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
电话
这一次,顾祐用食指和中指捅着李攸冬的xiaoxue。他一边捅穿,一边询问:沙发还是这里?语气居然和开会时一样正经。 没有舒适的大床。 外面的双人沙发,或者宽大的会议桌。二选一。 李攸冬的水液滴滴嗒嗒地往外流,迷糊中,她没有听清顾祐的话。就算听清楚了又如何,她上午和曾尧不就在洗手台吗?只能说,顾祐比曾尧有礼貌。当然,这份礼貌仅仅停留在字面上。他的手指毫不留情,一下一下进出她的甬道。 他指间的粗茧磨蹭在软rou,激起她阵阵酥麻,她发出呻吟的同时,情不自禁地抬高一条腿,方便他侵入。 顾祐低眼。手指湿漉漉,抽插的同时,更多的yin水流出来,浇湿了他的整个手掌。很湿,就在这里了。他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拉得更大,然后推她向会议桌。 她坐上去,xue里堵不住的水直往外流,流到深色的桌面。 灯在上面,照得yin水发亮。 顾祐用力拉下她的内裤。中心那片湿得跟洗过的一样。他故意把内裤丢到会议记录纸上。 粘连的银丝,润湿了纸张。 李攸冬记起来,自己的会议纪要还没完成。啊,副会长的纪要她想去拿。 顾祐拉回她的手,说:那是你发sao的证据。他的手从她湿淋淋的xiaoxue抽了出来。 她的xiaoxue吸吮了几下,舍不得他。 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全部呈现在顾祐面前,yinchun红粉娇嫩,yin水香艳扑鼻。他的眼里慢慢升起男性欲望,这么饥渴? 不知怎的,李攸冬光是想着这个人不是她名义上的男朋友,她的yin水就失控了。 他推起她的衣服和内衣,卡在肩上。 乳rou丰满柔软,尖上因为情欲而翘立。上面留有几道青紫痕迹,是新的。顾祐问:曾尧咬的? 李攸冬也不隐瞒:嗯。 哪里做的? 洗手池边。 做了几次? 只有一次。 只有?所以没被他喂饱,现在来发sao?顾祐把手上的yin水抹在她的乳尖,大手抓握她的咬痕。看着她的胸乳从指间挤出来,他更加大力,像要捏爆她似的。 她叫了起来:啊轻点,会长,疼她扭扭腰。自他的手指抽离以后,她的xiaoxue越来越空了,恨不能马上被填满。 顾祐命令说:给我解裤子。 她立即去解他的皮带,那一声叮和那天偷听的时候一样,记忆里响起邓清悦的喊声,他的yinjing很大、很粗。 拽下拉链,李攸冬把手钻进去,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内裤,掏出那一根巨物。 非常狰狞,挺立着,青筋盘踞。 她用手指按了下guitou。 顾祐喘了喘。 她的手指从他的guitou滑到囊袋,几个指头比了个抓的手势,把玩他的大yinjing。 偷情要的不过是性爱舒爽。遇上他这样极品的对象,简直幸运。 李攸冬的手不轻不重。 顾祐的巨物更加涨大,他拉起她一只腿,一个挺腰,yinjing破开了她的xuerou,直往里钻。她足够湿了。他的插入很顺畅,沿着湿滑的yin液,一下插到了底。 啊,太深了。李攸冬被扩张到了极致,发出痛苦又舒爽的叫声。 顾祐退出来,又再插进去。 来回几下就捣得她失魂,哀哀狂叫:啊,会长,太大了啊。 叫,继续叫。他开始加速,劲腰狂摆。 她果然yin叫不已。 saoxue真紧啊。从四面八方箍住他,像是要夹断他似的,他捣得越来越快。 啊她后仰着头,头发垂到桌上,跟随被撞击的动作,不停摇晃。他的东西太大了,把她的xuerou磨平,再连连碾压她的敏感处。从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酸软。她抖抖身子,那里,就是那里啊,到了,到了,我啊!她的xuerou使劲绞住他的yinjing。 顾祐粗喘不已,差点就射了出去。 她还没缓和,他又接着疯狂地cao干。 她抱住他的肩,像是失神的呢喃:会长,好舒服啊他的性器又大又长,每每捅进来,快感一浪接一浪,她止不住地颤抖。 顾祐掐住她的rutou,向上拉扯。 啊,啊。李攸冬难耐地大叫,会长,来吃我啊 他一口含住她的rutou,粗暴地把yinjing顶到她的深处。 这一刻,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顾祐看去一眼。 来电是曾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