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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最初的受害者(景桓)(2)

    

番外1 最初的受害者(景桓)(2)



    直到高二的寒假,元月的初五,转机才忽然出现,或许称其为转机太轻浮。

    初五的夜晚,偌大的别墅里只有景桓和母亲两人,佣人都放假回家了,最早的也要初七才陆续回来,景桓与母亲之间话并不多。

    反正你也不用我担心。

    你不用担心不是好事吗?你就可以专注自己的事了。

    相比起满口甜言蜜语处事稍显下作的丈夫,儿子的言语总是很直接,尹惠之倒是十分庆幸,儿子总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律地去逐步完成自己的计划,几乎没有半分的偏差。因此,她不理解为什么儿子会遵从丈夫的指示,去接近给予融资的白家的女儿,她最清楚带着目的的接近对两方都不会有好结果。

    如果你不认同你父亲的做法,那就不要听从他的吩咐。结交白骥的女儿,确实对你有好处,只是

    不是的,我是真心的。景桓坚定地说着,我回房间了。

    她跟你一样,家里面也没什么好事刚走出客厅的景桓没有回头,只是停住了脚步,尹惠之继续说着,可能就和你一样吧,表面上是个强势的孩子,可要消化成年人世界的污秽并不那么容易

    我知道了景桓轻声地回答,似乎只是说给自己听。

    回到房间后,景桓靠在房门上长叹一口气,他似乎困在了漫长记忆所带来的思维模式里,认为她总能够带着讥诮的笑容面对所有的事,甚至忘记了在最初的那条世界线中,因为父母关系的原因而形成了不会坦诚害怕失去的性格的自己。

    原来自己并没有缓解她的孤独,所以她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过家里的事,哪怕微小的抱怨都没有,现在换个角度来看,似乎是她还没有把自己划归到安全可信任的范围内吧。

    这么想着,景桓不曾开灯,径直进了盥洗室洗漱,半个多小时后,他才打开热气满溢的盥洗室门,进入卧室,打开了床头的灯。

    就在灯亮起的瞬间,忽然想起了有人敲击玻璃窗的声音,景桓微微皱起眉头,自己的房间可是在二楼,他猛地拉开窗帘,白蓁以极为危险的姿势一脚踩在临近的一棵大树的树干上,一脚踏在他的窗台边缘,竭力够着他的窗户敲击。

    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喉咙口蹦出来了,景桓连忙打开窗户,抓住了白蓁的一条手臂,咽下所有责备的话语:你先把另外一条腿迈过来。

    嗯嗯。白蓁的重心往景桓的方向倾斜,离开那棵可怜的常青树时,树叶沙沙作响,就在她的腿跨过来时,景桓连忙抱过她的上半身顺势将她拽进了房间。

    啊疼,撞到膝盖了!白蓁刚痛呼完,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在哪里我看看。景桓关切地皱起眉头,你干什么啊?!这样很危险的!就算只是两层楼,摔下去也是会骨折的!

    外祖家以为我回家了,家里又认为我明天才回去白蓁笑得有些寂寥,一个晚上就好,让我逃一个晚上就好。

    母亲方才说的话,忽然闪现在他的耳边,景桓拉过白蓁,将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干嘛不从正门进来?

    我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想太多,打车到你家这边的别墅区才意识到,万一你爸在家,那不是很尴尬嘛可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索性就爬了树,在你房间的窗外等着,没想到你才上楼

    白蓁的手很冷,身上的衣物也散发着一股寒冷的气息,景桓收紧手臂:为什么不发信息给我?

    哈哈,忘了。不过你想啊,万一给你发着信息,我手机掉树下了怎么办?白蓁说着无厘头的借口,既在外祖谭家,又在自己家,这不就是年初五限定版的,薛定谔的我嘛。

    一点也不好笑,以后不许做这么危险的事。景桓扶着白蓁站起身,关上了窗户,拉上窗帘。

    我在树上,一直在看月亮,今晚的上弦月,很亮。白蓁看着月亮,露出了笑容,景桓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脸庞,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揪住了。

    快去洗澡,洗热一点,不然在外面吹这么久会感冒的。景桓松开了拉窗帘的手,绕到衣柜处给她拿了新的毛巾还有他不常用的家居睡衣。

    当一个女孩子跟你说月亮好看的时候,就算她冻得嘴唇发紫你也不应该让她立刻去洗澡。白蓁脱下外套,忽然发现背后的部分被树杈拉了一道口子,阿桓,你真的是无可挑剔的男朋友,只是会让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呢?

    你也知道自己嘴唇冻得发紫吗?景桓刻意忽略了后面一个问题,白蓁在进入世界线前记忆会被清洗,强行解释只会让人觉得这家伙是个中二病。

    普通的理解是,白氏新能给天圣传媒融资了,出于获得更长远利益的想法,嗯,把你抵押在我这里了,好像战国时期的质子,不过年幼时期就抵押在我这里不是更好吗?白蓁前倾身体,把自己冰凉的手塞进了景桓的双手之间,年幼时期的景桓肯定很可爱,不过也会有那种违和感,就像某个我不太喜欢的童星一样,年幼的身体里住着成熟到令人讨厌的灵魂。

    就像被戳穿了谎言一般,景桓在那一瞬间想要缩回自己的双手,却被白蓁反手抓住了,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到底哪里惹到你了?真是搞不懂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就算很多时候都搞不清楚你到底在想什么。

    白蓁松开了他的手,拿起床上的毛巾和睡衣,景桓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盥洗室后,有些迷惘地陷入了沉思。

    洗过澡后的白蓁自然而然地钻进了正在看书的景桓怀里,他放下了书,白蓁瞥了一眼书名,是她前几日提到过的。

    并不是什么值得一读的书。下巴磕在景桓的肩膀上,白蓁盯着那本书的封页,能平衡欲望的不是理智,而是节制,盲信理智的力量不过是自欺欺人

    你是在说这本书,还是人

    还是在说你自己?白蓁总是说不懂自己,就算相处的时间再长,也难以揣测她的想法,她时而跑得很远,时而停驻在原地;时而觉得她的记忆全然抹去,重新在新的环境里成长着;时而觉得她已然洞察彼方与此间的始与终

    都有,但总不可能说我自己,他人会否定欲望,我不会,否定欲望就是否定我自己。

    就像现在,悠远的记忆在她的灵魂中回响。

    白蓁支起身体,跨坐到景桓的身上,她的手指沿着景桓睡衣的领口滑动着:包括想要cao纵你、控制你、让你彻底离不开我的欲望,我也不会去否定了。

    嗯。景桓发自内心地喜悦,他伸手扶住白蓁的腰肢,仍由她另一只手从他的睡衣边缘探入。

    解开了他的扣子,景桓望进她眼中的笑意,之后,她缓缓解开自己身上的睡衣,她俯下身子,含住了景桓的嘴唇,用舌尖仔细描摹着他嘴唇的轮廓,柔软丰盈的胸乳紧贴着他,汹涌的情欲就像是开闸后的洪流涌进景桓的身体,挤占了他的理智。

    他那掩藏已久的欲望,拥抱她,亲吻她,进入她的身体,侵占她的xiaoxue

    景桓扣住她纤细的腰,撬开她的嘴唇,两人的舌头纠缠着,身体逐渐升温,久违的感觉竟然如此令他怀念,yuhuo一经点燃便已燎原,他竭力索取着她的甘霖,渴望更多

    景桓搂着白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同样修长又有力的手指顺着她腰腹好看却不明显的肌rou线条抚摸下去,一路侵袭到她湿润的xue口,他用手指挑逗着她的阴蒂、拨弄她的yinchun,她扭动着腰肢,似乎是过于刺激了。

    唔阿桓白蓁主动地扭动腰肢,将xue口对着他的手指。

    太熟悉了,她永远都是这样,不会遮掩自己的情欲,可爱

    景桓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先一根手指,怕你疼。

    就算只有一根手指,探入时白蓁仍然微微皱起了眉头,xiaoxue的内壁受刺激绞紧了那根手指,更多的yin液顺着手指缓慢的抽插流溢出来。

    嗯舒服地呻吟了一阵后,白蓁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捂住了嘴巴,瞪圆了一双方才还在勾人的眼睛。

    放心,我妈的房间在三楼的那一边。景桓的眉眼间满是笑意,她的身体比他想象得更适应zuoai,他逐步增加着手指,里面又嫩又滑,戳刺到微微凸起的软rou时,xiaoxue就会咬得更近,rutou也跟着身体的频率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染上了浅淡的桃色,嘴唇变得越发红润。景桓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吮吸着,三根手指在她的小嫩xue中越发快速地抽插着,她的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他压着腿根强行分开。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吮吻到她的颈项,她的吐息与呻吟就在他的耳畔。

    阿桓,唔,受不了了,比自己弄还要啊,想要你的roubang,嗯,唔要高潮了,啊哈白蓁后仰着脖子,景桓的指尖在抽出前感受到了xiaoxue深处涌出的大量水液。

    白蓁大口地喘着气,景桓的嘴唇在她的脖颈上游移:你好像已经很适应了

    我可是很在意自己的,之前用的都是玩具学校里那些爱玩的、不爱玩的我好像都不太看得上好不容易有一个长相身材都顺眼的,一定要先下手。

    白蓁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耳朵的轮廓,并不止如此,景桓的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那条小恶犬的身上也有

    她闭上眼睛,驱赶了脑海中忽然浮现的另一个身影,这种基本的情人道德她还是有的。

    等她回过神来,炽热的roubang已经抵在了她的xue口,景桓轻轻啃咬着她的颈项,问道:可以吗?

    嗯,没事,安全期,不过以后就不可以了。白蓁轻声说道,她知道景桓之后会怎么做,体检加上避孕针这一套流程自他开始之后就成了惯例。

    尽管他很想快点进入她,享受她的身体,可优先照顾她的感受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了他的习惯,roubang缓慢地侵入xiaoxue,白蓁抱住了他宽阔的脊背,明明在校服衬衫下稍显清瘦的身体脱了衣服简直太棒了。

    在roubang堪堪抵住花心时,两人都发出长叹。

    蓁蓁,蓁蓁景桓平时在学校总是跟她保持着距离,也难怪很多不长眼的恋爱脑小姑娘会认为他只是她的高级跟班,而现在他不断地、亲昵地叫着她的名字,将她搂在怀里,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和脖颈处。

    他就像是对待着一样易碎的瓷器,舒缓地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尽管用玩具开发过身体,可白蓁自然不会买尺寸太大的,景桓的roubang比她平时用的玩具要大一圈,但是,很舒服,就好像被绵软又温热的云朵包裹着。

    她收缩着xiaoxue,轻声地吟哦,景桓吮吸着她的耳垂,忽然狠狠地撞了一下她的花心,酸楚得迸发出了快感的星火。

    蓁蓁,我有点忍不住了

    嗯?不过,白蓁很快就发现自己理解错了,景桓并没有要结束的打算,他的进攻才刚刚开始。

    他扣住她的腰肢,roubang稍显凶狠地进出着xiaoxue,嫩xue在填满与空虚之间挣扎着,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她的声音也好、rou体也好、连同xiaoxue的内壁都在发抖,她的手指在景桓的背上留下了淡淡的抓挠纹路。

    阿桓稍微慢一点,刚刚高潮过啊

    她的小腹因为强烈的快感再度紧绷起来,酸胀感从花心蔓延开来,让她既想摆脱又希望更加深入,在这时候,景桓突然就不听话了,不过这样也好,听话就没有情趣了。

    他就像在折磨她,让她在溺毙欲海与呼吸情潮间沉浮,年少的躯体就像是永动机,他按照自己的想法,从快速地抽插忽而转变为九浅一深的cao弄。

    在渴望过后,迎来一记深顶,顶得她眼角挤出泪花又欲罢不能,只能迎合着他收缩着xiaoxue。

    阿桓,阿桓,快点,想要你用力地顶进去,啊,就是这样,唔,不要在那边磨蹭,快点唔

    蓁蓁,刚刚还让我稍微慢一点的真的很任性,又可爱

    白蓁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唇,粉舌稍稍探出,再明显不过的邀请,景桓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不断地裹挟她的津液,下身也顺遂她的心愿,冲撞欺负着她降下的zigong口。

    呜呜白蓁紧紧抱住景桓的肩膀,头脑昏昏沉沉就像是融化了一般,身体全副交给了欲望,雪白大腿间的红艳艳的rouxue被cao得稍显可怜,被打成白色泡沫的yin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xiaoxue缩得更紧时,景桓抵住了她的宫口,yin液的急流将他最后的自制力冲开了,他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白蓁仍由他抱着清理自己,她的身体很累,意识也有些模糊,这种时候她的倾诉欲望才会出现:meimei跟小舅舅在一起,老头去找儿子跟儿子的母亲了,老妈回了自家的别墅。

    嗯。景桓轻声地回应,却不发表什么意见。

    一般来说,如果想要我的帮助,就算我不是很看重什么家庭表面和睦,也不应该隔天立马就去陪情人吧。

    什么帮助?白骥向白蓁寻求帮助?景桓确实听闻白氏新能在收购许氏科技上受阻的事,可当下他无论如何不会把这件大事关联上去,毕竟白蓁还没有成年。

    啧,问题是,我十分认同他提出的策略白蓁往景桓的怀里钻了钻,嘟囔了几声后便睡着了

    九个月后,那件事发生了

    景桓像疯了一样开车抵达那里时,看到了她身上的血还有她脸上那种抑制不住的倦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