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之后,被丈夫抓住了
社死之后,被丈夫抓住了
下了船后,叶霜岚一行人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缓缓踏入了川城中央地区。 只见一排排五颜六色的精致花灯悬挂在头顶上方,明亮如昼,一时间竟分不清花灯和星辰哪个更璀璨夺目。 一对对情投意合的男女手拿花灯,有说有笑,漫步在川城街头。 叶霜岚注意到他们的手腕上皆是系着一根白绸,这根白绸长约半米,像一根无法斩断的纽带,将这对心心相印的爱侣连在一起。 她好奇地问: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会办灯会?还有,这些人为何要将手腕系在一起? 怀昱轻摇折扇,把一个凄美的传说娓娓道来。 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对痴情的男女受到家庭的阻碍而不能结合,他们为了能永不分离,便决定在午夜时分一齐投湖。为使尸体不被水流冲开,他们在手腕绑上了白绢,相拥着投入了不渝湖。也许是他们的情意感动了上天,不渝湖中兀然出现了一座形似泪珠的小岛。为了纪念这对命途多舛的恋人,川城将每年的这个时候定为祈求姻缘的节日,情侣们也会在腕间系上白绸,以求得到祖先的祝福。 叶霜岚正听得津津有味,脑海中就突兀响起了系统的声音。 【才不是这样】 她想问个明白,可系统却沉默以对,她只好作罢。 叶霜岚环视一周,看到周围全都是眉来眼去的男男女女,她们这群人置身于这群情侣之间,显得格格不入,便迟疑道:苏小姐,你为何要邀请我们来参加这种节日庆典? 苏景若微微一笑,将兴奋不已的苏景烨往前一推,挤眉弄眼地说:路姑娘,我看你对我三哥像是有点意思,不如你们早日成婚吧。毕竟他岁数不小了,怕是等不起了。 啊?叶霜岚目瞪口呆,她怔愣了半晌,小心翼翼地说:苏小姐,我觉得你好像有一些误会 闻言,苏景若笑着摇了摇头,路姑娘,下人已将三哥和你昨日做了什么禀告给我了,既然你们已经不成婚便不合礼数了。 她不等叶霜岚回答,就拍了拍苏景烨的脊背,说:傻三哥,你愿不愿意和路姑娘成婚? 苏景烨垂首注视着自己的手指,羞涩地说:愿意,这样女鬼就可以留在苏府,天天与我聊天了。 想什么呢?苏景若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是你嫁给路姑娘,和她一起离开苏府。 啊?苏景烨连连摇头,那还是不要了,我不想我的花没人照顾。 苏景若以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瞅了他一眼,转头对叶霜岚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路姑娘,我只是开个玩笑。 叶霜岚干笑两声,立刻转移了话题。她无视面色愈发阴沉的怀昱和xue中不安分的长歌,艰难地迈开步伐,跟上了苏景若的脚步。 怀昱见她走路姿势怪异,便附在她耳边,阴阳怪气地说:jiejie,你该不会把缅铃带出门了吧? 我可不是那种人!叶霜岚十分愤怒。 怀昱垂眸看了眼她的下身,是吗?那你的裙子怎么湿了? 叶霜岚低头一看,只见雪白的襦裙被洇出了一块巨大的水渍,纤薄的布料紧紧贴在阴阜上,显得很不雅观。 她大惊失色,立刻掩住了自己的下体。她环视一圈,见众多情侣只顾着谈情说爱,无人关注她这副yin乱的模样,才压低了声音说:嗯我这是出汗 jiejie又糊弄我,哪有人出汗只出在那个位置的?怀昱嘲笑道。 呃叶霜岚无言以对。 一旁的苏景烨见他们神色有异,便走到二人身旁,说:你们在说什么呢?女鬼,你捂着肚子,是肚子疼到走不了路了吗? 叶霜岚如蒙大赦,忙不迭地点头。 女鬼,不如苏景烨挠挠脑袋,提议道:不如我把你扛在肩膀上吧。 叶霜岚当然不同意,二人商议了一番,最终苏景烨同意了她骑在自己的肩膀上。 叶霜岚对面色不善的怀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骑在了身形高大的苏景烨肩上。她极目远眺,看到远处搭了一个精美的戏台,上面是一男一女变换着动作,便拍了拍苏景烨的脑袋,命令他带她去看。 女鬼,你这样拍我脑袋,会把我拍傻的。苏景烨鼓起脸颊,不悦地说。 你本来就傻叶霜岚揉了揉他粗硬的头发,以示安抚。 倏然,她余光扫过一座酒楼,窗边似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定睛一看,荆远正一脸落寞地望着街上的人群,若有所思。 她连忙拽了下苏景烨的发冠,焦急地说:快放我下来! 我不放!苏景烨按住她乱动的手指,女鬼,你不能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要那样。你刚才非要骑在我肩上,我考虑到你个子矮小,才同意的。结果你又闹着要下来,简直像个满地打滚的小孩子。 听到这句话,叶霜岚顿时火冒三丈,她重重地捏了一把苏景烨颈上的rou,愤怒地说:你才是小孩子,赶紧把我放下来。 我今年二十有五了,才不是什么小孩子!苏景烨受了痛,也跟着生起了气,我说不放就不放! 他声音颇大,引得路人纷纷侧目。叶霜岚垂着头,偷偷瞥了一眼荆远所在的位置,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她欲盖弥彰地捂住了脸。 完了,全完了叶霜岚不知道该把出现这种局面的原因怪在谁头上,她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暗自恼恨长歌非要白日宣yin,害得自己颜面尽失。 长歌似有所觉,骤然挤压起她内壁上的媚rou,像是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猝不及防的叶霜岚呜咽一声,她身子一颤,微微张开的xue口处涌出了一大股热液,沾湿了苏景烨的脖颈。 女鬼,你怎么在我身上尿了?苏景烨大喊一声,猛地将叶霜岚甩了下来。 见此一幕,追至二人身后的荆远瞳孔紧缩,身体迅速做出了反应。他向前一跃,将白衣女子抓在了手中。同时,他朝着那个魁梧的男子刺出了极为狠辣的一剑。 这个男人竟敢对他的他的荆远不知道这女子是他的什么人,可他快要冲破胸腔的心脏清楚地告诉了他,她定是对自己极为重要。 苏景烨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不懂武功的他面对锋利的长剑,竟是惊慌失措,呆若木鸡。 在宝剑即将刺穿苏景烨喉咙的那一瞬,一把折扇从旁杀出,格开了荆远的剑。 放开她!怀昱怒视着这个不知来路的黑衣少年,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