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疯(H)
要疯(H)
谢生性格和脾气不怎么好,整个人身上气质总是懒洋洋的,但这绝不意味着好接近,相反总让人担心下一秒他会沉下脸,释放他身上暴虐的一面。 可即便如此,谢生依旧不缺绕在他身边的女孩子,甚至因为这危险和矛盾的气质着迷不已。而且他还生了一张极好看的脸,轮廓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眼睛懒倦地耷着,一旦笑起来露出来的坏劲又让人心跳加速。 所以谢生没遇到什么给他摆脸子的女人,除了现在身下的蒲夏。 她又傲又难搞,嘴还格外毒,可他还是怎么看怎么爱。 她什么都不做,他都能欲望升腾; 她一旦稍微放软,他便恨不得将她揉碎,紧紧地嵌入到身体里。 他咬着牙,yinjing已经进了个头,却生生停止住了。 因为蒲夏抽泣着痛骂,痛死了,你长这么大干什么!嘶你还敢动!畜生! 尽管她下面足够湿也足够滑,但初经人事的xiaoxue依旧紧得寸步难行,他怕她疼,一点点磨着。 说真的,他就没她妈这么煎熬过,下面也胀得生疼,但他还得喘着气安慰着他娇气的meimei,是,我是畜生。 都怪我,下面长这么大让你第一这么难过。但一会cao开了就爽了,大jiba能把你下面填的满满的,肯定舒服,相信哥哥。 他满口荤话,蒲夏整张脸烧得通红,但最后一句相信哥哥,她真的受不了了,他怎么还敢这么坦然地强调这个正常人都会逃避的话题。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下面因为这句话缩了一下,可能她和他一样,骨子里都是变态,会被这个禁忌关系刺激得不行。 嘶你下面这张嘴怎么也这么会咬人。谢生汗顺着额头下滑,心中惊险,刚才那一下差点让他交代了。那样可丢大人了,但确实不能再等了。 他将蒲夏腿又往外压了压,屁股向前又挤了些,在蒲夏惊呼出口前堵住了她的嘴,手伸向了她充着血的嫩芽。 他手指绕着那个点打着转,蒲夏被撩拨得只能嗯啊乱叫,又一波暖流流了出来,谢生不再犹豫,狠下心往前一撞,突破了那层薄膜。 啊!呜痛,痛,出去! 嗯谢生也忍不住呻吟了声,狭窄的甬道紧紧地裹着他的yinjing,他都判断不出自己此刻究竟是愉悦还是痛苦,放松点,宝贝儿,我要被你夹断了。 那就滚出去! 蒲夏皱着好看的眉头,漂亮的眼睛写满了痛苦与烦躁。 谢生想起初见时,这双眼睛是多么高傲地睥睨看他,那会他就像将她下巴掰下来,而此时此刻,她就躺在他身下,她的xiaoxue还吞着他的jiba,眼里充满着因他而起的痛苦。 他被这样的想法烧得guntang,他开始磨着她的xue,手揉着她娇挺的奶子。 蒲夏被他的动作带动一阵阵地吸气,他看见他俯身低头,伸出舌头绕着她的rutou舔弄了起来,他的舌头颜色要比她rutou深很多,不一样的粉色,此刻色情地,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尖尖的舌尖,挑卷着,刺激着那颤颤巍巍的圆点。 唔 她忍不住哼了一声,竟然觉得下面的抽动没有开始那么疼痛了。 更让她羞愤的是,谢生那双仿佛有实质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她,既迷离又深沉,看得她心惊rou跳,他察觉到了她的稍微冒头的愉悦,下面便紧追不舍地加深。 他用力顶弄了进去一下,看到她猛然抽了一口气,然后缓慢抽出,看到她换气,待到她稍微放松,又重重撞了进去。 cao弄的动作被拉得漫长,所有感官却被放大到无限倍,每个毛孔似乎都在被充分打开,感受着他们的交媾。 蒲夏觉得这绝不是谢生的第一次,不然怎么能解释他这么会。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又着了火,是了,他还有个女朋友。 畜生。 想到这,她忍着下面又疼又酥的感觉,开始主动地动起了腰。 对于蒲夏的主动,谢生猛然停住。 cao。 差点又要交代。 与此同时,他有些疑惑,那双漂亮的眼睛刚才还沉醉朦胧,怎么这会又充满锐利的攻击性。 然后他听见她说,哥哥你这么慢,是要我cao你么。 谢生懵了,他看过那么多片,也听他们那帮早早开荤的狗东西详尽描述过这个过程。 但哪他妈听过这种话,哪个女的会他妈说这种话。 好,很好。 谢生看着蒲夏笑了,带着怒意,压抑已久浓重的情欲一瞬间冲上了头,他放肆地动起了腰。 男人和女人体力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他腰是那么有劲,每一次往前送都能带着重重的力道,拔出来她气还没喘匀,下一次就撞了进来,蒲夏用力向后仰着,腰都离了床。 啊啊慢,慢点。 她后悔了,真的不该在这个时间地点激怒他。 慢点怎么让你爽?说,谁在cao谁。 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但依旧咬牙问她。 唔 说。 又是狠狠地一次撞击,蒲夏觉得自己要被撞裂了,她手指无力抓着身下的床单,牙齿咬住了嘴唇。 你 我怎么了。 cao我。 好,听你的。 ???不是,啊啊啊啊,不是啊谢生!啊!停下来! 他跟不知疲倦一样,疯狂地摆动着腰臀。 蒲夏觉得自己要窒息了,眼泪已经糊了一脸,她开始疯狂挣脱,摆动着屁股,想要从让她不知所措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嗯宝贝真棒,好会吸,是要到了么,一起,我们一起。 说着他唇舌交缠了上来,重重的吻着她,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下身疯狂向前耸动。 蒲夏尖叫着率先到了,指甲深深陷进他的后背,谢生咬着她的颈侧,感受着她剧烈的收缩猛地射了。 他不知道射了多久,反正比自己撸得射多了。 浓稠的jingye塞满了她的xiaoxue,他压在她身上喘着气,也不将yinjing拿出来,微眯着眼看着蒲夏脸上的失神,满足地享受此刻。 半晌,蒲夏出声,第一句便是,有烟么。 谢生低笑,他的meimei比他会享受多了。 我给你拿。 他抽身出来,稠白的jingye顺着狭窄的甬道流了下来,他的roubang上也滴着黏液。他伸手从床头柜拿出烟和打火机,自己先点了一根,然后给了蒲夏一根,低头给她点上。 他们身上湿淋淋的,汗液、jingye、爱液混在一起, 烟味、体味、呼吸在空气中交缠, 相似的血液在两个不同的躯体里同频奔流, 他们没觉得什么不好,甚至在这种堕落腐败中找到了某种安心感。 。 微博指路:@诺瓦_Nov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