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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穿就出了状况,想来是便宜没好货,下次可得长点记性。“你,你能帮我一下吗?”她十分无奈的开口求助。柳月偏过头去,看着男人。大白站在原地没动:女孩长的是不错,可他心理很是别扭。一般情况下,都是老板在上面泡妞,属下在外面站岗,这可好,情况完全调换个,他好不心焦。“你怎么了?”女孩犹疑的问道。他既然点了她,却不碰她,难道?柳月年纪不大,只处了一个男朋友,可那家伙很渣,不是骂她,就是打她,毫不顾忌她的感受。为了自己快活,从不戴套,为此她怀孕三次。每次打胎男友都不到场,没等她出月子,就会再次蹂躏自己,都怪她太傻太痴,委屈求全了两年多。可即使这样,他还是走了。柳月的心被伤透了,再也不相信有什么好男人,于是自甘堕落,来到这家美发店做了小姐。她是来不久,可并非处儿,那是老板吸引客人的托词。所以女孩还很单纯,身上有着淡淡的忧伤,看起来像个良家妹子,但谁也保不准她何时被同化。像外面那些多年的小姐一样,满身风尘气。柳月的眼睛盯着大白的下面看,又移到了他的脸上,心中暗想:男人长的不错,身体看上去强壮得很。下面那东西不好用吗?真是可惜。大白的脸色登时难看起来,她那是什么表情?同情吗?他哪里用得着她同情,他的性功能没问题。本想蒙混过关,只跟她呆几分钟,可她欺人太甚。男人崇尚雄性力量,性功能的强弱事关尊严,就为了争这口气,他也得干了她。“你他妈还愣着干嘛,快脱,老子等不及要上你。”大白急赤白脸的朝她吼了一嗓子,吓得女孩浑身一震。她乱了阵脚,手急匆匆的解着后面。幸好,关键时刻那钩子还算识相,终于解开,柳月将胸罩放在一旁,又去脱下面的短裙。正在此时,大白再次开腔。“你干净吗?”经过他的观察,这儿没有洗漱间,难道这些小姐完事后,都不冲洗?想想就觉得十分恶心。柳越微怔,接着点点头。她的裤头已经脱下,折叠好,放在床头,跟着爬上床,掀起了被子钻了进去,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冷。可现在还是夏季,不是吗?大白三两下除去衣物,只留贴身内裤,他凑近前来,一眼便看到一块可疑的污渍:白色的床单上,有黄色痕迹。这是什么?他一把将被子掀翻,甩在了床角,引得女孩一声惊呼,她瞪着一双大眼,有些畏惧的看着对方。来到这儿,好几天了。听到很多负面的东西,时常有姐妹抱怨客人粗鲁,甚至还有玩MS的,喜欢将人捆绑起来折腾。更过分的还在后头,有个姐妹双飞,被两个男人按着又插前面又插后面,事后被送进了医院。她只是听过,也足够畏惧,难道今天?她的运气不是那么差吧,她瞧着大白明显的腹肌,还有结实的臂膀,脑中浮现出可怕的景象。女孩一直往后缩,退到了墙角。她的皮肤很白,脸上化了淡妆,一对奶子被护在胸前,能看到明显的乳沟,下身被双腿掩住看不清。大白挑了挑眉,原本鼓起的欲望,登时消了不少。她一副良家女,要被恶棍强暴的姿态,让他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有那么凶吗?再来她是个婊子。经过上次的教训,大白学乖了。所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那个禧龙的臭娘们,就搞得自己差点坐大牢,如今这个看着清纯,也不是个好鸟。“这床单太脏,我们下来做。”他尽量平和道。女孩听他这么说,犹豫了片刻,才慢腾腾的下了床,站在了窗前:对面是楼房的一侧,没人居住。尽管有窗帘,也用不着拉。有的客人就喜欢光天化日下,做这等事,所谓的刺激。大白脱下了内裤,露出下体,他的jiba和他的人一样,十分雄壮,此时却蔫头巴脑的垂着。柳月默不作声的看着。“你是死人啊?不会吹?”大白被她盯得很是恼火,压下的怒意又窜了上来。女孩摇摇头:她们店里有规矩,不许给客人吹箫,除非客人特意提出,会加五十块的服务费。做一次才八十,这个价格不低,所以很少有人点这个,再来她刚到店里,技术还不纯熟。大白想也没想,抬头给她一巴掌。“你他妈的干啥吃的,让你吹你就吹!”他本就不愿意干这差事,又被一个小姐看轻,怎能咽下这口气。老板他不敢怪罪,一个婊子还整治不了?“啊……”柳月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半张脸又痛又麻,她啜泣着,蹲下身来,微微抬起脑袋。大白的东西跟他的人一样,很白。白得有些不似活物,就连里面的青筋都泛着白色,这就是所谓的青白交加,看上去十分刺激。女孩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尝到了咸味。“快点,你磨蹭什么?”大白忍不住踢了她一眼。“啊……”柳月叫了一声,缓缓的张开嘴,伸出了舌头,将那软软的东西含在了嘴里。男人的yinjing微凉,rou囔囔的,含在口中有股子腥颤味,好在不是sao臭味——柳月接过一位客人。他的年纪不小,大约六十岁。身上有股腐臭之气,尤其在zuoai时,弄得满屋都是,空气本就流通不好,甚是难捱,可他偏偏时间持久。有姐妹告诉她,老东西用了春药。所以小姐们都不爱接待他,无奈老板当家,得了投诉,会扣工资,她们为的是什么?不是有种说法嘛。下面张腿,上面数钱,就是为了银子。每当有客人插入时,套套上的润滑剂,发出咕唧的声响,每一下都似银子掉落的声音,美妙无比。你这么想,自然开心。柳月用嘴上下撸动,没一会儿脸颊就酸了,可男人的东西仍然软塌塌的,她心中暗暗叫苦。这个死太监,到底能行不?“你的舌头呢?被猫咬了?动舌头。”大白觉得就像自己在手yin。这是好听点的说法,实际上手yin都算不上,那张嘴很松,就像挂在自己的jiba上似的,怎么硬?“含紧点。”他命令道。女孩迫于他的yin威,只能照做。她收拢了口腔,慢慢的吸着他的jiba,与此同时调动舌头,在rou块上胡乱的滑动,这下总算有了效果。那根东西,慢慢硬了起来。