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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躯的扭动不住地舔着他的那话儿。二人抵着墙壁,躲在长长的花屏后,一刻不停地撕扯着;陈苍野的小腹撞在她的耻骨上,声音清脆,陈苍野马上发现着会引人注意,便将她的一条腿折了起来,扛到肩膀上,陈苍野每一次插入便有了缓冲;宁蕴的阴阜完完全全地张开,陈苍野便腾出一只手来去揉她那挺立的阴蒂。“啊……”宁蕴那里受得住这种刺激,没几下便缴械投降,抓着陈苍野的双臂的十指简直要抠到他的rou里。陈苍野感受着她yindao的抽动,忍不住俯身去吻她湿润的唇。宁蕴缓了过来,却仍是站不稳,抱住他的肩悄声道:“抱一会儿。”陈苍野便不再动作,紧紧地抱住了怀里的女人。二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清脆的声音。“子鹤,我知道你在里面。”不是李钦又是谁?原来李钦听她爹夸赞李雪贞何等优秀,根本听不进去,借了个头晕的由头跑到了宴厅外。厅外就是长长的画廊,她知道陈苍野到了外面去,便问遍了在厅外的人,都说方才曾见小世子在廊子上站着休息。她便顺着画廊找了一圈,终于在这个画廊深处隐蔽的角落前、折成一圈的花屏脚下看到了陈苍野的那绣着仙鹤纹样的袍袂。“你为了躲我,都躲到这种地方来睡觉了么?食饱高卧?”李钦愤而道。宁蕴闻言,心内叹道,这李钦清高脱俗,果然是不知道偷情是怎么偷的。日日相见如炼狱屏风后的二人和画廊里的李钦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木头。陈苍野仍抱着她,那话儿还钉在她里面。宁蕴大气都不敢出,只死死抓着陈苍野的衣袍,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陈苍野感受到她的瑟缩,不由得将她又抱得紧了一些。屏风外的李钦咬着牙道:“子鹤,你可知我费了多少力气才能够让我俩的事情稍微有一点眉目?你,你能不能不要逃避?”真是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陈苍野心道。他又怎么知道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多的是,包括他此刻怀抱里的那一个?“李小姐,某亦不妨与你说明。”陈苍野本听了林思泸的话,藏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但是这个女人打扰了他的好事,他就管不得了。“小生从未对小姐有过一丝一毫不该有的心思,你我不过同窗之情,仅此而已。”李钦哪里肯信他。“呵,谎话连篇。我问你——与我合办荷香宴,你存的什么心思?”“那只是一时兴起,只怪夏荷亭亭。”陈苍野淡淡道。“那你痴迷那个模样和我相似的歌女,又是何意?”李钦扭着衣袖道。陈苍野叹了一口气。“不过是想让小姐断了念想的小伎俩。”这倒是真话。李钦冷笑:“你道我有如此不堪?你若不是对我有意,我如何会对你有心?”陈苍野闻言,道:“小姐幽兰天成,小生哪里敢生出什么绮思?若是敢对小姐造次,李大人可是要将小生骨头都拆了。”李钦被气笑了:“呵,你和林尚书家的林可可,方修撰家的方杜兰,还有馆子外面勾栏里的事情,你以为没人晓得?你这胆大包天的性子……”宁蕴闻言愣了一下。他向来知道这个表面静美的公子爷有许多风流债,没想到就在馆里也有那么多孽缘。陈苍野感觉到这女人身体在发僵,yindao也不那么润滑了。李钦这下扫兴扫得着实有效。陈苍野冷笑:“既如此,也没什么可说的了。莱王府的七夕宴,我早知你要来,这筵上的人都要看是否坐实你我确成了事,我如何能让此事发生?”说着,臀部轻轻动着。宁蕴本正凝神听着,不料这人又开始抽插,便哆哆嗦嗦地迎合起来。“我若不安排那歌女来宴会,你恐怕也不会知难而退。”陈苍野道。“某迫于无奈,实在不能再让流言继续了。”宁蕴的yindao干了一点,加之她又紧张,包裹得更紧了,每一下都仿佛逼着他射精似的。“你,你对我说的‘日日相见如炼狱’,又是何意?”李钦难以置信,手伸到屏风上。陈苍野用力地插了两下,咬牙道:“你道这话是对你说的?”李钦哪里受过这种羞辱,一双手伸过去就要搬开那屏风要与陈苍野对质。陈苍野早防着她这一手,宁蕴身子几乎是光的,他身形高大,衣袍又宽,一转身就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在怀里。宁蕴哪受得住这样的惊吓,yindao一阵紧缩,吸得陈苍野倒抽凉气。花屏的夹脚颇为沉重,李钦推开了一道缝,也足够她看清楚里面背对她的人在做什么了。看着陈苍野抱着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陈苍野,你个负心汉!”李钦捂着嘴才不让自己尖叫出来,扶着墙壁委顿地坐了下去,泪水凶狠地流了一脸。宁蕴听见她极为悲愤的声音,当即也没了欢好的兴致;但是这陈苍野却莫名地兴奋,将她抱得死死的,呼吸也更加迷离。“日日相见如炼狱,宁蕴。”陈苍野在她耳畔悄声道,“日日见你不能日日抱你,你知道有多难受?”宁蕴还没反应过来,陈苍野便已冷冰冰地放声:“请李小姐让步,我俩穿一下衣服。”李钦闻言,站了起来,举起粉拳向陈苍野打去。她甚至没有和陈苍野拥抱过——甚至没有说过一句饱含深情的话。她以为他那日在荷塘写生,画的采莲女就是呼应她所画的骑马少年,就是一种示爱;然而偏偏已有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得到他的亲吻爱抚以及鱼水之欢!陈苍野再也不耐烦,反手一推将李钦推了开去,又顺手将屏风拉了起来。陈苍野的分身已滑出她的胯下。宁蕴感受到两腿冰凉滑腻,一时无措。陈苍野扔抱着她,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累了吗?”这话声量如常,饱含深情。这话仿佛在凌迟屏风外瘫在地上的李钦。宁蕴点点头。这种可怕的场景还是先尽快结束吧。陈苍野自然不是这样想的。在恋慕、算计自己的女人面前与另外的可爱的女人行男女之事,不消说要刺激到死。不过宁蕴现在呆呆的,恐怕也没什么情致。陈苍野便取出手帕来给她擦两腿。“小世子。”宁蕴鼓起勇气,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