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肃的事情(H)
很严肃的事情(H)
双飞,是什么意思? 沐晨妍在这种时候当起了好奇宝宝,叶若薰背对着她坐在她身上,曲起她的右腿,腿心在她大腿面上摩擦揉捻。 真不知道?哈你都知道怎么cao别人,还会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沐晨妍摇头。沐危雪经常与别的女人毫无顾忌地在她面前zuoai,她常年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也会了些抚慰女人的把戏。她没想要对别人使用的,在叶若薰出现以前。 嗯啊就是,就是嗯打个比方,你同时cao两个我。 沐晨妍似懂非懂,意识到不是什么好词后,她再没提及。 腿上被湿润沾染,沐晨妍低头看去,叶若薰双手扶着她的膝盖,柔弱处一直往她大腿上蹭,小巧的臀在她眼前半隐半现一颤一颤。她到达顶峰后独自享受了一阵,方转过身面对着沐晨妍笑道: 自从被魏杰注射了药后,或者更早以前,我一看到你就会忍不住变湿,明明你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你站在那里,哪怕只是淡淡看过来一眼,都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沐晨妍:你没有接受治疗吗? 我现在不是正在接受治疗吗? 叶若薰坐在她的小腹上研磨,你是氧气,也是我的海洛因,跟你做,真得好让人上瘾。 她将沐晨妍的小腹溅得湿漉漉一片,没有半点儿羞涩,腿心寻着上面那张柔软找过去,越过平坦和丘陵,她跪在沐晨妍上方,将花xue对准了那张不苟言笑的脸。 沐晨妍,亲亲它好人儿,求你了 或许是经不住哀求,或许是不想僵持在这里,沐晨妍鱼吻式轻轻碰了碰她的阴蒂。叶若薰身子剧烈颤抖,闭目长啼一声,主动将xiaoxue送上去,深深抵着身下人的唇,双手扶在床头板上,腰肢扭动,意识沉醉在温软中不可自拔。 啊哈啊好棒沐晨妍嗯 叶若薰将到未到。 沐晨妍轻抬她的臀部,往后缩缩脑袋,问:真不欺负别人了? 主动招惹我的另当别论啊 这个界限可不好把控。 呵,你啊你把我跟那些无事生非的三流混混当作一类人了么?我嗯哼还没有闲到无缘无故去找一个人麻烦的程度,我的时间也很宝贵的哈啊 姑且信你,骗我是什么下场,你该作好心理准备。 叶若薰花xue难耐地去蹭她的下巴颌子,额头溢汗地喘着:再惨能有现在惨?给我,沐晨妍,我要你的舌头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哈倒不如cao死我来得实际一点。 我愿将自己的魂灵献给你月之天使,我的女神,只求你再度降临,赐予你的子民们无上福祉。 碎片式的记忆在艰难拼凑着,沐晨妍目中无神,回忆的同时伸出舌头去舔舐粉xue。 对哈啊就是这样,啊伸进来也可以的沐晨妍嗯啊好软 叶若薰魂飞天外,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愉悦叫她欲罢不能。她双手十指插进沐晨妍的发间,卖力地摇晃腰肢,企图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她的口腔中去,她恨不得变成糖果,就此绵化于她的唇齿之间,任她吸吮咂弄。 热液滚滚流进嘴中,染得沐晨妍的红唇越发晶莹光润,从舌尖溢出,淌下唇角,画面圣洁又yin靡。 不好意思,我没控制住。 尚处在高潮中的叶若薰见她嘴上被自己的爱液溅得到处都是,她伸手从床头柜上连抽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擦拭沐晨妍嘴角的湿润。 舌头上的你要漱口吗?卫生间有漱口水,我去拿。 叶若薰慌乱地爬起身,沐晨妍伸手握住,柔声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她赤身从床上下去,漱完口后站在床边问叶若薰:还要继续吗? 真是个温柔到不会拒绝的优秀床伴。叶若薰点头,说当然。虽然她的身体和心理已经满足,但没有以进入为剧终的zuoai,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二人赤裸相对,叶若薰在上,沐晨妍在下。这是她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衣物遮挡的坦诚相见。细腻的肌肤相互慰贴,体温交织,气味相融,光是这么抱着,叶若薰就止不住又丢了身子。 其实我自己私下试过我并没有十分的喜欢插入但是很奇怪,你进来的话,我就不会讨厌,相反,还很快意。 处在动情中的叶若薰什么都说了,多巴胺的过量分泌,使她的精神亢奋又不受束缚,她嘴巴后来动了几下,却半途改了口型,只说,进来,沐晨妍,狠狠地不用怜惜地你在学校的卫生间、领cao台、讲台上怎么对我的,现在就一模一样地再来一次,把我弄坏掉也没关系 沐晨妍神色不挠,右手直向她私处而去,那里早已湿润不堪,不需要润滑,手指轻松探入其中一根两根 叶若薰坐在沐晨妍的小腹上,她往上时她就往下坐,她抽离时她就高高抬臀,协助蓄力,全神贯注地准备着下一次的迎合。 叶若薰的双手在沐晨妍光滑的背上来回抚着,私处的充实令她幸福到眼含热泪,她高仰起头,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白色在眼前晕成鹅黄,逐渐变成绚烂的彩色,她在一片彩色炫光中低头,双乳紧贴着对方胸前同样的柔软,左手摸在沐晨妍一侧脸上,问:当我女朋友好吗? 沐晨妍不作声。 她近乎低声下气:我从没有对一个人这么上心过,一个女生和我交往吧,我会把全部的爱都给你,连同我的自尊、喜怒、七情六欲 沐晨妍沉默,她沉默的每一秒钟,对叶若薰来说都好比是死神的审判。或早或晚,人总归是要死的,就像叶若薰清楚的知道,对方终会拒绝自己一样。 卑躬屈膝求来的爱情,在我眼里不是爱情,而是被奴役。 沐晨妍开口,没有明确的答应,也没有明确的拒绝,我更向往平等的爱,不是指地位和金钱,而是指思想和精神上的,每个人都是孤独的个体,不管你是贫穷还是富有,在上帝眼里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当你学会自惜羽毛、尊重他人、公义怜悯你自然会受到应有的奖赏。 什么奖赏? 我会成为你的守护天使。 叶若薰边喘息边娇声笑出来:我们堂堂纪律部部长,连拒绝别人的表白时编的谎都这么清新脱俗啊。 沐晨妍微微促眉:我没有开玩笑,我在讲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你弃恶从善,我就成为你的守护天使,不属于某个国家,不属于某座城,只属于你一个人多少天使和人肖想与我签订契约你该正视此事,而不是将它当作个笑话。 天~使~哈哈 叶若薰的左手滑到沐晨妍的天鹅颈上细细抚弄,这就是你们这些正经人在床上的情趣?假装自己是个天使? 那我就是恶魔了。 叶若薰凑近她耳旁,魅笑着勾引她,那就狠狠地惩罚我吧,天使 我会考虑改邪归正的,不过在这之前 叶若薰咬住沐晨妍的耳垂,轻轻吐息,你得先把我伺候舒服了。 哈啊再再深一点嗯天使哈哈唔!嗯嗯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沐晨妍嗯啊啊啊! 蜜色肌肤、扎着高马尾的女人在跑步机上已经进行了半个多小时的高速跑,挥汗如雨,灰色女式背心几乎湿透,汗液混迹在女人那形状秀美对称又不过分明显的八块腹肌上。顽强的会凝聚在肌肤表面;毫无留恋的则会顺着身体曲线一流到底;还有不幸的,在刚冒出没多久就被女人用毛巾吸释。 呦,沈珂,还练呐! 于力维手里拿着份文件走向女人,今天入伏,下班后到哥家,哥让嫂子给你包饺子吃! 女人没有回答,鼻间有规律的呼吸着。 完婉她们的鉴定报告出来了,尸体上指纹是有,但五花八门,有些是属于受害者的,有些可能来自不相关的人最奇怪的是,她们没找到造成尸体创口的原因,剖口那么大,并没有铁屑或者其他纤维残留,还在他骨头上发现了不明印记,就这个,你看看。 沈珂接过文件,拿在手里翻了翻就还给男人,反应不大,好像对鉴定结果早有预料一般。 于力维见她如此,也叹气道:我知道你不想管这档子事,搞得我想理这烂人的案子一样,可是上头有指令,必须要找到凶手,不然原城民心极容易涣散,呵,去他的民心涣散,想也知道到底哪些人在害怕这个凶手,只要揪出他来,他们才能高枕无忧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始终在他们底下做事,受他们掣肘在所难免,再说,这抓捕凶手本就是我们的职责不是?这邪性的案子除了你,别人还真摸不到头绪,你就当帮哥一个忙,接了吧。 沈珂按停跑步机,呼出一口气,将文件拿了过来,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着脸上汗液。 告诉嫂子,我想吃酸菜馅儿的饺子。 于力维面露喜色:得嘞! 沈珂冲完澡换了常服,中午的休息时间还没过,她回到办公区,隔壁桌几个同事饭没扒拉几口就拿着帽子往外赶,沈珂叫住他们询问情况,那几人边戴帽子边说:珂姐,刚有人在坡脚街的巷子发现了一具被剥皮烫死的男尸,于队让我们去看看情况。 法医们已经赶过去了,我们也得抓紧过去了,帮我们把饭盖一下吧珂姐,我们回来再吃。 沈珂点头,几人走后,她把他们没来得及吃完的饭盒盖上摆好,他们回来后用微波炉再热热就可以吃了。她打了个电话给已经到场的赵嫣问她现场大致状况。 电话那头的人嘴里叼着棒棒糖,吊儿郎当地回她:目前判断,大概是昨天死的,整块皮都被扒下来了,扒皮的人技术太好了,一丁点儿的残留都没有,啧啧啧,惨的哟,被烫得活像个不会做饭的人灌的香肠,rou红一块儿白一块儿,有的地方还溃烂生蛆了。不过也算是报应,我们从凶手故意遗落的衣物里翻出来受害者的身份证,他就住在这一带,问过几个附近的居民,都说受害者生前有虐待动物的癖好,他养猫养狗从来不是为了善待它们,而是方便折磨它们并拍摄视频上传网络,我们从受害者手机里发现了数十个还没有编辑的视频,各种凌虐方式都有,其中以活扒宠物们的皮、将它们放入滚水中煮熟的方式最多 赵嫣说完总结道:简而言之,又一个人渣。 完婉听见她的措辞,不开心地瞪她一眼:工作时间,不准夹杂个人情感。 赵嫣冲她吐舌头挑衅,转了个身又说:不过很奇怪,我总感觉这次的案件和上次的一样,都是怪力乱神。 完婉扶额:你又在妖言惑众了。 沈珂倒没有很介意,只说:凶手跟上次的应该不是同一人。 赵嫣来了兴趣:哦?怎么说? 直觉。 沈珂调出复制的监控,郊区剖腹男尸案的案发当天,总共有2347辆车经过那条路段,排除附近居民行凶的可能性,且一路上没有看见被害者的身影,也只有从较远或者市中开车过来了,综合被害者行凶时爱找高阶级的女人下手,又排除了一些低价车辆后,沈珂的目光很快被监控里的一辆颜色突出的敞篷跑车吸引了,画面里车飞快驶过,rou眼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人,她把这段视频降速再降速,以至于降到最低后,才看清车上的人。 驾驶座上是一个女人,而后座,从衣物上分辨,那应该就是被害者。 查监控耗费了许多时间,才有点眉目后,处理扒皮烹尸案的男刑警已经回来了。沈珂让他们帮忙确认监控里是不是被害者,不料几人纷纷摇头,笑她忙得眼花了,哪儿有什么敞篷跑车,分明只是啥也没有的路。 你们看不见? 沈珂将监控截图保存转发到群里,再仔细看看。 他们揉了揉眼,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分多钟,最后还是一致摇头。 沈珂看着监控中的女人失神,背脊又爬上熟悉的寒意,这比她以往任何见鬼的时候都要可怕。她联系交警大队要求调取了那辆车来时的所有路段,最后锁定出处也是受害者劫持女人的地方,那是一家名气不小的美容院。 介于这一路的监控都被人刻意抹去了踪迹,不过有些存在过的痕迹却是怎么也擦不去的。 比如等待红灯时,两车之间莫名其妙的空当,比如在直行兼拐弯的道上,一辆车明明要转弯,却像被什么挡住一样停在原地不动。 当沈珂向同样看不见那跑车的于力维指出这些疑点后,对方一时震惊到说不出话。 这是,鬼? 沈珂摇头,用笔写下一个车牌号,又调出一段那跑车的监控问:现在能看到吗? 于力维:乖乖,这车太豪了吧。 这是今天这辆车的监控,实际上,只有案发那天,你们看不到监控上这辆车的行径轨迹,案发之前和案发后,你们还是能正常看到。 监控还在播放,跑车停在美容院门口,从车里下来一个穿低胸装和超短裙的美女,于力维没忍住多看了几眼,沈珂将监控画面定格在女人正脸。 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她。 她?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能行?这细胳膊细腿儿,怎么剖开一个杀人狂魔的肚子? 于力维千百个不信。 沈珂摊手:你让我找凶手,我找到了你又不信。 不是不信,这实在有点超出哥的认知了。 于力维眼珠一转,嘿嘿笑着,不如你再受个累,去查查她,找到证据了才好下定论不是? 沈珂不语。 于力维厚着脸皮推她:想想酸菜饺子。 沈珂破功,神色不明地说:丑话说在前头,不一定能找到证据,别抱有太大希望。 有啥的,大不了变成悬案,你尽力就好。 沈珂点头,目光落回监控里的女人身上,当刑警数年,大大小小经手过不下几百个刑事案件,她的直觉向来八九不离十,这次她预感到,这个女人不会太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