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晚(上)(H)
第三晚(上)(H)
顾谨言回屋时,卫生间里哗哗水声,一听就知唐柠在洗澡。 他轻手轻脚地关了门,缓缓逼近浴室。 唐柠正在洗头,洗发水打了满头的泡沫,糊着眼睛,兼之水声也不小,盖住了周围动静,所以一直等到顾谨言都站她面前了,她才骤然惊觉。 谁!? 唐柠反应迅速,立即警觉后退,同时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抹去眼前浮沫。 顾谨言的动作同样不慢,再加上处境并不似唐柠这般,还不等人睁眼,他就已经攥住了唐柠的手腕,想把人带去怀里。 哗一声。 莲蓬头正对着顾谨言的脸,把他浇了个透。 唐柠就是趁着他攥她手腕之际,另一只手伸到背后偷偷转了水阀,将水从头顶的大莲蓬调至正对脸冲的小莲蓬上。 咳咳顾谨言来不及闪躲,呛了几口水。 唐柠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与心中所想截然不同,急忙抹抹脸睁开眼,在看清面前站的居然是顾谨言后,方惊道:谨言?怎么是你啊? 她还以为定是顾慎行那个坏家伙呢。 咳本想吓你来着,结果倒被你吓到了。顾谨言稍稍退后几步避开了莲蓬头,又用衣袖擦去满脸的水,对着唐柠尴尬一笑。 你头发都湿了。 唐柠转身关掉水阀,从架子上拿了条毛巾,想给顾谨言擦擦。 不用了。 顾谨言摇摇头,直接把额前湿发一把子撸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的金发其实很吃造型,但现在这个大背头却意外贴合他的气质,英俊之上平添了一丝禁欲。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书房已经查完了吗?唐柠披了条浴巾,浴室里热气腾腾的,暂时也不觉得冷。 嗯。 有找到另一本吗? 有,西流他们的书房布置和我们这边几乎一样,差不多同样的位置也发现了一本。 那船票还在吗? 没有船票,那本书里只有插画,也不存在哪一页被人裁剪或是撕去。顾谨言的语气颇有些遗憾。 怎么会这样?唐柠裹浴巾的动作一顿,随即眉头紧锁。 直觉告诉她,此事不简单。 以往经历的那些密室,线索越多,往往指向性越明确,同时谜团也在不断缩小。可这回这个心之岛情况似乎正好反了过来,刚开始还觉得有些简单,等到线索越找越多时,谜团反倒越滚越大了,至于指向性,那更是错综复杂。 害怕吗?顾谨言对她的心思几乎洞若观火。 不唐柠先是摇头,似乎想否认,她圆圆的杏眼里浸了水,透出水润,好似清泉上荡起的涟漪。 兴许是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片刻后,唐柠依偎到顾谨言怀里,低落道:对,我在害怕,我害怕我们出不去。 别怕,会有办法的,信我。 顾谨言低声安慰着,细密的亲吻沿着鼻梁一路向下,直至撷住两片颤抖的唇瓣。 不知是谁先伸了舌头,不知是谁先回应了对方,薄薄的浴巾一扯即落,深灰的外套也丢在地上任由其浸水。 粉嫩的朱果yingying地挺立着,不时隔着衬衫布料轻蹭胸膛,火热的掌心沿着腰肢游移,描摹出纤细玲珑的曲线。 唇舌相交间,啧啧水声不断,唐柠被吻得身子发软,忍不住低声嘤咛。 顾谨言浑身都沾了水,布料紧贴之下,那处的变化十分明显。 meimei帮帮我。他轻喘着低下头去,埋首于唐柠脖颈处,用力吸吮出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不,谨言,不能这样,外面外面还有人。 唐柠蹙眉挣扎起来,她几乎动用了十二分的理智,才不至于彻底沉溺于顾谨言温柔且高超的调情技巧里。 既然书房已经查完了,那林静肯定也回屋了,这卫生间的隔音相当于没有,再做下去,情况可就控制不住了。 别管外面,我现在就想让你快活。顾谨言捏着唐柠下巴,不容置喙地封住了她的嘴,将挣扎悉数化于唇舌。 唔~~ 唐柠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仰躲闪,却不料椒乳又被顾谨言拿捏在手中把玩起来。他略带薄茧的指间夹着硬挺奶尖,不断搓揉捻拨,好似在对即将下口的樱果施以按摩。 嗯不要唐柠两手按着顾谨言肩膀,起初还在推拒着,但没过一会儿,她就忍不住杏眼微眯,低喘吁吁,本就不坚定的抗拒更是转化成了欲拒还迎。 双乳一直是她的敏感点,每每被人含吮玩弄之际,意志力总会轻易的溃不成军。 meimei真软,哪都软。 顾谨言低喃一声后,直接俯身含住了被揉捏成圆锥状的乳尖,大肆吸吮之际还不忘舌尖打着转地品尝樱果的美味。 霎时间,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在体内炸了开来,好似细密的电流,逐渐蔓延四肢百骸,引得唐柠轻微颤栗。 她不禁攥紧了手中布料,下意识地挺胸,将椒乳向前送去,任由顾谨言肆意玩弄。 这具身体早已在两个月来的情欲洗礼中脱胎换骨了,包裹在青涩的外表下的,实际是熟透的水蜜桃,香软又多汁。 湿了吗?顾谨言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 嗯~? 唐柠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伴着压抑的呻吟,尾音不自觉地拉长,像是叫春的猫儿。 顾谨言只觉头皮一麻,下腹瞬间燃起了一把火,并以最快的速度席卷全身。 他突然就不想知道她的回答了,言语撩拨不过是望梅止渴,滋味哪比得上亲身体会,所以下一秒,他又重新拧开了水阀。 充沛的热水倾泻如注,水雾迅速升腾,缓缓缭绕在空中,与之前尚未消散的热气交融在一起。 顾谨言半是搂半是抱的把唐柠带去了洗漱池边,令她两手撑着洗漱台,抬高臀部。 他等不及脱干净衣裤,只匆匆解了拉链释放出欲望,便迫不及待地扶着roubang顶开花唇一股脑的cao了进去。 啊! 唐柠软着嗓子叫唤了一声。 她没料到顾谨言会如此急切,因而身体也尚未完全放松,roubang刚一闯入,就被花xue绞了个寸步难行。 顾谨言被这样猛的一夹,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酸爽,若不是他定力惊人,恐怕早就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为此,他不得不先停下欲望的深入,以便深吸几口气缓缓。 水淋淋的xiaoxue里又湿又热,就像一汪温泉般,令人痴迷流连,而层层叠叠的媚rou更是纠缠不休,将勃发的阳物牢牢吸附着,宛如千万张不知餍足的小嘴。 meimei,抬头看看啊,你真美。顾谨言垂首含住了唐柠一侧耳廓,沿着软骨轻轻噬咬,将她半边耳朵舔的湿漉漉的。 唐柠循着指示抬起头来,泪眼朦胧地朝镜子看去。 热气使得镜面蒙了薄薄一层水雾,两个人影模糊可见,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一个穿戴齐整,衣冠楚楚。 再让你看清楚点。 顾谨言突然邪气一笑,恶趣味的揽住了唐柠腰肢,强迫她直起身来,随即又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臂弯里,将两人性器相连的画面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不甚清楚的镜面上。 敞开的大腿白花花一片,显得腿心处那抹深红格外显眼,随着身后人影轻轻晃动,深红色rou杵也在不断没入又退出,一下接一下的缓缓抽插。 好粗,会被玩坏的 唐柠不敢再看,红着眼错开了视线,但那极具冲击性的画面却始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她难耐地皱着眉,忍不住吞咽了几口唾沫,只觉浑身热得像是要被欲望之火点燃了一般,本就潺潺的蜜液更是直接泛滥成灾。 咕叽咕叽 roubang抽插带起的水声愈发清晰黏腻。 顾谨言扣紧了唐柠腰窝,速度开始加快,只稍稍退出去一些,便会以更重的力道撞回去,势如破竹地直抵zigong口。 唐柠起初还是小声轻哼着,唯恐动静被外面的林静察觉,奈何快感一重重地堆叠,逐步推翻了理智,将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由情欲。 啊好快呜酸 她张张嘴,喉咙里蹦出的每一个词都是呻吟,肆无忌惮的昭告着身体最真实的感受。 舒服吗?meimei。顾谨言粗喘着问道。 唐柠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扶着腰间火热的掌心,胡乱摇晃着脑袋,语无伦次道:舒服嗯啊好舒服 待会给你更舒服的。 顾谨言一边说着一边发狠地冲撞了好几下,眼看就要撞开宫口了,他却忽然抽出欲望,匆匆拉过一件浴袍给唐柠披上,然后就把人拦腰扛到肩上,径直出了浴室。 心之岛正处深秋,浴室内外温差明显,即便裹了浴袍,唐柠依然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顾谨言见她怕冷,又想起她头发尚未吹干,忙把人抱去床上,盖好被子,随后一翻手,从道具箱里拿了个类似水晶球的红珠子。 唐柠略有些迷茫地张望了一圈屋子,浆糊般的脑子反应很是迟钝,等她意识到林静居然不在时,顾谨言已经放好珠子重新压了下来。 谨言,林唔她还没把问题问出来,余下的话就被一个吻彻底堵住了。 顾谨言含着她嫣红微肿的唇瓣,细细舔过后便轻易撬开了唇齿,探入舌尖在里面任性翻搅,勾动那丁香小舌与自己纠缠在一起。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探进了被窝,抚着细腻的大腿逐渐滑至腿根处,随后拨开花唇,搅弄了一池春水。 唔嗯啊 腿心痒得厉害,急切地渴求着巨物填满。 唐柠环着顾谨言的脖子,不自主地并拢腿,夹紧了他的掌心。 想要吗? 嗯~ 想要就自己坐上来。顾谨言笑着拍了拍唐柠屁股,又自顾自地解了衬衫扣子,露出蜜色胸膛,仰躺在床上。 唐柠瞥了眼他胯间状态,不由心惊腿软。 勃起的yinjing直挺挺地竖着,怒张的青筋盘绕柱身,光滑的guitou更是饱满,甚至铃口早已渗出了前精。 这情况要是安在顾慎行身上,怕是会直接掀开被子狂插猛干吧,也就顾谨言能忍得。 他惯爱在情事上磨人,不以自己的欲望为先,而是喜欢一步步地引导对方抛却理智,折服于rou欲。 唐柠将其归结为,奇奇怪怪的控制欲。 不过吐槽归吐槽,她还是很顺从顾谨言在床上的一些指示的,比如现在,她就已经撑着发软的身子坐了起来,披上被子,手脚并用着准备往胯上坐去。 顾谨言瞧着她动作,眼神愈暗,喉结狠狠滚动了几番,忽然又命令道:背过身去。 唐柠顿了顿,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难掩羞涩,薄薄红晕更是迅速蔓延至锁骨。 她开始撑着顾谨言胯骨调整姿势,好令身下昂扬巨物恰巧抵住幽xue,方才磨磨蹭蹭地坐下。 顾谨言额角沁出了汗珠,呼吸渐沉,这磨蹭的动作对他而言不亚于酷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干脆伸出手去握住唐柠腰肢,直接用力往下一按。 rou体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啪一声清响,roubang长驱直入地贯穿了yindao,压在闭合的宫口上,蛮横地顶着zigong。 爽是真的爽,酸也是真的酸,唐柠瞬间就脱力了,只得跪坐在顾谨言胯上,任其摆弄。 顾谨言深知自己刚才那一下撞狠了,心中略带歉意,舍不得唐柠再出力,便将她两条腿架到了自己腿上,令其私处大敞着容纳roubang进出。 为此,唐柠不得不朝后仰去,但她两手没法够着床铺,只能堪堪撑着顾谨言腰腹,上半身的着力点全都落在两人性器相连之处, 这个姿势,一旦动起来,根本借不着半点力,哪怕只是浅浅抽插,roubang也会又重又深地捣入蜜xue深处,因而顾谨言不过和风细雨的抽送了十来下,唐柠就已经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不行谨言,我要不行了啊啊啊 她迷乱地摇着头,紧绷的脊背展露出优雅的蝴蝶骨,好似一对振翅欲飞的翅膀。 顾谨言自然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放过她,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变本加厉地冲撞起来,没几下就把唐柠送上了第一波高潮,并趁着她尚处高潮余韵之际,乘胜追击地撬开了宫口,将那一瞬间的疼痛降至最低。 小腹处鼓囊囊的凸起了一块,酥麻与酸胀交织着自尾椎升腾而起,令唐柠不由哀哀低啜。 好深啊轻慢点 你确定要慢点? 顾谨言揉着她腰窝处淡淡的淤青,很是顺从地放缓了动作,每一下捣入后,总要慢悠悠地挤开窄小的宫口,再细细研磨宫壁软rou。 唐柠没一会儿就被磨得失了脾气,扭动腰肢欲求不满起来。 meimei现在又想要了?顾谨言抚过她背部凹陷下去的脊骨,又捏了捏丰满的臀rou,开出一个条件。 那你接下来的求饶可都不做数喽。 他压抑的声线里透着一丝轻快,好似目的即将达成,毕竟只要唐柠应下这个条件,他无论如何也得拉着她做上半宿,以弥补前两晚有rou吃不着的窘迫。 唐柠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理智早已被燎火燎原的欲望焚烧殆尽,她等不及考虑,直接一口应下。 好 这可是你说的。 顾谨言嘴角噙着一抹计谋得逞的笑容,话音刚落便开始疾风骤雨般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的交合声响个不停,唐柠被顶弄地不断颠簸,像是骑了一匹狂野的马儿。细密的抽插避无可避,硕大的阳物毫不留情地撑开了甬道褶皱,带出湿滑黏腻的爱液,沿着狰狞柱身滴落在床单上。 啊谨言好舒服要坏了 她近乎口不择言地咿呀叫唤起来,手指蜷曲着想要抓紧些什么,一连在顾谨言腰腹处划了十几道红痕。 嘶小狸猫,指甲真长。 顾谨言被抓的哼出声来,腰腹处一片火辣辣的疼,不过他也不怎么介意,既没改换姿势,也没拉开唐柠的手,而是伸出手去扣住了她的掌心,好似在安抚她体内难以宣泄的快感。 唐柠受不住如此强势的征伐,接二连三的高潮,直至完全脱力地栽倒在顾谨言身上。 顾谨言差不多也到了爆发边缘,他随即紧握唐柠腰肢,冲刺了十来下,方才抵进宫腔里射出了热烫的jingye。 终于!!!恰rou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