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失忆上将A 哥哥 + 医生Omeimei??2
ABO:失忆上将A 哥哥 医生Omeimei??2
对,理论上,重复以前做过的事,无论大小事,都可能成为患者找回记忆的引导索。 可你们都这么大了,就算你的哥哥失去记忆后脑袋里少根筋却并不代表你的脑袋也坏了,你理所当然的拒绝了。 但他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执着。你从好言好语的和他讲到和他彼此赌气瞪视,再到最后的屈服,你默默长叹了口气。 他有时候真的很固执。 要先穿什么,这个吗?他立在衣柜前,胡乱翻看了几个抽屉后扭头询问你,他手上拎着一套带了点蕾丝边的内衣,视线很坦然的在你胸上打量。 你反射性的缩了缩身子,飞快点了下头。 这个肯定是我自己来吧? 他竖起一根食指在空中慢悠悠的晃了晃,你眼皮跟着跳。 然后你听到他说:不哦,做事要做完整。 你痛苦的捂脸,天啊。 你还想再说点什么,但他已经选好了所有的衣服,笑嘻嘻的坐到离你不远的床边,朝你拍了拍他的大腿。 你咽了咽口水没动,磨磨蹭蹭了半天,还偷偷向后移了点。 他的耐心耗尽:莉莉,不过来吗? 我,我还是想自己穿!你眼睛一闭,喊出这句话的同时迅速朝离他更远的地方挪动了几寸。 可是你已经答应我了,莉莉,做人要信守承诺。 见鬼的承诺,你现在只想离他远远的。可他长臂一伸就把你从被子里拖了出来,跟拎小鸡似的。 更让你不敢相信的是他连睡衣都不让你自己脱。 这都什么事儿啊 你光溜溜的无语的蜷缩在他怀里,脸朝着他的肚子,全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条内裤,虽然原本你身上也就只有一层薄布料勉强遮下羞而已,但也比没有好啊,而且他褪去你睡衣时,指腹若有若无的擦过你柔软的胸部,摩擦感异常鲜明。 他再让你抬胳膊要给你穿内衣,你打死都不干了,只紧紧把自己缩成一团。 不行了,羞耻心已经爆表了。 他看你鸵鸟的样子好气又好笑,半开玩笑半威胁你:再不抬,打屁股咯。 还打屁股? 你气的牙痒痒,冲着他的腹部就咬了下去,半丝力气都没留,也不嫌咬了满口布料。 不过你的两排尖牙还是有些威力,他吃痛闷哼了声,手下也没留情,当真把你掰开了打你屁股。 边打还边调笑你屁股上rou多。 哼,这不找揍嘛。 你扭身掐他,他笑着躲,偷着闲还能再打几下你的屁股,一打还一个准。 你当然气不过,不免和他较上劲儿,一来二去你们两个到闹上了。也顾不上没穿鞋,套了个背心你就追着他满地跑,什么羞耻心啊尴尬啊都忘了,两个人嘻嘻哈哈的闹得跟疯子似的,像回到了小时候。 最后他绊了你一脚,你倒下的时候也没放过他,反手一勾,他脸上还挂着坏笑就被你带着一起摔到了木地板上,你把他当成了垫背,所以你一点都不疼,他却摔了个结结实实。 呼,玩累了。 到现在都还没吃饭的肚子空空如也,再也没能量给你拿来闹了,你浑身懒洋洋的趴他身上不想动。之后他抱你回床上,把你的背心脱了给你穿内衣,你配合多了,要抬胳膊抬胳膊,要抬腿抬腿。 抬腿?你从枕头里半抬头看了眼。 哦,他在给你穿拖鞋。 不知怎的,他托起你的脚时动作有些迟缓,明显心不在焉。 你玩心大起,趁他不注意一蹬腿把还挂脚上的鞋子踢的老远。 他眯眼瞪你,你只管咯咯乱笑,像个捣蛋成功的小鬼头,还老神在在的跟个大爷似的指使他:去,给我把鞋子捡过来。 他依言去捡,你心里还乐呵着,掉头就瞧见他把你鞋子从窗户那扔了下去。 嘿,你怎么这样啊!你指责他的罪行。 他弹弹手指上不存在的灰尘:反正也不见你想穿。 你撇撇嘴,指望他把鞋给你拿上来是不可能的,你便光着脚丫想下地自己去,他把你打横抱起来,斜靠着窗挑眉问你:错了没? 错了错了,当然错了。 该怂就怂,不然指不定你也被撂窗外去。 他把你又朝窗外移动了一分:以后乖点,知道没? 窗外的风凉飕飕的吹动着你的裙摆,你心里暗骂他卑鄙无耻,嘴上却一叠声的回是,模样十分狗腿。同时,被迫悬空的不安感使你搂紧了他的脖子,生怕他一撒手你就掉下去了。 他好像心情好了些,见你认错认的爽快,态度也乖顺,他没再吓你。瞅着你肚子叫的厉害,他把你直接抱去了餐桌,让你先吃着,他去给你把鞋子拿回来。 你坐在餐桌椅子上心情颇好的晃着腿,拿起筷子看了看他做的菜色。清粥小点香气扑鼻,虽然样式简单但很对你的胃口。你饥肠辘辘的五脏庙疯狂叫嚣,刷完牙再吃饭的准则瞬间被抛之脑后。 吃饱喝足,漱口洗脸。完了你坐在沙发一角端详了会儿你正在静静看书的哥哥。 书的名字叫军用基础知识。 想来也是你不给别人好好治病的锅,搞得被誉为军事天才的他现在只能看这些通识性知识。还是从你那找的,他自己的书都太深奥了。 虽然嘴上没说,但这两天没和你说话的时候他的眉头都会下意识的皱着。 对周围的一切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感觉肯定一点儿都不好受。 你想了想,在心中盘算好时间,跟他提出明天可以初步侵入你的精神体。 他摸摸你的头,只说让你别太勉强自己。 是有点勉强,不过昨晚已经摸到了点门路,只要今晚再加把劲,建个纸糊似的精神屏障还是可以做到。拿来应付初步精神探查也足够了。 主要拖的再久点就会显得很奇怪了。毕竟你只有一周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