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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衣物里头,手上还带着凉意,江七七忍不住发抖。哥哥在这种时候脾气总会特别好,江七七跟他服软:“我以后听哥哥的,你把手……啊啊……”他的手托住了她的右乳,凉意和酥麻一下就叫她忍不住惊呼出声。少年非常恶劣地咬住她的耳朵:“把手怎样?”“拿走、拿……呜呜……”她话还没有说完整,少年的手已经完整地覆了上去,温热亲密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江七七顿时脑子里乱成一团。明明是她在被欺负,少年的眼角却比她更红,以前江七七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多试了几次才晓得,他在忍。捆着手是没法脱衣服的,江弈的解决方法很简单,他只要微微用力,绫罗绸缎就成了碎片。江七七十分担心他会不会没控制好,顺便把自己也弄死。“在想什么?”他感觉到少女的分心,问道。“就是怕……”江七七很诚实。他的手好像被她的身子捂热了,带来更多的羞人和摩擦,手掌缓缓揉弄着她的下乳,江七七忍了忍,还是没有控制住,将乳rou又往他手里送了送。江弈在她耳边低笑:“怕?”她只余一件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脖颈间,江弈用牙齿咬开,薄唇从她的脖子往下游移,终于触碰到了她另一边的乳rou。“不要用嘴……嗯啊……”她刚要制止,却已经晚了,少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rou,牙齿在柔软的酥胸上摩擦,有些疼,却叫她更为清醒——这个人,是她的哥哥呢。被哥哥舔胸,她觉得太羞耻,太奇怪,干脆闭嘴不叫了。江弈确实很了解这些事,他看过很多医书,该懂的他都懂,不该懂得他也知道了不少,所以江七七根本招架不住,没忍多久就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和她的乳珠逗弄了半晌,江弈呼吸粗重地抬起脸,十分暴躁地吻住了她。他的双腿分开江七七的腿,膝盖顶了顶她的下面。“不舒服?”他问。这种时候说不舒服是要死人的,江七七小声道:“舒服……”“那就叫哥哥。”他掰开江七七的嘴,缓缓将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听话。”含着手指说话是说不清楚的,江七七的发音也模糊起来:“哥……哥哥、啊……”少年亲吻她的脖颈,时不时用力咬上一口,又亲到她脆弱敏感的锁骨,七七早就满眼泪花,用力咬了咬他的手指。“唔。”他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抽离,反倒更有兴趣,“再咬一口看看。”……他有病吧,是真的有病吧,他真的需要被拯救一下啊!江七七不敢再咬,生怕让他更兴奋,抽泣着叫哥哥。“你不听话,”江弈红着眼睛放出了身下的性器,赤裸裸地贴上了她的下面,“真是不想放过你。”和哥哥做亲密的事情已经够刺激,江七七无论如何都不敢真的和他有夫妻之实,因此纵然两人再胡闹,他都没怎么碰她下面,主要是每次他想碰的时候,江七七就哭地撕心裂肺。微微隆起的玉户被火热的东西贴得紧紧,或许也是怕极了,不争气地滴下几滴水来。十.微H江七七果然吓得花容失色:“你快拿走……”从前用手握着都觉得guntang火热,这会儿贴着自己的私密之处,感受得更清楚。少年非常仔细地用私花上湿润的露水打湿了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粗壮的头部微微陷入她的贝rou之中。“为什么要拿走?”他凑上去亲她。xue口被抵着,好像随时都会进来,江七七吓呆了。她从前摸过那地方很多次,其实从没想过真的会被那东西入进来,因为、因为实在是太粗了。她也是偷偷比较过的!“你答应过我的……不进来的……”她小声道。江弈看她:“我没答应。”江七七愣住,慢慢回想起来,他确实没有答应过,都是自己哭着求他别弄下面,她就以为二人默认不碰那个地方……“那你想……干嘛?”他的声音很低,平时冷厉的少年变得有些磨人:“七七,让我蹭一蹭,嗯?”他面色微红,像一个无害的小公子,若是他像平时一样强取豪夺,江七七绝不计心软,可是此刻,少年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肿胀的头部稍稍用力顶住了她湿热xue口,“那你别进……嗯啊……”她同意的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动了起来。他解开她手上的桎梏,脱去了衣服,露出不那么好看的上半身。江弈的身上很白,也很瘦,腹部的肌rou隐隐约约,但是胸口和背后都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最起初他不想被江七七看到,还是有一次意乱情迷时,江七七自己摸索到的。“很湿啊。”他不知是说给七七听还是感叹,牙齿贴着她的唇边又咬了一口。她的下面很嫩,出了水之后便如豆腐一般,偏偏下头的小口又有吸力,江弈忍不住闷哼,用力掐住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身,又撞了撞,就堪堪堵在了水润的秒处,七七被弄得哭也不是,叫也不是,两双手摸着他身上疤痕的纹路,支支吾吾地不知说着什么。江弈凑近了些,才听到她只是口齿不清地喊着哥哥,双眼紧闭,或许是怕。他含着她的耳朵,将她弄得又涌出蜜水,对她说:“摸那里做什么,不好看。”江七七哼哼着:“什么啊……你……别撞了……”她听不懂呢,只是摸到哥哥身上的疤觉得难过,好不好看并不重要。江弈的眼睛红红的,抓着她的手摸到了他胸口的一处伤疤,小声道:“我不会让你这样的。”憋得太难受了,性器已经成了深红色,在她雪白的双腿之间进出,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两人抱作一团,不知胡闹了多久,粗壮的头部狠狠往里挤了一遭,喷薄出jingye来。江七七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绷紧了身子:“疼啊……出去些……”yin欲的象征就卡在她的洞口,头部被水润的rouxue紧紧含着,江弈亲她:“不疼,这么湿怎么会疼?”又涨又疼,他当然不晓得!江七七几乎要昏死过去,好在喷出jingye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