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魔蟾传(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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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可笑。」这一声,禅微运 气内功,虽然只用了二成功力,那嘶哑混沌之声,却响彻山谷,林间树木瑟瑟有 声,飞鸟纷纷弃枝而去。 原来,江湖上早有传闻「落红岭上妖魔生,敲骨吸髓食元神」。于是,经常 会有些不知死活的人为了扬名立万,来此「除魔」。如果来的是些民夫猎户,禅 微便不搭理,他们寻不着妖魔,便走了;对于那些江湖「大侠」,禅微却是决不 手软,幸运的话,还能偶尔赚到个艳尸。 禅微已然料此二女必是武林中人,而且来者不善,也是来「除魔」的。那使 剑的女人是一个高手,而那用枪或许是一个高手,或许只是个下脚料。 那使枪的女人大喝一声:「此乃弥天圣教教主座下首席弟子龙鳞仙子,孽障 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原来是五轮老祖的高徒啊,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惜我冰魄带的不够, 今日只能带走你家这使剑的仙子,你这丫头只能被仍在荒郊野外,任凭腐烂了。」 那禅微笑道。 那女人听罢大怒,抽出九环枪,两脚一蹬,便扑禅微而来。&039;这九环枪乃是 十分了得的兵刃,共分九节,环中有枪,环环相套,短时只有一尺,长时却有八 尺开外,长短伸缩全凭指力调整。奔袭而来之时,长短亦在变化,普通人不能计 算何时会袭到,招架或早或晚,都会丧命。 那禅微却是何等角色,待到枪尖袭来,只是挥手一扑,竟硬生生将那枪夺了 下来,然后卸掌为指,轻轻在那女子身上一点,顺手便将她抓在怀里,那女子想 要挣扎,奈何被点了xue道。禅微伸手一抓,褪去那黑袍面罩,只见此女身着红色 扎裙,满面通红,还有几分姿色。 此时,禅微突觉面门一股寒气,那龙鳞仙子的剑气已到。禅微一举红衣女子, 仙子急忙收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拿女人做挡箭牌。」 禅微嘿嘿一笑,将手中那女人向龙鳞仙子一扔:「还给你!」那仙子正欲接 手,忽觉红衣在空中突然变色,然而为时已晚,那飞来的并不是红衣丫环,而是 禅微! 那红衣女竟然还在马背上! 天下武功,伤人筋骨乃是下乘,中乘的伤人真气,上乘的能蛊惑心智,掩人 耳目,这就是无色神功的厉害之处! 那仙子只觉得双肩一麻,便渐渐浑身无力,几乎倒地,迷迷糊糊中,听见禅 微说道:「你内功不错,可惜江湖经验不足,恐怕你师傅并不知道你来吧……」 等到她醒来之后,已是中午时分,只觉得日光晃目,耳中也鸣响不已。等她 眼目清晰,发现身上的黑袍已然褪去,留下内穿的紫色裙衣,靠在一块大石上, 前面是一条溪流,当时正值三春景候,溪边景致优美。 正是:清风吹柳绿如丝,佳景最堪题。时催鸟语,暖烘花发,遍地芳菲。 海棠山中来双燕,正是赏春时。红尘紫陌,绮罗弦管,斗草传卮。 然而景色再美,她也无暇顾及,悄悄运功,想要顶开xue道,谁知刚一集气, 双肩便如钻心一般疼痛,她仍不住「哼」了一声。 「醒来了?」这一声吓了她一跳,她稍一偏头,只见一丈开外,那禅微赤身 裸体,压在红衣丫环的身上,正对着自己惨笑呢。身下的少女不住地颤抖,两跨 之间鲜血淋漓。 「禽……」她正欲大骂,又觉双肩剧痛,娇喘了一声。 那禅微站了起来,阳具坚挺,仙子赶忙回过头去,满脸通红。 「你这丫头,太过刚烈,插了这幺久,竟然不愿娇喘呻吟,」禅微低头又对 那红衣少女说,「我最后问你一次,我插得你舒不舒服?」 那少女只是怒目圆睁,狠狠的摇了摇头。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还是你的九环枪硬!」禅微拣起扔在一边的 九环枪,略一用力,那枪便伸出八节,大概有七尺左右。禅微又催动掌力,将枪 把的一端揉成浑圆。 「放心,我不用枪尖的。」禅微走到红衣少女近前,将浑枪杆浑圆的一头抵 进肛门,狠狠一插,没入三寸有余,那少女浑身扭动,双脚乱蹬,面色扭曲,痛 苦之处莫可名状。那女人终于开始叫道:「你杀了我吧!」 「你终于开口了,还要叫得大声点。」那禅微一手托起少女的背部,一手扶 枪,向上一举,竟用枪将这红衣少女挑了起来!那少女大声惨叫,喉咙中咯咯发 声,双脚蹬却不再乱蹬,因为每蹬一下,就会一阵钻心剧痛,枪也扎得更深。 这一招着实狠毒,那圆头枪缓缓扎入体内,不会穿透与粉碎器官,只会让脏 器挤作一堆,相互易位或偏离,人在上面受尽痛苦,或许几天也不能死去。 旁边的龙鳞仙子从未见过此等折磨之法,吓得花容失色。 那禅微扛着那枪上的少女,来到大石头边,一跃跳到石头上,对那仙子说「 小心枪尖!」然后将枪尖向下,往石头下面的地上用力一插,这仙子就靠在石头 下,那枪擦着她的衣服插进土里,红衣少女渗出的鲜血也溅到了身上。 红衣少女原来被挑得高高在上,现在枪没入土里,禅微又站在石上,她与禅 微又平行而立了。 「主人救我!」那枪上少女面色惨白,呼号叫到。 「你主人连自己都救不了,我来救你。」那禅微将阳具插入少女的***之中, 那肛门与***很接近,自然可以相互支撑,禅微这一插,阻止了少女下滑之势, 那撕心的剧痛也回转了许多。 「我再问你,现在我插你,舒不舒服。」禅微又道。 此时的少女已是精疲力竭,生怕禅微抽出阳具,又要经历那人间炼狱一般的 苦楚,只好点了点头。 那禅微哈哈大笑,奋力抽插起来,每次抽出,那少女都会因下滑的剧痛「哈」 的惨叫一声,每次插入,少女又会因痛苦回转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就在这 样的「哈哼」之间,禅微达到了高潮。 奔涌的热精和血水顺着枪杆留下,龙鳞仙子的头发上也粘了许多。 过了一会,禅微不再抽插,拔出***,跳到了仙子的身旁,那红衣少女的惨 叫又剧烈起来,他却不再理会。 「哎,把仙子给弄脏了。不管她,先帮你洗洗。」那禅微一把抓住仙子的裙 带,将她扔进了小溪之中…… 正所谓:漫天飞絮草郁郁,满目春色柳沉沉。 未名坡前一抔土,不知何处掩佳人。 欲知仙子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香囊紫气元神出 那小溪才没膝盖,可惜仙子xue道被封,只能直挺挺躺在水里。禅微急不可待, 也扑下水去,掀开紫裙,托起仙子的大腿,就欲行yin。 就在禅微收腹含胸,准备插入的那一刻,只觉得龙鳞仙子双腿一紧,竟然一 跃而起,举起双掌向自己胸口袭来,霎时间水花四溅,掌风呼呼。 二人本来相距就不到一尺,加上毫无防备,禅微一时躲闪不及,胸口结结实 实的受了两掌,顿时觉得一股寒气在胸口的皮rou间翻腾。他怕掌气攻心,赶紧发 功抵御。说时迟,那时快,那仙子又是一掌直击禅微天灵,禅微情急之下,松开 双手,施展轻功,一跃跳开数丈。 「小妮子有两下,xue道都封不住你!」禅微呆立了一下,马上定下神来。 原来,这龙鳞仙子练的乃是至阴至纯的内功心法。所谓五行之中,水为至阴 ;诸水之中,溪为最纯。仙子自小便在师傅指教之下,在溪水中吸取水中寒气, 苦练那极阴内功,这次被禅微扔进溪水里,水寒彻骨,那仙子趁着寒气封xue,强 忍疼痛,运内功冲破大xue。 刚才那两掌称作「流云遮月」,是她师傅五轮老祖的看家把式「裁天神功」 的一招强手。仙子已用尽全力,本以为即便不能击毙对手,至少能让他受伤而逃, 谁知那禅微受了两掌,竟然还是神情自若,行动自如。仙子心中不禁又悔又惊: 悔的是不该背着师傅便来讨战;惊的是武林之大,奇人之多,自己那点三脚猫功 夫岂能夜郎自大? 她略一定神,转身想去救那重伤红衣的少女,只见那枪柄已然插入一尺有余, 刚要动手,那枪上少女断断续续的说道:「jiejie,脏器已然移位,动不得,拔… … 不得,我是不得……活了,你一掌了断我吧。「仙子默然良久,双眼含泪, 点了点头,刚一抬手,就听得禅微」呵呵「一声冷笑。 这笑声刚才还在丈把开外,还未落声,就如响在耳边一般!禅微速度之快, 简直匪夷所思!她只觉颈项寒气阵阵,知是掌风,赶紧挥臂招架,谁知那寒气竟 又突然从颈上滑落,直袭前胸。7大凡用掌之人,若求速度最快,就很难瞬时变 化掌风。这禅微之掌,快如闪电,却变化莫测,游刃有余,仙子自知今日在劫难 逃,索性闭上双眼。 想不到那掌风贴着胸前,一直滑到rutou之处,力道突然荡然无存。原来,那 禅微见仙子闭上双眼,于是猛然收起内功,而是用手狠狠一捏仙子的双乳。 那仙子「啊」的一声,羞得满脸通红。翻掌一耳光直扫禅微面门。禅微用肘 一顶:「你想和你的丫鬟一样的下场吗?」 仙子倒吸一口凉气,扭头一看,那挑在枪上的红衣少女面如死灰,泪汗满面, 还不住地呻吟,声音要比原先无力断续了许多。 「这种死法,没个一两日是断不了气的。」禅微笑道。 仙子此时已经是进退维谷。要战?此人内力如此深厚,自己断然不是对手。 要逃?此人轻功了得无比,如何能够逃掉?她此时双眉紧锁,又恨又怕:「你要 如何?」 禅微又是一阵冷笑:「脱光衣服,卧于地上,两腿张开。」 仙子一听这话,顿时心头撞小鹿,面上起红云,迷迷瞪瞪之中还有些迟疑, 道:「我若照做,你要怎样?」 「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你如此美貌,我舍不得,」禅微又从怀中取 出一颗冰块。粗看与普通碎冰并无二致,只是棱角略光滑一些,「这是一颗宝物, 唤做千年冰魄,你师傅应该对你说过吧?你若就范,我便将这宝物送给你。」 那仙子心中怦然一动,如同着魔一般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枪上的红衣少女说 道:「你放了她吧。」 那禅微的嘴角抽动了一下,立刻怒目圆睁:「我生平最恨人与我讲价,你脱 是不脱?」此话他故意用了七成力道,那声音响如洪钟,连溪水也荡起涟漪。 仙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默然许久,目光混沌游离,渐渐的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仙子果真就贪图那一块碎冰?害怕这几句叫喊?其实,她乃是中了无色神功 中的「幻惑玉钵」,心神恍惚,那禅微又以言语乱其原神,迫其就范。她已经无 法抵挡。 那禅微早已急不可耐,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仙子,按于地上,可怜那仙子,神 志昏顿,几下便被剥得一丝不挂。 禅微压住仙子,用力一顶,两物便抵在了一处,那现仙子只觉得里面似酸非 酸,似痒非痒,一股生平未有的感觉。 那禅微狠命一插,一阵剧痛弄得仙子禁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那禅微抽 出时,鲜血也带了出来。 「难怪如此紧致,竟是次。」那禅微一听到叫喊,顿时如发了狂一般, 狠命的抽插起来,这一次仙子怎吃得消,咬着嘴唇叫道「好疼,好疼。」 那禅微正干得兴起,虽不愿理会,口中却道:「心肝,还没问你姓甚名谁?」 原来这「幻惑玉钵」如遇风sao之女,得效力持久,但仙子乃是个娇羞的处女,那 禅微只有继续以声波发功持续诱之。 「小姓许,双字蕙林。」仙子一边娇喘,一边答到,渐渐的,她也觉出其中 快感来了,实在是浑身酥麻,通体舒畅,那尖叫也早已成了呻吟。 这样抽了有两百多下,禅微觉得快要出了,悄悄运功,将那阳精都存于***, 却不射出。仙子此时只觉得热气都往那里积聚,浑身经脉都舒展开了,慢慢的, 浑身骨骼皮rou都觉得松软,竟如入梦般就要睡去。那禅微见时机已到,运功蓄力, 然后猛地将阳具拔除。仙子本已闭上的双目猛然睁开,嘴巴也张开了,喉中「咯 咯」几声,头向后一仰,如烂泥一般摊在地上,竟然死了! 那禅微早就想置她于死地! 原来,他见此女美若天仙,内功又至阴至纯,知道这女子死后的尸气必定大 补,而要让至纯尸气丝毫不泻,就不能伤害她的体肤筋骨,内脏血脉。普天之下, 丝毫不伤人,确能使活人变成死尸的方法只有一种——「极乐死」。 只有当有男女交合之时,二人又都有较强内功,才能有「极乐死」。 那男有阳精,女有阴气,男女交合到尽头之处,阴气便来了。就在那将来未 来之时,阴气才得与阳精交融。在此刻,若能把握力道,叫阳精出阳具之口,却 不入女性之阴,那阴气便会顺着男人之精来到阳具口处,此谓之「阴射」。 「阴射」之时,女人的通体骨rou会一并酥麻,昏昏沉沉竟像睡去一般,如果 时间很长,则阴气积聚不散,练武之人,无时无刻浑身气息都在运转,一旦凝滞, 本为护体的气息,就成了伤人的利器:气息乱心,易走火入魔;气息乱身,易经 脉倒流。如果气息冲阴,那男人顺势拔出,又在阳具上用些独门内功,女人的气 息便会冲出体外,气息乃是人之本性,气乱伤人,倘若气出而绝,人也就一命呜 呼了。 这禅微便是使用此法,在抽出之时,使用无色绝技「吸精大法」,用具于阳 具之口的精气将仙子的气息吸了出来。 此处还要插叙一句,后来到了明朝,那东方不败的「吸心大法」与禅微的「 吸精大法」可说是一脉相承,「吸心大法」吸人血rou脏器,再往上练三层,就能 吸人心智气息,便是「吸精大法」。只是几百年后,禅微的上乘武功早已失传, 那葵花宝典上,也只是记载了无色神功的一些皮毛功夫而已。 此时的仙子,已是元神尽失,气息全无,浑身筋骨肌肤却运作如常,便不住 地抽搐抖动,要等到尸骨冷却,血脉凝滞,这抽动才能停歇。 只见她的头颅不住的乱点,一头翩翩秀发也随之起伏,配上张开的秀目与「 咯咯」做声的口唇,相映生辉,显得更加动人;一对香乳左右摇晃,上面的皮rou 如波浪一般层层浮动,两点rutou如新梅一般,湿润青涩,仿佛在招蜂引蝶;一双 粉嫩的大腿先是慢慢收缩,然后向下猛的一瞪,周而复始,不断往复;从那*** 之中,不断有yin液溢出,粘在阴毛上,她每蹬一次腿,些许yin液就会被甩到胯间, 与先前的破身之血混在一起,而阴毛也会因粘性变化而不断变化姿态,绝伦之处, 实在难以言表。 正是:气若游丝,娇花欲语;脸衬绯红,唇含碎玉;松蓬蓬云鬓,转秋波春 色徐徐;娇滴滴朱颜,顿娇喘春声絮絮;好一只无暇美玉染尘埃;又一片寂寥落 红陷沟渠! 禅微阳具之中本来就积聚了许多阳精,见此情景,yin性自然大起,扑于死尸 之上,用舌头狠舔那***,此种上等处女尸体之yin液,比那王母蟠桃,玉树琼浆 也要美味百倍,苦而不涩,腥而不咸,禅微酒量甚好,此液只吸了一点,却要醉 过去了。 禅微昂起头来,又将口中蜜液细细品味了一番,依依不舍的咽入腹中。然后 掰开仙子抽动的双腿,挺起阳具就向她的阴中左右突击,要探觅花心。拨弄了一 会,那尸体髋部也在不住抽搐,竟然总对不中***,那禅微急了,搂住艳尸的纤 腰,把她抬起来,让那阴户凑上来迎合***.又忽左忽右,又忙乎了一会,终于插 了进去。 那艳尸之内仍然温热,yindao也在不住抽搐,禅微一松心神,滚滚热精就注入 了仙子体内。 禅微趴在女尸上歇息了一会,将仙子的尸身翻了过来,对准后洞,又是一顿 猛插。这后洞之紧,简直不可思议,那禅微爽得两眼翻白,口角出沫,欲死欲仙。 此时,仙子rou身的抽搐也逐渐停止,一摊死rou,只被插得波涛起伏,花枝乱颤。 禅微将仙子的尸首翻来覆去,将那前后洞干了十数次,又在仙子的嘴巴里干 了七八次。禅微精力之多,实非常人可比,到了后来,那禅微最后一插后洞,仙 子的前洞与嘴巴竟然「咕咕」冒出了jingye,原来是体内jingye已满,禅微再插,体 腔的压力竟然将jingye挤了出来! 一直到中午时分,那禅微才觉得精疲力竭,看了看插在枪上的红衣女子,浑 身是汗,还在呜呜啜泣,原来她每次疼昏过去,不过一会,又会被另一阵剧痛惊 醒,如此周而复始,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_禅微也不理会,趴在仙 子尸体上小憩一会,然后穿戴齐整,将仙子的艳尸放在小溪里稍微洗了一洗。晾 在那大石头上,又怕她被野兽所毁,便在尸体上种了一个尸毒。接着,便上马去 附近集镇用饭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入黄昏,禅微在镇上买了一卷草席,一根绳索,回到 了溪旁,见那仙子的尸身已经干了大半,可惜那衣服还都湿透,便拿起仙子的紫 衣,先给尸首穿上,然后用草席一卷,绳子一扎,放于马上。 此时,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浑身颤抖,神志不清。 禅微跃上石头,将一颗千年冰魄放在红衣少女的口中,那少女顿时就清醒了 不少。禅微又挥手封了她的喉xue,叫她不能吞咽。 「含在嘴里,那些飞禽走兽便不会吃你。明日我定来探访。」 说完,禅微跳到马上,带着草席与仙子的尸首,便归去了。 正是:翩翩金枝瓣,零落陷渠沟。 香容随云逝,芳华逐水流。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乾坤四方罩五轮 慢慢的,禅微回过神来,再看此时的蕙林,穿着紫衣,躺于rou床之上,与在 溪边的模样已然大相径庭。 那时她不傅红粉,头发只是简单的一个反挽之髻,一来因为在奔马之上,二 来也是为了适合那顶笠帽。如今的她,铅粉敷脂、鹅黄面靥,头盘变环望仙髻, 上插金玉梅花簪,少了几分干练,却多了几分雍容。 「这十八素衣办事真是周全干练。」禅微心道。 此时他的阳具尚在那红衣少女体内,他最后猛插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红衣 少女。从床边柜里拿出一些蘸了水的碎绒,塞住了仙子的耳朵和鼻孔,然后掀开 裙摆,将她的肛门用湿布也塞实了禅微又直起腰来,调理了一下气息,接着,俯 倒在仙子的身上,嘴巴贴住仙子的嘴巴,***插进了仙子的***.这次却不是为了 玩乐,乃是为了练功——禅微猛然运功,体内骤然出现一股冰冷之气,那冰冷之 气先是居于胸前,然后分为三小股,猛冲三田。这三田,也就是上中下三个丹田 之位。脑为髓海,上丹田;心为绛火,中丹田;脐下三寸为下丹田。 这三股寒气之中的上下两股,由上下两丹田慢慢游离出禅微体外,分别进了 那仙子的口中与***中。仙子竟然双目上翻,喉中「呼呼」出气,浑身又开始不 断抽动,禅微只觉得她的嘴中与***不断送出寒气。原来,下丹田,藏精之府也 ;中丹田,藏气之府也;上丹田,藏神之府也。此时的禅微正在吸取仙子的尸精 与尸神,待到二者吸尽方可吸纳中丹田的尸气。 仙子的***本就将禅微的***本就夹得奇紧,现在又开始抽动,着实让禅微 难以安心,但此时必须守住阳精,直到阴精吸尽方可射出,否则会走火入魔,前 功尽弃。平日里的女尸,也就吸纳微微一刻就完了,这仙子尸体之精之神,却源 源不断而来。 在那战场之上,禅微远非仙子所能敌之;而在这rou床之上,却真是棋逢对手, 将遇良才。那仙子每呼一气,便搐动一下,夹紧的女阴便抽那***一下,禅微只 觉得仿佛是一个铁箍,内有层层铜丝,套在那活儿之上狠狠的捋过,真是通体酥 麻,奇痒无比。仙子的双乳顶于禅微胸前,也是不停波动,鹅绒枕一般的松软, 那rutou来回擦过,舌尖舔舐一般有力,禅微只觉得***硬得有些疼痛了。 禅微有些着急,再次运气发功想要一气呵成,那仙子喉中之气随之加快,谁 知那抽动更为猛烈,就如秋叶瑟瑟抖动一般,禅微实在难以忍受,大叫一声,起 身拔出,一道道白光闪过,都落在了仙子的尸首之上。 幸是射在外面,还不至于丧失心神、走火入魔,可那吸取的尸精尸神,却都 四散而去了,那尚未出身的尸气也消失了。 禅微满头大汗,元气大伤,重重坐到地上的那具少女尸首上,心中很是懊恼, 自己苦心经营了许久,还是没能将那至纯至阴的尸气吸来,想不到这五轮老祖的 阴功怎会练出如此多的内力精神来。他呆呆坐了半晌,也无可奈何,转念又想: 练功虽然不成,至少也多了一件美艳标本。 想到这,他从床边大柜中掏出一块油木基座和一卷铜丝,此丝乃是秦阳黄铜 所造,内刚外柔,可随意弯曲,禅微算好长度,捻下几段,然后抬起仙子,作起 标本来了。 他先在仙子的下身披上一层透明纱裙。接着,将两根铜丝由仙子脚掌插入, 直到腰间,然后将尸体推起,立在基座之上,,催动内功,往下一送,仙子便稳 稳的钉在了地上;然后,又将两根铜丝从仙子手掌插入,直到肩膀,让她双臂展 开;又用一根铜丝从尾骨顺脊柱直插到颈椎,将仙子的头颅摆好姿势,捏了捏仙 子的脸,定好表情… 最后,禅微将仙子的上衣搭在双臂上,最后端详了一下这尊袒胸露乳的杰作。 然后吹了房中灯火,上了rou床,随手抱起一具艳尸,沉沉睡去…… 待到禅微醒来,已是次日凌晨,禅微睁开双眼,猛然惊觉站在面前的仙子标 本惨容已显,略有臭味,那身上也些许有些尸斑,心里暗道:「昨日只顾着吸食 尸气,却忘了喂这新rou冰魄了。」于是走到房间门口,打开石门,对外吆喝了一 句:「来人啊!」不一会,就见两个黄衣少女飘然而至:「主人有何吩咐?」 「今日你二人当值?」十八素衣之中,禅微最喜爱便是这两个黄衣少女,见 了她们,脸上露了点笑容。 「禀主人,应是蓝meimei当值,只是昨夜红彩jiejie夜观天象,见紫薇冲了黒刹。 便让我俩当值,说是黄在五行正中,能统领正气,要我顶顶晦气。」之前已经说 过,这十八素衣的排列是从红到白,前者地位略高于后者,而同着一色的两个少 女也有分别,要看那腰间垂下的一条饰带,有彩色与银色两种,彩衣的地位又要 略高于银衣,所谓的「红彩jiejie」是指红衣彩姬。 「有这等事?这……」那禅微低吟了一下,对其中的黄衣彩姬道,「彩姬, 你去取粒千年冰魄来。」 「回主人的话,这十日的最后一颗冰魄昨日被您带走了。」 这时候,禅微才想起插在九环枪上的红衣少女:「快,叫青衣二人来。」 那两个黄衣素女屈身打了个礼,就退下了,不一会,青衣便来面前。那禅微 还不等她们行礼,便道:「你们知道林外马蹬峰下的那条无名泉水吧。」 「我等日日为主人饮马,对那里熟悉的很。」 「好,在那入山之前的第三弯之处,有块大石,边上我用枪插起一个少女, 她那口中有我一块冰魄,你二人速速前去将那冰魄取回。」 「遵命!」那两女子正要离去。 「慢着,」禅微一抬手,「多带一匹马,那女子是死是活,也给我带回来。」 两位少女喏了一声便都出去了。 禅微回到卧室,伸展了下筋骨,便跳到空中…… 前文已经提到,这屋梁之上垂下许多绳子,挂着不少艳尸。按理说那尸首挂 在空中,既不便把玩,更不好插入,禅微何故为之?原来,这些女尸都是为禅微 的「晨cao」所设。 只见那禅微施展轻功,在那梁下绳间来回穿梭,似乎在挑选对象,不一会, 他来到一具女尸面前,此女身材曼妙,穿一身无色轻纱,里面的抹胸与下兜清晰 可见。那绳子勒住她的脖子,绳结打在她的后脑之上,那女人头发散乱,遮住了 小半边的脸庞,眼睛上翻,上面血丝道道,她的樱唇小嘴微微张开,能隐约看见 舌尖,想来是被活活吊死的。 禅微左手只在她脑后轻轻一拍,拿绳结竟就自然解开,尸体与禅微一并落下, 那禅微右手抱住尸体纤腰,落地之后,一招「蜻蜓点水」,左胳膊楼着那尸体, 又飞身来到另一具尸体面前,此女身穿绸裤,上身赤裸,双乳丰美异常,只是在 肋下有深深的一道口子,身体惨白,毫无血色,想是被利刃放血而死。她双手反 绑,缚于身后,那从梁上垂下的绳子绑住了身后的绳结。 那禅微举起右手抓住垂下的绳索,左手又是在她身后一拍,绳结打开,女尸 自然下落,快到禅微脚尖之时,那禅微轻轻一挑女人小腹,便将尸体踢了起来, 此时这女尸竟然从口鼻之中渗出些许jingye,原来前些日子禅微曾经临幸了此女一 回。 禅微把左肩一耸,竟然又接住了此女,这样他已挽提着两具艳尸了!只见他 身体一扭,绳子向前荡去,他顺势松开右手,一招「平沙落雁」,抚地而过,又 来到另一具艳尸近前,此女身着白衣,面目清秀,她被绳子来回裹了十数道,仿 佛rou粽一般,那吊她的绳子穿过其中腰间的两道。 禅微这次不再用手,只是飞起一脚,轻轻一挑,那紧紧的绳结竟开了,然后 他伸出右手抓住绑缚女尸的绳子一端,纵身一招「伏羲伐梧」,非但不下落,反 而又在上升。绳子从尸体身上不断抽出,因那速度奇快,尸体竟然也不下落,就 如滚木一般不断在原地翻滚。 那禅微在空中抱着两具女尸,身子向前一伸,一个前空翻,双脚触及屋梁, 用力一瞪,伸出右手正好抱住着那滚动的第三具女尸,挟其翻滚之势,也旋转着 落下,在旋转之中,他将那右手尸身又转到左手之上,这样左臂之中已经叠了三 具艳尸! 眼看就要触地,那禅微腾出右手,向下一按,大喝一声:「起!」这一人三 尸又「噌」的一声飞起! 接着,他又一一拜访了那三股空绳,将此三具艳尸绑回,只不过次序有了变 化。仔细看时,这三尸捆绑的样式部位,竟然与先前分毫不差,一切在转瞬之间 就已完成! 这只是用的武功招式,尚未动用内功,只算是活动筋骨的「起床早cao」。待 到落地之前,那禅微***已经盎然挺立,落地之后,禅微运起无色神功,又是一 跃而起,霎时间满屋寒气逼人,屋顶的瓦片也纷纷抖擞起来。 那禅微大叫一声:「斗转星移出九洲,乾坤霄汉任我游!」练起他的无色神 功来了! 话分两头,却说这青衣二姬,骑了两匹马,又带了一匹空马,来到了那块大 石前,却寻不见禅微所说的枪上少女。 「莫不是被野兽刁去了?」那青衣银姬说道。 「不会,她嘴里有千年冰魄,野兽动不了她,」青衣彩姬答道,「再四处寻 寻。」 二女便跳下马去,那青衣银姬眼尖,玉指一竖:「jiejie看,血迹!」 那青衣彩姬一看,石头旁边确实有不少血迹,道:「莫不是跑了?这人流了 这多血,想是跑不远。」再一看时,见那地上有一细细小洞,知道是主人插枪所 致,只见洞外裸着些黄土,土里蜷着半截焦黑的蚯蚓,土上却没有一丝浮尘,四 下一瞧,那浮尘竟然在洞口半尺开外围成一圈。 再看溪边树木之间,沙沙之声与风声稍有不合。 「有高手!」那青衣彩姬亮出腰中宝剑,大声喝道,「来人不必鬼鬼祟祟, 快快现身!」 那青衣银姬此时也亮出宝剑,低声道:「jiejie,要不要回去通知主人。」 青衣彩姬点头道:「也好,你……」 话还未说完,就觉得四周里杀气四起,东西南北腾起紫红黄绿四色云烟,头 顶之上一道白光闪过,眩目异常,直袭青衣彩姬而来。 「jiejie小心!」青衣银姬忙道。 只见那青衣彩姬不慌不忙,挥舞青锋宝剑,只听得「咣啷啷——」一声,兵 刃相接,那白光被硬生生弹了回去。 「来者何人?快快现身!何必在此喷云吐雾,装神弄鬼!」那青衣彩姬依然 声色俱厉,心里却不踏实起来。 这青衣彩姬原本武功底子便不错,又得了禅微三成的真传,在十八素衣之中, 武功算是数一数二,刚才那白光却叫她虎口酥麻之至,来人必然武功绝顶。 她又向青衣银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meimei快走,通知主人,她来断后。 那青衣银姬刚一挪步,就看见头顶十几道白光骤然而起,那白光呼呼之中, 还夹杂着人声:5「五轮合一,天下无双!」 正所谓:二蜀山巅弥天教,断魂崖上半仙人。 宫蟾护体青衣彩,乾坤四方罩五轮!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六回:空谷余香岂无心 那青衣彩姬一看,心知不妙,忙向前迈出一步,对青衣银姬说道:「彩银双 剑!」 青衣银姬自然明白,将剑换于左手,向后一退,与jiejie并肩而立,说时迟, 那时快,此时白光已至,二人舞剑抵挡,只见光影闪处,火花四溅,铿锵有声, 这彩银双姬将两把宝剑舞得浑然一体,滴水不漏,竟将十数招都挡了回去。待到 收招之时,双剑抖擞,嗡嗡有声,那二人的却肩臂酥麻,虎口震裂,于是将双剑 换掌,左右换位,防那白光再至。 「你们谁也走不了!」这一声却比刚才清亮许多。 这话音在山谷之中回响了数遍才渐渐消退,此是那烟幕也逐渐腿去,树丛之 中,渐渐显出了一些人影,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男一女。 那男人身穿黑色粗布衣衫,腰系一面黑色令牌,面如黑砂,怒眉倒竖,龇牙 咧嘴,掌中一杆五尺长的乌铁镏金杵,这铁杵两端的锋尖长有三四寸,下面密密 麻麻排列着无数半寸铁钉,杀气腾腾。那女人穿白色衣裙,面色和蔼,笑容可掬, 那衣服绸缎所造,精致无比,她腰间系着一面白色令牌,一条白色布条层层缠在 手上。这二人一善一恶、一富一贫、一喜一怒、一黑一白,站在一处,着实诡异 至极。 那两人身后,有四个身形佝偻之人,抬着一个竹轿,那轿子上坐着一个白衣 老头,鬓发皆白,却精神矍铄,右手一柄鹅毛扇,左手藏于袖中。轿子左右还有 两个红衣少女,腰中挂着一根短枪,手上还拿着些物件,想是丫鬟之类。轿子后 面,似乎还有人影,只是被前方人所阻挡,看不真切。 「贫富天注定,善恶面难分;喜怒无常使,黑白号令人,」那青衣彩姬喝道, 「来者可是蜀山弥天教的喜怒二使?」 那使杵的男人哈哈一声,脸上的肌rou抽动了一下:「算你还有点见识!」 「那这位前辈必是五轮老祖无疑,」那青衣银姬拱手道,「失敬,失敬!」 那轿上的老头「哼」了一声,道:「你二人是何人?见你们面如死人,竟然 还能说活人话?」 青衣彩姬心中暗骂:「这老头年纪胡子一大把,却如此出言不逊!」只是慑 于情势,不便发作,压了压心中怒火,道:「我们只是过路的,想在此找口水喝。 只是不知前辈何故发那幺大的火气,要致我们于死地?」 老头哈哈大笑:「过路的?你二人内力阴毒,一身妖气,浑身无半点血色, 贼眉鼠眼,四下张望不已,定非善类。江湖传言,这梅山有妖魔,我还当是市井 谣言,今日一见,当真不假!」 「我来问你,」那老头用手一指,这石头旁边的血迹是何人的?「 那青衣彩姬心中暗想:「这老妖精并不知道自己徒弟被杀,丫鬟重伤的事情 ——这就怪了,这丫鬟莫非真从枪上挣扎下来,自己逃了?」于是说道:「我们 也不知……」 「那留你们何用!」那老祖不等她说完,猛挥了一下鹅毛扇,又是数道黄光 劈来,青衣彩姬没料到他二话不说,又会出此杀手,只觉得前方内力滚滚,气息 凛冽,与方才大不相同,这才知道方才那白光剑气乃是手下留情,这黄光才是杀 招! 她哪里敢接招,忙施展轻功,跳出数丈,边上的青衣银姬也一跃而起,退出 老远。还未落地,就见前方飞沙走石,「哧——啦啦啦」,那原先所站之地,竟 劈开了横竖十几道一尺多深的裂缝! 青衣彩姬的心猛得一沉,知道此人武功高出自己太多,硬闯断不得脱,看了 看边上的青衣银姬,叹了口气。这银彩二姬,心意相通,银姬知道是jiejie要牺牲 自己,让她能够回去给主人报信,心一横,转身便走。就在同时,青衣彩姬抖擞 精神,挥舞宝剑,竟然飞身向五轮老祖刺去! 这青衣彩姬用的是天山剑法的一招「天落孤鸿」,是同归于尽的招式,人常 说「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打斗之中,遇上求死的招法 最难脱身,那喜怒二使岂敢怠慢,飞身要挡住她去路。 此时,只听得五轮老祖大吼一声:「天山派!」猛然从轿上飞身而起,冲出 喜怒二使的保护圈,来到青衣彩姬近前,只见他左手从袖中一闪,一道寒光,只 听得「噗——」的一声,血光四溅,那彩姬身子一抖,掉落地上,后心殷红一片, 受了致命之伤。 等到五轮老祖还想追那青衣银姬时,却已不见踪影,老祖又哼了一声:「我 说是谁,原来都是天山余孽!」然后俯身察看那地上的青衣彩姬,已经气绝而亡 了。 「断魂崖一战,天山还未被铲除?且这天山内功,决不阴冷,这两个女人却 ……不对不对,许不是天山……」那老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俯身捏了捏青衣彩 姬的酥背,突然大惊失色,「这不是阴功!这是尸毒!」那老祖一拍脑袋:「哎 呀呀,真该留她性命!」 「教主何必懊恼,不就是两个小喽罗吗?」旁边的喜使道。 那教主一挥手中鹅毛扇:「你们有所不知。」说罢他转过头去,厉声对后面 的教众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立杀无赦!你们四下里寻找 那青衣银带女子,务必要斩草除根!」 那帮教众得令散去,只留下老祖和青衣彩姬的尸首。 老祖叹了一口气:「尸毒一出,天下伏诛!看来这场浩劫已经迫在眉睫了!」 说罢俯身端详了一番青衣彩姬的尸体,她面朝下躺着,一腿伸直,一腿蜷缩, 右手伸过头顶,左手摊在腰际,似还保持着空中奔袭的动作,看来老祖出招极快, 一招毙命,让她死前丝毫也没有挣扎。伤口在那后心,似被短刃所刺,血色泛黑, 且将整个后背浸染,衣物紧紧地贴在身上,纤细的腰肢与丰美的翘臀前后对峙, 实在美妙至极。 老祖虽然年老,眼目却依然清晰,见一具艳尸横陈,渐渐觉得春心萌动,竟 将腿伸进青衣彩姬的两胯之见,轻轻一蹭,若是活的女子,必要娇喘一声,可那 青衣彩姬已死,自然一动不动。老祖还不过瘾,对着女尸的档步踢了一脚,那青 衣彩姬是臀部一摆,腰肢随着力道摇晃了一下,便又归于沉寂。就在此时,一股 暗香悄然而至,老祖顿时觉得双肺润凉滋润,每根筋骨也都跟着舒展了。 「可惜了这好材料!」老祖有些飘飘然矣,自说道,「待我来看看这尸毒种 在何处。」 老祖一回头,见那抬轿人和丫鬟还在近前,一摆手:「你们退下,据守各处, 不得让人近此地方圆十里」说罢,那些人便各自散去,那老祖见人都走远,便 跪在青衣彩姬身边,抓住她的裙带,用力一拉,女尸便翻过身来,高举的右手从 额头滚过,落在地上,激起了一些灰尘。那青衣彩姬双目微睁,还有些湿润,嘴 中的鲜血从嘴角流出,在脑后聚成了一滩,虽然新死,那血色却已经乌红黯淡, 仿佛腐尸之血,只是不仅不臭,还发出一阵阵淡淡的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难道方才这香气,也是缘此乌血? 这青衣彩姬的青色之裙,乃蚕丝所织,薄如蝉翼,轻如烟云,上下连体,一 道青色腰带扎于腰间,尽显婀娜之姿。里面还穿着一件露肩护胸的白色内衬,将 那丰美双乳紧紧包裹,上面海绣着几朵海棠。下摆至到脚踝以上一寸之处,内里 还穿着衬裤。 老祖先是将那腰带解下,这腰带质地柔弱,想是里面有些填充之物,边上还 系着一条彩带,有两寸长,彩带上面九种颜色,飘然点缀,虽无章法,却还美观。 接着,老祖伸手将青衣彩姬托起,将那青衣裙褪出她的双臂,又是一阵香气 扑鼻而来。那老头实在按捺不住,将青衣彩姬抱在怀里,一把拽掉了内衬,霎时, 白如新雪,嫩如酥rou的双乳瞬间跃入眼帘,还稍稍的抖动了一下,老祖将脸庞埋 在那双乳之间,狠狠吸了一口气,那香气沁人心肺,令人精骛八极,心游万仞, 飘飘然欲死欲仙。霎时间,仿佛有两只长蛇从大腿内侧滑起,穿过腹股沟,沿着 髋腰,一直滑到老祖的脖子之处,之前老祖即使与活女交合,也从未有此快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已经有些魂不守舍,慢慢放下青衣彩姬,将女尸的衬裤褪 下,自此青衣彩姬已然一丝不挂。那一双玉腿修长白皙,膝如仙桃,踝似玉杏, 曲线平滑细嫩,让人垂涎欲滴。***阴毛丛中闪闪发光,上面沾染的,不知是尿 液还是蜜液。不知不觉,老祖的那活儿已然坚挺如铁,他伸手轻轻将女尸的yinchun 拨开,见里面的处女膜早已破裂,留下些膜痕,剩的几个菱形小边,白白嫩嫩, 煞是好看。接着,那老祖开始摸索会阴四周,一边抚摸,一边说道:「今日老夫 要偷偷腥了。」 这五轮老祖虽有些昏昏沉沉,却还知道香汤要小火慢炖的道理,双手先拨弄 了一会儿雾鬓风鬟,然后从鬓边慢慢滑下,摸了摸粉颈,捏了捏酥胸,然后在那 髋间肛区用指头忙活了一阵,不一会,就感觉体内精气漫溢,他脱了裤子,露出 挺立***,坐在地上,将青衣彩姬抱起,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搂住那纤腰, 将***对准阴户,双臂一紧,女尸便向前下方一坐,只听得「嗤」一声,便插了 进去,那青衣彩姬虽然已死,但***湿润,老祖没费多少力气,这一下,夹得老 祖通体凉爽酥麻,如同升仙一般痛快。老祖一边抽插,一边还不时用舌头舔舔尸 体的酥胸。 青衣彩姬的尸体随着节奏,不断地摆动,不仅***狠抽那老祖命根,双乳也 在他胸前翻涌起伏,双手在身边上下摆动,振臂起舞一般。女尸的脑袋时左时右, 还时不时蹭到老祖的额头,她的秀发已经散开,嘴角还在流着乌血,老祖空出一 只手,将她的两只微睁的眼睛扒开,那双眼睛竟然流出泪来,想是死前淤积在眼 角的。 那老祖越插越猛,青衣彩姬此时双目圆睁,不仅是双手挥舞,两个肩膀也摇 摆起来,那老祖只觉得下面一阵吸力,然后猛的射了出来,力量之猛,甚至能听 见「嗞」的一声,就在那时,青衣彩姬的口中吐出一大口乌血,溅在老祖的脸上, 老祖不一为意,一直射了五六次方才罢休。 那老祖发泄完了,放下青衣彩姬,走到溪边,洗了洗脸和下身,再用衣服揩 干了,穿上裤子,回到女尸近前,又仔细看了看,发现她小腹腰侧之上,有一个 黑印,长宽半寸不到,颜色乌黑,其中圆圆方方,形状怪异。这黑印在白皙的皮 肤下显得尤为突出,老祖伸手摸了摸,这印记似墨非墨,似烙非烙,不像从外而 来,倒像是她自己从体内长出来的。 那老祖刚才被那香气拨弄的方寸大乱,此时已经渐渐清醒,这时才觉得之前 所为着实不妥,思前想后,却总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蛊惑至此,不做勘查竟然就 冒失与女尸交合,越想越是惴惴不安。 他只知道尸毒是魔教至毒,却不知道这青衣彩姬的尸毒却大不相同! 老祖自觉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于是将青衣彩姬抱到溪边,把她的下身洗了 洗,给她穿戴整齐,起身刚要离去,又闻到一股香气,此次与之前大不相同:之 前的让他心智难守,这一次却让他清醒无比,仿佛肺中血流都能感到。老祖正要 查看,猛然觉得肺中真气猛然一沉,双腿一抽,小腿一下便没了知觉,竟然「扑」 的一声跪倒在地,浑身上下虚汗直流,只是觉得胸口憋闷,只能吸气,却吐不出 一丝来! 「难道……」还未等他想完,只觉得四面气息压境,又是一阵香气! 正是:气若幽兰自有情,空谷余香岂无心。「秋风不解芳草意,春来怒发古 柏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