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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略停顿了一下,重重顶入深处。星雨叫了一声,浑身抖得更厉害。花房里的软rou也在guitou上颤动,又酥又麻,带着汁水丰盈的滑腻感,舒爽至极。星云将她抱得更紧,抽插更加迅疾。星雨在他怀中呻吟喘息,肌肤与他贴在一起,分不出冷热,是一样的guntang。他们都中了春药,他是她的春药,也是她的解药。良久,guitou卡在宫口跳了几跳,将热液尽数注入花壶。星雨花底一酥,又xiele身,yin水洇湿了两瓣托在他手里的雪臀。他并没有退出来,那物也未见缩小,还是将阴户塞得满满当当。星雨已将身上衣衫除尽,他便伸手覆住那一双雪峰般耸立的椒乳,将掌心的yin水都抹在她敏感的乳尖上,熟练地把玩起来。星雨与父亲从未有过下身以外的接触,这感觉于她实在陌生又刺激,口中婉转低吟,花xue紧紧咬合着他。药效未退,星云体内犹是燥热,手中力道也大,将星雨胸前揉捏出一道道红痕。xue里愈发炙热,烘得那物又是硬挺,星云抽出来时滴落一串yin水,再插进去时润滑至极。她也丝毫不觉痛楚,随着他来来去去的动作,快感攀升,神魂出窍,直往那云端飞去。有情人方能做快乐事,似乎这七年里她都是个死人,今晚才活了过来。罗帐内水声绸缪,喘息交错,酒气混杂着春情,一派yin靡之气。-------------------------------------------------------------------------------------星雨:哥,你这辈子走的最长的路是什么路?星云:你的套路。事后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话说星雨以连环计设计自家兄长,鸳鸯帐内两个翻云覆雨几乎一整日,星云药性方散,将那香汗淋漓的娇软身躯抱在怀里便睡着了。他一觉醒来,星雨犹在梦中,易容术已经失效。星云看着那张与自己五分相似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确实是星雨没错。又呆了片刻,星云惊坐起身,道:“小雨,怎么是你!”星雨睁开美目,看了看他,笑道:“好久没睡得这么香了。”星云见她一派从容之色,神情变了又变,甚是精彩。星雨笑意更深,展臂去勾他的腰,娇声道:“好哥哥,再睡一会儿,昨晚可把我累坏了。”星云着火似地推开她,扯过被子将她盖住,自己披了衣服,定神想了一想,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昨晚下药勾引不成,便变作南燕的模样在他寝殿等候,而南燕不知被她弄到哪里去了。好个连环计,算计的却是这等luanlun事!怒火上涌,星云闭了闭眼睛,头疼至极,转过脸向着床里道:“星雨,我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聪明。”星雨头一次听他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知道他真动怒了,忙坐起身道:“哥哥,我只是喜欢你,凭什么南燕一个外人可以与你双修,我便不行?”星云不想和她理论这个多年都说不清的话题,直接问道:“你把南燕弄哪儿去了?”星雨看着他,慢慢沉下脸,道:“我不知道,你想她自己去找罢。”她掀开被子下床,两腿一软摔在踏板上。星云不由看向她,那一身红红紫紫的欢爱痕迹触目惊心,登时愧疚起来,便也下床伸手扶她。星雨打开他的手,自己扶着床柱站了起来,一股白浊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流。看得星云满脸通红,她却无甚表情,忍着浑身酸痛,拿了块帕子坐在椅上平静地擦拭。气氛甚是尴尬,星云穿好衣服,低头坐在床边,也不知该不该帮忙,甚至不知该不该看她。昨晚的经过他是记不清了,但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情况下有多粗暴,她肯定受罪了。若是别的女人,还能说是自作自受,偏偏是他meimei,平日疼还来不及,怎么忍心她受罪?这么想着,之前的怒火都被扑灭了,星云好似自己做错了事,满心自责,就差给她道歉了。星雨擦干净自己,将那方沾满精水的帕子丢在水盆里,从地上捡起零落的抹胸纱裙,一件件穿上,在妆镜前坐下,拿起梳子正要梳头,想到这梳子南燕也用过,啪的一声便摔在地上,断成了两截。星云看着她,她乌发蓬乱,脸上神情冷淡,道:“哥哥放心,你的女人马上就回来,我保证她一根头发都不少。”说完这话,化风而去。夜风阵阵,很快吹散了她留下的香气和情事后的味道。星云坐在被褥凌乱的床上发愣,过了一会儿,南燕神情有异地走了进来,看见他,也是发愣。两人沉默良久,南燕先开口道:“公子,奴昨晚被人偷袭以致昏迷,醒来时便困在了结界里,方才出来。昨晚……是否出什么事了?”她问这话时已经注意到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然是有了某种猜想,脸色苍白起来。星云道:“你没事便好,出去罢。”南燕心想是哪个侍女或者女弟子昨晚爬上了他的床,这样的事过去也不是没有过,但成功的还是头一回。她想不到那是星雨,只觉得自己被偷袭困了一整天,星云不想追究的样子,显然是对那女子动心了。捡起地上被摔断的梳子,南燕默不作声地退了出去。星云思前想后,终究放心不下,打算去看看星雨。他叫来一个侍女整理床褥,忽然发现床上没有落红。星雨回到寝殿便一直坐在窗下饮酒,她酒量本不好,只是这些年来心中苦闷,常常独饮,倒把酒量练出来了。星云进入殿内,她也没有理会,将手中的一杯酒仰脖饮尽,又斟一杯。星云在她身后站了片刻,捡了条矮凳在她身边坐下。四周并无别人,她也不看他,目光涣散地看着外面无穷无尽的夜色,满身颓唐,叫人心痛。星云见她这样,顾不上尴尬了,轻声道:“小雨,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对你。”星雨道:“都是我自找的,怎么能怪哥哥呢?倒是哥哥冰清玉洁,被我连累了,该我道歉才是。”说罢站起身,端端正正地道个万福,低眉道:“小妹年幼无知,自找下贱便罢,千不该万不该污了哥哥清白之躯,还望哥哥恕罪。”星云听了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也知道她是故意怄他,无可奈何,伸手将她拉起身,道:“我并没有怪你,你何必如此。”不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