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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指尖捏紧,凤眸里燃起毁天灭地的yuhuo,差点失去她的痛苦让扶渊微微颤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女人凌迟。他不欲再说下去,不然他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一剑结束了她的性命。“传我命令,先将如夫人幽禁于红鸾殿,其余容后再说。”宋王捏了捏鼻梁,不知为何,在此时竟想起了那位温柔浅笑的女子,只是她已经离去十余年了,恐怕连魂魄都不愿来见他。扶渊身后的一众将士明显不满,银牙咬紧,几乎就要拔剑相对,被扶渊制住。大手抱紧熟睡的扶音,朝着宋王微微颔首,扶渊没再说话,转身出了大殿。月色与雪色之间,缓缓踱来一道翠松般的身影,向着长乐宫的方向行去。雪花纷纷落下,在他的脸上驻足,似乎也留恋着这人间难得清姿,他的大手始终护着怀里的人儿,不让她再受到一丝风寒。忽的,他停下了,似乎是等待多时,又似乎是憋了许久,但是怕伤了扶音,极其克制地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语气十分温柔,完全不同于方才在大殿上的清冷杀伐。“阿音,阿渊哥哥回来了。”怀中人的睫毛上沾染了几片雪花,晶莹剔透,莹莹生辉,显得他的阿音如同雪中走来的神女,美好的仿佛不属于这世间。轻轻拂去流连在长睫上的新雪,指尖无可避免地触到她柔嫩的脸颊,还是如以前一般软,抚慰着他这一路以来的奔波,手上沾染的鲜血都因她瞬间洗净,只要有阿音在身边,才是他心安处。他再也控制不住,这柔嫩的触感如同一柄小勾子勾起了他埋藏三年的欲望,俯下身,轻轻地吻在了熟睡少女的唇上。扶音沉浸于无知无觉的梦中,只当一朵有温度的雪花拂过唇畔,辗转不去。似乎有人在她耳边轻声絮语:“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阿音了。”她知道是那人,能抱着她与她说着这句话的只有那人,她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可却陷入更深的黑暗之中。作者有话说:PO又又又抽了,发文不易,求珠珠安慰(?"??)?"(???︿???)第八十七章扶渊抱着扶音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沉默的子慕,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望着前方似乎要融为一体的二人,终是忍不住心头那股莫名其妙的感觉,问了出来:“殿下,您很爱王姬吗?”他这一路的疾行奔波,心急如焚,在被两国死士刺杀时也丝毫没有放慢回程的脚步,他无一不看在眼里。起初他尽量忽视隐隐约约的怪异感,和自己说这是兄妹之情。可是当他看到他被刺客刺伤胸膛却依旧小心翼翼护着那块小巧玉坠,不让鲜血弄脏了它时,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已经昭然若揭的秘密。这个秘密被时光掩埋了很久,或许因为各种原因会掩埋一辈子,如今却被他察觉。或许是二人不想对他隐瞒,因而心有默契地故意让他发现。公主殿下,您对我,真是温柔又残忍啊。远远地望着被抱在怀中的那人,子慕的眼里浸满了冰凉的月光,盈盈生波,下一刻,便要化为落雪,坠下来。那人距离他一尺之遥,挺拔的身影俊逸孤绝,却因为话语中的温柔,如同一抹被染上暖意的月光。似乎无论何时,只要与扶渊站在一起,人们的目光总会第一个投向他。那人缓缓答道:“何止于爱呢。”子慕一震,如惊雷掠过耳畔,手中剑直愣愣地掉在了地上,知道那人走远,他也未反应过来。太宰家的小公子,就这样在混乱的宋宫大殿外待了一整夜。直到大雪消融,他才被太子的贴身侍卫昀发现,急忙遣人将他送回了家。这是后话。新雪胧月下,扶渊抱着怀里的小姑娘踏过积雪,缓缓走向阔别三年的长乐宫。此时万籁俱寂,周身空无一人,天地之间,只余下他们二人。他将她抱过长乐宫的殿门,熟稔地穿过黑漆葵文屏风,将她放在了云母石荷花纹床上,静静地凝视着她。近乎贪婪地,仔仔细细地,望着那张阔别三年的娇颜。之前胆战心惊,之后一番庭前质问,他根本来不及好好看看阿音,如今,所有的一切均已尘埃落定,就算还有些余孽不死,也尽在他鼓掌之中。他终于可以好好的欣赏他的阿音了。他的阿音愈发的美了,如一朵初绽的海棠花。长长的睫毛垂着,在玉颊上投下两片鸦翅般的阴影,她静静地睡在那里,粉面含春,美玉生烟,彻底脱去了稚气,正无意识地散发着光动天下的风姿。色授魂与,心愉于侧。三年以后,阿音已经是这般的美人。他早在梦中想过多次,只是如今亲眼所见,活色生香近在咫尺,还是刹那间漏了心跳。玉指抚上他肖想已久的脸颊,轻轻摩挲,想将这绝美的人儿收拢进自己的掌心,从此就安心栖息在他的怀里,不让任何风雨伤害到她。“阿音变得这么美,阿渊哥哥是该欢喜还是担忧呢?”仿佛在喃喃自语,扶渊凑上前去,终是压抑不住了,在不点而朱的嫩唇上重重吮吻,将那抹嫣红尽数吞进自己口中。不同于方才的浅尝辄止,这次他吻得十分凶狠,带着积压了三年的欲望,如洪水般向着扶音袭来。“啧啧啧······”口水嗫嚅声很快在沉寂了三年的长乐宫内响起,扶渊越吻越恣意,大舌蛮横地伸进她的口腔,玥姬ぃ翻搅着滑溜溜的丁香小舌,挑逗着软嫩内壁,将她的口津一滴不剩的吸进自己嘴里。正要往下吻那段玉白的颈子,却听到女史娮在帘外轻声道:“殿下,太医到了。”方才他进宫便让昀去请太医,只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扶渊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欲望,逼着自己离开香软的唇瓣,出声让太医进来。太医恭恭敬敬地替扶音把完脉后,神色稍稍放缓,回道:“殿下,公主只是太过受惊导致的心悸,再加上这几年公主忧思繁多,一时气血不足,才导致晕厥,这几日不要受寒,用药仔细调理即可。”扶渊放下心来,又听到他说“这几年”有些心疼,待太医走后,来到睡着的扶音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怕弄碎了那般小心翼翼。“阿音,从今往后,一分一秒,我都不会离开你。”他说的极为认真,仿佛天底下再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床榻上的那人长睫微动,如同冬眠被惊醒的蝴蝶,悄悄扇了下脆弱的翅膀。扶音觉得自己沉在一片寂静的水里,岸上有人在温柔唤她,她本欲随波逐流,就此睡去,可那人的声音一直不停,她的身体似乎被那人注入了力气,让她开始下意识往上浮。水波涌动,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