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开了(H)
cao开了(H)
静谧的海边夜晚,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卷着沙滩,而酒店的套房内,一个欣长健美的rou体覆在另一个娇软的的rou体上,也不知疲倦般地cao弄着。 蒲夏赤身裸体地陷在五星级酒店柔软同时充满回弹力的床上,十指被谢生紧紧地扣着,细直的长腿架在他的肩上。 每一次顶弄都插得极深,更过分的是这该死的床垫回弹力,也在帮助他。每一次嵌合都带着外部的冲撞力,将她呼吸撞碎。 嗯,啊慢,慢点啊。蒲夏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叫道。 谢生注视着她,深邃的瞳仁中欲望翻滚,冰冷漠然的脸上都染上了情欲的红意,看到她眼角不自觉流下的泪痕,便伸出舌头舔掉。 哭什么,不shuangma? 明明下面咬得那么紧,还一阵阵地抽搐,天知道他用了多大毅力才没射出来。 不,一点都不!蒲夏哭叫道。她太久没有经历性事了,身体涌现出来的渴望、颤栗、兴奋都让她有些陌生,然而谢生做起爱来向来激烈又疯狂,此刻她像一艘漂浮在海深处的小船,在狂风巨浪中没着没落,只能无助地承受着。 不爽是假的。 无力承受剧烈的快感是真的。 小骗子,不爽怎么流这么多水? 谢生牵引着她一只手往下摸,床单都打湿了,不知道还以为你尿床了不过,宝贝刚刚也确实和尿床差不多了。 谢生低笑着,本来就低沉的嗓音因为浸染着浓重的情欲,有些暗哑,气息喷洒在蒲夏脸庞,让她更加羞耻。 可她根本没法用手捂住他的嘴,只好向上伸起纤细而脆弱的脖颈,企图用唇堵住他。 但这无异于猎物的献祭,谢生立即狠狠地吻住了她,舌头色情地模拟着身下的节奏,用灵活地cao弄着她的口腔。 上面和下面的嘴都在被cao弄,像是两场性事同时进行,上面留着溢出来的口水,而下面流着被那尺寸骇人的yinjing捣出来的yin汁。 唔嗯唔蒲夏的叫声被堵在了嘴中,无助又有些可怜。 可身体却越来越兴奋,下面涌起一股强烈的酸爽感,冲撞着她的大脑神经,将快感传遍身体每个角落。 于是,她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她开始激烈地挣扎,可手却被谢生扣得更紧,下面湿热的甬道被更加激烈地进犯。 蒲夏想要尖叫,一阵又一阵令人炫目的快感拼命地向上顶,直到一个巨大的焰火在她脑海中炸裂,她整个人立即绷得如一根弓弦。 待焰火散尽,箭矢射出,她便失了全部的力,只余身体不停地抽搐。 谢生额前的汗水滴在她脸侧,他紧紧地盯着蒲夏茫然而餍足的神情,想将这久违的模样刻进眼底。 宝贝舒服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喷了好多水,快把我jiba烫坏了。 蒲夏长了长嘴,没有说出任何句子。即便能说也无法反驳,她自己都觉得浑身又湿又烫,像泡了一场桑拿。 谢生见状,却笑了。 我的小可怜,话都说不出来了吗。呵,怎么还哭呢?上面流,下面也在流,宝贝会缺水的。 说着他又耸动起劲瘦的腰,哥哥加把劲,给你补补水好不好?把宝贝下面的小嘴射满 蒲夏感到下面那根粗硬的roubang又开始强势地撞击,她忍不住用指甲狠狠地扣着谢生的手。 她真的要死了,下面又酸又敏感,欢愉和痛苦不停地拉扯,最终那种异样的痛苦也变成了欢愉。 她又被欲望控制住了。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已经完全地被她的哥哥掌控了。 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顶得她嫩xue的汁水流个不停,但更可怕的她还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用力地占有,侵入。 欲望变成了某种无底洞,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渴望,呻吟声也变得放荡不堪了。 谢生看着身下女孩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浅粉,低笑出声了。 他的夏夏被cao开了,真正开始绽放了。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翻了过去,强有力的手将腰一提,翘挺的小屁股立即高高撅起。 你啊!蒲夏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插入了。 他真的很坏。宽大的手掌紧紧地抓住她的两瓣臀瓣,边cao边用力地揉弄,挤压。这个姿势让他粗硬的jiba更深地cao进她体内,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发抖。 啊,啊,不行,太深了 蒲夏嗓音已经沙哑,透着被凌虐后的可怜与委屈,但这却更加激发了谢生的施虐欲,他手扇在了她的小嫩臀上,嫩软的臀rou抖动,留下一片红印。 唔 叫什么? 疼。 委屈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有我疼么。 蒲夏迷蒙的眼睛眨了眨,她想要说什么,但出口却成了呻吟。 谢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发狠地抽插,直到将jingye一股股射进了她的肚子,才堪堪停住,将roubang抽了出来。 蒲夏撑起身体,转向谢生。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手taonong着,刚射过的jiba再次硬了起来。 谢生站在床边,背对着窗外的月光,身影高大又充满压迫力。 他漆黑的眼眸俯视着她,然后伸手抓住了她的纤细的脚腕,稍一用力就将她拖到了床边。 他分开蒲夏的腿,guntang的jiba再次cao入,他看着她近乎惊恐的目光,完美的唇线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然后俯身在她耳边。 宝贝儿,我才了射一次,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吧。 吃到了。 这章标题不知道起什么名字,干脆简单粗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