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十五
钟意在睡梦中听见开门声,久违好梦,她舍不得打断,想一直睡下去,睡死也无所谓。 那人偏与她作对,伸手摸她脸,与她分享室外寒气。 钟意不耐烦地伸手拍开他,她烦躁地翻身,用被子将自己裹得更严实,滚啊 那人被骂也不恼,坐在床边保持安静,钟意又睡过去,室内一片静谧。 她以为是许秉文,全然忘记自己早晨要许秉文去帮震叔找人。 不知过多久,钟意终于睡足,阳光透过纱帘晒到眼皮才悠悠睁眼,耳边传来笔尖与白纸相触的沙沙声。 她还未彻底清醒,慢半拍看过去,原来是薛拾。 他拖来软椅坐在床边,手上动作不停,神情万分专注。 在画什么? 薛拾闻声抬头,看见钟意撑起半边身,被子滑落,露出大片肌肤。 她一贯裸睡。 薛拾摇摇头,画纸像落叶飘落在地毯上,他挪到床边,低头吻住她。 双唇短暂接触又分开,早安,不对,午安吻,你睡太久了。 他替她将被子上掩,手留在被中,贪恋那一点温暖。 钟意刚觉得他今日话少,下一秒就承认自己错误判断。 手 怎么?他动作不停,在钟意腰间摩挲,不太安分。 你的手在做什么? 啊薛拾点头,食指暧昧地游离,他学她拖长音,态度认真:是后遗症,我的手最近经常会不听使唤,就像现在这样。 他讲得头头是道,好似医学泰斗。 盖好的被不知何时被踢到一边,阳光落到钟意身上,薛拾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她后背会长出一对翅膀。 钟意半靠在床头,薛拾将她禁锢在用双臂构成的牢笼中。 想不想我? 钟意双手搭在他脖颈,任凭他在自己锁骨,胸前作乱,她点头。 薛拾埋首吸她胸rou,看不见她回应,来回吸咬那早已挺立的两点,舌尖来回快速拨弄。 快感传遍全身,钟意忍不住叫出声,薛拾抵住她额头追问:想不想? 钟意撞入他亮晶晶双眼,他舔咬她嘴角,热气蒸腾,她应和他的吻,手从他半开半拢的黑衫中伸进去,在他小腹那道疤处流连,一片guntang。 钟意在他铺天盖地的攻势中点头回答:想。 想我,一通电话都没有? 钟意心虚:忙。 忙什么啊阿姐?薛拾提膝顶她双腿之间,忙着和文哥旧情复燃? 在医院时他胡思乱想,想她也许转投许秉文怀抱,这种事她又不是没做过。 他无法接受,唾弃自己竟真的爱上她,又觉得自己不配。 一颗心被掰成碎片,每一片都在自顾自地 你呷醋? 薛拾不承认,嘴硬道:不想同你说了。 薛拾靠近她分开的双腿,从膝盖迫近,一路舔吻至大腿内侧,钟意摸他头,似奖励也似催促。 他头发有些长了,住院期没有打理,柔顺的垂在额头,黑发与钟意五指轻柔缠绵。 钟意手指猛然收紧! 大腿内侧软rou被他用力咬住,她疼得往后缩,冰凉墙壁提醒她,没有退路,钟意恨不得踢他脸,薛拾一双手如铁铸锁链禁锢住钟意想要逃跑的下身,不情愿地放轻牙齿力度。 出笼猛兽终于松口,他看见软rou上深深咬痕,满意地伸舌舔舐。 明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