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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然后他又开始考虑今晚用什么姿势了,他又高兴起来了,我的确与其他人不同,他这样想着,打开了视频戴着耳机又再次欣赏起了林沫儿的媚态…

林沫儿第二天来学校,就被校长叫去了办公室,校长是个老女人,精明的双眼带着一丝厌恶透过眼镜看向林沫儿,然后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被开除了。”

陈军在教室里又翻开了那本笔记本,窗外的风涌了进来,掀起了纸页,在最后一页右下方的角落,他看到了与其他人不同的话语。

老师一直看好你,加油。——林沫儿。

他扬起了嘴角。

但是今天的生物课,林沫儿一直没有出现,他突然不安起来,然后不安越来越大,他猛的看了一眼同桌那位体育生,那位体育生正心虚的死死的盯着课本——

他忽的站了起来,在同学们惊讶的眼神中跑向了校长办公室。

他满脸怒容的从校长办公室出来,在同学们怪异的眼神中在整个校园里快速的找了一圈,没有见到林沫儿的身影。

他额头冒着汗,紧张的看着那校外的路,林沫儿什么也没有留下,除来一个笔记本最后一页的签名。

没有了这个学校,人海茫茫,怎么来找一个人?

他快速的跑向校门口,校内的梧桐慢慢到了尽头,校外的梧桐又开始延伸。

他喘着气,慢慢的慢慢的缓下了脚步,那铺着一层红红落叶的道路上,正走着一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一条过膝的从长裙,柔软的长发整齐的披着,背着个简单的小背包,像一个清纯的邻家女孩。

“老师!”陈军喊了一声:“你等等我!”

那女孩充耳不闻,连脚步都不慢一分。

“林沫儿!”他红着眼睛继续喊道。

前面的女孩终于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来,陈军睁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这个眼神他见过,那第一次把体育生叫来补课像作弄她时,她也是这样的眼神,冰冷的、坚硬的,像是无法撼动一样的。

“…不,不…老师!你听我说!”他焦急的想解释什么,但是林沫儿已经不看他了。

“不是啊!不是我!”他红着眼喊道:“我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从来没有!”

林沫儿背对着他,停下了脚步。

“我一直…一直一个人看,我不应该忍不住在教室里看!我太任性了,从来没有人教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老师!你不要走!我跟校长说好了,她说不开除你了!”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这时,林沫儿转过了身,他愣愣的看了片刻,终于哭了起来。

“老师,我爱你,你不要走。”

他呆呆的看着林沫儿,林沫儿就这么看着他,她的长发披在肩上,眼镜不知何时已经取下,看起来年纪比穿着制服的时候小多了,林沫儿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其实也就比他大不了两岁。

他忽的想到:如果我不留级,不肆意放纵,不拿着自己的人生跟家里怄气,也许会早早的上大学,也许会凑巧的跟林沫儿同一所学校,没有逼迫没有恶劣的恶作剧,就这么在学校的某棵树下相遇,他一定一眼就会喜欢她,然后漫出长的人生中,就这么一直一直的爱着。

“傻瓜。”

他看见林沫儿轻轻的开口,声音渐渐消散在风里,秋风吹起了她一缕头发,梧桐树下火红的树叶缓缓落下,林沫儿的眼角缓缓下垂,露出了与眼型一致的温柔形状。

她身后是长长的火红的梧桐树叶层层铺垫而至的路,延伸至不知名的远方。

【世界二·终】

衣冠禽兽老师:弱rou强食

秦湛云今天是第三次看坐在最角落的那位女生了,他狭长的双眼藏在透明边框的眼镜之中,高挺的鼻梁下是刀削似的薄唇,他一字一句的讲课,那些难懂的数学公式像是带着魔法,他以独特的方式解析成最简单易懂的文字。

当然,林沫儿是不懂的,她只会低头看着书本,看黑板的次数少到可怜,她把自己缩小的非常的非常小,小到没有存在感,小到没有人发现她。

她那么认真的看着书,可成绩总是那么不好,她唯唯诺诺的,像是怕什么人注意到她会伤害她似的,她留了长长的头发,刘海总是遮住眼睛,没有人看得清她的表情,她的头低得那么下,只露出一截尖尖的下巴和苍白的唇。

她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得很小,可是还是有人注意到她了,并且不少。

比如说秦湛云,比如说那些以奇怪的理由把她拦在角落欺负她的女学生。

人类总是会找很多很多理由,去为难去嘲笑那些弱小的人,特别是那个弱小的人有着他们没有的并且想得到的东西。

林沫儿的存在感这么低,但是她有一对大胸,高一的学生,有一对D罩杯的大胸,是非常罕见的。

林沫儿穿着宽大的制服,想遮住那对显眼的胸,但是一些张扬跋扈的学生总是不想如她的意。

秦湛云已经好几次遇见这样的场景了:林沫儿在角落里被掐着胸蹭在地上,被人扯着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的模样。

他看到了那双眼睛,那是非常漂亮的一双眼睛,不止眼睛,她整张脸都是精致又漂亮的,也许是总是不见阳光的缘故,她的皮肤白的几乎透明,她被按在地上被那些女学生羞辱的时候,被扯出了白嫩的胸,掐出了红印,像一具没人人气的、任人凌辱的娃娃,咋一看去,美得惊人。

秦湛云舔了舔唇,双目映着窗外的暗光,透过那透明的佯装温和的玻璃镜片,那一双如野兽般的狭长眸子微微的睁了开来。

如果非要说他像什么的话,是像蛇。

他的性情也是如此的,退去了伪装,几乎是骨子里都渗出了凉薄。

蛇,是养不熟的。

不仅凉薄,有时候还会乘人之危咬上一口。

他就这么在外头看着,欣赏着可怜的女孩被欺辱的画面,双眼冰冷又泛出了危险的光,但他一声不吭,完全不像其他老师那么马上去制止。

这种事他见多了,这世界有好人有坏人,不见得好人就有好报,坏人就下了地狱,世界是弱rou强食的,只有适应生存的人才能更好的活着,要么就领悟到了这个真理,顽强的走在了阳光里,要么就隐藏在暗处逃避着、忍受着,等待更大的灾难将她压垮。

也许林沫儿立马就要领悟到某些灾难了。

林沫儿一如既往的在学校等到很晚,她甚至扫了地又认真的擦了窗户,想对待什么珍宝似的细细的把黑板擦得干干净净,她想现在那些人应该回去了吧?

“你还没回去呢?”

这个声音温和又好听,但林沫儿像是吓了一跳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