裏的我熟悉又陌生。 照片裏的我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发色,化着精緻艳丽的妆容,穿着枣红色的小裙子,像是一朵玫瑰花,美艳又醉人。 过去的记忆像是决堤的洪水,向我涌来。 以前的我放学后便会跑去唱K,肚子饿了便随便在街买点东西吃,有钱便看场电影,没钱了便在街上、公园閒逛,看着路边的猫打架、看看新出的商品或是在书店随便拿一本书来看,过得随心又写意。 原来我以前是这样的。 我是从什麽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墨黑的秀发。 因为朱合言不喜欢亲我时吃了一口口红,所以我也很少化妆。 穿的衣服也是素色的裙子。 长时间留在那个他为我筑起的笼子。 初夏的空气暖暖的,但我出却了一身冷汗。 他从一开始便在温水煮蛙。 他用砒霜编织了一场美梦,我傻呼呼地走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改变了自己,从衣着打扮到行为习惯 我只是一个他一手一脚捏造出来的瓷娃娃,一个完全符合他心意的玩物。 「我们分开吧。」 「怎麽了?」他以为我在撒娇,像抱小猫一样把我抱在怀裏。 我拼命挣扎,但他的手却愈收愈紧。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因为我美丽、贫穷而又无害,改造、调教我大大地满足了你的控制慾,你由始至终只是想要一个称心如意的小宠物!」 朱合言用力地把我的乌发扯向后。 「喂,很痛!放手!」我的头皮被他扯得发麻,被迫对视着他的双眼。 他的眼眸幽深如死潭,我从未见过他这模样。 我就像是黏在蜘蛛网上的猎物,凄凉又弱小。 「你离开我之后打算怎样?你毕业之后没有工作过,你见工时怎麽解释空白的一年,被人包养了吗?你亲戚在我公司工作,你mama住的房子也是我买的,离开了我,你和你mama睡大街吗?」 无数个问题像大石一样重重地掷向我,老实说,离开他后我也不知道怎麽办,但我觉得怎样也比留在他身边好。 我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贝齿深陷他的血rou,我趁他吃痛松手时逃跑 「啊唔」 我在床上被cao到高潮不断,身子不住震颤,纤小的腰肢向上弓起,xiaoxue的rou壁一张一吸地吮着他的大roubang,我软绵绵的身子紧贴着他结实的身躯。 瓷白的手腕被红色的缎带缠着,高潮的泪水滑入发丝间,眼尾泛着色慾的红,耳根也透着羞臊的红。 他一边揉着我胸前的粉团,一边吸吮着我的朱唇。 他松开我的嘴巴,一根银丝吊在我们的唇畔,然后很快地断开。 他痴爱地厮磨着我的眉眼,然后慢慢往下,在我修长的脖子、性感的锁骨、绵软的胸脯都留下赤色的痕迹。 他薄唇到过的每一处都像有电流划过,酥痒着我的肌肤。 他就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狼,下身猛烈地搅动着,然后抵在我的zigong口,播下种子。 我白嫩的肚子微微隆起。 他的眼畔荡漾着丝丝的餍足,他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拔出埋在水xue裏的棍子,黏稠的白液涓涓流出。 他拿了一支针过来,我看见锋利的针嘴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危险。 「不要」我黑白分明的眼眸染上水光,凄楚地乞求着。 打了那支针又会变得昏昏沉沉,然后一醒来又是继续被他干。 「不行喔。」温柔到骨子里的口吻,溺死人的爱恋眼神,但却透着缕缕冷酷。 他抓住我白玉般的手臂,随着刺痛,冷冰冰的药液流进身体内。 我又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